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我圈养了全天庭>第67章 入组探班(捉虫)

  在听到“第三条腿”几个字时, 江邪看向眼前这人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着变态。他手上的信封掉在了桌子上,半晌之后,目露同情,用力拍了拍手下的肩膀, “辛苦你了, 牺牲这么大。”

  手下:“???”

  他敏锐地察觉到江邪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一下子脸都涨红了,忙解释道:“这个数据......不是像您想的那样,亲身体验得来的。”

  江邪:“那怎么来的?”

  总不会是医院还好心替你量量长短吧?

  手下羞答答:“我恰巧和他进了同一个卫生间......因为只是对比了下自己的,之后用目光丈量, 所以可能有点不大准确,但真实的只能往上加!绝对不可能少!”

  “......”

  那是!正常人该有的!长度吗!

  江邪转过头, 彻底不愿意和这个画风明显不太正常的人说话了。

  再多说一句,总觉得自己的智商也会被降到那个程度。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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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常理,剧组在开拍前往往会狂翻老黄历,若是鬼片甚至还会拜访风水师, 最后千挑万选选出来一个所谓的黄道吉日开机。在开机当天,还会上贡一只被烤的棕红发亮肉质肥嫩的乳猪,所有的演职人员对着拜上三柱香,求个好运气,保佑剧组一切顺利。

  可偏偏《第六个病人》剧组是从小穿特步长大的, 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

  “没有烤乳猪,没有上香,也没有什么黄道吉日, ”徐繁纤白的手插在口袋里,风将她轻而软的发丝一层层吹的在空中飘荡,声音也像是荡在空中似的又轻又柔,“什么开机仪式也都是没有的,与其搞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用这个时间多剪几个镜头,各位演员到位了吗?到位了我们就直接开拍吧。”

  她虽然身形纤小,声音也不大,可话语之间却莫名有种威严的力量,整个剧组却都被她震得服服帖帖的,也没有人敢轻视。灯光组与道具组忙满场地忙碌起来,丝毫不见之前的懒散。

  唐元在一旁看着,神情如痴如醉,两眼简直都要发光。

  只是他的头一转,脸上的表情立刻猛地变了,压低了声音对楚辞道:“艹,那个明景来了。他还真敢专门找上来。”

  到底是顾忌着这里是人来人往的片场,唐元并没有昨日两人单独在车里时的厌恶表情,只是眼里浮动的暗沉却怎么也遮挡不住。楚辞拍拍他的手背,低声道:“之后都在一个剧组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还要躲着他走不成?”

  “你凭什么躲着他走?”不出意料,唐元瞬间就炸毛了,“是他自己非要处处模仿你,把自己弄的跟个赝品似的,凭什么要你这个正主给他让位?”

  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冷静了几分。

  是啊。

  徐繁执导的电影,这绝对是让楚辞事业更上一步的机会——若是为了这么一个小人反而撕破了脸面搅出什么事来,岂不是顺了他们的意?

  只是想通归想通,在看到那张极其眼熟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唐元还是有一拳上去将他打扁的冲动。

  明景笑的极其温和,他瞳色浅淡的眸子微微弯起来,里头装着满满的少年气息:“楚哥,之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我没有太多演戏经验,这还是第一次进剧组,还希望楚哥能够多多照顾。”

  楚辞静静地看着这张脸,半晌后才勾了勾唇角:“应该的。”

  那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又强烈了一点。

  《第六位病人》的女主角是一位农村里的老妇人,她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里待了一辈子,后来却因为出现幻觉而被送进了精神科。出演这个角色的李秀娟是一位出名的老年艺术家,她的一头发丝都已经如霜雪般银白,脸上的年轮一圈接着一圈,有着历经沧桑的人独有的那种智慧与包容。

  “我演戏已经三四十年了,”她轻声慢语与楚辞讲,“从多少年前就是那种文兵团里最受欢迎的......别看现在这副动也动不了的模样,我当年,也是团里的一枝花呢。”

  身旁的几个年轻的工作人员都笑起来,楚辞却认真地看了看李秀娟的眉眼,赞同道:“前辈当时,肯定是很出名的美人。”

  美人的优雅是一刀刀刻在骨子里的,岁月的打磨并不不能让这种美黯淡,反而随着她皮相的衰老一日日盛放起来。她下意识挺的笔直的脊背、稍稍扬起的下颌同笑起来弯弯的眉眼,都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发出了知性而动人的光泽。

  他说的真诚,李秀娟听的也心中一暖。

  楚辞很少同这种老人家交流,他也从来没有什么长辈,如今是第一次在剧组中遇到这么一个堪称老戏骨的前辈,便有事没事往李秀娟这处跑。李秀娟年纪大了,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干净懂事的孩子,很快便同他熟悉起来,偶尔还能做他演技上的老师,将自己三四十年积攒下来的功底教给他一些。

