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我圈养了全天庭>第51章 好白菜

  《风起时》的拍摄进程一直十分顺畅, 男女主演是已经合作过一部电视剧的,对彼此的默契了解也远非不熟悉的陌生人可比。由于人物角色设定,楚辞每天顶着清爽的栗色碎发,穿着白衬衫运动裤, 一眼看去整个人清新而干净, 倒真的有些像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 又被内维斯追着夸了好几句“beautiful”。

  校园场景的拍摄地点设在一所大学内,尽管清了场,也偶尔会有几个学生偷偷避开保安跑来这边围观。剧组中的人都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叮嘱他们不能泄露任何照片或是信息出去, 之后也就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听到身后又响起几个女生的倒吸气声时,薛芷蘅满脸木然地戳了戳身边人的胳膊, 在楚辞看过来时冲着他努努嘴,“喏,又是来看你的。”

  楚辞朝着后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线外有两三个聚集在一起小声叽叽喳喳的女生, 时不时还朝着他这边看上一眼,几个小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见他望了过来,她们立刻更加激动了,呼啦啦举起了手中的应援横幅,上面的“楚辞”两字被镶上了一圈金边, 阳光一照,耀眼的不能再耀眼。

  “你看,我说吧?”薛芷蘅一摊手。

  楚辞想了想, 干脆站起身来走了过去。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个女生明显都惊了下,张大了嘴半晌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笑意盈盈的琥珀色瞳眸望向她们,她们才吃惊地捂住了嘴,半是惊讶半是激动地喊:“辞宝!”

  “这边拍摄是不能进的啊,”楚辞笑着与她们道,“快点回去吧,这里人员杂乱,也有点不太安全。”

  为首的女生一头棕色的长卷发,眼睛眨也不眨地一直望着他,神情温柔而专注。等到听完他的话,立刻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她的话一出来,另外几个妹子也七嘴八舌地插进话来。

  “不会给辞宝添麻烦的!”

  “今天真的是想来看看你,毕竟就在我们学校......”

  “之后真的不会再犯啦!”

  楚辞微微笑起来,他这样流露出笑意时,连睫毛根部都盛满了细碎的阳光,眼里仿佛含着无数的山光水色。几个女生被这个笑惊艳的一怔,就听他道:“这样就好,小心点回去吧。”

  “等等!”

  为首的女生突然叫道,随即吭哧吭哧将自己脚下的袋子拎给他,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小零食,分量不轻,足有三四斤。楚辞怔了下,面前女生的脸上却泛起了薄红:“听说你在为了这部戏减肥,这些都是我们亲手做的,没用什么糖,是无脂蛋糕。”她闭了闭眼,随即像是要英勇就义般大喊了一声,“你,你一定还是要好好吃饭呀!你已经很瘦了!”

  楚辞抱着满满一袋子零食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几个女生早已牵着手啊啊啊地叫着跑掉了,一路又是蹦又是跳,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楚辞:......

  怎么这么快?他还打算给个签名和合照来着......

  他沉默了下,随即看到袋子中细心地用小标签标明了各种口味和所用食材的蛋糕,眼神不禁又柔软了一些。他向里面掏了掏,随即又掏出了一堆小纸条,从嘱咐他乖乖吃饭到让他早早睡觉,甚至夜里盖多点不要着凉,其细心和体贴的架势,与他平日里唠叨秦陆有的一拼,个个都是尽职尽责的好妈妈的样子。

  这些粉丝......真的是在把他当孩子宠啊。

  薛芷蘅凑过来看了看,一时间也有些惊叹。她的粉丝以男友粉居多,比起心思细致入微的女孩子,男生在这方面做得就要马虎很多,极少有这样满怀爱意的小礼物。猛地看到这样的心意,她不禁用力拍了拍楚辞的肩膀,笑道:“多了一群妈妈的感觉怎么样?”

