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那么奇怪？”
林渊奇怪地看着他的腺体, 刚才那红肿的地方，竟然重新恢复了正常。
上面的玫瑰印记也重新活了起来，不再枯萎着低着头, 还多开出两朵花瓣。
“我刚才吃了一颗药。”
“什么药，那么神奇？”
羡鱼脱掉林渊的防护面罩，随口糊弄他：“以前重启组织那里带出来的, 现在，能咬了吗？”
他说这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像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来自一个漂亮omega的标记邀请。
“鱼鱼，既然你没事了, 我们还是赶快去救人吧。”
现在这条街已经被爬山虎占据，目光所见之处全是尸体，四周静悄悄的，唯一的活物就是那遮天蔽日的葡萄藤。
林大直男却突然正经了起来：“这种事情, 还是回家了慢慢来, 公共场合……那什么……有辱斯文！”
羡鱼：“……”
你在正经什么？
又在那里发什么神经！
“你咬不咬？”
“不是……我……这……”
“快点！”
这个药有副作用, 不可描述的那种。
“那我来了。”
林渊拉着羡鱼进入了一个黑暗小巷, 把人抵在墙上：“你双手撑住，刚标记的时候，身体会发软。”
“我知道, 你废话真多。”
林渊脱了自己头上的防护面罩, 把羡鱼的衣领扒拉一下, 现在搞不懂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干这种事情。
但是媳妇的命令, 必须执行。
他轻轻地覆盖上去，触碰到柔软的腺体, 露出牙齿抵了上去，再刺穿皮肤, 香甜的信息素一瞬间充满口腔。
林渊感觉到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然的状态，极为享受地继续吸取着omega的信息素。
“林渊！”羡鱼嘴里溢出一丝痛苦，双手倚靠着墙面，勉强维持着站姿，“我不是和你说了……轻点！”
“你他妈的属狗的吗？！”
“快点！好了没！？”
林渊：“……”
“好了好了。”他快速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完成这个临时标记，腺体上留着alpha深深的牙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等下，再给你贴个阻隔贴。”
林渊还记得自己以前给羡鱼贴阻隔贴，简单粗暴，“pia”地一声。
真想抽原来的自己一巴掌。
他这一次小心翼翼地把阻隔贴的一个边角贴上去，再用手指轻轻地按压，慢慢地把整个阻隔贴覆盖平整。
现在时间紧迫，这个标记的过程极为简短，敷衍潦草，并不是特别美好。
但是给大橘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的天啊！我不过走了几个小时，你们都经历了什么？】
羡鱼重新穿好林渊的外套：【大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嗯……你知道了可能会发狂犬病……】
大橘一脸茫然：【啥？】
羡鱼抓着林渊的肩膀，转身调换两个人的位置，迅速给人按在墙上，在林渊的错愕之中。
他踮起脚尖，双唇覆盖在林渊的嘴巴上，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才肯罢休。
“鱼鱼……”林渊的心脏狂跳，说话都已经开始不利索，“你……刚才……”
羡鱼握住他的手：“傻逼，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
他舔了下嘴角残留的血丝，心里真是舒服极了，咬死你这个王八蛋。
“哦哦，好。”他跟着羡鱼的身边，嘴角忍不住上扬。
啧啧，他媳妇这报复心，真重。
两个人离去的背影。
独留大橘一只猫在风中凌乱。
【啊啊啊啊！要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它快速追上羡鱼的脚步：【鱼鱼，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
羡鱼：【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大橘在他耳朵疯狂咆哮：【卧槽！卧槽！我上一份工资！我他妈的……羡鱼！你赔我工资！！我差一点就拿到工资了！！】
羡鱼很不要脸地撇清关系：【我是穷人，你去申请劳务仲裁。】
【但是我保证，你这次的剧本攻略任务，我一定对你言听计从。】
大橘的工资已经变成了泡沫，它还没从伤心中回过神：【真的吗？】
羡鱼：【真的，告诉我哪里可以寻找到抗体？】
大橘：【根据系统任务提示，你需要去救市长兰登，获得线索。】
卡罗市的地貌非常复杂。
即使羡鱼之前已经记住了余卫说的路线，但是等到他真正去走的时候。
艹！
这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岔路口！
再加上葡萄藤覆盖了附近的道路，跟着8D立交桥似的，极难分辨方向。
【大橘，帮我导航定位。】
大橘现在还在心痛自己的工资：【请下载猫猫导航，明码标价，十万。】
羡鱼转头就对着林渊说：“让扶桑出来，我们开着机甲过去。”
