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凶神不煞>第33章 33

  在沙发上窝了一夜的付语宁,被佣人打扫的动静吵醒。谁知醒来一睁眼发现陈北鞍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付语宁面对他犹如惊弓之鸟,睡意朦胧的混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北鞍西装领带一身正装,正欲出门的他,此刻看着付语宁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毯子眼熟。”

  “小咸的吧?”陈北鞍低声浅笑如沐春风,“昨晚跑出来怎么不去他屋里睡?”

  “小咸都不碰你吗?”陈北鞍也不是真的要他一个回答,指尖挑起付语宁的下巴,继续道,“说好了兄弟间分,单日子归他,不碰不合适吧?”

  付语宁坐起身,毯子滑落至腰迹,被迫仰头望着上方的人:“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精虫上脑,靠下半身行走。”

  “精虫上脑……”陈北鞍听了这话也不恼,甚至还笑得出来,咂摸着付语宁的话,“这么不喜欢啊?你不喜欢的我就让你也体验一回。”

  付语宁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正欲问个明白,被出来的封可盐打了岔,“大哥。”

  陈北鞍收回手,站直身体,淡淡应道:“嗯。”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

  封可盐看他穿得一身明显要出门,“出差这么累,大哥不在家先休息几天吗?”

  陈北鞍说:“忙。”

  封可盐应声道:“好吧。”

  鹿开也起来了,客厅里看见他大哥招呼都没打。他昨晚就知道陈北鞍回来了,还扣着付语宁不放,陈北鞍说出差这么久,今晚付语宁归他。害得鹿开昨晚都没抱到他。

  鹿开如今和他大哥生了嫌隙,转着钥匙圈插在两人中间对付语宁说:“走了,送你去上班。”

  别墅区这片打不到车,付语宁也不会开车,平时不是鹿开送他去上班就是司机送他去。

  他俩原先都是在家吃过早饭才出门,但鉴于鹿开如今不想见到他哥,宁愿买三明治坐在车里吃都不愿和陈北鞍同桌。

  烦,不想看见他。

  鹿开就是这么小孩子气。甚至不会去思考这凭空出现的占有欲,和对陈北鞍的敌意从何而来。

  更不会去想为什么对付语宁上心后,陈北鞍却偏要横插一脚。

  他气大的,从小任性惯了,还当小时候和封可盐抢玩具车一样,只是单纯地想要。

  小时候抢玩具车纯粹是因为那是狗杂种的,他就爱招惹小咸,并不是因为喜欢那辆玩具车他才抢。

  鹿开只会跟着潜意识走,他觉得是陈北鞍不让了,所以他才有了这占有欲。不会过多地去想,他对付语宁一开始的“玩”,在这朝夕相处间早已变了质。

  待他将来翻然醒悟,早已为时已晚。

  车里两人三明治配咖啡吃完了之后,鹿开拿纸巾擦了擦嘴,脚踩油门打着方向盘,斜了眼付语宁脚上的牛皮袋子问:“什么东西?”

  凭空多出来的,刚才都没留意到。

  付语宁没说是封可盐送的,“小玩意,一个摆件。”

  鹿开以为是招财一类的东西要摆在办公室里,就没多问。

  付语宁没将陈北鞍早上的话放在心上,怕能怎样?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倒是能徒增烦恼。

  水淹窒息都做得出来,付语宁明白他的手段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只是他没想到,陈北鞍如此龌龊,这等下贱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这天他照常下班,照常回鹿宅,照常食不下咽地和他们仨同桌吃饭。

  逢单,他照常回封可盐的卧室。

  付语宁用手机算报价算到一半起身进了浴室,封可盐打着游戏半天不见他出来,里头水声不停,封可盐以为他在洗澡。

  只是两局下来人还不见出来,就有些反常了,不至于洗澡洗个四五十分钟还洗不好?

  封可盐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付可甜?”

