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落水狗>第23章 敏感

  23

  是个奢华的别墅区,看着比江成远那儿还要精致不少。

  肖舟摁了门铃,过了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初看到人的时候肖舟都没认出来。来人只穿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只手拿了毛巾在擦,眼睫毛上还挂了水珠,五官精致又好看,一双多情绰约的桃花眼,皮肤特别白皙细腻,简直像个真人般的洋娃娃。

  浴袍歪歪斜斜地没系好,裸了大半胸膛,肤色都是奶油白,一些稀疏的体毛一路隐没进三角地带,极惹遐想。

  肖舟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就僵在那儿半天没动静,随便一瞟都是春光乍泄。

  那人看他这幅样子,懒散散地一靠门框,丝毫不介意浴袍敞得更开了,嘴角勾出个又痞又坏的笑,“怎么着,见过一面又不认识了?”

  仔细看看,也能认出这是卸了妆的季阳。肖舟不太想得通,这么好看一张脸,有什么必要化成那种浮夸的妆容。

  见他愣愣的没反应,季阳失了趣味,跟没骨头似的直起身子,边擦头发边往里走,“进来吧,成远在里头。”凌乱细碎的头发撩起又放下,后颈腺体的位置没有贴抑制贴,怪不得肖舟会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茉莉花的香气。

  是季阳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家中都是这种味道,肖舟闻着十分不舒服,也许是药力作用,他对这种味道要比之前敏感一些。

  “律协几个领导好不容易聚齐了,回本市后又吃了顿饭,席上喝多了酒,我送我们所那几个醉鬼回去的时候被吐了一身,就先回来换套衣服。本来想再送成远回去,他怕我麻烦,就让我给你打了电话。”

  走过门厅,就是灯光敞亮的客厅。江成远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支了头,面色泛红,阖着双目,像是睡着了。

  季阳走过去,很自然地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凑到江成远耳边说,“醒了,人到了。”

  声音挺温柔,眼神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得肖舟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古怪。

  江成远睁开眼,双目仍惺忪,视线在季阳脸上停顿片刻,再越过他看到了肖舟,手抬了抬,肖舟很有眼力劲地走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手掌宽厚,骨节硬邦邦得膈人,掌心温度很烫,好像烧红了的鹅卵石。

  本以为是要借个力站起来,江成远却把手抽出来,抬起来按在了他的眼尾。

  肖舟愣怔在原地,他自知那点子泪水已经被夜风吹干消散,不知道江成远都醉成这样了是怎么看出来的。

  指腹在他眼尾红了的地方抹了抹,江成远就收回手,抓了肖舟的胳膊,借了把力站起来。

  肖舟扶住他,即使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身上温度滚烫,江成远的头靠在他肩上,吐息粗重而缓慢,灼烧着颈侧皮肤。

  肖舟看向季阳,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季阳双手环着胸,因直面二人的亲密,脸色铁青又凝重,“司法处那位领导是个酒缸子,兴致来了硬拉着成远跟他拼酒,可能是有点喝伤了。”

  合力扶了人上车,江成远一上车,就靠在车后座昏睡。

  但等车开出一段路,肖舟看了看后视镜,却发现江成远已经坐直了,抬手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然后开了点窗,只漏了条缝,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内闷热浓稠的酒味和黏在身上的茉莉花香。

  许是察觉到肖舟的注视,江成远抬眼看过来,眼内深沉漆黑,已没有多少醉意。

  肖舟清了清喉咙,“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买点药?”

  江成远低低嗯了声,低下头捏了捏鼻梁,还有些不舒服,“没什么,不是因为喝醉,刚刚在季阳家的时候,他味道太浓了。”

  果然江成远对alpha信息素也会有反应,肖舟知道自己之前想的是对的。

  肖舟说,“没想到季律师的信息素会是茉莉花味儿。”

  江成远看了看他,“好闻吗?”

  肖舟老实地点点头,“很香。”

  江成远问,“你喜欢?”

