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我就是利用这段时间给你留下深刻印象,让你牵挂我惦念我心里有我,那我就达成目的,追你也不费力气。
“我手术后你为什么跑了?怎么找你都找不到。”
有账不怕算,柏之庭都要问清楚了。
“公司我一直丢给副总,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了。”
“这时候不实话实说?故意玩消失!”
“我,我那不是,气气你吗?”
贺唳小小声的反驳。心虚的错开眼睛。“你把我丢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我再怎么理解你,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就想,你走那么久我找你那么久,等你那么久。现在也让你尝尝这份焦灼是什么滋味。知道担心牵挂是什么滋味。再说,我给你留言了呀,我还天天送你礼物,我怕你把我忘了!”
“你就是憋着坏呢,像今天给我一个震撼。”
柏之庭哼他。
“还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现在有成绩了,是个大公司老板,故意不提高调的出现,等到今天给我惊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把我吓一跳你很高兴是吧!”
贺唳低头偷摸坏笑,恩,他是有这么点意思!
“我,我是想让你刮目相看,夸我很有本事呢!”
柏之庭差点被他气笑了。别看二十六七了,和七八岁孩子一样。
考了百分年级第一,放包里故意不说,然后给家长一个意外,炫耀高调得得瑟瑟!
“以后不许再瞒我了!我是你哥,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和我说!”
贺唳辛苦的创建了力鸣高科,虽然生意很大,还是招商引资来的,但初来乍到,万一人际关系上不太熟悉吃了亏,受了什么阻碍,自己也能帮忙。
“恩!你是我哥,更是我未婚夫,我什么都不瞒你!”
不瞒?可能吗?
但这时候这话绝对不能说,贺唳笑的乖巧,一副好好孩子的模样。
未婚夫……
啊……
柏之庭抽出被贺唳抱得紧紧的胳膊。
贺唳这心脏就空了出来。
眼睛一眯,焦躁出来了,随即就有些愤怒,但贺唳很快压了下去,装作有些茫然的看着柏之庭。
“哥?”
柏之庭往旁边坐了坐,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思考了下,柏之庭笑了笑。
“贺唳,当时的婚姻声明书也是权宜之计。毕竟手术成功率只有一半。”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怕我没钱生活困难,所以你着急把我安排好,我很感动,我也更加的……嗯嗯你!”
贺唳脸色发红,有些害羞似得,喜欢说的含糊,但是都听得懂。
“那也是遗嘱内容之一,现在我康复出院了,遗嘱也作废了。婚姻声明书也要作废。”
柏之庭的话说的含蓄,但意思很明白,婚姻声明书作废,婚姻关系也终止。
“那就作废呀。”贺唳笑得甜甜的赞同他的话。“反正也没什么用了。刚才你在外头宣布,我是你的准未婚夫呢,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事实胜于雄辩了呀!”
“对外的舆论可以暂时不管,但我们之间要清醒一些。”柏之庭神色严肃。“在我心里,你只是我弟弟。”
外界的舆论不用去在乎,谁家订婚了,谁家分手了,都很正常。有那么一年半载没其他消息,到时候用什么借口都可以取消婚姻声明。他们俩之间,要划分清楚。
是弟弟,绝对不可能是伴侣爱人。
当时的权宜之计,现在需要解除,需要认清分寸。
“我配不上你?哪点配不上你?”
贺唳寻找问题所在。力鸣高科不比柏氏集团差,这么个能打的身份都不够配得上柏之庭吗?
“你能看到以后觉得我面目可憎?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肤白貌美大长腿,自信这张脸能和明星一较高低。柏之庭喜欢潘安还是基努里维斯?
“不够温和脾气不好?”
自信这段时间他装得最成功,所有坏事都是偷偷的做,从来没有露出不好的一面。
“在我心里,你只是我弟。”
没有其他原因,他们是好兄弟而已。
“你对我没有一点喜欢?”
贺唳的愤怒压制不住。
“于私你是我弟,是我好友,于公我们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柏之庭再次强调。
贺唳侧头冷笑了下,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二十来天的伺候,计谋用了不少,这个石头还是个石头。
贺唳点了点头。
猛地起身跨坐到柏之庭的腿上。
柏之庭在沙发上坐着,被他这突然地跨坐吓得往后一仰头,本能的去推搡贺唳。
“下去!”
太亲密了。没有兄弟会跨坐在膝盖上,屁股压着自己的,咳,蛋的。
双手推搡,神色严厉起来。
“贺唳,再胡闹我生气了!下去!”
