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骆炎亭从储物柜里拿出了绳子,他放在衣柜的最下边一格,宋译看见那里是一格子里全是一捆捆扎好的麻绳。
“平时会用上这么多绳子吗?”
“如果只是随便玩玩,几根五米八米的绳子就够了。”骆炎亭把原色的麻绳拿出来,摆在床上,半跪着和宋译目光齐平,“但如果是吊缚,用到的只多不少。你之前,有绳缚的经验吗?”
宋译轻轻摇头:“没有,只有在你这里捆过的三次。”
“嗯,那都是简单的背手缚,我没有系得很紧。”骆炎亭问,“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感觉吗?”
“之前用过皮质的手铐和脚铐,但是都没有绳子系得紧……那种感觉大概是,”宋译回忆着当时的感受,“完全无法挣扎。”
骆炎亭说:“是的,这是绳艺也被称为紧缚的原因。一旦你被我从双手到双脚完全捆绑,你就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布,这种感觉可以变得很迷人,同时也蕴含危险。”
“危险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是被缚者的生理本身。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会让你感到肢体的麻痹和部分酸痛,其中大部分是失血性的,麻痹感不会很明显,一般人都可以忍受;另一种是神经性的麻痹,这个很危险、后果也很严重,所以在进行绳缚的时候,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都一定要和绳师沟通。”
“另一种危险,则客观的来自于被缚者的内外。对内,你能否放下自我的主导权,把自己全部交付于绳师;对外,绳师是否安全可靠,是否能正确地使用你交付出去的权利。”
“明白了。”
骆炎亭把一段原色的麻绳放在他手里:“你可以先去感受它。”
那段绳子不粗,却很扎实,有些粗糙的感觉,拿在手里很有份量。宋译无法想象用它能把人吊起来,那得有多疼。
宋译说:“你想……怎么做呢?”
骆炎亭笑了笑,说:“我们先去散步吧。”
*
宋译穿上了骆炎亭的衣服,这是一件纯棉的宽松款式衬衫,面料很挺括,可以很好地藏住身材曲线。
骆炎亭仔细地为他系上纽扣,随着扣子一颗颗地系上,宋译的肌肤消失在了面料之下,同时被隐藏起来的,还有肌肤上蛇形一般规律整齐的走绳。
“会觉得难受吗?”
“……没有,还好。”
“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捆法,叫做龟甲缚,”骆炎亭帮他套上了裤子,像是在帮不能自理的小宠物穿衣服,“这种捆法很简单,自己一个人都能完成,而且以美观为主,并不会给被缚者带来很强的束缚感,很适合入门。站起来走走?”
骆炎亭说着轻巧,宋译却感觉浑身不太对劲,特别是从前边绕过阴茎和阴囊,从他双腿之间穿过,陷在股沟的那两条绳子。只要他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那儿的绳子就会放松或者收紧,摩擦着他的私密处,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色情。
“难受吗?”
宋译支支吾吾:“绕到身后的绳子……摩擦得有些厉害。”
“那是自然,忍着点,小狗。”骆炎亭亲了亲他的嘴角。
他们下了楼,按着往常的路径在小区里乱逛。
宋译每走一步,股沟处的摩擦都在提醒他他和周围的人不一样,他现在是被绳子捆着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旁边的骆炎亭。这种感觉也让他不得不放慢了步伐,走得更加小心翼翼。
小区里的人较前几天变少了些,但一路上依然能遇见不少人。这就像是之前在开会的时候屁股里塞着情趣玩具,周围所有人都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骆炎亭故意走得很快,宋译为了跟上他吃了不少苦,眉头微微蹙起。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像是无形的狗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在前方的骆炎亭的手中。
“宋译哥哥!”
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唤,费明跑来了,后边还跟着周彤。
骆炎亭眯起眼睛,挡住了他的去路:“今天不是周二吗,你怎么在楼下。”
“今天不是周二吗,叔叔你怎么在楼下。”费明冲他翻了个白眼。
“叫哥哥!”
“我不!”
周彤跟了上来,她先向骆炎亭点头示好,又冲宋译眨了眨眼睛:“晚上好。”
“晚上好。”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宋译站直了身子,每一寸肌肉伸缩时都能感受到绳子的束缚感,无时无刻都在暗示他他是骆炎亭的sub。
费明拉着宋译的手不停地晃:“哥哥哥哥,好久不见你了,最近都在忙什么啊?”
“白天都在工作,你呢?”
宋译蹲下身子想和费明平视,绳子收紧了摩擦在他的后穴入口处,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全身。他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费明关心道:“哥哥你不舒服吗?”
“没、没事。”
俩人聊了好一会儿,费明一直哥哥长、哥哥短的,直到周彤生怕打扰了他俩的二人世界,好说歹说才把费明从宋译身边带走。
“你还挺招小鬼喜欢。”骆炎亭的语调里一股子醋味。
宋译乘胜追击:“是你不招小孩子喜欢吧。”
“没事,我招小狗喜欢。”
他们走进了上次的那片竹林里,四下无人,骆炎亭忽然把手伸进了宋译的衣服里,用手提了提后腰上的那一截绳子。
前边的阴囊和后边的后穴被狠狠摩擦,宋译差点惊呼出声。
骆炎亭一手搂着宋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一手在衣服下不断牵引着那细细的两根麻绳。他附在宋译的耳边,轻轻道:“反正你再怎么招人喜欢,都是我的小狗。”
宋译气息都乱了,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在逐渐抬头。他深吸一口气想拉开俩人的距离,他俩贴得太近了,骆炎亭很快就能注意到。
但是已经晚了,骆炎亭的手从他的后腰摸到了前边,大手笼罩住了他半硬的阴茎和阴囊,带着惩罚性质地用力地揉搓着。
“操……”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他这样动作。宋译喘着气,他双腿直发软,多亏骆炎亭还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往下滑。
骆炎亭放低了音调,在他的耳边吹气低吟:“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哥哥?”
--------------------
更文越来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