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暗自辱骂自己,糟糕,他对阮锦说得那番话,白泽该不会听进心里去了。

  这呆子认死理,还是先把他哄回去。许辰犹豫几分道:“小乖,我一直就是这么叫的,你突然叫我改口,怪不习惯的。”

  “本尊才不管,就是不许你叫小乖,难听死了。”

  “你俯下身,我有话对你说。”许辰勾搭道。

  “有什么不能单面说的。”虽然执拗的话有种爱答不理,但是白泽还是低头,想听他说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性格,跟他人高马大的样子一点也不搭。

  许辰对着他的耳畔,柔声道:“郎君,我欲乘风归去,来兮辞。你可懂我的意思?”

  “恶心玩意,乱叫什么,谁是你…”白泽羞成虾红色,断断续续说,“本尊不可能放你离去,死了这条心。”

  爱耍性子,到底要怎么样,这家伙柴米油盐不进的,蛮难搞!干脆来一个移花接木的法子。

  许辰又述说:“郎君~我知你寻我,向阮锦打听本君,可你知道吗,你把他放在遍地是兽的丛林,他法力弱,至今为止,魂灵几乎被兽怪取代,本君作为他师傅,不能放任不管,他对我有情,我便用谎言诓骗他,我罪有应得,你把我挫骨扬灰吧,待我转世,换我来,来寻你,此后你我二人只做一对快活的鸳鸯,世间万物不归我管,好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泽大为吃惊。“阮锦不是阮锦,他是谁?若想活命,就老实点,你的花言巧语,本尊从今以后再也不信。”

  “鸳鸯,为何要等你转世,现在也可以。”白泽捏住他的下颚,让凌泉目中只有他,毫不犹疑,唇瓣凑上去。

  辗转之间足够柔情,许辰陶醉其中,哪管什么徒儿暴走,爽了再说。

  鱼水之欢过后,从白泽口中得知,许辰大声道:“没良心的,你居然烧了本君的仙府,脑子进水了吧!往后我住哪?我众多弟子没事吧?”

  他以为如此真心实意待小狮子,烧凌泉老巢就能避开,没想到还是难逃厄运。

  白泽身心爽坦,自然和颜悦色道:“火烧眉毛了都,他们不懂逃跑,又不是傻子。凌泉君不嫌弃的话,往后住虚梧山,这儿便是你的。”

  “我才不要,到处飘着骨头,我怕半夜做噩梦。”

  “你都巴着喊老子郎君,我岂能无情,将这里清理一下,让这座山成为你避风躲雨的好地方。只管放心住,本尊不撵你。”

  “有种撵个试试…”许辰勾住他的下巴,嘴角轻抿,“我就让你泄到发软,信不信?”

  “嗯哼,你有胆!本尊巴不得。”

  …

  好嘛,这两只又开始新的一轮你顶我上的游戏中。  

  自白泽掳走凌泉后,有人便在仙界传播流言,为人师表的上神成了虚梧山的阶下囚。

  谁敢来犯,就如上神一样受虐致残。

  、萌宠成为枕边人

  虚梧山翻了个新,处处闻禅香, 凌泉掉进温柔乡里, 几乎没法思考人生。

  反正他不急于任务, 得过且过,逍遥快活。

  凌泉君安闲自得,摸出那日龙王赠予他的书,仔细翻看,因为看不懂, 他去找白泽翻译。

  绕过几个殿宇,直达辉映堂,这地方清心凝神适合养心性,他老远喊到:“尊上, 你给我看看这本书…说得什么意思。”

  许辰一进, 停下脚步:“呀!有人在啊…我先出去。”

  “不必!”白泽抬眼, “你继续说!”

  许辰坐在他身旁,望了一眼跪地长得丑的妖怪, 并不在意。

  此怪道:“禀魔尊, 乾坑老祖命人一再而在的进攻虚梧山,属下们无力招架,恐怕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白泽恼怒道:“饭桶, 平日喊你们增加修为,各个吃喝玩乐,现在知道技不如人了?”

  小怪小声嘟囔,天尊你自己不也一样, 沉迷男色,纵欲过度,披星戴月,辛勤劳动,好意思讲小的们。

  此话被许辰听得一丁点,他噗嗤一笑,悠悠道:“都是本君的错,由我去解决吧!”

  “有你什么事,坐下!”白泽屈指叫道。“虚梧山的事,本尊自有定夺,哪里轮到需要你挑起大任。”

  凌泉笑着坐下,这小妖怪不就怕自己溜走,还不知道他这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