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凶神不煞>第47章 47

  “你说过,我听话你就……”付语宁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抖如筛糠句不成句,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会……不会……”

  “那你听话了吗?”

  付语宁哭得双眼通红,泪水自脸颊滑落,颗颗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他点头,他都听了。

  陈北鞍帮他擦了擦泪,可这泪怎么也抹不净,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

  “可我不讲道理啊。”他倒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你说怎么办?”

  付语宁死死地咬着苍白的下唇不吭声。可哽咽藏不住,听在陈北鞍耳中类似于小动物的悲鸣,很细很轻,他战兢瑟缩的样子取悦了他,陈北鞍像个合格的温柔饲主,循循善诱道:“出来。”

  他笑得如沐春风,但付语宁知道那笑下面藏着尖尖的獠牙:“不疼,玩完了就让你走。”

  付语宁不信,那獠牙是陷阱,要把他撕裂。

  他推开陈北鞍就往外跑,这里他只来过一次,那次来他也没有好好打量过这里。他不熟悉路线,慌不择路地往前跑,每一层楼都有人,见他出现纷纷跑来抓他。他跑至楼梯口被人从腰后一脚踹下楼梯,从楼上跌落,咕噜噜地滚了几十级台阶。

  头磕了地脑袋迷瞪着,他躺在楼梯口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挣扎着爬起来,弓着腰甚至还没站直,腿上的伤痛不得不使他又跪坐在地上。

  付语宁两次三番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拽着衣领拉近了怀里。

  陌生的香水,陌生的怀抱,付语宁软弱无力地推拒,落在徐沛眼中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

  “不要碰我,走开。”

  人群渐渐聚集靠拢过来,付语宁见他不放手一时情急,又是踢又是咬的。

  徐沛就笑了,“陈北鞍,你招来这猫还会咬人啊。”

  衣服穿得厚,咬着也觉不出疼,倒是肩上一阵酥麻。

  他们七人围成一个圈,徐沛把他推到郑通怀里,郑通搂着人想亲,被付语宁圈在怀里的手扇了一巴掌,很轻,跟挠痒似的。

  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还会打人呢。”

  郑通脱了他的风衣,把他推给下一个人,付语宁看准了时机抬脚就往人裆下踹,被对方侧身躲过,又握住他的脚踝往前拽,付语宁脚下不稳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他们来撕扯他的衣服,不管他的挣扎哭喊,嘲他自不量力的反抗,轻佻地眼神上下打量布料遮挡下的肉体。

  付语宁求他们放过他,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说这是犯法的。

  他抓着裤子,可是被他们一根根掰开手指,他绝望难堪地哭,一句句地说着“不要”。

  他们以欺负人为乐,没有人心疼他,没有人在乎他嘶声竭力的呐喊。

  他越挣扎,他们越是开心。

  他们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们用蛮力镇压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们人多,他寡不敌众。

  几人配合无间,各自蹲在一侧掰开他的双腿拉至最大,下方私处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猥琐至极的荒淫无度中。

  他们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他挣扎他反抗,他哭着问我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头顶无数双兔头獐脑的眼睛肆虐地奸淫他。

  好痛。

  被撕裂贯穿的痛。

  在不怀好意的视线中,在数不清的眼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贯穿。

  他们乐,他们放肆大笑,他们发出阵阵下流猥琐的嬉笑声。

  他挣脱不得,他被六个人分着攥着手腕,和抓着大腿,腰上的手牢牢地嵌着他白瘦的细腰。

  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象牙白的大理石两旁很快积了小滩水渍,他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双手是镣铐,是绝望。

  他们看他被强奸,他发出内心深处最绝望地嘶吼。他破声哑了嗓子,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听地喊救命,喊爸爸,也喊小咸。

  他心如死灰,没有人来救他。

  徐沛捻他胸前的乳粒,对付语宁的赞美毫不吝啬,他道:“老陈,我要是有这么个美人,我就自己藏着,跟你们这群老畜牲分享,真是糟蹋了,得遭雷劈。”

  付语宁长得白,全身上下无一处瑕疵,白肤胜雪,细皮嫩肉。离了鹿开后,那些旧上加新的吻痕也都消失了。

  只是今天又重新出现,一处叠一处。

  容纳陈北鞍性器的蜜穴,因为充血的缘故,四周嫣红,和此刻正一进一出的狰狞性器成鲜明对比。

  粗硬遇上绵软,淫靡肆虐。

  付语宁哭得渐渐失了力气,一抽一搭地哽咽着。他连哭都是好看的,眉宇秀气,鼻尖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的可人样儿。