  肖舟想了想,就摇了头,“有点太香了,而且是alpha的那种香,有点冲鼻子。”

  江成远展眉笑了点,神态放松了些,“他这味道确实更适合omega,所以总被alpha骚扰。”

  “季律师被骚扰过?”

  江成远淡淡说,“嗯,刚认识他那会儿。不过也赖他自己,追他的alpha一直挺多,他也不拒绝,对第二性别这块他本来就不是很看重。”

  肖舟有些惊讶,“那季律师也跟alpha谈过?”

  江成远说,“谈过两个吧,我不清楚,没太在意过。”

  肖舟哦了声,一些细节闪过脑海,突然想到刚刚看到的季阳抚摸江成远脸的动作,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古怪了。

  太亲昵了,一般朋友不会这么做,关系再好也不会,就不是对朋友的态度,但如果季阳喜欢alpha就说的通了。

  他一下子就想明白,季阳和江成远呆一块时的那种诡异气氛源于什么。

  偷证据丢掉检察官的工作不是为了匡扶正义,而是为了帮江成远;贴抑制贴掩饰Alpha信息素也是因为怕江成远闻到会不舒服;总是抬杠竞争,就跟青春期小孩吸引喜欢的人注意耍的幼稚手段一样道理。

  肖舟突然问,“你跟季律师认识多久了?”

  江成远说,“大学到现在,快20年了。”

  有20年了?就这么赤忱又隐秘地去喜欢一个人,和季阳外表表现出的轻浮浪荡全然相反。

  肖舟为自己发现别人潜藏的心意而有些感慨。

  但很快又想到,季阳的感情明显到连自己这种刚认识的都能看出来,江成远跟他相交这么多年,没道理一点都没察觉。

  而江成远曾经当着季阳的面亲过自己。虽然那个吻没有多少爱意,更多是一种彰显权威的惩罚性质,但季阳不知道。心意被这样糟践,江成远可以如此冷漠与无动于衷,肖舟竟隐隐为季阳有些不值。

  “季律师一直是一个人吗?”

  “你什么时候对季阳的事那么感兴趣了?”可能是嫌他问得多了,声音不太高兴。

  肖舟抿了抿唇。(啕子夭夭)

  “开车吧。”嗓音低沉沙哑,随后就合了眼。

  肖舟没再看,也没多问,目光投向前方道路。

  开到半途时,肖舟闻到了一股龙舌兰的酒味,因原先隐没在一身酒气里所以并不明显。现在酒味被风吹散,这股味道才渐渐浓郁蓬勃*来,且隐隐有茁壮之势。

  他又抬眼瞥后视镜,镜中的男人,姿态优雅,面容英俊,在浓厚黑沉的夜色里,皮肤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白,衬得额前散落的发丝更黑,好像滴了浓墨上去,嘴唇殷红,如鸽子血般浓烈。

  江成远眉心蹙着,闭着眼向后靠着椅背,面色仍然不太舒适。动了动脖颈,片刻后抬手从后颈处撕下了抑制贴,捏揉在掌心。

  肖舟瞳孔缩张了下,几乎是瞬间,那股子龙舌兰的味道如炸弹一样在车厢内炸开,肖舟差点被呛得眼前一黑,吸进喉管的空气都像带着火药粉尘。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肖舟艰难地说。

  江成远看了看他,眼神很深,嗓音有些低哑,“很难受吗?再忍一下,反正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等会就到了。”

  肖舟咬了咬牙,只有闭嘴。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肖舟艰难地吐息,还是没能抵抗住密闭空间内这样高浓度信息素的袭击。

  好不容易才将车停好,泊位熄火后,他已经快虚脱了。

  肖舟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小腹紧缩,牙关用力,弓着腰抵御体内翻江倒海的热潮,脊椎一阵阵蔓延上惊颤,带动得全身都在簌簌发抖。

  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好像全身涂满了蜜糖被蚂蚁爬,瘙痒炙热。

  但这次和上次又有些不一样。

  这次的感觉十分陌生,他甚至能感到有一些液体打湿了裤子,犹如失禁般的羞耻感。

  他不敢动,恐惧又惊觉,浑身大汗淋漓。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打颤,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他发Q了,江成远的信息素让他发Q了。他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一个omega,他在渴求,成为了一个需要alpha才能得到满足的omega。