  从台词的喘气发声到如何找准机位卡准走点,楚辞从她这处学到了不少,可以说是受益匪浅。

  “欸......”这一天正在闲聊之时,李秀娟却突然凑过来,用苍老的手拍了拍楚辞的手背,她的眼神温和而慈爱,引导着他向另一个方向看,“你看那个孩子。”

  楚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皱了皱眉。

  那是明景。

  待在剧组的时间越长,明景给他的违和感就越重——他就像是楚辞自己用镜子照射出来的人,处处都有七八分相似。楚辞越是观察,就越是心惊。在刚开始时,他看见明景的美瞳掉出来了,还凑上去说了一句“原来你的眼睛是纯黑色的”,可是等说过之后,才觉出几分不对来。

  明明就是黑色的眼睛,为什么偏偏要带着和他一样的琥珀色的美瞳片?

  难道仅仅是为了好看么?

  楚辞的防备心一下子飙升到了满格,悄悄地暗中关注着这个人。

  他的口味清淡,明景的口味也清淡。

  他因为酒精过敏不沾酒,剧组聚餐时,明景便说自己也酒精过敏。

  他不喜欢喝茶,明景也不喜欢喝茶。

  甚至有一天,剧组不小心将放了香菜的饭菜放到了楚辞面前,从来闻不了这味道的楚辞正皱着眉头一点点挑出来时,无意中扭过头去,便毛骨悚然地发现明景正在做着和他一模一样的事。

  而如今,明景借用了后勤组的小炉子,亲自煲了清淡的枸杞鸡汤,正一碗一碗地盛出来,往几个主要演员和导演的面前送。

  ——然而恰好,在这之前,楚辞在剧组之中一直是当之无愧的煲汤小王子。

  “形相似了,可是神到底不似,”李秀娟拍着他的手,声音轻柔的像是叹息,“那孩子,走进歧途了。”

  楚辞默然不语。

  “他是羡慕你的路走的太顺,”李秀娟的眼里都是看透的光,缓缓道,“所以总想着将你当年的那条路再走一遍。”

  “可他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两条完全相同的道路,也不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

  自己一路走来是否顺利?楚辞其实并不清楚。

  兴许在别人眼中,他出演一部就爆红一部,的确可以算得上是顺风顺水了——然而他所付出过的那些日以继夜的努力、所处在的一层层翻卷上来的风口浪尖,这群迫不及待想要取代他的人,却从未看见过。

  纵使处处模仿着他又能如何?到头来,还是一个只能在真正的他面前让位的影子罢了。

  “您说得对,”他转过头来,对着李秀娟笑了笑,“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我呢?”

  剧组中的工作人员有时会开玩笑地将明景称作小楚辞,听到这个称呼时,楚辞曾经扭头去打量过明景的神色,他笑的十分腼腆,毫不犹豫地将这个称呼应了下来。

  楚辞完全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明明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人的名字,却被顶在了自己的头上,顶替了那个生下来便伴随自己这么多年的名字,这真的是件好事么?

  然而纵使外形有几分相似,两人的演技水平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徐繁说话向来是绵里藏刀的,丝毫也不给什么面子,听到小楚辞这称呼,立刻当着全剧组工作人员的面毫不留情地训斥:“他不过是台词有点问题,起码能入戏;而你目前,和其他毫无特色的灵长类动物并没有丝毫区别,怎么也好意思把这个称呼顶在头上?”

  她顿了顿,笑的如沐春风:“等你什么时候先把动物园里的猴子和角色彻底区分开了,再动这些歪脑筋吧。”

  明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的,勉强笑了笑,谢过了徐导的指点,之后就闷闷地坐在一旁不吭声了。楚辞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眼见着美少年黯然神伤,有几个工作人员看不过眼,还专门跑去了安慰他。

  唐元在一旁冷眼看着,不由得轻哼了声。

  楚辞到底在圈子里被护得太好,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炒作手段,他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专门整成一样的脸,又处处模仿楚辞的一言一行,恰巧电影里演的是兄弟,等到电影播出了,就可以拿着“大小楚辞同聚银屏”的噱头来给自己博人气博热度,踩着楚辞如今的势头向上爬——这些手段,早就是娱乐圈里玩烂了的。

  可偏偏,最恶心人的招数往往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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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将这件事讲与秦陆听,没想到小孩听了瞬间紧张起来:“他不会是哥的脑残粉吧?”

  “......”楚辞简直要拜倒在他清奇的脑回路之下了,“你是从我叙述中的哪一个部分得出这个结论的?”