  楚辞想了想,随即笑着回答她:“很好。”

  真的,不能再好了。

  这一天,他难得地更了微博,图片里的他发梢微卷,额头还挂着一些晶亮的汗珠,眉目间都是眷眷的情丝。而他面前的桌子上则摆着满满当当的小糕点,他手中还拿着一个,正待往嘴中送,艳红的舌尖于口中若隐若现。

  当天来送零食的粉丝立刻便跳出来,激动的不能自已:【啊!啊,那个是我送的,被翻牌了哈哈哈哈!】

  底下的妹子看着她欢天喜地操心楚辞究竟最喜欢哪个口味的模样,愤愤地在评论里排队咬小手绢。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嘤。

  她们也想亲手给辞宝做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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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楚辞住的房子中,却是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番景象。

  自那一日楚辞仓皇从家中逃走后,家里便只剩了秦陆一个人。与楚辞的茫然无措不同,万里长征好容易踏出第一步的他倒是活的悠闲自在,打定了主意趁着这个机会将楚辞的房间彻底地霸占住,像是狼崽子一样准备圈领地,从床到柜子,每一处都要留下他的气息。

  哥穿过的衣服,好,拿一件!

  哥睡过的床单,嗯,带走!

  哥用过的牙刷和毛巾,这个没话说,必须全部兜走。

  哥的字也很好看啊......带走带走。

  太上老君于门口处隐了身形,看着床上的人抱着楚辞的床单像个蚕宝宝一样打滚半晌,终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长而白的胡须:“咱们要不要和小辞说一声?”

  “说什么?”与他不同,待在他身边的嫦娥却是两眼发亮,蹲在门框边上拿着个小本子疯狂记些什么,“别说别说,嘿嘿嘿......哎,他翻小辞衣柜干什么?”

  她茫然地睁圆了杏眼,随即就见秦陆的脸上也泛起些薄红来,微微抿着唇,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床因为没时间而被粗暴地塞进去的被褥。

  他将这床薄薄的被子铺展开,随即整个人扑了上去,拿它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被子中仍然残留着些许气息,不仅有他的,还有楚辞的,几乎是在嗅闻到的瞬间,那一夜的细节便如走马灯般于眼前一幕幕地重演——从楚辞带了些控制不住的泣意的哼声到所触及的柔滑细腻的皮肉,还有他细细地、按捺不住的战栗,在自己舔舐到手心时猛然绷直的脊背......

  他不禁将头埋进去,又用力地嗅了嗅。想到那人那天可爱而异常敏感的反应,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门口蹲守的两个神仙都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茫然地互相看了眼,眼神迟疑:“......这孩子不会是傻了吧?”

  嫦娥将笔盖盖上,看着一脸痴汉状的秦陆,难得的也有些忧心忡忡:“小辞的宝贝弟弟要是傻了,他估计就没心思做饭了。”

  一提及伙食,太上老君就不由得浑身一哆嗦,随即立刻掏出手机:“快快快告诉他。”

  片刻后,“今天天庭有吃的了”微信群响起了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太上老君:@楚辞完了,你弟弟好像是没救了。】

  楚辞虽说因为那天的事有些不自在,可本质仍旧是个弟控,一听这话,立刻便炸起了浑身的毛。

  【楚辞:你才没救呢,你们全天庭都没救了!】

  【太上老君:我说的没救是真的没救了,你知道吗?他现在正蹲在你的衣柜前疯狂搜刮你的衣服,专捡穿过的往怀里揽。要不是曾经见过他,我都要以为他是来抢劫的了。】

  【太上老君:哦,对,忘了告诉你,现在他已经转为向亵裤下手了。】

  楚辞手一哆嗦,险些将手机摔到地上。他难以置信地重新看了一遍那两个字,随后艰难地打:【你说的亵裤是......】

  他心底还抱着些许希望,应当是他自己的想法太过不纯洁了吧?明明小陆就是那样单纯又爱撒娇的好孩子啊。

  没想到太上老君兜头就给了他重重一击:【没错,用现代的话说,这叫做内裤。对了,要我帮你数数他拿走了几条吗?我看应该是全部拿完了。】

  楚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木然地打:【不用了。】

  【三界中最美貌的嫦娥:顺带说一句,小辞,他把柜子里那床被褥也整个抱走了——那床被子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楚辞从不将被子放到卧室的柜子中,一听还不解其意,【我的柜子里应当没有——】

  他的字只打到了一半,就猛地瞪大了眼。

  他想起来了。

  那天早上太过匆忙,为了防止把小孩吵醒,他也没有敢把脏了的被子和床单扔进洗衣机,干脆便先揉了揉,直接整个儿塞进了柜子里。

  不、是、吧?