  紧紧夹着大腿,箍紧肌肉,他不敢动弹,也不敢下车。

  肖舟闭着眼,眼皮压在手背。江成远在叫他,他试图掩饰,可连声音都发不出。

  紧接着,他听到了车门开合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他那侧的车门被打开,骤然涌入的冰凉空气,还有那个信息素源头。

  一片黑影笼罩在他的头顶,能感觉到有什么靠近了他,伏身在他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

  一声低笑,击中了耳内的神经,优雅低沉,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腺体细嫩的皮肤,“你发Q了,肖舟。”

  烧得滚烫的油锅被泼入了开水,刺啦一声,油星四溅。肖舟身子发颤,没有回应他。

  肖舟没再看,也没多问,目光投向前方道路。

  开到半途时,肖舟闻到了一股龙舌兰的酒味,因原先隐没在一身酒气里所以并不明显。

  现在酒味被风吹散,这股味道才渐渐浓郁蓬勃起来,且隐隐有茁壮之势。

  他又抬眼瞥后视镜,镜中的男人,姿态优雅,面容英俊,在浓厚黑沉的夜色里,皮肤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白,衬得额前散落的发丝更黑,好像滴了浓墨上去,嘴唇殷红,如鸽子血般浓烈。

  江成远眉心蹙着,闭着眼向后靠着椅背,面色仍然不太舒适。动了动脖颈,片刻后抬手从后颈处撕下了抑制贴,捏揉在掌 心。肖舟瞳孔缩张了下,几乎是瞬间,那股子龙舌兰的味道如炸弹一样在车厢内炸开,肖舟差点被呛得眼前一黑,吸进喉管的空气都像带着火药粉尘。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肖舟艰难地说。

  江成远看了看他,眼神很深,嗓音有些低哑,很难受吗?再忍一下,反正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等会就到了。

  肖舟咬了咬牙,只有闭嘴。

  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肖舟艰难地吐息,还是没能抵抗住密闭空间内这样高浓度信息素的袭击。

  好不容易才将车停好,泊位熄火后,他已经快虚脱了。

  肖舟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小腹紧缩,牙关用力,弓着腰抵御体内翻江倒海的热潮,脊椎一阵阵蔓延上惊颤,带动得全身都在簌簌发抖。

  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好像全身涂满了蜜糖被蚂蚁爬,瘙痒炙热。

  但这次和上次又有些不一样。

  这次的感觉十分陌生,他甚至能感到有一些黏滑湿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打湿了裤子,犹如失禁般的羞耻感。

  阴茎正逐渐变得滚烫坚硬,硬邦邦地贴着大腿。

  他不敢动,恐惧又惊觉,浑身大汗淋漓。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打颤,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他发情了,江成远的信息素让他发情了。

  他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一个omega,他在渴求,成为了一个需要被alpha插入才能得到满足的omega。

  后穴空虚又淫荡地留着淫液,内裤黏滑地贴着臀肉,羞耻感 席卷全身。

  紧紧夹着大腿,箍紧肌肉,他不敢动弹,也不敢下车。

  肖舟闭着眼,眼皮压在手背。

  江成远在叫他,他试图掩饰,可连声音都发不出。

  紧接着,他听到了车门开合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他那侧的车门被打开,骤然涌入的冰凉空气,还有那个信息素源头。

  一片黑影笼罩在他的头顶,能感觉到有什么靠近了他,伏身在他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

  一声低笑,击中了耳内的神经,优雅低沉,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腺体细嫩的皮肤,你发情了,肖舟。