柏之庭没有用力推搡,身后就是茶几,他要用力过猛贺唳身体往后一仰,容易摔下去脑袋磕在茶几上。
“哥,你再这样对我我很生气。”
贺唳温良乖顺的模样消失,眼神里带出邪气。
食指勾住领带扣猛地一拉,领带就被扯了下来。
一把抓住柏之庭放在他肩膀推搡的手,领带这就绕上柏之庭的手腕。
柏之庭大惊要甩开扯掉领带撤手,贺唳速度更快,他左手去扯被缠绕的右手,贺唳干脆把他两个手腕都给缠上两圈,手快的马上打了一个死扣!
掐住柏之庭的手肘往上一推,捆绑住的手腕卡在脖颈后头,一个抱头投降的姿势,让柏之庭顿时失去了挣扎推搡的机会。
“贺唳!”
柏之庭真怒了,这死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捆绑都这么麻利?
贺唳笑着,笑的眼神内愤怒在燃烧,脸上的笑阴恻恻的。
跨坐在柏之庭的身上,往前又挪了一下。抬手捧住柏之庭的脸。眷恋的打量,痴迷的欣赏,小心翼翼的抚摸。柔情百转。和这阴冷的笑形成鲜明对比。
“兄弟亲吻吗?”
贺唳愤怒压不住了。他不喜欢柏之庭伪君子的样子。
凑近柏之庭,鼻尖几乎蹭到柏之庭的脸颊,气息炙热,眼神火辣。
“我们是少亲了?少吻了?还是少在一个床上睡了?我的身体你摸了,我的嘴唇你尝了,现在你和我说只是兄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做着违背道德的事情,你不觉得亏心吗?”
说着话,眼神扫过柏之庭的嘴唇,吞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带出几分饥渴。
柏之庭能感受得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吹在脸上,眼神热辣辣的的盯着嘴唇,嘴唇像是被羽毛拂过,麻酥酥的。莫得想起手术前那个吻,如果没有护士打断……
贺唳抬眼看着柏之庭,微微侧头,慢慢靠近他的嘴唇。
柏之庭有些慌乱的侧过头。
“不要扭曲事实!”
这话说得太暧昧,是在一个床上睡了,但那只是睡,没别的含义。
“恩,是有些牵强。栽赃你立场都不足!”
贺唳一笑。
“反驳没关系,把谎言变成真相就行了!”
温和手段装哭诉苦行不通,那就来强的!
贺唳这次不再温柔,不再是捧着他的脸轻轻抚摸,而是强硬的捧着他的脑袋拧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不许有侧头躲闪的机会。
恶狠狠地,低头咬上他的嘴唇!
生气了,咬的力气大,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左侧,吭哧一口,就把他的下嘴唇咬破,在柏之庭疼的嘶的一声时,舌尖探进他的嘴巴,强势的激烈亲吻。
贺唳不担心柏之庭反抗,随便他挣扎,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迎接自己的亲吻。
他不是反驳吗?亲死他,亲晕他,看他还有没有脸说什么兄弟这种放屁的话!
柏之庭手腕被捆着,压在后脖颈那,领带系的不紧,但是他手腕别着呢,解不开领带。
整个人被贺唳压在沙发上,想扭腰,可贺唳跨坐在腿上,膝盖正好夹紧他的腰身。
甩头?开什么玩笑,贺唳死死的扣着他的脸,后脑勺,亲吻激烈发觉到躲闪,干脆一把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柏之庭很担心自己被贺唳给薅秃了!
铺天盖地的亲吻,热烈的炙热的密不透风的亲吻。
甩开他的嘴唇还不等喘口气,掐着下巴再次扭过头去,被迫再次迎接他的亲吻。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也会像一个无辜少女被臭流氓非礼一样,被按着亲吻非礼还无计可施,要是大喊救命是不是有点太丢人?
鼻子都撞疼了,牙都碰着了,嘴唇都有血腥味了,贺唳连啃再咬,几乎是野蛮的亲吻柏之庭。
气息急促喘息粗重,在他刚躲开的时候,再次强硬的亲吻上来,咬破他的舌尖,扫荡他的口腔,交缠的唾液溢出嘴唇,在舔一口亲回去。
薅着他的头发亲他,掐着他的下巴亲他,捧着他的脸亲他。
亲的他只能张开嘴唇,和自己舌尖缠绕,把激烈到几乎凶残的亲吻变成舌吻,迎合自己的舌尖吸允,唇齿交缠,气息交融。
激烈反抗最后变得缠绵缱绻,嘴唇红肿。
得到他的回应,在窒息前,慢慢的松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