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美食up穿成暴娇夫郎之后(穿越)>第74章 相公我肚子好痛!

  晚上回到家里,李钰吃了两碗厨娘做得鸡丝粥,抬眸见林时有拿着调羹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碗里的米粒,肌



  晚上回到家里, 李钰吃了两碗厨娘做得鸡丝粥,抬眸见林时有拿着调羹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碗里的米粒,鸡丝被搅来搅去已经彻底融入了白粥, 而林时有却一口也没动。

  “相公, 还在想白日里的事儿吗?”

  李钰擦擦嘴挪着凳子凑到了他身边,托腮看着他,“先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听到李钰的提醒林时有下意识地舀了一勺粥递到了他的嘴边。

  耳边传来轻笑声, 林时有才彻底回神, 就见李钰撑着下巴打量自己, 眉间有一道浅浅地褶痕。

  他收回手清咳一声问:“小钰怎么了?没吃饱?”

  李钰没回答他又继续问:“刚刚相公一直在走神, 是还在想郑大人的话吗?”

  林时有暼了一眼他的空空的粥碗才放下心, 嘴角扬起一抹笑温和道:“小钰别担心, 郑大人话里的消息太多了,我只是在回想。”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布巾擦了擦李钰的嘴角,“小钰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喝一碗丸子汤?”

  李钰抿抿唇角,长睫扑闪着注视他, 心中酥酥麻麻的, 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相公都把他放在第一位, 近日他能吃能睡,相公常常关注的事就变成了让自己睡的安稳再喂饱自己的肚子。

  现在店里生意做得好, 每日进账都能超过三十两, 大家口口相传,很多新客人慕名来品尝的,隔几日他就推出一样新的吃食, 样样都能卖光。

  铺子开到酉时人们还觉得不够, 时常有人来晚了铺子也要打烊了, 生意这方面倒是不用担心什么,顺利的话等下一本菜谱再出来他们就能再开一家店了。街对面就有一间铺子出租,李钰已经提前物色好了。

  但是开店赚钱是一方面,他们回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弄清楚相公的功名和林家四房被贬的真相。

  之前周明庭就多方打听出了不少消息,孙安又自乱阵脚来试探过,也让他们猜到了一些事。

  不过今日郑大人的一番话确实令人心惊,原来他们所谓的捐官并不是合适的职位空缺就替补上,而是本就一人一位要想插一个人进来必须得撤下一个官,其中可操作的那就多了,随便抓到一个把柄做做文章再把证据做的合理一些,被陷害的官员有理也说不清了。

  和其他人比林家四房被抄家流放都能活下来已经是幸运了,有几位官员流放后不幸染病在途中就没挺过去。

  林时有听郑大人讲了一番,胸膛不住地起伏,憋闷着一口气,握着李钰的那只手也微微地颤抖,他沉默地听完才试探问:“郑大人此来何意,已经有证据表明我叔父的案情也不符实了?”

  “我和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们宽心,证据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不过还不全,下边的人正在多方搜集,若你信得过我,有消息可以交给我,放心我一定妥善保管。”

  他说话时眼神坚毅掷地有声,声音中蕴涵让人信服地力量,李钰一直在旁默不作声,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他知道相公那里确实有一件东西应该会派上用场。

  林时有沉声说:“郑大人刚正不阿,我们自然相信,只是…只是我们林家刚被流放时官府派人交给我一封信,说是先按下了我的举人功名。”

  “信在哪!”

  “在我家里保管着,我回去取。”

  林时有也不耽搁回宅子里取回了信郑大人刚喝完了一杯茶,刚刚他也想明白了,对付林家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他有功名四房有官位,这两样都可以为他人做嫁衣。

  李钰眼观鼻鼻观心决定还是继续装鹌鹑,相公都能应对的,等郑大人掌握全部证据,那大家都能沉冤得雪了。

  郑大人眉头紧皱仔细把信读了两遍才点点头收入怀中,叮嘱他:“我们查到了谁不方便和你透露,不过你们这样聪明想必也有怀疑的人了,近日要小心点,注意安全。”

  林时有感激点头。

  自从郑大人离开后他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一直持续到刚刚,李钰柔声问:“相公在担心什么?听郑大人的意思,这件事应该马上就会办成了。”