  烧得滚烫的油锅被泼入了开水,刺啦一声,油星四溅。

  肖舟身子发颤,没有回应他。

  江成远探身进车厢,将肖舟打横抱起。

  手碰到臀部时,肖舟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呻吟。

  这具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仅仅只是碰一下,都热烈地想要贴上去。

  肖舟面色发白,当被抱起来时,他甚至看到皮座椅上有一块深色的痕迹,是被他后穴流出的东西弄脏的。

  江成远也看到了,手隔着裤子揉捏了下他的臀部,然后将弄湿的手指抹到了他的下唇,神情有些调笑,你还挺让我吃惊的。垂眸看着怀里人惊慌又羞耻的样子,江成远低下头,牙齿咬破肖舟后颈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形成了短暂的临时标记。

  肖舟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的复杂感觉,在江成远怀里弓起了背脊,意识有些混乱。

  注入的信息素缓解了身体的焦灼。

  抱着他的手臂犹如铁钳般牢固,肖舟完全遵循身体本能,手无意识地环上江成远的后颈,更大面积地献上自己的脖颈,好像求死的猎物。

  舔去了咬痕上渗出的血丝,感觉怀中人平静了些,江成远抱着人上楼进房。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合上,人被扔在了沙发上。

  这剧烈的一声响,让肖舟浑身一颤,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些清明,也可能是之前注入的信息素缓解了发情期的饥渴迫切。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理清目前的处境。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投入的些微的月光。

  这种幽微的白光,在墙上投射出人影,将面前身影拉扯得越发高大俊美,月色流淌过眉眼,好像饱蘸浓墨的毛笔横扫,疏略得当,轮廓分明,也自带一种无形的压迫。

  信息素异常汹涌,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

  那股撩人的酒香如附骨之蛆,紧迫纠缠,渗透入毛孔,灌满每一处空隙。

  让肖舟的小腹收紧,下身饥渴地一张一缩,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进入填满。

  身体的诡异变化太陌生,他看着映在墙上的俊美人像,心脏犯了病似的狂跳,表情扭曲,近乎自言自语,摇头又后退,不行,不是今天江成远却已经俯身压上来,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颌,抬高了他的脸,然后和他接吻。

  吻狂热粗暴,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肖舟从没经历过这种粗暴的吻,毫无经验,除了被动迎合外完全不知所措,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口角滑落,因为疼痛和难以呼吸,双目被憋出了泪水。

  泪水刚落下就被舔去,放松。

  江成远低声,撩高他的衣服,手指熟练地搓揉着他的胸肌,揉捏着乳头,直到原来发软的颗粒很快在他指尖变得又烫又硬,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石榴,我会让你舒服。

  吻下滑反复落在颈侧和胸口,吸吮出红痕,红肿的肉粒被含进嘴里,舌尖有技巧地舔弄勾扯,用牙齿轻轻地磨。

  胸部的肌肉一瞬紧绷,肖舟弓起背,被玩弄的部位又疼又痒又肿胀难忍,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亵玩的感觉,又控制不住地把胸部向男人的嘴里送去。

  衣服裤子很快被扒下,他赤条条地仰面躺在真皮沙发上,两条腿被抬高,冰冷的皮革紧贴着滚烫的皮肉,很快就浸满了沁出的汗水,变得黏腻不堪。

  后穴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江成远用手指试探了下,很容易就被吞进去了,拔出来时软肉还死死咬着,似是淫荡地不肯放过一点异物。

  江成远低声笑了,将两根手指推进去,不紧不慢地按摩着内壁,看样子,你适应的很好。

  肖舟粗喘着气,身体被异物入侵让他缩了脚向往外逃,可他一条腿被江成远还穿着西裤的腿压着,另一条腿被用手掌握着扯开,下身大敞着吞吐着江成远的手指,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压制对折。

  他眼眶湿热,神经几乎像熔断的保险丝一样滚烫,手指抽出,身下被抵上硬物时,他浑身悚然,牙关紧咬着和欲望对抗,用了最大的力气想从江成远手下挣出,不行,江成远,今天不行江成远没有听清他低声的自言自语,但也感觉到了他突然剧烈的动作,以为他紧张,还没适应,除了用了大力气按住他的腿,再调整了角度,只是缓慢地用龟头在他股间磨蹭,并没有进去。

