发生在那一天之外的故事

  #含十年后组X18描写/拉丝play

  关于厨艺

  林挨过饿,所以不管马场做的饭菜味道多古怪,他也会咽下去。咽下去后,再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对马场说,马场,我觉得你有必要向被你糟蹋的食材道歉才行。

  马场算搞明白当初自己说“难吃”时林的心情了。

  不过作为成熟的大人,他自然做不出离家出走这么幼稚的行为。他放下手里的碗,再放下林的,然后压过去亲住他,堵上他那张气死人的吧嗒吧嗒个不停的嘴。

  等程序从“连撕带咬”走到“干柴烈火”,完事儿后碗里的米饭已经硬的和锅巴一样了。

  关于厨艺#2

  源造总觉得最近马场与林不大对劲,虽然他俩本就是常客,但每晚都来也未免太勤了些。

  而且林总是点了单就不再出声了,自己做好端给他,他就埋头大吃,看起来又饿又疲惫,一点往日活泼的样子都没有。

  源造看着正狼吞虎咽的林皱起眉,拿出只碗盛饭些关东煮的萝卜和鸡蛋搁到他面前。

  喏小林,请你吃。说着,他又转向马场道,马场,不要欺负小林啊。

  马场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对源造说,老爹,有没有什么烹饪的秘诀啊,传授给我吧。

  哈?

  拜托了。

  关于“Z”

  那个占有欲满溢的耳钉,林当然戴过。

  只是戴上而已,还没出门呢他耳朵就开始泛红了,心里在意的不得了。等出了门,走近人群里林更是臊得慌,忍不住就想抬手去把那个字母遮起来,总觉得是写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字贴在身上一样。

  所以林就戴过一回,或者说半回吧,走到半路他就忍无可忍拐去商场买新的耳钉,把那个换下来了。

  关于半透明蕾丝睡裙

  火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蕾丝按在林屁股上,要烫坏人那样满是情欲,摩挲间又生出叫人难耐的痒。

  林就快到了,敞着腿坐在马场胯上不住地摆着腰。马场并不动,他没有往上挺身帮帮他,只拿眼看着林在自己怀里晃着屁股直哼,享受他发烫的内里哆嗦着不断绞紧自己。马场手里一面揉捏林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一面把他那处掰得更开。

  临近高潮的身子泛出潮红来,也不知是他把那樱粉色的裙子比得更娇软,还是那裙子衬得他人愈发艳情。

  马场被吸引得偏头吻上林高高仰起的颈子,半吮半咬地嘬出块红痕来,而后一路舔吻到他耳侧,将那已是红得要沁出血的耳廓吃些进嘴里,喟叹般沉声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马场舔得他痒,林缩着肩偏头躲他,一面躲一面睨他一眼,嗔道,我平时,嗯……不好看呀?

  马场听得笑了,抬一只手去抚摸这副身子,隔着蕾丝按拧他薄薄胸脯上挺起来的那点软肉。经了这么些年情事,那处小软肉被疼爱得很是敏感,像是都给揉大了些,刚碰着就硬了。

  硬了也就只比刚才更翘那么一丁点儿,就是拢在粉色蕾丝下也一看就是男人的身子。马场笑一声,哄道,好看,林林,你穿什么都好看。

  林刚才给那湿热的吐息喷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再给马场摸着胸一通揉,屁股里更是一阵阵地发酸。又酸又胀的更是把马场那物什紧裹着,连那上头的经络恨不得都感觉出模样了。

  那挤压着他的经脉一下一下在身子里跳动着,那么鲜明又刺激,刺激得他就快到了,偏还差那么一点点。

  愈是濒临高潮了,身子就愈是发软。抬腰摆胯也太累人了,林刚才还躲,这下又往人身上靠。他可怜地哼着,把马场的脖子紧紧抱着,在他怀里露骨地蹭,呜咽着撒娇道,呜马场,你摸摸我……