  林时有闻言伸出上臂揽住了李钰的肩膀,额头凑过去和他相贴,幽幽地开口:“我总觉得不真实,若是咱们盲目去查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清楚,现在遇到了郑大人,巧合的是他就是负责这些案子的,我们可真是有盼头了,又是我们家的贵人。”

  李钰感觉到额间肌肤相帖处越来越热,轻轻动了动身体依偎在林时有怀里,他仰面望来眸里含着十足的笑意,“咱们今年遇到的可都是好人,不仅赚了钱还交了称心的朋友,从京城到鹿家村又回了京城,仔细想来也有些不真实,一切都那么顺遂。”

  “多亏了小钰在我身边。”

  李钰牵起唇角在他怀里调整了姿势,突然想到白日里那两个找茬的无赖,遂问:“相公你说那两个汉子是巧合还是背后有人指使的?”

  听他提起这件事林时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凝眉思索了片刻,“张蒙出手就解决了那两人,看样子是没什么准备的,要是想讹人不应该轻易放弃才对,他俩跑得也很匆忙。我那时观察人群只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孙安,他可不像嘴上说得只是路过那么简单,把自己包裹的严实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似的,站在侧面一直观察着他们呢。我请他进屋坐坐他却反复推脱,要不是郑大人恰好来了,我还真想把他叫进屋好好聊聊呢。”

  李钰:“相公的意思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目的就是让我们不痛快?”

  林时有嗤笑一声,“从前他想些什么我和周明庭从未关注过,但他却经常跟在我们后头,他心思深沉面上擅于伪装,这样的人不值得深交。

  况且他的叔父是礼部的官员,我们又不想攀关系,避嫌的时候更多。不过我倒是能感觉到他对我有莫名的敌意,小时候上学堂我们就是同窗。

  不过后来我考功名和明庭经商,他则是回家当一个富贵少爷,我们各自的路都不同,想不出来哪里惹到了他,他有什么理由要害我?”

  “这你就不懂了。”李钰闻言起了兴趣,懒洋洋地说:“人们有可能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一个人,也有可能无缘无故地恨一个人,人性有多方面的,如果他内心都是负面的想法,那他会做坏事也不足为奇了。”

  “小钰说得有理,他到底是好是坏就等郑大人的查证吧。”

  外头管家敲门到了送热水的时辰了,天色已晚李钰也累了,林时有站起身刚要给他脱掉外袍照顾他洗澡,就见李钰鼓了鼓腮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商量说:“相公,能不能吃点儿夜宵再睡?”

  林时有:“……”

  孙安不管旁人怎么顺遂,自己这边的情况可谓是十万火急,从街上回来他就吩咐小厮快快赶车去见叔父。

  到了孙同府上管家却说老爷出门办事还未归,请少爷喝杯茶稍等片刻。

  孙安怒气冲冲斜了他一眼,眉头紧锁像是能夹死只苍蝇,“等等等!已经火烧眉毛了!”

  他一甩袖子大步走进院内,老管家抹抹头上的汗急忙跟了过去。

  一盏茶后,孙同终于回来了,叔侄俩的表情差不多,面上透着毫不掩饰的焦急。

  孙同诧异:“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老实待在府中别出来吗!就会出来添乱!”

  孙安也顾不上叔父的责问,一拍大腿道:“叔父我有事才来找您的,今日我路过街上,见到郑大人正在光顾林时有的铺子,还特地打了招呼。

  看样子熟悉的很,而且林时有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主动提出要和我聊聊,我借口有事才离开的。现在的情况对咱们很不利啊叔父,姓郑的和姓林的走到了一起,这不是如虎添翼吗,林时有一定会把知道的事情都交待的!”

  他语速飞快地说了一通,声音也比平时高了不少,听得孙同耳朵嗡嗡响,眼中也花了一瞬,不由得后退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和对方交了底?”

  孙同仔细回想当时关于林时有的事,他并没有过多插手,都是孙安主动揽过去处理的,难道当时留了把柄?要不然孙安这么害怕做什么?林时有手上能有什么证据?

  想到这里他厉声质问:“当初的事是你要去办的,是不是留下了尾巴?”

