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东来>第157章 外传12

  切回到魔境,回到今晚波旬亲口对有两个人说出那句话的那刻。

  背叛了的人和来复仇的人,竟阴差阳错在命运轨迹中产生了交集。

  他们到底是会怀着怎样的心情面对接下来的切,又能否眼认出对方是谁。

  这都让魔境城内仿佛染上了前所未有的未知。

  没人知道,在这样个个敌国人环绕的魔宫中。

  那个初次混入魔宫的狮国异族人从台阶下方走上来时,他内心面对群魔环绕时藏着怎么样的仇恨。

  每个魔国人只能看到他头浓密俊美的黑色长发,脸上套着个镂空的牲口铁制面具。

  这面具让这个丑陋的奴隶有种野性美,那身野兽搏斗后留下狰狞伤疤若隐若现,关着的双脚带着沉重的锁链。

  他是谁,怎么会天生长得如此高大凶猛。

  他是头狮子,还是个人,都是个疑惑。

  更没人知道,那被叫做安金的人畏畏缩缩,发着抖跪在地上面对波旬的命令,连句大气不敢出的脸上到底是什么真实表情。

  他和这个狮子青年样,都成了波旬制造今夜这个局的两枚棋子。

  但随着周围各种戏弄,旁观,两国素来的仇恨和厌恶的眼神,这场原本就是为了瓜分异族战利品的宴会达到了种顶峰。

  这里所有人脸上的表情,更统统都在王座上的波旬注视下。

  可波旬眼睛里看着每个人所表现的情感也是冷静而漠然的。

  他看到了那些魔国人对普贤倒霉的奚落,可实际上,这些人大多自己有的还活的不如普贤体面,在嘲笑人方面倒是很喜欢凑热闹。

  这也让波旬又次感觉到了他所统治了五十年的魔国,唯有他真正器重的后代才可以维持,绝对不能交给这帮人。

  比如,这群凑在自己跟前样的家伙样的,或者根本不听从他命令的有些人。

  这种念头,让魔王波旬不由得在心中思考着,又看了眼看似在直讨好他,又总是和其他讨好者不太样的普贤。

  显然,其实从过去开始,波旬从来不是个经常喜欢这样做的独裁者。

  他对普贤的些小动作始终容忍,也是因为他要弄明白这个人留在他手上能不能真的长久。

  这段日子,他每天都让人盯着普贤的举动。但这个人除了没什么本事,喜欢偷懒,的确连他也找不出点问题出现。

  他再地给出试探,也没觉得普贤身上有任何问题。

  但波旬不傻,他不会到此为止就完全放心,让关于自己性命的两个生死轮这种重要的事落在个佛国人身上。

  加上,普贤的确又次故意姗姗来迟了。这小子为了能留在魔国进行的各种周旋,到底给他自己惹上了真正的麻烦。

  他的推三阻四和敷衍了事,没能让波旬每次都放过他,因此现在这种众目睽睽下对他的赏赐,魔王更不会给他条回头路。

  而当波旬像个年长者般冷酷玩味地盯着这帮人。

  他那具备强烈洞察力,充斥着试探的声音就这么使场因果轮回再次被改变。

  接着,他更是看着下方身体动作中这下是真的怕了他的普贤,牢牢地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每丝表情变化。

  可怕了他才对,毕竟这世上的哪个人不应该怕他魔王波旬呢。

  任何人指望在他手上用那种装疯卖傻的办法次次活命都不可能,他也想看看普贤的这种对他的怕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波旬希望永远保持这份真,但如果是假,波旬希望能通过今晚这种教训,让他变成真。

  “你们统统都先给我住口。”波旬此时终于坐在王座上挥挥手说话了。“来人。”

  这分别针对魔国贵族和普贤的话出口,每个在场的人都怕了波旬般不敢吱声了。

  对此,掌握了住在他人恐惧这种统治者能力的魔王波旬本人更是扔出了壶类似兽骨酒样的东西又命令了声。

  “现在,给安金和这个体格连真正野兽都比不过他的异族奴隶嘴里都灌满这个,然后找间屋子用水让他们像牲口样洗干净,再把他们俩起丢进去。”

  “这酒壶里装着的母阿修罗雌兽的血,混着我们魔国最烈的佳酿,定能让你们二人今晚在块的时光变得万分有趣。”

  这话落下,魔兵已经把拖拽起地上这两个被捆着手臂的人开始强行灌酒了。

  传说,雌阿修罗的血混着酒,又被称作兽酒。

  这浓烈的只要口就能让本就强壮的魔国男人变得比平时还要英勇百倍,更别说,是大壶了。

  对此,那个身材真像头大狮子的异族奴隶没反抗,下被摁着头跪在地上被魔兵打开了脸上那个牲口铁面具的喂食口就灌了进去。

  毕竟个异族人估计是根本听不懂魔国语言,低头服从也只是第步而已。

  加上,刚好那个被打开了的铁喂食口是方形的。

  打开时,还正好将这长发狮奴鼻子底下的下半张脸都暴露了出来。

  魔兵用那细口长酒壶往他的口中倒入,这大口,这狮子般的奴隶下巴上虽然滑落了点,可也结结实实是被他张开口真的喝了下去。

  而不同于身边那个异族人对魔兵的逆来顺受。

  被迫从魔王手中得了个宝贝魔国著名小人看见自己要被抓住灌酒,立刻在地上打滚耍地鬼叫了起来。

  “啊!!不!!我不要……”