  里头无人应答。

  “还没洗好?”封可盐皱了皱眉,“不说话我进来了?”

  他旋下门把手,没锁。

  浴室里一片清明,付语宁正对前方,背靠着墙,浑身赤裸地站在喷头下淋水。

  没有水蒸气,没有雾气。

  封可盐踱步进来,手伸到水下试温,水凉刺骨,这么冰怎么受得了。

  他抬手关了水,问:“不怕生病?”

  付语宁低头盯着封可盐的裤腿,眼中找不到焦距。

  他听见身前的人问他:“怎么了?”

  低沉喑哑中夹着慵懒,付语宁觉得这声音真动听。

  听着像春梦中那蛊惑的呻吟。

  身上,心里,脑中着了火,越烧越旺,这火要把他烧成灰烬。

  水熄不灭,封可盐又进来助燃,给这火添了一把柴。

  一进来,封可盐就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之处,冲了这么久的冷水澡,身上也不见青白,反而全身透着粉。

  眼神迷离,唇色绯红,连透明圆润的指甲盖都藏着媚。

  欲。

  被深挖的,不正常的欲,满到溢出来。

  像沸水,扑腾扑腾地冒泡,水汽弥漫整间浴室。

  封可盐劲瘦修长的手覆上付语宁的阴茎,笔直挺翘的一根,耻毛也不多。

  身上凉,唯独这一处是热的,连水浇不灭的热。

  “打不出来?”他蛊惑他,“要有耐心。”

  封可盐从附睾底部一寸寸往上摸,到龟头处用指尖轻抠马眼,抹掉上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再顺着来的路下去。

  他耐心,手法又温柔,可是付语宁出不来,不够。

  怎么够呢,他想被抚摸,他想被疼爱,他想被贯穿。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如今又吃了药性强烈的春药,打手枪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想要,很想要。想被掐着腰狠狠顶弄,想被人用手指玩,想把乳粒凑到他口中。

  他情难自禁地回想起被封可盐艹射的那次,想起被封可盐填满的涨,和事后的惬意。

  “算了。”他有气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我自己来。”

  欲火焚身并非神志不清,他趁自己还留有一丝清明,推开眼前的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

  付语宁从脱下来的外衣口袋里翻出rush猛吸了一口。

  自从第一次用过这东西后,他一直没停过,兜里时常揣着它。

  在陈北鞍和鹿开身下受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用rush。

  它能松弛括约肌,也能增强快感。

  可是离顶峰还差一些感觉,总是到不了那个点。

  到不了,射不出来。

  他想射,他被欲望困在网中,他精虫上脑。

  他还想再吸一点rush,被封可盐一把夺走,他求他:“还给我。”

  “这东西伤眼,用不得。”

  欲望占领了高地,付语宁眼尾盛满了水汽可怜兮兮的,他喃喃呻吟:“出不来。”

  封可盐亲了亲他眼尾:“我帮你,交给我。”

  封可盐低头咬了一口付语宁的乳珠,两颗小东西已经硬起来了,像似在迎接主人的爱抚。封可盐在手上抹了点面霜,他搂着付语宁把手绕到身后,小穴进得容易,一次就吞了两根指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替他爱抚前面那根,不至于让它受了冷落。

  唇在付语宁身上四处灭火,下面又被前后夹击,付语宁从里头寻了丝快感,想把指头换成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

  早上骂陈北鞍的话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他何尝不是这类人。精虫上脑不顾一切,明知道眼前的人是陈北鞍的弟弟,还是会想要他。

  他哑着嗓子,喊的哪里是名字,分明是在诉说情与欲:“小咸。”

  他当着面,眼里全是他,他喊他小咸,第一次。

  他想要,他勾引他。

  封可盐亲吻付语宁的唇,一吻结束,他凑近付语宁耳边,刻意压低声线,他学付语宁,他也勾他,引他:“喊我干什么呀?小甜。”

  付语宁弓着腰,射在这一声“小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