  孙安从小就怕这位做官的叔父,更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听他提起当初的事,脑海里回忆了许多自己却没觉出有何不妥。

  只好结结巴巴解释,“当时我安排官府派人送去了一封信,告诉他功名的事,之后他们林家就出京了,没…没什么纰漏啊?”

  “什么信?”

  “可是盖了官府的印?”

  孙同怒视他的脸,一双眼好似要给他盯出个窟窿,难得交给这个侄子办些事,却做得这么拖沓!

  孙安感到叔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灼热,眼里含着怒意,他不由地瑟缩了一瞬,抹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惶恐地回:“盖…盖了。”

  “你!”

  耳边传来「咣当」一声,孙同站起身踢翻了椅子,下一瞬就要去砸桌上的茶具。

  “叔父!您息怒!”

  孙安见情况不对只好先安抚叔父,这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也顾不上擦了。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你可把我们害惨了!”

  孙同深呼了几口气冷静下来,脸上的皱纹更深,像是干瘪的山核桃,嘴角下压眼神也暗淡无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分明是一口气吐不出来的样子。

  过了半刻钟,他才试着动了动颤抖的手,暼了一眼哭丧着脸的侄子,才眯起眼睛狠狠道:“那封信你确定他会交给姓郑的?若是给你个机会你能否把信拿回来?”

  孙安霎时抬起头,连声说:“让我去试试吧!”

  说完这话他语气倏地一变,“若是去他家里搜可能怕是会大海捞针,我要不要派两个人收拾他一顿,让他交出来?”

  “随你安排吧,眼下只能赌一把了。”

  孙同也知希望渺茫,寻常人遇到这样的好机会一定会抓住的,听孙安说林时有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会错过机会,况且攀上了姓郑的,人人都想表表忠心呢!

  但还要让孙安去试一试,许是只是他们想多了,姓郑的现在还没查到林家,也不可能知道林时有身上的事,他们没通过气,何来的合作呢?

  孙同略加思索后缓声交待,“这件事人不用多,千万不要留下把柄,办不成就撤回来,知道吗?”

  “叔父放心,我一定办好!”

  叔侄俩又商量了一会儿,现在少一份证据就少一份罪,也能拖延一些时间,所以林时有这件事还是要办。

  这几日李钰虽然困倦但也没耽误研究吃食,张蒙收菜时路过肉铺,旁边的卖鱼铺摆了新样式,三筐河虾,冬日里河水都结冰了,捕出鱼虾可不容易。

  他回到铺子立马告诉了李钰,回去时买下了铺子所有的存货。

  虾的个头中上,大的可以挑出来做椒盐虾,小的可以剁碎做虾滑,这样小食和火锅配菜都有了新花样。

  椒盐的做法也很简单,李钰把挑好的花椒粒放在锅里小火翻炒,又放入小茴香和白芝麻炒匀,平铺在案板上用擀面杖碾碎。

  高婶在一旁看着不禁疑问,“掌柜的这些香料都捣碎了,是要做什么?”

  李钰指了指锅中正在炒制的盐面,“这些盐要炒出咸香的味道,再把刚才做好的混合就是一种新的调味料,叫椒盐,直接撒在吃食上就行了。”

  高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认真地看李钰备菜。

  椒盐炒好开始处理河虾,虾洗净剪去虾须去虾线,加入黄酒胡椒粉和盐抓匀腌制一刻钟,这一步是为了去除虾里的腥气和入味。

  腌好后放进油锅炸至金黄捞出,锅留底油炒香蒜末,放入腌好的虾翻炒均匀就能出锅了,最口一步就是撒上一些小葱段和做好的椒盐。

  李钰做完这道菜旁边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几人眼巴巴望着炒好的椒盐虾,默默地吞着口水。

  “咱们晌午的饭我都留好了,三盘大虾够不?”

  李钰笑着问,几人连连点头。

  他一手捏起一只递给冬哥儿和高婶,让两位小厨子先尝尝。两人几口就吃光了末了还舔舔手指。

  成功地把李钰逗笑了。

  菜做好了溜走客人点了,虾肉价格稍微贵一些,但来吃饭的人都能付得起,味道好贵点儿也值!