  他朝前扑的瞬间,更是连脏兮兮地裤子都被半扯了下来,那半个让人都不想多看眼的屁股都差点整个露了出来。

  “不……不要……千万不要……我定会死的……求求您……呜呜……啊啊!!救命……救命啊啊……父亲!!您是我真正的父亲……我之前做错了……我不应该骗你……我以后都会好好听话给您……干活……”

  这头发长到完全盖着眼睛,泪好像下来的家伙抱着头,发出的见鬼叫声让那群魔国人笑的更前仰后合了。

  波旬眼看这灰扑扑的平庸家伙边大叫,边真的吓哭了,那鲜红色的兽酒被捏着下巴灌进去了还往外难受地吐个不停,也终于是笑了起来,更因此这么说道。

  “晚了,安金,如果你之前愿意不和我耍你那些小把戏的话,我想我对你的容忍会更久点。”

  “但现在,其他的魔兵给我听好,今晚无论在牲口笼外听到什么多么有趣的声音,绝对不能去打扰他们,就给我这大壶好东西继续手把手统统灌下去,然后立刻送他们下去。”

  这话说完,波旬根本不愿继续多看家伙眼,就让魔兵把两个已经喝了整壶那雌阿修罗酒的人拖拽下去了。

  晚宴还在继续,瓜分也在持续。

  至于那两个被灌了模样的兽药,必定会很快发作的人很快被扔进了魔境城中的牲口笼。

  路上,只有魔兵拖着两个大活人起往前,还有双腿无力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两个这辈子之前还没见过面,更谈不上认识的苦命鸳鸯估计是起被吓晕了,也都不敢反抗了。

  二人被魔兵带到牲口笼前用水桶随便泼了满身水,草率地像行刑般洗去了他们身上部分的脏臭。

  接着,他们半跪在这黑乎乎的笼子前,被四五个魔兵们起拿木刷子涮了两下身子。就个光溜溜,个还好歹穿着件撕扯不像样的衣服和条裤子被丢了进去。

  某个叫普贤的落水狗湿淋淋地被丢进来,头立刻朝下动不动趴着了。

  魔兵们刚刚死活也没从他身上剥下来的那身破衣服则还贴着湿哒哒的腰臀和大腿。

  可不得不说,这长得不怎么样的猥琐家伙这个屁股倒是还真的挺翘的。

  明明他是个男人,也没什么身材不身材可言,但那松垮的裤子打湿紧紧贴着肉的样子,竟然比有些风骚的兽族妓女的屁股还看着还好摸。

  因为女人的屁股都没他的屁股长得这股假正经,更有种他明明是个男的,但身体就是天生透出种又纯,又骚,还很会勾引人的味道。

  个脸不怎么样的人,竟然有这么个身体。

  要不是时机不对,真该借着这个机会看看他这隔着裤子都让人吞口水的好屁股长什么样。

  当下,那脸嫌弃地扔他进来的魔兵心也痒痒的起来,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瘸了才会对这种此等货都有兴趣了。

  至于,那起被关进来,身上就件异族服饰遮挡的长发奴隶更是浑身上下都被扒光了。

  但看这野兽般彰显男性极限体力的身躯,看就知道他威武和征服起来是怎么种骇人的场面。

  魔国男人都没见过这个长发狮奴这么勇猛的同类,那人品差的离谱,屁股唯独长得好的小人今晚是注定要屁股遭殃了。

  “喂,狮子,好好将你的奖品收货手中。”

  “今晚,随你把这只吓晕过去的臭耗子想怎么样。你想整他几次,有了这个锁,都没人会来打扰你们的,这可是波旬赏赐给你们俩的洞房花烛,因为,从此以后,你在我们魔国就算是娶上老婆了,哈哈哈……”

  这群魔兵蹲在笼子外这不安好心的话。那个长发狮奴表情不明,身处黑暗,低头还是副没听懂般不说话。

  但人被关进来,又锁上了切逃跑的可能。

  确实整晚也没人会打扰他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随着外头落锁的和魔兵离去,里面真的片漆黑,这里只剩下了两个如被迫共处笼的公牲口般的人了。

  四面黑漆漆,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小人显然还倒在地上动不动吓晕着。

  这外头看不到发生什么的笼室里有张木板样的床,有大块黑狐狸的兽皮,还有股野兽毛皮残留的交配味道。

  半天,还是那真正属于那长发狮奴的双冷冰冰的眸子才睁开了。

  当他睁开眼,又把被拷着的手扯断丢到身下的毛皮上起解放,他做的第件事就首先是对着地上,张开嘴吐了大口腥臊到不行的兽酒出来。

  尽管刚刚他装异族人的时候,少量的酒液在此过程中还是被他给咽下去了。

  可这种缓兵之计,也让他待会儿哪怕因为这东西发作了点点,也总比真变成条真的只会交配的狗好。

  等文殊拿手擦拭了下巴上口吐掉那含了路的兽酒后。

  他脸上的那个禁止他逃跑的牲口镂空铁面具,以及道道金色的唐漆还在。

  可看到这鬼地方和远处那个趴着不动的东西,文殊路上都在冷冷思考中的心情着实还是不算太好。

  因为不远处那个东西,名义上作为人的身份其实算是他的亲师弟。

  这也是文殊自从佛国出事以来,活下来后再次见到的第个以前认识的佛国人了。

  他认识这个人,知道他五岁长什么样,十岁长什么样,二十岁长什么样,可过往他们俩顶着起长大的名头,其实少有真正私下交谈过的机会。

  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要找他寻仇,按照他们俩以前的关系,文殊根本不可能千里迢迢会抛开观自在和定光,首先来找他。