大橘：【……】
妈的，说好的言听计从。
羡鱼的嘴，骗人的鬼。
附近的居民楼已经被葡萄藤所覆盖，抬头望去根本见不到天空，想要开着机甲飞上天，两人先爬到旁边的顶楼。
等驾驶着机甲飞到空中，羡鱼放出精神网感知外界，环顾四周。
卡罗市已经被包围了，不止这一株葡萄藤，还有其他的植物，比如那片向日葵花海。
这两种植物在前方汇聚在一起，正在争夺地盘。
这是一个充满了危机与虐杀的黑夜。
现在这两个霸主，因为已经吸收了足够的养料，暂时对着人类没有兴趣。
存活下来的百姓，接收到了通知，他们不敢擅自乱行动，全部待在能藏身的地方躲起来。
傅氏的重甲要塞“青天”号盘踞在高空，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场话剧的观众。
如果有人试图开着机甲逃离，它会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不允许任何人离开这个舞台。
扶桑担心会被误伤，提前对着“青天”号发出绿色通道请求。
“傅文州会不会乘坐青天号离开？”羡鱼担心有病毒会被带出这座星球。
“你放心，他不会。”林渊说，“这个人宁愿选择死，都不会让青天号落地下来。”
等两人达到目的时。
这片贫民窟竟然没有被植物占领，苟延残喘的百姓从快要倒塌的房子里冲了出来，惊慌失措地犹如无头苍蝇一样，朝着四周慌乱地逃窜。
黑灯瞎火混乱一片，遍地裹着残破血衣的尸骸，内脏、手脚、头颅，腥臭的血水汇聚成河，被月光照得映诡异昏暗，阵阵腥风吹过，闻之令人欲呕。
林渊拦下其中一个人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快！快……”这个人上气不接下气，“老……老鼠！后面有老鼠！还有蟑螂！”
“什么！？”
羡鱼拽过这个人，一枪打中一只想要爬上他腿的老鼠。
“卧槽！”林渊惊呼一声，躲过一只向他飞来的蟑螂，“这他妈的，这些东西是成精了吗？”
怎么跟着篮球一样大。
羡鱼问：“兰登市长在哪？”
“在后面！他被困在那栋福利院！着火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立马逆着人群冲了过去。
因为都吃过变异的果实，这一路上，老鼠和蟑螂对他们视若无物。
爆炸声震耳欲聋，警报声拉响……
烈焰犹如巨龙撕开云层，黑烟狰狞地滚滚而起遮住满天的星辰，漫天的火星跌落人间，裹挟着尖利的呼救哀嚎声吞噬了城镇。
“鱼鱼，你别进去。”林渊打开旁边的消防栓，浸湿了一块布，捂着羡鱼的口鼻，怕他被呛到，“我进去救人。”
大橘：【赠送防火道具服和灭/火/器！开启男主光环！鱼鱼！你放心大胆地往前冲！】
羡鱼抓住林渊的手，塞给他一套防火服和灭/火/器：“我和你一起进去。”
“这东西哪来的？”林渊诧异地问着，“不行，你不能进去。”
“少废话，动作快点。”
羡鱼已经率先冲了进去，贴地的火舌舔舐着容易燃烧的木制家具，却都自动避开他，自己好像是一个移动的消防车。
他心想这换了一个剧本那么牛逼吗？
前面传来呼救声。
羡鱼闻声而望，市长兰登带着几名市政府人员正护着一群孩子，熊熊燃烧的大火阻挡他们的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呛得他们剧烈咳嗽、眼泪直流。
羡鱼拿着灭/火/器向前，但凡被喷到一点干粉，那些凶猛的火焰立马就被扑灭，灭火效果惊人。
他在众人面前开出一条道路：“快走！”
嘭！！
天花板上的木梁突然掉落下来，电闪火光之间，羡鱼立马冲到正下方抱起两个尖叫的孩子，再离去时已经来不及，眼看就要砸中在他身上。
一道红色的身影快速闪电，蹿在他的面前用身体抬起了那根木梁。
“快走！”
等到众人逃出这栋房子，这群孩子惊慌失措地哭着，围在市长兰登的身边。
羡鱼拉着他的胳膊，着急地问道：“你怎样？”
“还好命大。”林渊活动了下肩膀，开着玩笑说，“没受伤。”
他马上放出来了机甲，让所有人上去。
这一晚上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先是病毒，接着植物异变，然后又来了鼠潮、蟑螂。
“扶桑，带着这些人做检查。”羡鱼现在已经习惯了对着扶桑下命令，“有问题的先隔离。”
他现在没有工夫去询问兰登，拉着林渊来到了医疗室。
羡鱼脱掉自己的防火服：“衣服脱了。”
林渊因为这一句话，脑子开始想入非非，别别扭扭地说：“鱼鱼，你现在……怎么那么……急？这种时刻，是不是不太好？”
羡鱼愣了下，随后骂道：“你脑子在想什么！把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哦哦……”林渊误会了他的意思，觉得自己挺丢人，脸上都红了一圈，“我真的没事。”
“你看我的胳膊，活动得好好的。”
他还在羡鱼面前耍了一套军体拳。
“嘶！”
动作幅度太大了，有点疼。
羡鱼揪着他的耳朵：“你脱不脱？”
林渊龇牙咧嘴：“听你的，我脱，我脱，你先松手。”
因为防火服的原因，林渊的皮肤并未被灼伤，只是那一根横梁砸下来，上百斤重的东西，肉体凡胎怎么可能丝毫不受伤。
羡鱼皱着眉头，看着他肩膀上的血迹，浸染了白色的衬衫。
时间长了，布料和血肉都黏到了一块。
