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男男,穿衣裹布,遮住不该露的地方,一脸惨兮兮,灰溜溜夺门而出。

  “我说你这点恶趣能不能改改,那么多人艹,看着辣眼睛…这屋那么臭,熏得我都快吐了。”

  许辰用一根手指放鼻息处,埋怨不停。

  喻信大步走来,边走边脱,直到面对许辰,身上了无牵挂。

  “糊涂了?这是什么诡异行为?”许辰脸色一红,用手掌推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

  “我爹,呵!罚我跪了一天一夜,你看膝盖都红了。”大少爷委屈巴巴说。

  “卧槽,你捞起裤脚就行了,干嘛拔…光光啊…”许辰羞已。

  喻信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吐露心声,“是啊!本少脑子不好使,进水了怎么办,小乐子,你会心甘情愿安慰主人吧。”

  “滚你大爷的,那么多面首,你找他们去呀,小生福薄,受不起你的安利。”

  许辰后退半步,思考如何进取得宜。

  喻信扯住他,一挥房门,嘭嘭一声关上。

  他一面逼近一面发泄:“找乐子,总要找经历的人才行,小狗子,昨天下跪,本少认清了一个道理,什么狗屁权贵,什么狗屁倒灶,乃是本少一人之过,尚书大人明言,是小爷恶俗的荒淫无耻,耽误他的前程。

  京中无人不晓,北云郡少爷是一位夜夜笙歌的纨绔哥儿。

  既然没得选,小爷今天开始彻底放飞自我,定要搅得喻府不得安宁,小乐子,你愿意跟我沉溺床淫之乐吧?”

  许辰睨了一眼:“小生亲送上门,还有得选吗?呵呵…少爷欲放纵爱自由,小生自当追随着。”

  “本少就知道,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与我同进出,只有你了。”

  喻信搂着他,忍不住想将左乐嵌进身体里,永远!

  “行了!誓言如流星,都说过了能不能放开我。”许辰憋死了。

  “不放,明日我爹要赶我出喻府,今日不眠,醉生欲死可行?”

  “当然,舍命陪少爷。”许辰低声叱笑,圈住命里注定孤独一生的人。

  究竟是谎话精,说多了,连自己都骗了。

  此番他们两个比预想的还要久,如甘泽遇逐渐枯萎、地皮有裂纹的田地,渴望已久,吸收饱满。

  好嘛,许辰到深夜,骨头散架一样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喻信离开了,说是去拿一些可以吃的糕点。

  倏尔,卧寝的大门被悄悄打开,许辰以为他回了,便兴高采烈道:“去的挺快的,药拿来了吗,赶紧给我擦后花庭。”

  “无耻!”那人看着白洁的肤质痛骂,“为何如此待我,我才是真的爱恋少爷。你将死之人,为何争宠?”

  许辰缓缓回头,笑了一下,“是你啊,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往后别说一个喻少爷,十个喻少爷都是你的。”

  他迟疑了一下,“你耍什么把戏,我若告知少爷你的恶行,你觉得少爷还会宠幸你么?哼!”

  “不!你不会告知的,来吧,交易很好做,绝对利你。你已经给我吃了七绝散,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许辰笑得邪恶。

  

  、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将男人卖了,价格适宜。喻信在他面前多看几眼就是一种痛, 何不开开心心拱手送人。

  不过, 这种事得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人都走了, 谁考虑反派的感受。

  如真不顾忌,说不过去。待喻信到来之时,他靠在床沿上,认真给左乐搽药,瞧着他低眉浅笑柔顺的模样, 许辰恍惚间,张开唇询求:“少爷,明个早上,你真的要离开喻府吗?”

  “怎么?你是担心本少爷没了靠山会倒, 还是养不活你?”喻信懒懒地开口。

  许辰谨慎说:“不是吖, 你同尚书大人只是怄气而已, 矛盾解开了就好了,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

  “父母疼?简直谬论!他要我滚出家门, 要我乞求他人, 你知道吗?娶一个外邦人…”喻信用手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