  文殊从不喜欢普贤。

  在他眼里,这个人从个性到长相都只能说是平庸,温吞,寡淡的要死。他过去从来没在这个人身上看到过更多像是三大菩萨之的能力。

  他不像自己和观自在样会上战场打仗,更没有什么出奇到能称作才能的本领,大多数时候,普贤对处于战争危难中的佛国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他从来不在文殊面前多和他说句话,永远是那副斯文正经没什么存在感的样子,二人之间更见了面的冷漠,要远躲过好好说次话。

  这么个人,过去他是个没干什么坏事的人,文殊都对他没什么更多感觉。

  现在他已经成了最下作叛徒,刚刚还明显在波旬面前已经认贼作父了,那文殊就更不可能把他当成什么可笑的师弟了。

  ……安金。

  条狗的名字,真的是世上不要脸的人才会认下这种名字也要死活留在魔国。

  而作为个上门来找人寻仇的,我们年轻的狮子先生刚刚亲耳听到那些魔兵的下流话,就像是把他和个他这辈子最厌恶的狗关在起,然后让他去睡这只狗,心情更糟了。

  这种方才跪在波旬面前吓成那样的狗,也配做他老婆,开什么玩笑。他这个人从来没那么重口味,更不会眼光次成这样。

  他只想趁着不远处那个贪财无能背叛了佛国,害了他们所有人的货色还晕着就要了他的人头,然后去救他真正的师弟而已。

  “……”

  这刻,文殊因为内心讨厌极了这个人,根本心里也没什么迟疑或者旧情。

  他才二十四岁。他的前半生因为与生俱来的俊美容貌和强大实力而活的张扬自信,他是佛国人人敬仰第佛将,内心喜欢切强大,乐观的事物和人。

  他过去从没有对这个人有过丝毫地伤害,他的个性不会去主动害人,哪怕自己并不喜欢他,但这个人却能反过来毫不留情地要他的命。

  所以在他眼里,这种人根本不算个人,只能算个东西,甚至,普贤这种人连东西都算不上。

  这个人当初动手想杀他时都没对他有丝毫手软,他现在既然主动找回来,试图在他身上报仇雪恨当然也没什么问题。

  等他成功拿到了这东西的人头,他大可以砸碎这个笼子再去找城内的红炎兄妹和虬首兽回合。

  “……”

  于是乎,长发狮奴当即保持着这副身躯完全敞露的状态就从旁站了起来,又把能捏死这货色的拳头捏紧,默默像个蛰伏复仇的狮子靠近了对方。

  他对这个和他今晚起被关在这里的家伙的举动都谈不上以往对付他所尊敬的强者的那种态度。

  因为对文殊来说,要亲手杀个像普贤这种根本没有上战场实力的货色,还用不着他把自己真正的实力和身份暴露在人前。

  可就是这种方对另方已经明显动了真正杀心的前提下。

  当这长发异族狮奴线条轮廓漂亮的胳膊已经拿起根断裂铁链要抓到地上那个人的脚时,件事就这么发生了。

  谁也没想到,当文殊伸手去抓那东西的只脚踝时,地上那没骨气,更没实力的货色突然就动了。

  他到底是人晕没晕,还是其他怎么回事,没人知道。

  但看他从开始趴着没动,再到睁开眼睛又下子反应挺快地拿臭脚丫子糊文殊脸的动作,这货色直以来显然是个装死高手了。

  要是把他丢到野外,这熟练装死加上反过来蹬猎食者的能力,活脱脱就是个灵活阴险得不得了的犬科动物了。

  可文殊这辈子没被人用脚蹬过脸,头次因为想报仇杀人还轻敌了,却被这货给结结实实踢了脚,这感觉就很不好了。

  这脚,要不是有这个铁面具罩着,文殊甚至觉得自己会被这东西给把他的鼻子脚踢歪。

  这就更让他作为这辈子唯独瞧不上这人的死对头想立刻抓着这人。

  这你妈。

  这傻逼就是直嫉妒自己长得比他帅吧。跑,还想跑,笼子都锁了,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仇人了,我看你现在往哪里跑。

  “……”

  这刻,明明都还对某人没揭穿自己到底是谁。

  活到这么大,脾气从来没这样暴躁攻击性过的长发狮奴还是双眼沉,和真喝了兽酒的野兽似的把扑上去,把这人给反扣住用手臂搂住他的腰撕开他的裤子摁地上了。

  他这么干的时候,脑子里满是之前他当初在狮子坑里粉身碎骨的那五天五夜。

  那五天五夜,他到底是怎么过来忍着痛苦的,他现在就想让这个人怎么过来,也和对方好好尝尝自己模样的仇恨滋味。

  心想着,长发狮奴只像对付最不可能心慈手软的生死仇敌般,抓着这无耻,卑鄙,脚还会蹬人的小人把他丢在地上,人压上去就将他其中条胳膊毫不客气地就卸了。

  “!”