他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布剪开，里面的皮肉都翻了开来，看得人触目心惊，自己头一次给人处理伤口时，无法集中精神。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羡鱼给他包扎完伤口，生气地指着他说，“你是想等着伤口感染而死吗！？”
他还没有数落完，就被拉入到滚烫的怀中，半跪在这人的身上。
林渊把脸埋在他的脖间，蹭了蹭柔软滑嫩的皮肤，一只有力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
在羡鱼发脾气之前，林渊立马迅速吻了上去。
林渊现在的吻戏比之前进步了不少，不再像个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先是浅浅地如蜻蜓点水般，极尽温柔地试探。
见羡鱼不做反抗，在上面轻舔慢咬，轻松地撬开了牙关，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再逐渐加大唇瓣的黏合和摩挲，有深有浅地在里面扫荡着，湿热的口腔不时地发出水声，很有节奏地勾着羡鱼的舌尖，再逐渐以退为进，让对方学会主动进攻。
羡鱼沉浸在这热吻之中，感到头脑发昏，等回过神来，心里惊慌了一下。
从决定接受林渊到现在为止，他妈的连一个晚上都过去，正经的不正经的亲吻，这已经算是第三次了。
羡鱼没有和人主动接吻的经验，羞怒让他蓦然升起了临阵脱逃的念头。
刚挣扎一下，他立马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抱起，眨眼睛调换了一个姿势。
林渊顺势压下，托着他的腰身将自己牢牢禁锢在怀里，随后感觉到腰间游走着一双手，手指修长，掌心宽厚，上面还带着岁月的粗糙茧子。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立马又被炽热的吻堵住，那双手现在已经开始不老实往下游走。
羡鱼的脸色涨红，闭着双眼不敢对视着林渊的眼神，喉咙间不自觉地溢出了几声低音，听在林渊耳朵里，带着致命的性感诱/惑。
羡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正常的温度上升。
包治百病大药丸的副作用。
本来之前被那个临时标记压了下去，现在这股火又被林渊重新给撩起。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但是还没想过两个人进展那么快。
而且，就算如此。
他妈的，自己不能是下面的那个。
他趁着林渊肩膀受伤，直接按着对方，一个反转让两人重新调换位置。
“够了。”
羡鱼决定打一针抑制剂。
林渊看着他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一举一动都是可爱的。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把羡鱼揽在怀中，声音沉闷，喘着粗气，开始数落对方：“以后再发生危险，你给我老实待在一边，不允许冲到我前面。”
林渊的手指滑向羡鱼的腺体，轻轻地按了按，怀里的人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嘴角蹭了下里面鼓动着香甜的信息素：“鱼鱼，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标记你。”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把羡鱼抱起来放在床上，无奈地说，“唉……你老公我现在得去冲个凉水澡。”
两个人现在都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
羡鱼脸皮自然比林渊要薄，又听着那肉麻的一声“老公”，感觉自己像是身处桑拿房。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踹了一脚这人，赶他滚蛋：“你他妈的肉不肉麻，咱俩离婚了，你是谁的老公？”
林渊故意逗着他：“要一起进去洗澡吗？”
“滚！”
“得嘞！”
林渊这外伤倒是好处理，就怕这骨头可能要断了，必须在医疗舱里待够两个小时。
两人出来后，看到兰登正在为孩子们包扎。
羡鱼走过去问：“兰登市长，抗体在哪？”
“你……”兰登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是谁？”
“我……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他揉眼又看了看，已经快三百岁的高龄，老眼昏花得必须在三米以内才能看清东西。
“见过我？”羡鱼对着林渊使了个眼色。
“我……我想起来了。”兰登惊讶地说，“你怎么还活着？”
林渊让扶桑先出来：“扶桑，你先给这群孩子安排一下房间。”
“好的，将军。”
林渊现在感染了病毒，不方便脱掉防护服：“兰登市长，他是我的夫人。”
他这张脸就是最有效的证件：“我相信你应该认识我，联盟前任上将林渊。”
兰登市长一大把年纪了，按照联盟政府的规定早就应该退休，还是第十星系的总统亲自把他聘请返回上任。
他以前经常跟着总统去往第一星系开会，对于林渊自然不会感到陌生。
前段时间听闻林上将背叛联盟政府一事，当初自己是不信的。