  另一只手套弄起肖舟半勃的阴茎,上下撸动,阴茎在他有技巧的手法下逐渐变得又硬又烫。

  江成远眼神垂落看着肖舟的反应。

  肖舟仰躺在沙发上,脸上布了一层汗水,内双的眼睛因为失神而半张半阖,眼尾细而长地上翘,浸润了殷红,呈现出一种少见的媚态。

  满意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再次陷入情欲,江成远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皮和嘴唇,在碰到嘴唇时,却被反应强烈的扭头避开。

  耐心终于耗尽,江成远冷着脸,声音也不悦,你在闹些什么?说着,两手撑开肖舟的大腿,推到他的胸前,几乎将他对折,挺腰一插到底。

  从未被开拓的地方被悍然入侵,肖舟发出一声尖叫,内里又涨又满,好像被一把烙铁从中间劈开,明明已经湿软透了,做了很好的开发,还是疼痛到有撕裂感,脑内刹那空白。

  被湿润紧致的地方包裹,江成远舒适地吐出一口气,一手压着腿开始缓慢地抽送。

  许是嫌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江成远揽过肖舟的背,把他抱起来,让他的腿圈在腰上,然后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浑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相连的那点,每一步走动都能顶到更深处。身体陡然失重,全身重量下压,让硬物进到了意想不到的深处,几乎顶开了腔口。

  肖舟一时头昏脑涨,魂都从头顶抽离,下意识抱住了眼前人的身体,手臂环绕脖颈,头埋在肩颈的位置。

  触手都是黏腻的热汗,鼻腔混杂着烈酒的浓香,肖舟仿佛醉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往下淌,身体一上一下,每次都进得更深,碾磨过敏感的一点。

  一下下的撞击带来难以言喻的高潮体验,肖舟的阴茎高挺在两人中间,摩擦过江成远的胸腹,痉挛着吐出清液,卡在将射不射的那点。

  江成远一手托着肖舟的臀部,空出一只手,带着肖舟的手,让他握住自己,自己抚慰自己。

  过铃口句商专白种球的液体进手江发运的手票划应坟目,巴表全才,黏预液性治了两子,工成匹的于復着他的手背忽轻忽重地上下撸动。

  江成远刻意放慢了脚步,垂眸看着眼前的景致。

  肖舟偏白少毛的茎身抽搐着,顶端淌出来的液体将这具年轻紧实的身体弄得狼狈不堪,肌肉轮廓鲜明,手脚都很修长,苍白的皮肤晕出红晕。

  眼睛因为羞耻而紧闭着,睫毛上不知何时挂了滴白色的黏液,将落未落。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漂亮?江成远用手指撬开肖舟的嘴唇,勾扯软舌,取乐似的按压内壁和上颚。

  快感一波波袭来,肖舟的口中被堵住,只能从缝隙间泄出不成调的粗喘,随着身后的顶撞和身前动作的加快,意识涣散,阴茎一下下拍打在腹部,留下湿漉漉的红痕,最后猛地挺直射出了 白浊。

  伴随着如登巅峰的快感,肖舟终于睁开眼睛,江成远离他极近,黑发浓密,眼珠漆黑,看起来逼人的英俊,五官俊美如神嫡,又凶残如恶魔。

  不知道为什么,他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影像,看到了车祸时路上淌满的鲜血,看到了那日高悬的烈日,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气,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多么讽刺,在他知道父亲死讯的当天,他就在一个Alpha手下高潮了。

  他会被刺穿标记,不管内心多么抗拒,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身体本能支配,沉湎在欲望的深海里,无限次往下坠落,又反反复复地被带上极乐高潮。

  他心神涣散,绝望又自我鄙夷,不及思考,凭本能收拢了牙齿,死死咬住了江成远的手指,丝毫没有留力,瞬间破皮见血,血腥味充斥口腔。

  好像要将命运嘲弄都凝聚在那一咬中。

  这种愚蠢的抵抗让江成远将他抵在墙上,后背撞击坚硬墙面,一只手掐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剧痛下松了口,表情扭曲着,眼眶的眼泪糊满了脸,嘴还没能闭合,血和着唾液一起往下淌。

