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第八十一章 嘶……痛你太坏了

  “我我我……”

  周忍冬瞬间清醒,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傅羿岑胸膛前,眼睛轱辘转了一圈,弱弱地问,“我说我方才在做梦,你信吗?”

  傅羿岑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手腕,细细磨蹭上面的红绳,挑了挑眼尾,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可、可我就是在做梦啊!”

  理直气壮的声音在傅羿岑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吞到肚子里。

  “连梦里都嫌弃我力气小?”傅羿岑勾了勾唇,露出邪魅的笑容。

  周忍冬一愣,猛地摇头:“没有!”

  末了,他怕傅羿岑不信,朝他比出一个大拇指,讨好道,“你是这个!”

  傅羿岑不信这个满嘴谎话的小家伙,低头用力攫取他的双唇,不满于以往温柔的磨蹭和触碰,霸道地跟他唇舌交缠。

  果然,小家伙没多久便发出舒服的哼唧声,比以往要放肆,也比以往更加情动。

  傅羿岑“呵呵”一笑,故意在他最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呜呜呜……不要……”周忍冬勾住他的脖子,讨好道,“再亲一亲我,好不好?”

  “这样的亲亲可还行?”傅羿岑跟他杠上了,见他抿着嘴,害羞得不愿答,又继续问了几遍。

  周忍冬被他架在火上炙烤,不上不下的感觉异常难受,男人还一个劲儿问他这么羞耻的问题,他纠结半晌,不得不屈从地点头。

  “行!”

  “你太行了!”

  “快、快点嘛……”

  软软的声音带上央求的口吻,傅羿岑顿时狠不下心。

  他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光一沉,再度低头将小家伙亲得快要窒息。

  而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周忍冬好看的锁骨,一路往下……

  这一晚,注定疯狂而难忘。

  第二日。

  袁岳一早前来伺候,却被傅羿岑拦在门口,让他去贴了今日药堂暂停看诊的告示。

  他贴完告示,转悠到厨房给公子熬养生的粥。

  想起那人昨晚吐的一大口血,他像泄愤一样,多抓了两把米,多剁了一条排骨扔下锅。

  公子吃剩的,就给他吃好了!

  他这么安慰自己,便也心安理得了起来。

  这时,外头风风火火走进一人。

  袁岳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金锋,他面露喜色,站起来朝他笑:“金副将!你怎么来了?”

  金锋挠挠头,朝他咧开嘴笑了笑:“京城里没有用到我的地方,柳大人叫我来江南帮将军,我、我想着你也在,便来了。”

  袁岳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挠脸:“这样啊。”

  “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金锋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布巾,一层层打开后,露出一根款式简单却通体透亮的玉发簪。

  “这……”袁岳连连摆手,往后退了几步,“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即便袁岳不懂玉,但发簪的光泽明亮,一看就是值钱货。

  他本就欠金锋一个人情,又与他非亲非故,如何能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金锋却不管他的推却,闷头将发簪塞他手里:“我见这发簪与你相配,买了便是买了,你若不喜,扔了便是。”

  说完,他一个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人竟红了脸,转身就跑。

  袁岳一头雾水,低头看向手中的簪子,满脸为难。

  醒来发现袁岳不在,谷霍寻了出来,正好在拐角处,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他心中泛酸,却没有资格管袁岳,不由握紧了拳头,又酸又恨的目光盯上金锋的背影。

  袁岳不会真的喜欢金锋吧?

  突来的危机感让他再度控制不住内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差点站不稳。

  万文元一早听说春风堂停诊,以为周忍冬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赶来探望,却在庭院里发现病恹恹的谷霍。

  “旧疾又复发了?”

  万文元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把脉,眉头皱得紧紧的。

  之前在西北军营时,万文元顾着周忍冬和傅羿岑的事,没空料理谷霍的身体,后来得了空闲,却已经不知他的下落。

  此刻遇上了,作为医者自然不能再让他乱来:“去歇着,我先给你施针。”

  谷霍抹去嘴角的血,摇摇头:“小主人都没办法,万神医就别麻烦了。”

  “他没办法,我可是他师傅!”

  万文元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普通的伤病让他治,他还不乐意,最爱研究这种疑难杂症,便拉着不让他走。

  两人这一闹,将厨房里熬粥的袁岳闹了出来。

  一问万文元有把握治好谷霍的旧疾,他顿时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开心笑容。

  谷霍低头看到他的笑容,身体顿了顿,心里的酸涩似乎淡了一些。

  “那便劳烦万神医了。”袁岳问清楚如何治疗,谢过万神医,保证道,“他一定会听医嘱的,我看着他!”

  “那就来吧。”

  袁岳回头瞪了谷霍一眼,凶巴巴道:“听万神医的话!”