  声警告般胳膊脱节了的脆响后,这人浑身颤抖了下,身上骨骼断裂声应声响起。

  普贤头低下,半跪在地上被文殊抓住。

  条胳膊活生生断他顿时失去了逃跑能力,像死了般就不动了,这时,眼看某人半死不活,头发盖着大半张脸,浑身湿淋淋的在地上疼的抽抽,裤子更是都被撕烂了露出两条腿。

  我们二话不说像对待以前被他抽过的魔兵样骑跨在对方身上,抓着他头发逼他抬头的长发狮奴才开口说话了。

  “你是找死,还是找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活活干死,你这只又没用,又丑的要命的耗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做些没用的挣扎,或者,你现在叫我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这种学着那帮魔兵才掌握的荤话,文殊拿手掌单手擦了擦下巴上被铁面具刮擦流淌下来的血,嘶哑粗狂,刻意压低了的异族口音也没有真正暴露出他到底是谁来。

  他现在这么带着张下流粗鄙面具和对方开口说话的样子。

  和他以前那种佛国人的正派英雄风格还是很不同的。

  个性光明磊落的第佛将文殊明显不会这么报复人,可他现在只是异族人狮奴,是头会吃人的野兽。

  他现在只想杀对方而已。

  而且这里是魔国,这人既然之前都对那么多魔国人能低头下跪了,那他哪怕现在根本根手指都不想碰对方,但他不介意在嘴上好好先讽刺下这个家伙。

  可让文殊没想到的是,他的出言讽刺没能让这个不要脸家伙好歹搭理下自己,更甚至他本以为以普贤以前无能的个性,会立刻窝囊抱头大哭着向他求饶的场面都没有。

  因为,他这个狗东西师弟普贤被身材上就整整高了他个头的文殊压住了身子竟然什么话都没说。

  明明他的条胳膊被文殊动手卸了,裤子都被侮辱性撕碎了,他还是和个哑巴似的样保持沉默,半天才漠然又冷静地张嘴开口来了句。

  “傻逼。”

  这比文殊个性还烂,脾气还臭的嘴臭攻击,可把文殊像对待手下败将般摁着这货的头,还准备动手抽他的手都弄得停下了。

  文殊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辈子第次被人骂傻逼,就来自于他自己最讨厌的这个傻逼。

  他以前没发现这个人的嘴这么臭过,这大概是他俩本来就直说话机会不多,关系也不好。

  所以贸贸然看到了普贤直以来隐藏的本性,他才觉得自己竟然被他反过来嘴臭了把很不得了,更被对方套路了就反问了句。

  “你再给我说遍,你骂谁。”

  没被人这么骂过,狮奴先生用他奇怪的异族人普通话有点生气地冷下了脸。

  “哦?除了你还是谁。”

  普贤被他打了,又输了,现在好像还点无所谓,反而嘴角无比下流地扯了扯,拧过头像个比文殊还流氓的大混球样反口开始占便宜了起来。

  “或者,把你又挺又翘的光屁股撅过来给我干次,听话叫我声老公,我再勉为其难和你玩玩还差不多,你这个光着膀子,穿着女人裙子的小浪货异族人。”

  身高米九三在这个真流氓口中变成小浪货文殊说不出话了:“……”

  这话落下,普某人眯起来像公狐狸转世的眼神就真落在了狮子先生确实非常异族血统的屁股上。

  他那下秒手可能就要拍他屁股,比他还会玩百倍的眼神把文殊看得头皮发麻,更有种这次遇上了真流氓的发自内心感。

  ……可这个脸点看不出来,以前天天人模狗样装斯文人的家伙现在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

  他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只会温吞吞和人笑笑的老好人普贤?

  还是,自己这回上魔国复仇的路上其实迷路了,根本就是找成了另外个叫普贤的?

  “……”

  我们被仇人的骚操作无话可说,本质上前好好青年文殊大狮子这下真的内心开始凌乱了。

  他甚至怀着种复仇不成反被坑怀疑,他和这个人以前根本不是起长大的,他俩是今晚真的头次再见面。

  可咱们的狮子青年显然不知道,如果他刚刚只是说后面这句话,普贤这种嘴直很臭,只是很装的家伙倒是真的有可能和他玩玩。

  反正叫句老公也不会死,他这种人才不在乎叫谁老公。

  但文殊既然说了前面那句又没用又丑的要命的耗子,普贤这种人就不可能和他玩了。

  因为普贤虽然直自认不要脸,却最不喜欢别人骂他丑的要死。

  他这个人对于自己从来不如别人的长相直种非常说不得的变态心理,所以个敢骂他丑的要死的人,就得先做好被他反过来骂傻逼的心理准备。

  瞬间,傻逼和傻逼之间的巅峰对决就此开始。

  如果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直以来的共同师弟观自在在这里,大概会有种这两个八辈子不对付的人是块吃错药的感想。