  江成远凝眸看了他半晌,俯身亲他的眼睛,亲他怒瞪的黑白分明的眼。

  肖舟还是在江成远触碰到的时候闭上了眼。

  感觉到湿软的吻从眼皮上吻到眼角,吻到了那道白色的消退的疤,他一切痛苦和不幸遭遇的源头。

  喉头滚了滚,肖舟悲泣出声,他箍紧江成远的后背,指甲落下抓痕。

  江成远重新抱起他,踢开卧室的门。

  将人放在床上,江成远的膝盖压上床垫,陷落下去。

  随手抽了条领带扎住肖舟的眼睛,别哭了,江成远温柔又坚决地一圈圈将他的眼睛束缚起来,如果太难过,那就不要看。

  领带的冰凉触感,视线一片漆黑,肖舟还沉浸在刚刚情绪失控的恍惚中。

  抬起他的下巴,江成远再次和他接吻,双唇分开时,牵起一条长而暖昧的银丝。

  将肖舟两条结实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江成远挺身而入,肖舟一声闷哼,伴随着律动,双腿毫无章法地胡乱摇晃,脚趾缩紧又曲张,脚背的青筋崩起,一路延伸上小腿青蓝的经络。

  肖舟咬着下唇,咽下呻吟,手揪住手下的床单,苍白的手臂印在深色的床单上,被汗与体液打湿。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肖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轮,埋在他身体的东西还又硬又烫,丝毫没有泄劲的架势。

  九浅一深,时快时慢,囊袋把屁股都打红了,满室都是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凶器抽出大半,肖舟整个人被翻过来,脸下压陷进被褥,一只手掌深陷进他的头发,将他用力往下按,鼻腔口舌被堵住,仿佛要窒息一般,股内的东西没完全撤离就又顶了进来。

  一边重复着活塞运动,背部贴上了炙热的胸膛,嘴唇吻上他后颈的腺体,牙齿叼起那层皮肤。

  肖舟突然明白了江成远要做什么,他有些惊觉,却没法多想,肺部因缺氧几乎要爆炸,耳边嗡鸣着鼓噪。

  粗壮的阴茎终于彻底突破紧致的生殖腔口,完全闯了进来,体内一下子被塞满,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几乎连囊袋也要冲撞进来。

  肖舟失声痛呼,一瞬被彻底占有,几乎感觉自己被顶穿。

  后颈的腺体也在同时被咬破,一股强劲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和他本身的味道融汇。

  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如水流一样缠绕融合密不可分,海水的咸和酒精的辣,冰与火相碰撞,燎原的火势彻底将海水蒸发 吸收。

  在阴茎挤进来成结的一刹那,紧抓他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肖舟靠着本能高扬起头,深吸一口气,氧气填满充盈了肺部,他饥渴的呼吸,仿若新生。

  生殖腔内成结,他被彻底标记了。

  紧抓着床单的手,有崩起的筋,有黏腻的汗,发白的骨节,将床单拧出皱痕,牙关在刚刚生死一瞬时紧咬出了血,口腔内都是血腥味。

  Alpha没有射精前,阴茎前端肿胀成结,会完全卡在体内不能动弹。

  江成远把肖舟从后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再遮不住什么,但肖舟的眼睛还闭着,睫毛抖动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江成远的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腰腹,鼓结成块的肌肉,因为姿势不正确而痉挛着的大腿。

  然后停留在胸前,把玩他的乳头,捏住胸部的肌肉,那些肉挤出掌缝,充满了肉欲,握紧再松开,指腹忽轻忽重地碾过硬邦邦的红粒,好像玩弄着檐下的铃铛。

  肖舟头向后仰,浑身泄劲,无力地搭在江成远的颈侧,又因为身体被玩弄而微微发颤,茎身半勃,滴滴答答淌着前液。

  腿分开跪在床上,下体还相连,呈现M型,大半重量都压在身后人的身上。

  江成远从后怀抱着他,胸膛贴着后背,嘴唇轻触他耳后细密的绒毛,然后印了个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