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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经微凉,褚权煊的吻却灼热逼人,胸膛仿佛要被这缠绵的舌给烧化了。
“不要......我冷……”
我推不开他,手指用力挠了挠他的掌心,他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一吻,末了还轻轻咬了咬我的唇,才抱起我走出浴桶。
褚权煊身形比我高一些,被他禁锢在床上后,湿透到紧贴身上的衣服亦被他轻而易举的扯开。
那生的粗壮狰狞与外貌毫不匹配的性器,色情的在大腿缓缓摩擦。
褚权煊这样,使我有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与恐慌,额头不由自主的流下细汗。
他如今被我撩拨出了欲望,但他如今眼中也只有欲望。
双手被他紧紧被攥着手腕,像我生怕逃脱,我不喜欢这样的性事,犹如我是待宰羔羊。
我挣扎着想要翻身,褚权煊低下头颅,乳尖忽然被他的含着舔咬,极色情的吮嘬了一口,霎时泻了几分力气。
另一头亦被他手指揉搓的又痒又麻,只能颤栗着垂下眼睛轻喘。
“我看看,原来咱们小阿笙也硬了。”
“不......不要......”
火热的性器亦不甘示弱,硬生生挤进腿缝抽插顶着后穴,迫不及待想要略进身体里。
“我......怕疼......”
“分明是阿笙勾引我,怎么还如此娇气?”
褚权煊竟真停下来,半跪着掰开我并拢的双腿,滑腻的舌尖犹如蛇般舔弄起后穴。
后穴强迫接受外物入体的不适感,我紧绷起身体抗拒入侵。
“别......唔......”
“不做了,我不做了!”
褚权煊可是魔尊,他若日后恢复记忆,想起曾半跪着津津有味的给我舔穴,那我还有命活吗?
啪!
“怕什么?怕把你肏死在床上?”
屁股冷不丁被打了一下,收起差点被吓出来的泪水,狰狞滚烫的性器摩擦着湿淋淋的穴口,硬生生捅进去了一半。
“阿笙......你乖一点......”
一瞬间失神,还未来得及挣扎又被性器插得更深,每一次拔出后龟头都要抽插的更深更狠。
抑制不住的颤栗的快感使人沉沦,胸膛、腰肢、大腿......身体每一处他都要留下印记。
再次被半含着乳尖顶到最深处,我顶着哭腔想要推开他,却被死死压在身下捣弄,最后被着硬生生射进了最深处。
射了一次后,半软的阳物却不打算拔出来,褚权煊下巴抵在我的脸上,舔着湿润的眼尾继续缓缓顶弄。
“我......不要了......不要......”
“阿笙真的是魔吧,不然怎会如此勾引人。”
分明自己是魔头,还有脸说我是魔,我不悦的一口咬在他肩上。
以身饲魔到我这种地步,若日后褚权煊这混蛋不心甘情愿把影使交出来,我便把宗正无尘引过来,同归于尽也要收拾了他。
情热缠绵了整整一夜,褚权煊亲昵的咬着我的耳垂,把我弄醒已经是第二日午时。
我踹了下压在被褥上的褚权煊,他却含笑舔了舔我的唇,不愿起身。
“该起床了,你的伤也需要上药。”
“不想起......”
他被鞭打时都未曾喊疼,怎今日就因不想起床,都开始撒娇了。
身体都被他做散架了,我好说歹说把他哄起来,又给伤口上了药。
“你的蛊已经拔除,现在可以尝试引气入体。”
“我来研究蛊虫找到下蛊之人。”
褚权煊闻言轻轻啄了啄我的唇,吩咐我不要乱跑后,才转身去了小厨房闭门打坐。
引气入体多则半月少则三五天,需要找安静且灵气充裕的地方,但皇宫内并无多少灵气,成功几率渺茫。
我并不指望他能迈入练气门槛,此举只为引开他,好独自调查。
他身上有伤,也没有灵力,若跟我一起调查时半道入魔,那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岂不功亏一篑。
还是我先探寻出一些眉目之后,再告知他为好。
第二日,我偷偷潜入御药房盗取了些药材,幸亏当初杳生教我轻功时我没有偷懒,才能拿到这些材料,调制出刺激蛊虫嗅觉的药粉。
这蛊被我洒了药,又用姜水又浸泡了半日,还用银针挑出了它虫腹中的卵,早已半死不活,对周围任何变化都警惕恐惧无比。
甚至我如今轻轻晃动瓶身,它都极其敏感,它若是嗅到了曾经主人的味道,必定反响强烈。
可惜这里是幻境,不然它的卵我一定不会挑破,将来倒看看能不能再养几只出来玩玩。
也幸亏我把它给泡出来了,它若在褚权煊体内产下活卵,我十有八九又要去见虞玉仪。
又过了一日,见褚权煊依旧未从大门紧闭的小厨房里出来,我等到夜幕降临,便带上蛊虫开始在皇宫中探索。
捏紧装有蛊虫的瓷瓶,我小心翼翼在皇宫内穿梭,这里有一名元婴修士,我毫无修为,行动要万分小心谨慎。
良妃与褚权煊有仇,褚权煊身上的伤十之八九都与她有关。
虽然褚权煊说蛊不是她下的,但我仍趁着夜色在良妃宫殿附近转了一圈,蛊虫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若说宫内褚权煊有其他仇人,好像人人都厌恶他。
连我来了这么久,也只见过一次送粮的太监,只为保证他不会饿死罢了。
若逐一排查难不成要把整个皇宫转一遍?
褚权煊或许有怀疑的对象,可却不愿告诉我,我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严明殿。
上一次褚权煊死在这里,重来一次后被我说服并未来参加宴会,他作为皇子没有上赶着来送死,飞雪宗的人也不值得专门跑去杀了他。
听说那位清川长老收了良妃的儿子南意轩为内门弟子,下月初便会来带他前往飞雪宗。
南意轩如今不在皇宫之内,皇帝专门赏赐了他离皇宫不远的府邸。
虽然“仙人”已经不在,可这里依旧灯火通明靡靡笙歌,我站在宫墙上,远远便瞥见舞姬曼妙的身姿,只为取悦主位上的永宁帝。
我运起轻功本要悄悄回去,掌心瓷瓶却忽然动了动,犹疑间竟踩实了墙上的琉璃瓦片,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响动,瞬间连心都跟着紧张的颤了颤。
里面这样热闹,外头的一丝动静本无人可察,可永宁帝在此那位元婴修士必定贴身保护他。
刚把蛊瓶塞进怀中,凶狠凌厉的威压扑面而来,根本来不及逃走便寸步难移,从墙上坠落下来。
我刚咬牙起身,须臾间那人闪现至我身前,长鞭狠狠甩在了我身上。
又倒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我费力的抬起头望向这名元婴修士,竟是位黑衣银发的妇人。
老者眼角肉眼可见的老态,眼睛里却透露出阴冷的杀意。
这条血鞭应该是淬了毒的,我分明只被抽了一鞭,她亦未动用真正灵力,可被抽过的后背仍像有无数只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撕扯啃咬。
我咬破舌尖,才能勉强抵御这使人疼到快要神智不清的毒。
她是元婴修士,应也是位蛊师,我想我知道操纵蛊虫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你是南庆王朝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