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些作甚。

  陈遥看出她的不满,抱褚折云到床尾,起身下床揭开褥子,把这四样物什给收拾干净。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完上来了。

  眼底被温柔压着的□□都浮了上来,看得清清楚楚,眼里温柔被炙热吞噬得丝毫不剩,像着了火。

  先将褚折云穿的凤冠霞帔小心翼翼的脱掉,搭在漆色光亮的黄梨花木的架子上。

  褚折云展开双臂,很是配合。

  烛光映在陈遥脸上,褚折云明白会发生什么,不受控的吞了下口水。

  喉结滚动。

  紧接着就被陈遥扑过来压住。

  很小心翼翼地吻他。

  陈遥手上动作不停,脱掉自己上身穿的汗衫。

  露出精瘦悍利的腰腹,褚折云摸着像丝绸包裹着甲胄,滑顺柔嫩。

  褚折云被亲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待到陈遥埋向他的胸前时,褚折云推推他,手搭在陈遥背后,气息不稳的问:“你会吗?”

  褚折云买的话本子虽然是有□□,但是只讲男女,且描述得不细致,以至于褚折云对男女□□一知半解,更不要说两个男子要怎么做了。

  陈遥亲得仔细,没回他。

  褚折云正要再问,卧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响在耳边炸开。

  身上的压迫感与无力感突然消失了。

  褚折云缓了一会儿,脑子里逐渐恢复清醒。

  睁眼一瞧已经天明了。

  做梦出了一身汗,滑腻的黏在汗衫上,脐下三寸两腿间是冰冰凉凉的触感,衬裤紧贴在腿上。

  看见姑姑放下铜盆。

  尽可能平静的哑着嗓子吩咐道:“姑姑,你先出去罢,余下的我自己来。”

  姑姑颔首称是,便掩门退了出去。

  褚折云将手伸进被子里,两根手指探到衬裤,捻了捻,冰凉湿黏。

  整个人臊得不行。

  两耳颊边猛地升起燥意,烫得人心慌,似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见不得人的事。

  虽不是偷鸡摸狗,但却逃不过见不得人。

  怎的还梦遗了。

  从衣架上拿了洗干晾净的新的衬裤,还有汗衫。

  蜷在被中换完后,穿上中衣,将头发松松散散的束起来,下床蹚着鞋,将衬裤浸泡在铜盆中,冷着脸边揉搓边在心里骂陈遥。

  都怨他……

  开了头却不知如何接下去,褚折云僵在脸盆前想措辞。

  脑子里又突然冒出来梦里陈遥在自己身前动作的画面。

  虽说是梦……自己也……挺舒服的。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种过河拆桥的事褚折云碍于内心的道义做不出。

  褚折云热意稍降的脸又开始发烫。

  晨起本来就翘着的下身又硬了几分。

  褚折云崩溃。

  一撒手,把衬裤恨恨地扔到铜盆里。

  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