  最先吃到嘴的还是一位年轻汉子,夹起一只虾直接扔进口里,外壳金黄酥脆,舌头最先品尝到的是椒盐的香味儿,炸过的虾壳薄薄得,嚼起来咔滋香脆,多嚼几下就能尝到软嫩的虾肉,虾肉紧实弹牙,和脆壳一起口感丰富,每一口都香香脆脆,香辣过瘾,特别是咔滋咔滋的声音也能引起食欲。

  汉子连吃了五六只才夸道:“光看这盘虾的外表我就知道这是独家秘方,你们看撒的这些调料,我可没见过,仿佛能同时尝到花椒的香和芝麻的酥盐面的咸,虾肉又软又嫩,你们一定得和虾壳一起嚼,这种味道吃过一次就忘不了!”

  “哎呦,张老板又来评菜了,我就一个字,香!”

  说完又卡滋扔进嘴里两个虾。

  周围人边吃边点头,这样的小食吃上就停不下来,有几个孩子直接用手抓着虾,吃光后也不由得舔了舔手指,奶声奶气说:“真好吃!”

  三筐河虾一上午就卖光了,李钰已经和鱼铺老板定好,所有的虾李林记都包了。

  下午来的客人只能等明日了。

  白日里李钰惦记给大家尝鲜,又多留了两盘,铺子打烊之前还剩了一盘,林时有用油纸包包好塞到李钰怀里,晚上回去给他当小零嘴。

  这些日子李钰能吃能睡,身上倒是没长肉,每当林时有提起找个大夫来看看李钰都是一副抗拒模样,不是撒娇耍赖就是假意生气,就是算准了林时有拿他没办法!

  林时有表情一松李钰瞬时换上小笑模样,亲昵地说着好话哄林时有,不管怎样都不想看大夫。

  原因也没什么特别的,李钰从小就害怕大夫手里的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生病时只想默默挺过去,这里的大夫可是人人都会针灸呢!

  况且他只是多吃了一些既没发胖也没不舒服的地方,定是十分健康,哪里用得着看大夫。

  铺子打烊了刘员外来接冬哥儿,顺便把他们送回去,李钰婉拒了,宅子离这里只有两条街,走几步就到了,他也想散散步消消食。

  怀里揣着热乎喷香的小零嘴胳膊挽着林时有有力的臂膀,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只觉得惬意。

  今晚阴云密布,月亮喝着层层黑云躲了起来,只散出微弱的光,走到窄巷子周围黑漆漆的,李钰紧了紧抓着他的胳膊,林时有心中不免后悔,应该从店里带出来一只灯笼的。

  夜里路上无人,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一深一浅地走着,突然后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林时有呼吸一滞左右把李钰搂在怀里,右手向身后打出一拳。

  只听一声闷哼,身后偷袭的人捂着胸口后退一步,“练家子?”

  林时有双眼微眯,来人必是有人指使,目的是什么?

  几人一瞬间沉默,来人不开口拎着手里的榔头冲了过来,他的脚步沉重看样子也不是高手,巷子里光线暗淡,对林时有反而有力,双方都看不清那就只能比谁耳朵灵敏了。

  电光火石间林时有交待李钰去墙角等他,就迎了上去,凭他的功夫对付来人足够了,巷子里响起了拳拳到肉的声音,两人都没出声,李钰使劲儿瞪着眼睛也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心脏砰砰乱跳提到了嗓子眼,不到半刻钟声音渐渐熄了,寂静的窄巷里传来林时有低沉带着怒意的声音,“谁派你来的?”

  来人已经被他控制住,此刻正被他抵着脖子按到墙角,那人冷哼一声咳出了一口血,看似被他制服,实则背后右手还能悄悄动作,他无光瞄到了李钰的方向,做势要开口回答,手中却扔出了一只飞镖,刚刚他被重创,五脏六腑都在抽痛,那一掷也是想为自己拼一个逃命的机会。

  李钰反应灵敏,见有东西过来立马向右边躲去,巷子窄他又没控制力道,猛地撞到了墙,只觉胸口一滞,下一瞬身上传来阵阵抽痛,最明显的还是肚子。

  林时有见状眼底一片阴鸷,狠狠地盯着来人,抵着他的手加大力道,那人呼吸困难双手挥动着掰着他的手,拼命地想要求生,仿佛马上就要丧命在此。

  李钰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肚子也开始抽痛,他不由地慌了一瞬,喊道:“相公,我肚子好痛?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