  但当两个大傻逼边互相瞧不上,心里似乎还都见了鬼的讨厌对方,这就让今夜这本该洞房花烛的场面变得开始有点不好看了。

  世上没有任何场洞房花烛,会是两个人不停地嘴臭人生攻击对方的。

  文殊更是失去耐心般将仇恨再次回到内心,又逼着自己无视对于普贤变了个样的疑惑就恶狠狠开口道,

  “给我闭上你的嘴,你这个卑鄙小人,整个佛魔两国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当了叛徒货色,你现在沦落成这样,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不会上你的。因为我嫌你脏,更嫌你是个真正的下作又无耻的人。”

  可也是这时,先前路上来装死半天的普贤被又次臭骂了,直没吭声的心思也活络了下,更看了眼这个今晚真正意义上和他样惹了场无妄之灾的人。

  他当然没生气。因为这个人骂的都是实话。自己的各种事迹更是出门都可能被扔臭鸡蛋,这种话都算是好听的了。

  其实,早在今晚之前,他也早就知道,波旬想动手收拾他很久了。

  他为了拖更多时间用的各种办法并不能让他次次逃脱,如果不给面子今晚破次戒,他看来是真的活不到明早了。

  因为很明白这种事在他身上早晚会来,所以普贤刚刚才会当众被魔兵抓住就不反抗地喝了那兽酒。

  既然他要玩智谋和心计,还要把这场魔境之局继续玩下去,那他这个人就也根本不在乎把他自己豁出去这件事。

  世上切,他从来只关心结果和输赢。

  只要他个人能赢,那过程付出任何代价,再如何不择手段,他都不在乎。

  他不是什么贞保守洁的人,没有什么气节,喝下口兽酒保持种不清醒的状态,让人睡次,或者睡次人他其实都无所谓。

  只是他本以为自己的第次好歹能挑个漂亮纤弱的异族女人,没想到最后波旬还是要和他玩更狠的,让他和这么个比这种还要高出个头,身材更是有点猛的害人的野兽关到了起。

  这个人,普贤没把握能睡到他,那既然如此,他也不自找麻烦了。

  可现在,要设法熬过这夜,又要让他明天能继续猥琐可怜,至少能安全去见波旬,就只有个问题了。

  那就是,这头和他样野生的狮子不仅觉得自己长得丑,而且根本不想和自己这么个男人睡。

  “……”

  这点,普贤点没觉得意外。

  这个异族人虽然刚刚对他很不客气,还隐约想趁着他没醒杀了他自己逃跑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魔国人样,就是那种又瞧不上他,又嫌弃他的眼神。

  可他是普贤,他要是这辈子能被这种小问题难到就轻松放弃件事。

  他的个性和才能,这种能把佛魔两国切阴谋诡计都玩到个常人看不穿地步的才能也就真成个笑话了。

  入眼,这个个性和实力着实要比他强太多的长发狮奴还骑跨在他身上。

  那头漂亮帅气极了的长卷发,把他这张镂空铁面具下的伤疤脸冲淡了些狰狞,反而有种野性美。

  他自己正面压着野兽毛皮倒着,条胳膊不能动,但他的下半身和这个人的下半身还是和雄性动物样顶撞在起。

  空气中,焦灼而激烈,那奇特的兽酒在他身体里热血沸腾的作用似乎已经开始了。

  他不想让自己太难过,他想有个最有利的办法度过这个洞房花烛。

  所以,普贤压根没理会这头大狮子对自己的不感兴趣。

  普个彻底撕破面具的公狐狸明明条胳膊都断了,还是躺在地上抬起条腿勾住了这人的腰,又用另外只手抬起了把玩起了这人缕长发。

  “嗯,你说的对。”普贤当下单手捋了把湿漉漉的黑色短卷发,放松了下身体心态上倒是很有谈判味道地开了口。

  “但这种事也需要看我是不是小人么,况且我们都喝了兽酒,虽然你吐了点,但不解决你还是出不了这里的。”

  “所以,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勾引我?告诉你,佛国人,就凭你这张脸,我辈子都不会干你。”

  “我只要世上最好的,你根本不够格,而且不能走的只是你。”

  当下,想到先前普贤对他的嘴臭,文殊也故意冷冰冰地俯瞰着看着眼他,以及他这个哪怕今晚被丢进来之前洗干净了点,却还是平平无奇的那张脸。

  这张脸,文殊就算是看千次那也是点胃口都没有,因为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觉得普贤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过。

  这个人的鼻子不高不矮,眼睛不大不小,眉毛稀疏浅淡,说好听点是斯文,说难听点就是平凡的完全不让人会记住他。

  他整张脸上没有大的缺陷,也没有更多的特点。

  加上他以前在佛国的个性和他的长相样还有点过于浅淡平庸,更不合常人胃口,所以他们俩从来没有什么私下的交情可言。

  多年来,佛国三人同出生。

  唯有他们二人直形同陌路,比起亲人更像两个从来不说话的陌生人。

  只是,这种关系下,他也看出普贤很反常。

  文殊也是个佛国人,这辈子当然也和他样没碰过任何个男女,但这不意味着他不知道这人怕是又要耍花样了。

  可此时,他却眼看着这个他这辈子从来没正眼的家伙被骂了句丑,却根本无所谓的弯起嘴角笑了下。

  “你确定?”