  秦陆还不放心,叮嘱:“哥夜里睡觉的时候或者在保姆车上午休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要不我给你寄几瓶防狼喷雾去?算了,果然还是让保镖跟过去——”

  楚辞哭笑不得,忙拦阻下来:“来拍个戏还带保镖,我是来当演员的还是组团出去打架的?”

  他为了防止小孩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纠缠不清,只得立刻转移注意力,冲着手机底部的话筒低声撒娇:“ 这么多天都没怎么吃好......嘴馋,尤其是晚上的时候特别饿,只是这附近也没什么吃的。”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批判一下明景了——模仿他就模仿他,能不能敬业一点,将他的做饭手艺也一同复制过去?!好好的汤都被弄的滋味寡淡,简直比剧组的盒饭还要淡然无味,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食材。

  秦陆的心思果然一下子就被转了过去:“哥想吃什么?”

  楚辞哼哼唧唧:“想喝海鲜粥......想吃虾饺......还想吃山药糕......还有街东边的那条小巷里卖的烧饼!”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许久,随后沮丧地叹了口气,认命,“可惜一样都吃不到。”

  小孩在电话那头乐了半天,随后声音压低了点,问:“哥现在回宾馆了吗?”

  “嗯,”楚辞在床上滚了一圈,“已经在房间里了。”

  秦陆的声音轻轻的,传过来时几乎激起了耳廓处的一片酥麻:“哥,我也有很想吃的,想到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

  楚辞的心里小动物似的直觉又蹭蹭竖了起来,警惕地咽下了话音,就是不问他想吃些什么。

  那头的秦陆等了半天,最后委屈巴巴问:“哥怎么不问?”

  “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秦陆干脆撒泼耍赖起来:“哥问嘛!问嘛!!!都一个星期没见了,哥一点也不想我,连一句话都不肯顺着我说......”

  他说的可怜巴巴,一口小奶音软的几乎能滴出水。楚辞的心简直都被这块奶糖甜腻的融化了,只得顺从地把音调降低了,轻声问:“那你想吃什么?”

  小孩羞答答,“你。”

  楚辞:“......”

  所以果然还是这个答案,他简直想拿头撞床头板,自己这只肥厚的兔子为什么要自动地往猎人的陷阱里跳?

  “好不好?”小孩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像是恶魔低低地蛊惑心念不坚的旅人,一点一点将他往自己的牢笼里拖,“哥,好不好?”

  “......”

  “哥......就这一回,唯一的一回,嗯?”

  “......”

  楚辞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接受了来自小孩的视频邀请,秦陆微微喑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被子里的温度炙热的似乎要整个燃烧起来。两人的呼吸隔着一道屏幕交织在一处,仿佛近在咫尺,一伸手便可触碰到。

  不能亲自去探索的领地,如今都只能交给楚辞自己来摸索着向下走。秦陆在那边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提要求:“哥,我想看喷泉。”

  没有驾照的楚辞一头雾水:“什么喷泉?”

  两人在一起以来,秦陆早已经实践成了当之无愧的老司机,承担着各种开探新路径的伟大任务。他眼里蹿着一簇簇暗色的小火苗,哑声提醒:“手动开关的那种。”

  “!!!”

  “想看。”

  “......”

  楚辞冷静地考虑了一下自己对这项破廉耻运动的承受能力,随即果断按了挂断键,“再见。”

  “欸,哥,别挂啊!等等——”

  小孩委屈的声音瞬间被切断,楚辞关了机,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

  很好,现在世界都清净了。

  结果这天半夜,他成功地从被鬼压床的噩梦中惊醒。有什么人压着他,周身的气息清冽而好闻,令人想起冬日时挺立的白桦树林,这种气息已经是极熟悉的了,楚辞毫无防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紧接着便被那人在嘴唇上舔了一口。

  “哥。”

  他含着笑,“我拿来了门票费,是不是该开始喷泉表演了?”

  一解相思之苦后,楚辞成功地没能爬起床。秦陆神采奕奕地穿好衣服,在还沉睡着的他眉心啪叽落下一个亲亲,随后出门去找导演请假。

  “他不能来?”徐繁细细的眉一挑,“怎么了?”

  不待秦陆回答,她的目光将这个从头到脚都写着春色两字的男人上下扫了一圈,随即了然,“哦,知道了。”

  秦陆的眉头蹙了起来。

  “不用说了,”徐繁冲着他挥挥手,“原来当时试镜时我说他被压的太多了都是真的,所以说话才喘息声那么大——放心,我不向外说,只是你们小心点,别倒腾出来人命了,还得拍戏呢。”

  她看到秦陆脸上奇异的神情,又补了一句:“哦,不是说楚辞能生孩子,是说你。你现在脸上容光焕发的程度,让我对楚辞如今的身体状况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今天之内能从床上起来的,对吧?”