  谷霍勾了勾唇角,“嗯”了一声,看向少年牵住自己的手,拉着他往房间里走。

  万神医看着他们的身影,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叹了一声。

  又是一对爱瞎折腾的小情侣……

  庭院里的热闹也吵醒了周忍冬,他小猫般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轻轻一动,浑身就跟散架般,仿若被人吊起来打了一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傅羿岑听到声响,手一挥,正在跟他禀告京城之事的金锋识相地退下。

  他回到床边,顺势将委屈的周忍冬抱到怀里。

  “坏蛋!”

  周忍冬怒瞪他,谴责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和昨晚过度使用嗓子的嘶哑,只这两个字,就让傅羿岑眯了眯眼,燥热再次在下腹聚集。

  “冬儿。”他低头亲了亲周忍冬红肿的唇,长叹了一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周忍冬哼哼唧唧,在他怀里扭了扭,“嘶”一声,委屈道,“痛。”

  傅羿岑立马按住他的腰,轻轻揉按了起来。

  昨晚差一点被周忍冬伤了自尊,傅羿岑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度没把握好,到了天快亮才放过怀里的人。

  周忍冬刚开始是开心的,可到了后头,他才知道男人疯起来体力有多可怖!

  他已经体力透支像一条没用的咸鱼,身上的人还不放过他,将他翻来覆去煎熬。

  待天快亮了,傅羿岑才抱他去沐浴清理,而他完全昏睡过去,后头的事都不知道了。

  “我还要坐诊。”他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可怜兮兮垂下头,“你太坏了。”

  傅羿岑揉揉他的后脑勺,语气温柔:“我让袁岳挂了停诊告示,今日好好歇息。”

  “好吧。”周忍冬软绵绵趴在他的胸膛前,揪着他的衣领把弄,闷闷道:“我饿了。”

  “粥煨着,起来洗漱了用点?”

  周忍冬点了点头,却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依然黏在傅羿岑身上。

  傅羿岑了然一笑,索性拿过一旁轻薄的衣袍,裹住他的小身子,托着他的臀部,像抱着小孩子一般,将他抱到桌边洗漱完,端起粥,一小口一小口喂他吃完。

  傅羿岑有不少事要忙,周忍冬与他分开这么久,好不容易破镜重圆,他今日又实在提不起精神做别的事,便黏在傅羿岑身边,时不时拿起他戴了红绳的手,跟自己的放在一起。

  看到一大一小两条红绳牢牢拴住他们,周忍冬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扬起的嘴角几乎没有放下过。

  傅羿岑看在眼里,心底痒痒的,若不是昨晚刚吃了一顿饱饭,怕是忍不住要白日宣淫。

  就这样,谷霍和傅羿岑都在小小的春风堂住下。

  周忍冬和袁岳每日忙着行医,他们忙着处理各自的事,到了下午春风堂关门了,再各自领着自家的人,回屋里做些不可言说的。

  金锋见谷霍整日跟在袁岳身后,心里很不痛快,找了几次机会与袁岳独处,还未警告他远离谷霍,那人就如同鬼魅般出现,故意对袁岳动手动脚。

  若不是知道他是万文元的病患才暂住春风堂,加上他确实帮过自家将军,金锋早就提刀赶人了。

  原以为,江南的小日子会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下去。

  没想到半月不到,京城风云变幻。

  留在京城控制周恒势力的柳思逸遭遇刺杀,险些没命,而周恒在朝堂上对付他们的手段愈发狠厉,看来是到了最后关头,不得不背水一战了。

  这样一来,傅羿岑又忙了起来,每晚到了凌晨才能回来。

  看到为他留灯,乖乖缩在床上等他的周忍冬,傅羿岑再多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为了他和周忍冬的将来,他不得不走这一步险棋。

  而春风堂没了前阵子的热闹,开始出现一些棘手的事情。

  今日是药商不愿卖货给他们,明日是穷人哭闹,说春风堂不愿给看病,都是骗人的。

  周忍冬焦头烂额,谷霍腾出手一查,才发现是之前被他们下了面子的杨大夫在背后搞鬼。

  “气死我了!”周忍冬卷起袖子,带上谷霍和袁岳,找来朱枫实作伴,想去讨个说法。

  刚到门口,迎面却走来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他身后跟了一位包得严严实实的人。

  “听闻小神医妙手回春,我们是来求医的。”

  周忍冬觉得声音耳熟,可一时想起不在哪儿听过。

  没有药材不是小事,周忍冬只能让朱枫实跟谷霍先去找杨大夫,他和袁岳留下来看诊。

  待他将人领入药堂,刚要询问谁生了病,便见带着面具那人手一扬,面具掉落,露出一张让周忍冬恐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