  那挑逗着,暗示着什么的古怪眼神,就像二人厮打时压在身底下那个野狐狸毛皮是他身后长出来的根尾巴样。

  普贤明明长得想来般,但他此刻就像个眼睛亮的发光的妖孽似的,当即也单手捡起那尾巴样的东西撩了文殊的后腰。

  这时,他才闭眼边解开自己自从来了魔国,或者说从前在佛国都没怎么脱下过的衣服自言自语来了句。

  “呵,最好的。嗳,我够好吗。”

  这话落下,他早已经成年的衣服就从胸膛下裸露了出来。

  文殊没想到他突然二话不说就在自己面前脱起了衣服,身子都顿,但就在二人还在共同应付今晚这场麻烦时,这人的身材却已经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眼前。

  可文殊心中本以为的自己会看到的普贤的身材,和他自己最初的想象却完全不样了。

  尤其这只在他面前大变活人了番的公狐狸衣服下的光景才让文殊真的明白,他根本从没有了解过这个人。

  ……因为谁能想到,个脸和个性都那么普通的人。

  当二人再见时,这个人在他面前的个性不仅变得天翻地覆了,在他这身脏的见了鬼的衣服底下竟有这么副身材好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身体。

  长发狮奴被某人这么上赶着刺激了回不说话。

  但他已经完全僵硬了的双眼还好好地长着,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和这个人没完没了对立和排斥彼此的个性矛盾已经变味了。

  他亲眼看普贤在自己面前抹去他从前对人平淡无奇的表情,他不是之前魔宫里的那个丑角,更不是自己印象中那个普贤。

  他的真实个性从来智慧,高傲,更像个看透人的公狐狸般傲慢而锋芒毕露地现在和他对着干了起来。

  尤其,普贤现在还用那让人见了根本挪不开眼睛的长腿磨蹭着勾在自己腰上,并用只手撑着他的头侧。

  “好看吗。”

  “或许什么是战利品的价值,我现在可以向你展示了么。”

  大大方方的公狐狸虽然是个公的,却好似真的完完全全了解自己这副没怎么展露的身材对男女众生到底有着种怎么样的诱惑。

  “滚。”文殊听这话脸地奇怪了起来,他躲闪着闭上眼睛厌烦地扭过头。

  他觉得自己真的活见鬼了,更不能想象这个人是这种个性,可长发狮奴这下反而退让不敢和他怎么样的样子,这只观察着他表情的公狐狸根本在反过来玩他的反差感就更强了。

  “很意外是不是。”普贤说着还非常不是东西,还很骚气对他凑过来实事求是地讨论着自己的切笑了笑。“因为像你说的,我这个人从小长得不怎么样了,每个人也对我态度很般,连我的师兄弟都知道我废人个,那我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不错点了。”

  “脸天生不美不俊的人,有这么不为人知的地方专门留给我自己保命和提升价值,总会让人有所惊喜吧。”

  “况且,我还很卑鄙,我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不错点的了。”

  “要不是我不想平时惹太多麻烦,我想我大概也会很受欢迎的,个总给人带来惊喜的小人,大家也会因为这点而稍微原谅这个人总是这么心肠很坏,你说是吧?”

  “……”

  这话可太不要脸了,但文殊无法否认这都是实话。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知道,自己到底好在哪里,能利用自己切优势的人总是那么自信,普贤就是这种人。

  而作为他口中以前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师兄弟,这刻,文殊无话可说。

  他知道普贤以前也讨厌自己,两个人从来都互相讨厌着,但到底却被命运折磨着走到这步。

  但这个人的真实面,根本让人眼不相信这个人以前还能直平平无奇地活着。

  因为其他直瞧不上他的魔国人如果有机会窥探到次,或许早就为了这么具身体而争抢不休,只盼望能将这种身体的主人完全地占有了。

  而视线所及,这个人突然大变活人似的地和他成功对峙的样子更显出对方骨子里的心机。

  他这辈子除开今晚显然就是第次被人这么压在身下了。没有人以前会发现这只死狐狸绞尽脑汁,不怎么想被人发现的这份秘密。

  这种只有在他脱下衣服时,才能被发现妙处很多的好身材,只要是人都会不舍得放开。

  这种无关性别,就是能使人忘掉理智,只化作野兽对他产生七情六欲方面的原始冲击,简单,粗暴,就像个刺激人定要掠夺他这个宝藏的剧毒。

  可这宝藏样揭开神秘面纱就带来源源不断妄念的身体,又藏在他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之后。

  这就像是真佛当年在菩提树下创造自己第二个儿子时,似乎也不希望世人第眼发现他作为明珠般真正无暇宝贵的内在样。

  真佛并没给普贤如文殊,观自在样眼能让人爱上他的俊美和美丽,却让他浑身上下最好的地方永远都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要得到他,发现他。

  必须先了解他,理解他,尊重他,待他如世上唯最贵重的恩赐般。

  真佛从没有偏心过自己的三个儿子,或者让他们三个人面对彼此之间的不公平。

  相反,他对普贤反而更有种奇特的宽容,种变相的恩赐。

  他希望未来这世上唯有个真正爱普贤的人才能看穿他的整个人,发现他的真实,和他生走下去。

  这点,此刻还处在对立关系的两个人都显然并不知情,也是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文殊竟感觉到先前还是不可避免喝下的兽酒有点起反应了。

