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奸相>第六章 天武

  我闷不做声地跌在粗粝的沙石地上,膝盖硌得发疼,正要爬起,却觉右肩一沉,余光瞥见他黝黑冷酷的靴子正踏在我肩上,踩着我站不起身,抬头却见他正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瞳乌黑,深不见底,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我睁大双眼,身子僵住。

  刚才瞬间,腿间那话竟颤巍巍地抬头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慌慌张张地弯曲身子挡住,讪讪笑道:“好汉爷爷,前夜你那样……真的不能再做了……”

  他俯身,温热柔软的指腹轻轻按压着我干涩的下唇,兴味十足地笑道:“我当然知道相爷受不住了,你不是嘴上功夫厉害吗?就让我瞧瞧有多厉害吧。”

  这便是欺人太甚。

  我好歹也是一国之相。

  日我就罢了,竟还让我伺候他?简直做梦。

  我正要骂娘,又想起方才那些被碾碎似的鲜红碎肉,稍稍犹豫,只得答应。便跪在他身下,颤抖地将手挪到他腰间,学着平日百花楼姑娘侍奉人的动作,解开衣带,刚拉下他的亵裤,那根粗壮的阳根立即弹出,险些打在我脸上,雄性的麝香气息充斥于鼻息。

  我盯着那黑黔黔的巨物,心中骇然。

  这尺寸,难怪能捅得我两天不能动弹。

  我实在不愿将这根巨龙吞进口中,挣扎着商量道:“大爷,咱们都是带把的,你不嫌恶心吗?不如我给你钱,你去嫖妓吧……”

  正说着,他却将那黝黑可怖的孽根压在我的下唇,缓缓在我脸上磨蹭着,那透明的液体沾在我的脸颊,愉悦地欣赏着我不甘又不敢躲的屈辱表情,极其温柔道:“相爷的嘴,怎会嫌弃?乖,把口张开。”

  我不敢发作,却也咬唇不肯配合。

  他声音骤冷:“张嘴,否则杀了你!”

  “别杀我别杀我!我舔就是了。”

  我丝毫不敢迟疑,跪在他胯下,哆哆嗦嗦地张口将那东西含住,顺从地照他的吩咐用舌头舔弄茎身,连两边的囊袋也要仔细舔舐。做这些的时候他私处的毛发时不时擦过我的鼻尖,令我觉得羞耻万分。

  他仍不知足,拍拍我的脸柔声笑道:“相爷,表情再开心点嘛,您不高兴我会心疼。”

  我说不出话,完全没觉得他哪里心疼。

  反倒我越不情愿,他便越亢奋,尤爱强迫我做不想做的。

  正想着,按在后颈的手掌开始施压,迫我将那巨物含得更深,直至顶到喉咙,恶心干呕。他看着我委屈不情愿的神情,费力而痛苦地吞吐,口中硕大越发坚硬,几乎将我嘴角撑裂。

  不知舔弄了多久,我觉得下巴发酸时,他喘息声加重,总算有了要泄精的迹象,然而这时远处却传来踩在芳草枯枝上的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

  有人来了。

  我立即挣扎着想站起,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却被他死死按住,拔出阴茎,将我拖到草丛中,掐住脖颈,按倒在地,接着躬身半跪,将那东西强行塞入我口中,冲刺抽插。

  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不行,拼命挣扎,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压在头顶。我总算明白不让他爽了是不会放过我,只得乖乖配合,仰起脖颈方便他插到最深,只求尽快弄出来。

  人声渐渐逼近,就在我们身旁的行道走过,我紧张万分,心悬在嗓子眼,生怕被发现,他却越发兴奋,凶猛地在我嘴里进出,操得我几乎窒息。

  谁能料想,寻常阡陌,当朝宰相竟躲在草丛中给一个男人口交?

  被羞辱,被强迫,被半窒息,我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好在天很黑,他应当没看见。

  这时那边传来说话声,其中有人说道:“老大是怎了?下午听说有人要刺杀江相,饭都不吃突然跑了。他近来就很不对劲,不打架不惹事,我昨日还看到他在读江相写的分田法论。”

  “他,他还能读懂分田法了?”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他读佛经呢,潇潇去哪了?”

  “离家出走了。奇怪,明明看到尸体,怎就是找不到人?莫非他躲着我们?”

  直到几人走远,他才在我口中发泄出来,腥膻的液体直接射进我嘴里。

  制住我那钢铁般有力的手刚松开,我立即翻过身去趴跪在地,不住咳嗽,心脏扑通直跳,惊魂未定,待喘匀气,也不吭声,踉跄着爬起来便走。

  他忙问我去哪?

  我没声好气道回相府。

  他马上意识到我生气了,好似做错事的小孩般,不安地问道:“相爷,你生气了?”

  我冷淡道:“祖宗,我哪敢你的生气?莫不是嫌活得太久?”