  林的那东西还在蕾丝裙下头呢,隔着一层薄纱往马场鼓胀硬实的腹肌上蹭,都蹭出湿哒哒的水儿了。

  马场给他蹭得痒,坏心眼地温柔揶揄道,摸你就犯规了哦。

  揶揄了人他又心软,马场低头亲了亲埋在颈窝里的小脑袋,又说,乖了,就在我怀里蹭蹭呗。

  嗯我不……光蹭怎么够啊……

  嘴上说不够,可他又蹭个不停,哼得愈发难耐了,跟被欺负了一样。明明是他自己说想试试自己来的,马场按着林的腰让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松口道,要不还是我来?

  林想释放而不得,心里急起来,就怪到马场头上。他也不知顺着台阶下,张口就翻起旧账。

  你那时候,唔,还拿这件给我穿……太坏了你……

  这十年来,林一直不肯说去到未来的那一天都发生了些什么,直到十年后马场自己见到了小小林,才终于从自己的视角知道了。可经历了他反而更疑惑,发生的也不过如此。马场笑问道,你当初害羞得穿都不肯穿,怎么后来还是买回来了?

  站在林的角度,他哪里好意思说呢。告诉马场自己和他将来会变成黏糊糊肉麻兮兮的关系吗?就是光描述他都臊得说不出口呢,更别提告诉马场本人了。

  这么些年来,许多事他都是一面心里害羞着,一面知晓原来是这么发生的——原来那句“宝贝”是从那时开始喊的,原来双人床是那样换的,原来马场送的耳钉是自己陪他去挑的。

  林真是没劲儿动了,提不起腰,只有软着身子把那东西全吞进去。屁股里被撑太满了,他坐在马场怀里直哆嗦,小声嘟囔答道,你那时候说是“情趣”啊,我不就想着你喜欢……

  马场一直懒懒半靠在床头看着林努力,听那话忽然坐直起来,全插在人身子里的性器也跟着在湿热的肉穴里换个角度欺负人。林给他这动作弄得直哼,只觉得里面那要命的地方本就一直被碾着了,他还更用力来顶人。

  林又气又绵软的锤了他一下,还没开口呢,已被马场抱着颠倒了过来。马场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未开封的润滑剂,说,宝贝,教你个新“情趣”。

  林还没看清那东西呢,就感到马场竟是从自己里面退出去了,顿感一下空了地方怪怪的。马场又哪舍得中途停呢,他那处正是最缠人的时候,刚被插满了好一会儿,蓦的一下全抽出来,那处还一缩一缩的,像个没饱足的小嘴。

  林撑起身体想看看马场要做什么,就见了自己那地方在颤颤的抽搐,饶是自认老夫老妻彼此什么都见过了,他也被自己这淫靡样子臊得脸通红。

  林不大情愿地想合上腿,小声埋怨道,你干嘛呀……

  马场不答,也扶着他的腿不让他合,他拧开了润滑剂,直接把那剂嘴儿塞进林屁股里。林一惊,眼见着马场已是挤了好多进去。

  那是支透明的塑料管剂,里面装的也是透明的,却不像寻常润滑剂是液体,它是啫喱状的。

  林还来不及再问,马场就握着他的屁股又把自己捅了回去。一进去林就觉出不对劲儿了,忙哼道,好黏……

  那东西一点不润滑,还黏,随着马场操进去一下就把那柔软又娇嫩的粘膜全糊住了,里面俱是麻麻地泛起痒来。林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他还没适应,马场已是推高他的腿大力往那熟软处抽插起来了。他前半段没使力,现在才正式开始。