  他的长发掩住仇恨,厌恶,复杂的双眼,血液沸腾之下只能看着他走了那么多路第个找上的这个人。

  文殊想亲手杀他,不给他再继续用他这颗脏的要死的心害人的可能,更想把他的头给拧下来,但是他被兽酒影响的身躯却糟糕地僵持住了。

  入目所及,普贤的胸膛和肩膀不像自己以前想的那么瘦弱,反而十分有料。那光是让人看眼都能想象抱他这具身体是多么好到极致的种体验。

  他的腿,他的腰,他那个全身上下长得最假正经的屁股,他暴露出来的身体哪部分都长的恰到好处,有种别样的强大性张力,是让人看了只想和他定要发生点什么的那种天性上的魅力。

  他的肤色也不算黑,也不是那种白,是带着点象牙色矜贵的轮廓线条。

  他不像文殊,观自在二人那种常年在战场上的健朗身材,是种优雅,冷静,像最昂贵的白色象牙雕刻,比黄金更高了太多。

  而这个人对自己这副身材也很自信,从容。

  他点不意外狮子青年看到自己身材之后果断没能拒绝自己,他自己反而很淡定,也很自信又平静扯扯嘴角来了句。

  “我们不如就把对方当作彼此的战利品吧,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今晚之后……我们俩也不用继续保持认识了。”

  这话,紧跟着身体感觉已经上来了的小人先生凑过来又拿捏着狮奴先生的切,还将自己的手指落在已经脱下了的胸膛上继续和他虚以为蛇道,

  “而到底什么是世上最好的,我也已经回答你了。”

  舔了舔自己下唇,普贤这时也贴着长发狮奴的耳朵保持男性之间该有的姿态和他宣告了。

  “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有第二个答案了。”

  “放心,我对你没有除了这个丝毫兴趣。”

  “但是,至少在今晚之前,不杀我,也给你自己留个光明正大,伸张正义的机会,只要你今晚不杀我,下次,我们再碰上,我这个小人还是会落到你手里不是吗。”

  “……”

  这个目中无人到骨子里的公狐狸说完这话看来是真的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他显然完全了解自己身上到底藏着种什么样压倒他人光芒的个人魅力。

  他的自信和文殊的自信,两种自信天生让他们俩都比般人要站的更高。

  但公狐狸不想让般人来烦他,才会故意地和人玩这种把戏。

  哪怕文殊是他的师兄,二人同为菩提树下的三大菩萨,是他看似直被拿来比较从没有赢得人。

  每个人过去也都说普贤根本不如文殊和观自在,但这个人骨子里其实就没把文殊还有其他人对自己的漠视和评价当做回事过。

  这个骗子。这个叛徒。这个……和自己辈子都不可能走到块的卑鄙之徒。

  他把自己和每个人耍了那么久,甚至从没有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过次。

  真是好个……普贤。

  好你的,普贤,你给我等着。

  “……成交。”

  这话音落,被锁上看不到点内里的牲口笼内已经完全黑暗了下来,两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对上,有种远比魔境王城陷入黑压压的夜色还凶狠的厮打感。

  “!!”

  没人知道内里发生什么,就听到声音从高到低,又从低到高,普贤开始还穿在身上的那些衣服在经过了最初水深火热的大半宿确实没能保全。

  他们都是第次,第次认识,第次见面,第次这么不像个佛国人堕入这场阴谋,可他们却远比世上好多最熟悉对方的人还来得及有种奇特的熟悉感。

  普贤没能从最初的感觉中体悟太多,但兽酒,异族男人,以及二人之间冥冥中那种又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还是太刺激人了。

  只是,明明是多年来最熟悉也最陌生的这个人,这刻,在魔城三国模样的月光下沉沦着。

  波旬这个疯子把每个人的命真的都搅和地不再和最开始样。文殊设身处地去面对这切心情竟也不知道去如何形容这到底是场什么样的荒唐了。

  而二人先前番二话不说在笼子里如同有仇般发狠般顶着各自肩膀报复和泄愤,起喝了那兽血,加上个性从来强势,普贤这会儿也假意服从着长发狮奴,二人同时胸膛剧烈起伏,眼眸充血,大脑中最真实的感受完全不可控制地上来了。他拿手指捂着看似情绪不可控制的眼睛,指骨缝下的眸子迷醉又投入,可他的另外只手还在冷静准确地给予理性世界指出条明路。

  他真的太理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这小人只顾着他自己爽,他又疯又毒,还野心勃勃的想要切变得更爽。

  看出这人本性的文殊双眸也看着他这样子不吭声,黑色镂空铁面具后的脸庞第次有了男性对于某种事的征服和被征服感。

  他们俩浑身都感觉不到外部刺激了,奇异,陌生,加上又都瞧不上对方这种道路和理念不同的人。可这种瞧不上,又在第次对产生了对立感之外的征服念头后,有了种奇特的相互吸引力。

  他们对两个人各自堪称男性中最完美的那具身体产生了莫大的冲突感。

  本质上,二人却还是仇人,和最讨厌对方的人。偏偏,眼看着二人湿漉漉的身底下那条黑灰色的狐狸毛皮,裹着某只短卷发,汗湿了背脊的公狐狸整个人,还把他根本经不起点不舒服的小腿都磨蹭地点点发红了。