  陈北鞍有规律地挺动腰杆,掐着他的腰俯下身耳鬓厮磨道:“别哭了。”

  他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垂,“怪让人心疼的。”

  说这话的他眼底盛满了情欲,胯下更是涨大三分,哪有分毫的恻隐之心。话音刚落,他下身便随之狠狠一撞,付语宁疼得颤了颤。

  他疼得想跑,可是他挣脱不得分毫。

  无数双眼睛,无数双手,还有数不清的裸露在裤链外头,正淌着水的丑陋东西。那东西指着他,好脏,好恶心。

  他也脏,也恶心。

  他们揉他的阴茎。好疼,不要碰。他想缩进自己的乌龟壳里,可是他们为了防止他把自己缩进壳里,只好把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拽出壳外,钉在地面上。

  他们撬了他肚皮上的那一层铠甲,没了壳的乌龟会死的。

  付语宁想,为什么我还没死。他死掉也好过此刻待着这里。

  郑通手里上下揉着付语宁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讽刺陈北鞍道:“轻点儿,你看给人吓得,到现在没硬起来。”

  “急什么?等你肏的时候再硬,不是更好?”

  压制付语宁的其余六人,铁硬的阴茎翘起来,根根黝黑粗长,排着对等着上美人,此话一出,更是等得失了耐心,“你倒是快点,轮着来不行吗?非得射?”

  无耻龌龊的人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我美人在你身下可不怎么爽啊。”

  陈北鞍冷眼一睨,讽道:“那也给我等着。”

  陈北鞍加快了下身律动,青筋跳动,在预感到快要射时,拔出水淋淋的阴茎凑到付语宁下颌边,掐着他下巴,伴随着一声喑哑的闷哼,尽数射到他温热的口腔内。

  陈北鞍捂着付语宁的嘴逼他咽下去,他狠命地摇头,迷茫又痛苦的眼中,泪水洇湿了睫毛,彷徨无助地滚落下来。

  付语宁被迫咽下满口的秽物,呛进了气管狠命地咳嗽,精液的腥膻气自口腔内蔓延至胃里,他恶心地想吐,又咳又干呕,憋得整张脸泛红。

  他们要换人便松了对他的钳制,他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去抠喉咙。

  他们见状便不许他抠,将他的手背到身后,他嘴里再次塞进来一根夹带着膻气,上头泌了腺水的龟头,粗硬的耻毛刮搔在他脸上。

  “徐沛,别怪我没提醒你。”陈北鞍下面还没完全软下去,拿湿纸巾擦拭那物,好心劝道,“他……”

  “嘶——”陈北鞍话未说完,徐沛下头就已经被咬了,若不是他抽得快,这都得废了。

  陈北鞍乐得看好戏,继续把话说完:“他可不给人口交,我弟弟逼他口交,直接把人从楼上扔下来。”

  “靠,这猫够野啊。”徐沛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大,两个人都没压住他,直接将人扇倒在地。

  徐沛薅他头发将人拽起来,“没吃过教训,让我来教教你。”

  刚才那一巴掌他没留力,使了十成力道,付语宁此刻左脸红肿得跟块馒头片似的,他耳中嗡鸣,听不大真切。

  徐沛分开他的双腿,往那使用过尚且松软的穴口挤进去一截龟头,正欲往里深顶,谁知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玻璃爆裂声炸响。

  几人被翻大动静着实吓了一跳,顿时作鸟兽散。

  鹿开在敲碎落地窗前,在外头就看见了这淫绯一幕,此刻他双目赤红,整个人怒不可遏:“陈北鞍!我杀了你!”

  滔天怒火化作这一声怒吼:“陈北鞍!”

  “我杀了你!”

  他气疯了,他将戾气化作暴力,他要这群人死!他要把他们看过付语宁身体的眼珠子通通挖出来!他要剁碎碰过付语宁的这几双手!

  封可盐抱起付语宁起身就往外走,朝拦他的人迎面就是一脚,他不恋战,把人抱上后座,踩下油门拐道就走。

  驶出别墅大门,他拨通了手机通讯录的第一个号码,对方一接起,他便开门见山道:“你收拾一下,我二十五分钟后到。我要上高速,你跟我换着开。”

  通话中一直有电话进来,封可盐没切出去看,挂了电话直接关机扔到副驾。

  他和纯种傻逼一块来的,根本没想带傻逼一块走,直接撇下了对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