  两下就弄得林又哭又叫的,像是可怜,偏又放荡。在呻吟间磕磕绊绊呜咽着,说,里面…呜好难受……

  马场臂弯里还搂着林的腿呢,见他这副招人疼的模样就低身去亲吻安慰他,反叫他屁股抬得更高,吞得更深了。

  不过他是可以再深些,这副被疼爱多年饱尝情欲的身子滑润又柔软,就是他嘴上哼得可怜,弄着弄着身子也总是可以趣儿的。

  果然林很快就不哼着“难受”了,只张着嘴湿淋淋的叫,舌尖都露出一点来,像个被撸得忘形的猫儿似的。

  他觉得自己身子里浆糊一般,人也给马场操干得浆糊一般。再不是马场进来顶到哪里,哪里才有感觉了。身子里全黏糊成了一体的,马场才插到穴口,最里头已是被扯着颤颤的发酸了。

  他本就差那么点刺激就能射,这一下刺激那么大,可不是没两分钟就夹着屁股射出来了。林这边还绷着身子出精呢,马场竟又是往外抽,拉扯着屁股里头猛的一酸,林哆嗦着甜哼一声,一下涌出好一大股。

  虽是终于高潮了,可里面还酥酥的呢。以往这时马场会就着余韵的紧缩轻轻弄弄他,两人都很舒服。眼下他又退出去了,林搞不懂马场到底要干嘛,都被他这停停顿顿的搞得烦死了。

  刚抬脚想踹他一脚,却软绵绵的被马场轻易就握住拉开。马场分将那双腿更分开些,腿间情状一览无余,还对他说,林林,你看。

  林哪里想看,亲热时叫马场看了就算了,他自己看做什么。他不乐意,偏马场又说,流出来了。

  经不住好奇,林撑着身子去瞧了一眼,就见自己腿间除了白白的精,还有承欢那处居然也在往外流白白的东西,甚至连着马场刚拔出来那凶悍东西上都是。

  林一下愣住,刚才马场挤进去的分明是透明的,那这白的是什么?

  以前马场给他解释过的,男人可以不射精就获得高潮,那个叫干性高潮。可男人高潮的时候也可以从被插的地方流出东西吗……林呆呆的想,那、那不是跟女人似的了?

  这种性别倒置的错乱让他耻得要命,可他又是真不明白——工厂里可没有生理课。林心里直发臊,抬眼去瞧马场,怯怯地问,这是我、我流出来的吗?

  马场一下被林问愣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个在中洲这地界生活了十年,与自己行了十年快活事的漂亮男人,还能问出这么天真的话来。

  他猛地就俯身往林身上压,压着他手里又拿着那润滑剂再往他屁股里挤,一面挤一面吻着他含糊道,宝贝,这个是拉丝的。

  林刚给马场那眼神看一眼,就明白过来是自己搞错了。虽然不知是哪部分错了,也不知拉丝是什么意思,可马场又往他屁股里挤那个东西,他就慌。林在马场身下一面推他,一面扭着腰想躲,嘴里连连说,知道了、不要了…你怎么还弄我…不要那个,那个黏、黏的好痒……

  可这么些年林哪次在床上推马场是有用的,马场非但挤进去了,还比前次挤了更多。他一挺身就又往那处黏腻柔软的温柔乡进,哄道,弄弄就不痒了,给你看看怎么拉的……你刚才叫的多浪啊……

  马场插着他把他抱起来,转个身,叫林又坐回自己怀里。不是刚才那样面对着面了,林给马场抱着背靠在他怀里,被他把尿似的握着两腿掰得那么开,把交合处全露在外面。

  那拉丝是怎么个拉法也叫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些黏糊糊的东西被捣两下就变白了,从林屁股里被马场带出来,带出绵沫儿一样的白花花的东西,可不就像从他身子里流出来的一样。

  边被操边往外流的样子可比刚才那模样叫人难堪多了,林羞得身子都发颤。可他之前自作自受的折腾了那么久,别说从马场怀里下来了,腿软得就是想合拢都不行。

  偏马场像有使不完的劲儿。那东西挤一回只能拉十来次丝,马场就抱着他弄到白沫儿全没了,便停下了再往他里面挤新的。

  林后来都闭眼偏开头不肯看了,他再也不想学什么新“情趣”了。可直到整支润滑剂用完,马场也没放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