  他脸上明明写满了他这个人不是好东西,可是这种欲擒故纵般不看人的表情中,又是他满满的算计和野心。

  假意,虚伪又做作,以及妄想来征服文殊,这才显得他这张脸更不是东西。

  这个人生来就像口玩不到底的深洞,或者汪洋,世人以为他平的不见波澜,但谁知风平浪静后才是这个人的真面目。

  而既然较上劲了,这两个心里都不肯服别人的大男人根本也无所谓更多了。

  阴险,心狠,这世上本没有这个人能随便拿来换的,他根本也不在乎这种事。只是,这只心眼很多,也不爱任何人的男狐狸又白又滑的身子被另外个大男人搂着怀中交换,交流还是那么对人冷静思考着的。

  这就像他这个货色,天生还是看不起任何人似的。魔国人根本不了解这只公狐狸的心机有多重。

  可他不会让这个小人讨到便宜的,他本来就是要报仇的。让他不好过才是自己的目的,干他,草他,让他不爽,把对自己干的那些账都还回来才是真的。

  “……”

  心想着,个性同样反叛很不买他帐的长发狮奴在对他某些伎俩十分清楚的前提下,索性将身体后退放开他会儿,又把挨着他的那根毛皮抽出来当做根尾巴,又摁着尖端以手指往个未知地方送了进去。

  普贤抓着身下察觉到他退后还没说话,没想到他会搞这么出,下子那大尾巴就长在了公狐狸的屁股后头,他逃不开,也甩不掉,脸也红扑扑,终于睁开他辈子算计人的眼睛了。

  “停止你现在的行为。”

  这口气,普贤口气倒也也没什么生气不生气,但他不想要这个。因为让他自己觉得不舒服的事情,他从来不太喜欢,可狮子奴隶听了不搭理他,强势自信的人对上强势自信的人,两个百兽之王之间个性上的冲撞更开始压倒性来了。

  “不,你就天生该长根这个。”这波,更让在他身下躺着和他较劲的那个人哪怕双手被捆着都抖了下。

  因为狮奴不碰他,主宰着普贤长出来的那条黑灰色的狐狸尾巴就没办法接着给他带来那种奇怪感觉了。公狐狸估计是有种不满来了又开始像野生狐狸似的踹他,被文殊把抓住脚踝。

  普贤拿手摸他,文殊见此使劲戏弄地拍拍他却不给他,两个人抵着彼此又是阵相互不买账地玩,然后那条还在他手里手感绝佳的尾巴就继续滑溜溜地折腾人。

  真骚。

  可脸色越来越感觉到不痒的公狐狸抖抖地更厉害这下不咬人了,但那条被长发狮奴握在手掌心的尾巴顿时也自己抖的更厉害了,却也更不容易掉下来了。

  “……给我立刻带着你的东西起出来,不要打破我给你的规则,以及,恕我提醒,在我眼前这位空有体魄没有自由的奴隶,天快亮了,你确定……真的不逃跑而是继续和我浪费……时”

  这还是这只这双眼微微眯起,面色潮红靡丽的公狐狸到此为止第个失控了的反应。

  文殊不按常理地要他想死,要他难过,更把他里外都使劲下狠手这人。他这种人哪怕是无所谓都开始了。

  这种终于这晚上第次输给他次的表情,该死的奇怪。就和开始让他变得像今晚这么奇怪的切开头样。

  文殊觉得自己可算是让他不爽了。这可太好了。

  心想着,想到今晚做的每件事都好像在挖坑折腾自己,没办法立刻杀他,反而留下了后患。

  并不在乎什么时候再要他的命的长发狮奴手大仇得报,终究是心情恢复健康般翘起痞气而放肆的嘴角抱着他的腿咬着他耳朵不免评价了句。

  “我是你老公,还有干晕你的老二,我什么时候要你上天都看我的心情,骚狐狸。”

  身高米八二这下在这个真流氓口中变成骚狐狸普贤也说不出话了:“……”

  但也是这时报复了他,某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和他样根本流氓到了骨子的狮子大帅哥还是下俯下身,又把二人的场虚与委蛇完全留下给某人才笑了道,

  “好好记住今晚,小人,笼子里的洞房花烛虽然到此了结束,但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下次见面……我就要真的报仇,然后来拿你的项上人头了。”

  ……

  这夜,两个心里看对方都很烦的人就这么斗气般本垒了。

  狮王菩萨和象王菩萨,第世中他们结下的这桩因果已经在此冥冥中发生改变,很多很多年后,连佛教的诸多佛经都没有记下这个故事的。

  但我们的普子不仅记下了,并且,他此后几辈子都没忘某个人在干完这票之后发生的事。

  因为第二天,普子醒了。人没了。

  他想站起来直接摔地上,腿都麻了,更觉得怪怪的,然后普子看到自己某个地方还长着那条黑狐狸尾巴立刻眼神高深莫测了起来。

  他当即把那迦罗找来直接说,帮他买把刀,抓个人,抓了留活口先拉去砍了对方的下盘再说。

  那迦罗表示,好的,我马上去办。

  于是乎,三天后,他终于成功了,而我们的普子再抓住某个人的第件事就是笑了,然后用脚踩着被殴打的的脸微笑着来了句。

  老公,你在这儿呢。

  这刻,我们未来即将纵横佛国,生了不起的狮王菩萨在被打的半死的同时终于想起了件事,他这辈子总结起来果然就四个字,那就是……

  命,犯,普,贤。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观自在!快来叫大哥和大嫂!你二哥成功转职了,开不开心!快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