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原因呢?”

  他说:“不想和你动手。”

  我说:“回答的太干脆说明可信度不高,我再问你,是不是你告诉煤老板荒村台子有埋伏让他绕开荒村?”

  他说:“你怀疑我?”

  我说:“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说:“不是。”

  我说:“哈?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说:“既然不信为什么又要问?”

  我说:“我很想相信你,可007告诉我说你和煤老板在小房间里聊了很久,出来以后煤老板就改变了主意,让我相信不是你搞的鬼?”

  他说:“你宁可相信007,不相信我?”

  我说:“好,我现在给你机会为自己辩解。”

  他说:“如果我说,我只字没向煤老板提到这件事呢?”

  我说:“那你们谈什么了?”

  他说:“抱歉,涉及到他人隐私。”

  我说:“煤老板为什么没要求你帮他打架,反而让你来帮娇娇守台子?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他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我说:“我只问了你两个问题,一个不能说,一个不愿答,我实在找不到相信你的理由。”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帮我做一件事吗?”

  你怎么有脸提?我反问他:“你知道被人背叛的感觉吗?”

  他说:“我现在想行使这个权利。”

  我说:“我他妈拿你当朋友,陪你一个敌对做任务下副本,你转头就把我卖了?”

  他说:“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做到。”

  我说:“你他妈别自说自话了先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

  他说:“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怀疑我。”

  我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从现在起,我们做出个敌对该有的样子来,再遇到,谁都不要手软,今晚城战见。”

  没等瞎逼回答,我退出了队伍,返回神石。

、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在鹊桥仙境神石旁傻站了会儿,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我突然发现,先不说光凭007的一句话就判瞎逼死刑太武断,闺蜜挖墙脚兄弟抢女人都见怪不怪了,尼玛敌对间当面插刀背后捅抢相互the one难道不是像做日常一样随意吗?换位思考一下,我也不会因为瞎逼叫过我几声爹帮我打过两次怪就眼睁睁看着他把庄予乐往火坑里推还不去拦他,如果瞎逼真为了报答我的养育之恩瞒了煤老板,袖手旁观毫无防备的煤老板被炸得死无全尸,似乎很不讲道义啊……

  我仰天长叹:“自古忠孝两难全!我就当没他这个野儿子了!”

  转念一想,哎?我去!不对啊!小短裙害得我差点变成无业游民我都一笑而过没打算为难她,游戏而已,被敌对小赤佬阴了而已,老子自己都没少做这种事,所以我刚才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还咄咄逼人的像只被人抢了早上刚下的蛋的凶残老母鹅,太有损我平时讲道理明事理的高贵形象了,但一想到可能是瞎逼出卖了我,我就控制不住的烦躁!不是别人!是瞎逼啊!老子以前那么信任他,连不能对庄予乐黄学平说的事都告诉他了!他居然……dog thing!

  我捂着我的小圆脸怜惜自己,周智新啊周智新,你终于为自己的单纯与善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记住这个教训,敌对,哪会有好人?! 

  一桌悲剧告诉我们,以后没事千万别跟敌对玩到一块去,一旦干起架来,你打还是不打?打,虽然嘴上调笑着说哈哈小碧/池快过来吃我一招,下手控制不住轻重时间长了肯定伤感情;不打,你这么放水你们那个吼得脸红脖子粗的势力主知道吗?你对得起放弃了性/生活专心指挥打架的他吗?没性/生活的再议。

  也好,趁这个机会把话跟瞎逼挑明了,省得他老缠着我带他做什么周末喜当爹下什么还没过事迹的副本刷什么甘露挖什么煤,没他祸害我,老子一定能万事如意益寿延年。

  ……麻痹,还是非常不爽!我气得直跺脚,这时老叮当跑过来捡我脚边的那盏许愿灯,他看了我一眼,问:“小妹,呱唧呢?”

  从我刚下神石起老叮当就在满鹊桥的捡许愿灯,这都过去十分钟了,他还在捡。尼玛,捡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

  我说:“大爷,我是男的。”

  老叮当打字一指禅,错别字连篇速度奇慢,隔了好半天他才说:“哦,我又把你和以青搞混了,你们果库有宝足通吗?给我鸡哥。”

  我拿了十个宝足通给他:“大爷,他也是男的。”

  他说:“哦,那是把以青和云鬓搞混了?”

  我说:“大爷,我们三个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