“林上将。”兰登沉默片刻，唉声叹气地摇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羡鱼：“抗体在哪？”
“我不知道啊。”
“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抗体是你带走的。”兰登无奈地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三天，卡罗市发生了流感，一直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我让疾控中心做了调查，真的只是普通的流感，唉……”
他眼神中充满着绝望和痛苦：“是我大意了啊……以为那个病毒已经被彻底摧毁了，他们实在是太丧心病狂！怎么又重新研究了出来，我应该在第一天有人口失踪的时候就把这个事情上报到联盟政府，不应该等到今天晚上！”
林渊嗤笑道：“兰登市长，就算你提前把失踪人口上报，也不可能会得到回复。”
“那群人是不会管第十星系人民的死活，何况只是失踪了一点人口，在他们眼里人口失踪默认星盗所为。”
现在抗体的线索夭折了。
兰登伫立良久后，对着羡鱼问道：“你是怎么在那场爆炸当中活下来的？”
林渊在旁边解释：“我夫人，他曾经失忆过。”
兰登看着他说：“你忘记了多少？”
羡鱼开始搜索脑海中的记忆，试图强行破开那道封锁记忆的大门，可是结果让他再次失望了，自己连门锁在哪里都摸不到。
“都忘记了。”他的记忆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是有着人为的数据构成，总感觉自己的记忆被覆盖了。
林渊酸溜溜地看了羡鱼一眼，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哦，他还记得自己的老相好。”
羡鱼立马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我不记得他。”
“真的？”林渊反而喜出望外，“那你之前是怎么回事？”
羡鱼不想两个人之间存在沈寻这个隔阂：“我装的。”
兰登看不得小两口打情骂俏：“重启其实并不是一个邪恶的组织。”
“兰登市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第十星系的混乱，其中有一半都是重启在里面搅浑水。”
星盗向重启提供人体，供他们研究人类基因，财阀和联盟政府对第十星系置之不理，并对真相进行掩盖，还从其中抽取高额利润。
“林上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
“重启研究出来的基因序列，注射到实验体身上，如果成功的话，可以创造出一个新的物种，简称新人类，能做到寻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就比如跨越空间维度，去往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只有一个空间，它延续至今，一直都还有更加神秘的文明存在。
林渊在旁边问了一句：“像沈寻那种鸟人吗？”
“不。”兰登抬起手，摇头反驳，“那只是重启组织的另一种项目，他们那里有很多这种科技手段，和基因序列无关，差远了。”
他对着羡鱼继续说：“基因序列一共九针药剂，你当初只注射了八针，最后一针没有注射。”
羡鱼没想到自己之前想要的东西，竟然早就拥有：“那最后一针我为什么没有注射？”
兰登比他本人还想知道真相：“那谁知道，整个重启组织都觉得你有病，放弃这种机会。”
羡鱼也觉得原身有病，跨越空间维度是什么概念。
如果按照古地球时期的二维空间观念来看，那自己就是三维空间、四维空间……或者更加高级的文明生物。
通俗点就是老子要当神了。
只有林渊这个傻逼在那里庆幸道：“鱼鱼，还好你最后离开了那个地方，不然我上哪去找媳妇。”
果然恋爱脑不适合搞事业，林渊这种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当了上将。
原身当初为什么下了那个错误的决定。
兰登继续对着羡鱼说：“你还摧毁了相关资料和实验对象，带走了这次病毒的抗体，内部发生混乱，后来重启组织的高层换了一批人。”
羡鱼想起沈寻自己要寻找的目标：“不是有一个存活的实验体，他在哪？”
兰登怔然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打算把事情告知：“你其实就是那个存活的实验体，因为必须先要注射向日葵病毒，再注射基因序列，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注射抗体，却依旧和基因序列完美融合的实验体。”
“唉……人类的延续就应该顺其自然，这种人工干预的手段，只会适得其反。”
这段话里的信息量巨大，让羡鱼明白了许多事情，原来自己身体存在的异常，都是和这个东西有关。
此时此刻，他没有丝毫后悔，也没有普通人知道被欺骗后的愤怒。
沈寻从最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故意亲近自己来套话。
他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