  “......”

  “那就是起不来了。”徐繁心里有了谱,立刻叫人准备拍配角的戏份。

  秦陆冲她道过谢,又与唐元说了两句话,猛地一回头便在片场上看到了一个与楚辞极其相似的身影,顿时皱起眉来:“那是谁?”

  “明景啊!”唐元道,“我一开始就和您说过的......”

  正在与场控说话的明景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扭过头来看向这边,随即一扬眉,露出一个与楚辞有七八分相似的笑。

  那个笑容让秦陆的眉头一下子锁的更紧,瞬间才知晓了楚辞说的有几分相似到底是到什么程度。他脸上的笑意于一瞬间彻底蒸发的无影无踪,半晌后才冷冷道:“就他?”

  “就是!”唐元同他一样义愤填膺,难得和这个拱了自家好白菜的猪站在了同一阵线上,“看那脸,一看就是打玻尿酸打的!”

  “那下巴,一看就是削骨手术做多了!”

  “还有那眼角肯定是开过的,我都看得见本来应该在里面的那一小块肉了,腿短成这个鬼样子,都成六四分了,居然还好意思模仿我们家小辞的穿衣风格?”

  说真的,明景如今的模样绝对和唐元口中的相差甚远。他身形纤瘦,与楚辞颇有几分相似,如今又顶着这样一张脸,便愈发像了。只是看在这两人眼里,却与一坨在片场上奔来跑去的翔没有任何区别。

  秦陆很是赞同地点头,同仇敌忾道:“非常对。”

  什么牛鬼蛇神,也敢在他面前玩这一招?

  他立刻打电话通知了下属去查这个明景的来历,尤其强调了要他的黑料,势必要将这人立刻从这片场上撵出去才好。每每想着这样一个人却顶着他视若心肝的人的脸,秦陆的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跟在这片海上晕了船似的,控制不住地直泛恶心。

  谁料在洗手间中,他竟然又碰到了明景。

  明景是在他后头进来的,瞧见他在洗手台上洗手,便冲着他怯生生笑了笑。随即咬了咬嘴唇,试探着问:“您是......LC的秦总?”

  秦陆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径直擦着手大踏步地就要走出门去。被他甩在身后的人急了,忙道:“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您吗!”

  LC的创始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公共场合代替他出面的往往都是张楚。只有内部员工和《风起时》的剧组成员才知道他的身份,而外界则至今也没有他的任何一张照片流出,可谓是神秘至极。

  秦陆步伐丝毫不曾停顿,完全充耳不闻。

  “就是楚哥他自己告诉我的!”明景跟在他后头急匆匆说,“他——他把您当成炫耀的资本,您就一点都不生气的吗!”

  男人的脚步终于停了。

  明景心中猛地一喜,还以为这一招有用,正要继续说话,却见秦陆回过头来,眼里升腾起的都是浓的化不开的厌恶,仿佛在看一只在水中苦苦挣扎的蝼蚁。

  “我为什么要生气?”

  明景一愣:“难道不该——”

  “我拥有的一切原本就是他的,”秦陆冷声道,“要是他想,把我整个人的命拿去都没什么关系。”

  他微微眯起眼来,“而你——”

  “你的段数,实在太低了。”

  他再也不想在这人身上浪费一丁点的口舌,直接甩了门出去,同时打电话,催查背景的人加快速度。两小时后,电子档案被传送到了他的手机上,在履历里,到处都明晃晃印着“木鹤轩”三个大字。

  “那个就是他金主了,”调查的人解释道,“从他十岁开始就把他养在身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整了容改了名,变成现在这样进了娱乐圈。”

  秦陆盯着屏幕上“木鹤轩”三个字看了半晌,这才沉沉吐出一口气来,用力捋了捋头发。

  “好,我知道了。”

  那个木家么......

  而与此同时,床头柜上楚辞的手机也猛地一亮,是一条来自于神仙群的微信。

  【太上老君:查到了。】

  【太上老君:政界没有,可是军界有一个刚刚去世了的,来自于淮扬木家。】

  作者有话要说:  秦陆:温泉好看。

  楚辞:......

  秦陆:想再看一遍。

  楚辞:......

  秦陆:你给几分?

  楚辞(怒而掀桌):(╯‵□′)╯︵┻━┻让、让我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差评!差评!退货!!退货!!!

  秦陆(坏笑):那我再把喷泉灌给你?

  害羞的楚小辞于是拿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