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福情绪波动比较大,对着蒲侍卫岂敢造次,只能郁郁道:“你拉着奴才作甚?”

  “你又违背公子之意?他脾气就这样,你少泼皮,就能忍一顿骂。”蒲侍卫深表同情道。

  “少爷为了左公子,咱奴才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怜少爷蒙在鼓里,他左乐并不是真的爱恋少爷,非要逼我得罪人。”连福憎恨不得劲儿。

  蒲侍卫眼底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怜惜眼前人,“这事不是属下能议论的。你脸还疼吗?我去拿点药膏抹抹就好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需要你的怜悯!”

  连福拍开他的手,气冲冲走了。

  蒲侍卫呆呆而立,脸上的不愉快转瞬成空,又恢复冷板的扑克脸。

  许辰瞧得一清二楚,他站在旁边,怂恿道:“追上去,不追上去怎么让连福懂你的心意。”

  “左公子你…”

  “唉,我路过,可没偷听,你喜欢连福?”此地无银三百两,许辰不由得摸摸狗头。

  “连公子…他…”

  “看上一个人就大胆去追,别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今纯情小少年不多见了,去吧,我不会告密的。”

  蒲侍卫略微心动,担心道:“若少爷问起…”

  “去吧,这事我给你们做主,他喻少爷管不着。想管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精力,今晚我得榨干他。”

  这骚气蓬勃的言语,蒲侍卫听了脸色一红,拱手拜别:“多谢左公子成全!”

  当了一回绿茶婊,真是有够搞笑的。

  许辰伸了个懒腰,心情莫由来的竟然好得不得了。

  

  、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一个人在街道上溜了一圈。

  尔弥国的街道,几乎都是随处可见的黄土岭头包围着, 苍茫的天地间, 经久不衰的风像一位老叟哼唱着古老歌谣历数时空沧桑变换。

  逛了许久, 他站在敖包顶上,看着眼前的事物,感觉真实而遥远。

  不同于华夏内敛的风情,这边的胡人热情似火,拉着许辰就往穹庐里钻。

  他们说着当地人的语言, 许辰不懂,冲一位壮士指手画脚,“多谢多谢…不用客气,在下不喝酒。”

  简直对牛弹琴, 好烦!

  他们露出洋溢的笑容, 许辰不好当面拒绝。捧着他们递来的乳白色液体的东西, 不知怎么办。听掌柜的说过,应该是马奶酒吧!

  有一名身穿花花绿绿裘帛的壮士, 用手假装捧碗往嘴里倒, 意思是干了这碗。

  从他憨态地笑容中,许辰会意,犹豫要不要喝时, 壮士又拿了一块烙饼掰开一人一半,大的一半给他吃。

  他想,这么热情,不可能使坏吧, 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下。

  醇香的奶味充斥着口腔,令人满意,许辰喝完,冲他竖起大拇指点赞。

  “能喝多少?再来一点吧?”他拿碗过去,胡人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许辰喝得过瘾,不知不觉上心头,眼前一黑,趴在桌子上。

  旁边的女娃子用不知是塞语?还是柯尔克孜语?问:“这书呆子晕了吗?”

  “八成是晕了,我放了三层的蒙汗药。本来一口就倒的,他可喝下一大碗。”壮士肯定道。

  “赶紧绑起来,就等王掌柜向那个混账收些黄金。”

  “行吧,把他扔去秘密地,找人看管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