  一想起那被子上都沾染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痕迹,楚辞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打字都含着悲愤。

  【他拿!那个!干什么!】

  这孩子!是脑子有坑吗!

  【太上老君:他整个打包带走了,还标了个着重号,好像是要寄到家。以及,新的好像已经在运来的路上了,小辞,我觉得你赚到了。】

  拿一堆已经用过的物品来换崭新的物品,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好吗!

  他在那端兴致勃勃地一件接着一件报物品名,楚辞越听越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待听到连牙刷也已经落入了对方之手时,他的小腿肚子都禁不住开始打哆嗦。头皮一阵接着一阵的发麻,简直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电流疯狂地导入了他这具身体,将他的思绪都搅得乱七八糟。

  他握着手机,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即便是再迟钝,他也察觉到些许不对了——如果只是哥哥,又怎么会对他平日所用的这些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抱有这样的兴趣?

  而倘若不是哥哥......

  他的脑海里立刻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于黑暗之中偷偷发酵的意乱情迷,炙热的呼吸仿佛仍然恋恋不舍地喷在耳畔,闭上眼时,还隐约能听到小孩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低低地、一遍遍地、仿佛能滴下水来的声音,在满是情—色意味的动作里,一声声地唤他哥。

  而秦陆的这些异常行为,也恰恰是在那一次之后开始的。

  我的天。

  楚辞拿着手机,不由得在心中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

  自己该不会,将小孩掰弯了吧?

  在这之前,楚辞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上一辈子他满心满意都是自己还未寻到的家人,倒有大半时间在外奔波不定,因此从未接触过任何能令其产生遐想的人或物。即使是这一辈子,他也是始终清心寡欲,堪比常伴青灯古佛的老和尚,连五指姑娘都几乎从未动用过。

  借由别人之手来帮助自己纾解,这当真是他两世中的第一次。

  但是问题也在于此,他于这方面基本是空白一片,丝毫不懂得该如何处理。这天唐元来到片场时,他犹豫了半天,终于悄摸摸问:“圆圆,你有弟弟吗?”

  “弟弟?”唐元想了想,“嗯......堂弟表弟都挺多的,算吗?”

  “算。”

  楚辞将椅子转了个方向,正正对着唐元,随即两手放在膝上,以一种极其认真严肃的态度道:“我问你个事。”

  这种态度不知不觉中也感染了唐元,他下意识也将脊背挺得笔直,庄严道:“你说。”

  这句话出口后,他便看见面前的青年突然间薄红了脸面,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半晌之后,他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整个人倾身过来,小声问:“你会和你弟弟......互相帮助吗?”

  “为什么不?”唐元一头雾水。

  楚辞像是猛地松了一口气:“我就说——”

  “兄弟之间不就应该相互扶持吗?”唐元茫然,“不这样,怎么支撑起一个家族?”

  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楚辞对上他满是水雾的圆溜溜的眼睛,一时间竟然升起了些许对牛弹琴的无奈来。他咬了咬嘴唇:“不是那个互帮互助......”

  “那是哪个?”唐元狐疑地问,看见他面上的红晕,却突然间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猛地从椅子上蹿起来,“我擦,我擦擦擦!不是吧?!”

  面前的楚辞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但是他对唐元一直很是信任,到底是强行忍住了羞赧,随即小声将自己的担忧说了说。

  “他年幼不懂事,要是因为这个走上了别路怎么办?”楚辞满面愁容,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地叹气,“小陆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平时对这方面也一直没有开窍,我身为哥哥,反而带给了他这些影响.......”

  唐元:“......”

  他的心情无比复杂,看着自己面前这颗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好白菜,情不自禁上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语气萧索,“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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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时》第五十八场,第二次!”

  她拎着手中的酱油瓶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经阴暗下来了,家家户户都正在准备吃晚饭。她快步走了两下,看了眼街边的小巷,再看看浓的马上就要滴出水的天色,终于决定走小路,尽量在大雨之前赶到家。

  小巷斜斜地隐在夜色里,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她匆匆地走进去,头也不回,快速穿过。

  可就在这时,从垃圾堆里缓缓传出了一个声音:“小姑娘......”