  他确认我就是生气了,便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讨好般笑嘻嘻道:“相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不会真的杀你。”

  现在说这个,晚了。

  在草丛里打野战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冷着脸,不接这茬,心里气咻咻道你可厉害着呢,就算不杀我,也能把我绑起来日到服软。

  本不欲与他计较了,却听他接着说道:“而且你不也硬了吗?方才有人经过时,你可兴奋了,我以为你也喜欢呢。”

  我的脸刷得红了,只觉颜面无存,气到发抖,血涌上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冷声道:“你误会了。我又不是变态,怎会对着男人兴奋?你有的哪样我没有?我硬是因为心里想着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帮人走后,竹林里恢复了寂静,窸窣虫鸣清晰可闻。

  月色惨白,映着他褪色的柔软的唇瓣。黑黢黢的双眼如两团沉静的火苗,有些仓惶,有些不悦。

  我刚被伤了面子,羞怒交加,口不择言,待反应过来,到底心里发憷,以为他要杀我泄愤,紧张地想着若他动怒,我便立刻跪下认错。

  但他却抱住我,亲吻了我。

  勾出我的舌头交吻,吻得我眼神迷茫,忘了呼吸,才对着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的我嘻嘻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相府吧。”

  我便顺这台阶,默默道声好。

  我本穿的身风流蕴藉的蔚蓝色对襟长衫,佩镶金发冠,却掉到河滩沾满泥污,发冠也不知丢哪去了,便到溪边鞠了捧水,洗脸漱口。我借水面检察衣冠,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脸,心想这都能啃得下口,这小禽兽果然比我还禽兽。

  收拾过后,总算齐整许多。

  这时便听远处传来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朝那看去,只见数不清的通红火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乌云似的军队,训练有素前来。

  正是凌墨的黑羽军。

  我一眼便望到他,身姿秀挺,玄甲黑衣,隐在夜色中,衬得那俊美的脸越发莹白剔透,光看着便赏心悦目。

  而后才看到身旁骑马的中年男子,竟连燕王也惊动了。

  我思忖道:我且试探试探他是否知晓此事。便看了眼秦溪炎,面色凝重道我得先走了。

  他点头应了。

  我将衣袖撕碎,衣襟扯乱,发丝散落,穿过左右树丛,朝那黑压压的人群走去。

  走出几步,不知怎的猛然回头,却见他仍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红衣猎猎,犹如雪中烈焰。

  真是个翩翩少年。

  我心念一动,视线下移,瞧了瞧他藏在袖下的右手尾指,确认并非畸形,再要细看,那艳红身影已消失在虚空中。

  不由笑自己多想,怎会有这般巧合?

  这时他们已至面前,凌墨先下马,并不开口,视线不动声色地在我周身绕了几圈,看我是否受伤。

  燕王匆忙上前,握住我两臂,眼中溢满关切,问道:“丞相可有受伤?想不到皇城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刺杀丞相,简直罪该万死!”

  我低垂着头,前额的碎发将眼睛挡住,哽咽不语。

  燕王疑惑,还要再问,我突然张开两臂拥住他,放声大哭:“王爷,看到您下官便放心了。我并无大碍,但是广寒却……随马车跌入崖下了!”

  这老狐狸被我吓了一跳,欲将我踢出去,听到赵广寒的名字,身体却有瞬间怔愣,但很快便意识到我的话不能信,忙派人到崖下搜寻,指着我颤声道:“你这个混……你怎这般不小心?你的侍卫呢?”

  见这反应,我猜测他多半也不知情,便继续流泪道:“下官的侍卫全死了,谁能料想,那箭竟自半里之外射来?”

  燕王又惊道:“半里之外?!”

  我含泪点头,瞄到旁边凌墨正抱胸漠然看着我表演,唇红齿白的脸上冷若冰霜,好似对我不屑一顾,于是不着痕迹地放开老狐狸枯瘦硌手的身躯,佯装才注意到他似的,抱住他抽泣道:“凌将军也在?看到你本官便放心了。”

  说着偷偷捏他上臂,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修长紧绷的肌肉中蕴藏的力量,心想我外甥不愧是武将,就是比纵欲过度的老色鬼强得多。

  他身体僵住,任由我抱。

  我借着月色,竟瞥到他耳根渐渐犯了红,而后别过头,殷红的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这时便听燕王严肃道:“丞相,依本王看……”

  “呜呜呜,想必有将军在,刺客定不敢放肆。”

  “丞相!”

  他猜不准我是否骗他,恨我入骨,没心情同我扯皮,用力拉我两把,才将我从凌墨怀中拖出,捏得我手臂发疼,正色道:“丞相,据本王所知,大梁弓箭射程仅有十五丈远,射程能达半里的反曲复合弓弩,只有夏人有,但……”

  接下来的话却没说,显得心事重重,只道他先告辞了,想必有凌将军在定不会有事,便起驾离开。

  我确认他走远,才对凌墨笑嘻嘻道:“劳烦凌将军送本官回府,可好?”

  他默默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了声是,令手下备车,对我十分冷漠。然而刚进车厢却二话不说,将我按在座椅,剥光衣服,上下检查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