  简静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她只顾着向前走,以至于没有看到那腌臜的垃圾中还坐着一个人。那是一个胡子都被糊成一绺一绺的流浪汉,他的脸上脏污不堪,一抬头就有污垢混着汗水向下流。他的衣衫也是乱七八糟的,与干净整洁的简静相比,像是来自于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流浪汉的目光慢慢从她的脚看到了她清秀的脸,他紧紧盯着面前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说:“小姑娘,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简静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最终只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就在她摸索自己其它口袋的时候,她并不曾注意身旁流浪汉突然间咧开的嘴角,他不大的眼里满满当当盛放的,都是令人心悸的恶意。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手中拎着的袋子忽然间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猛地响起的一声尖叫——可紧接着,这叫声便被哗啦啦的雨声彻底盖过去了。棒棒糖在地上滚了滚,最终骨碌碌滚到了路边,悄无声息地落入了污水之中。

  在近乎麻木的疼痛中,她听到那个流浪汉在她耳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

  “你逃不掉的。”

  他的眼里都是因为快感和恶意而盛放的光,手死死地扣在她的皮肤上,将她的嘴严严实实地捂住,像是催眠般在她耳畔又道,“知道吗,你逃不掉的。”

  “你已经变成我的了,哪怕逃到天南海北,我也能把你找出来。哪怕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跑不了。”

  简静隐约觉得,那是一个永生永世都摆脱不掉的魔咒。

  许久不见女儿回来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下楼寻找,可只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已经不成人样的破布娃娃——她近乎崩溃地报了警,根据当事人口供,案犯迅速便落了网,被送入了监狱。

  可在审判庭上,她却看着那个流浪汉冲着她舔舔嘴角,随即意味深长道:“你逃不掉的。”

  她躲在母亲的怀抱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事情真的在向着流浪汉说的方向发展,审判闹出的动静很大,渐渐连她的老师同学及身边的邻居也都知道了。他们在背后一个劲儿地指指点点,在能看到她的每个地方迫不及待地向不知道这件事的人讲述,像是在讲述一件无比稀奇的、可以拿来八卦的事。

  “你知道吗?”

  “对,被一个流浪汉——”

  “哎呦,作孽哦,只有十五岁!”

  她们的嗓门都扯得很高,隔着老远兴奋地望着她,两眼闪着光,如同在看动物园中被关起来的动物。

  学校里的男生有时也会嬉皮笑脸来拉她。

  “讲一讲嘛,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一下子白了脸,猛地从他们手中挣脱掉,就有人不乐意了,小声说:“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处......”

  她变得一天比一天更爱洗澡,甚至会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洗三次。可是没有用。那些被触碰过的痕迹像是用烧红的铁活活烙在她身上的,所有的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一眼便把她和那些正常人区别开来。

  “怎么能一样呢?”简静听到班中的女生尖声笑道,“她可已经被那什么了——我们可没有那么脏。”

  她们迫不及待画出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线,将她和所有干干净净的人隔在了两端。每天二十四小时。从无间断。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被所有人厌恶的角落,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

  母亲到底不忍心看女儿变成这般模样,因此带着她远远搬离了那个知道这些过去的地方,来到一个偏僻而少有外人来往的小镇。日子似乎一天天好了起来,她有了可以与她交心的朋友,那个朋友从来也不在乎她的过去。

  “你有一个秘密,我也有一个秘密,”他坐在单杠上晃悠着腿,眼里盛放的都是温和而不刺眼的阳光,柔软地荡漾开来,“这很公平。”

  简静一度认为,她可以从那个梦魇中逃脱了。

  而如今,她看着被张贴在宣告栏上的日记,只觉得寒意一阵阵从背后蹿起,像是有一只不知名的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肆意地摩挲着,充满恶意地抚弄着。

  她看到身旁同学不敢置信却又充满兴奋的眼神。

  她听到无比熟悉的窃窃私语。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在迅速旋转而撞击的色块里,恍惚又看见了流浪汉慢慢地、慢慢地勾起的嘴角。

  “你逃不掉的。”

  像是从深的看不见底的腥臭泥潭里伸出的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了她的衣角,于她耳畔满是愉悦和恶意地道。

  “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楚辞:(满是忧心)完了,我好像把弟弟掰弯了......

  唐元:......

  醒醒!快醒醒!

  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是个痴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