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吞吞地吃完两顿餐,挤在一张病床上并排靠着床头,云鸯斯斯文文吃甜食,厉章玉看着甜点腻的很,撇开头眼不见为净。
“你都吃了两餐了还吃得下这么多甜食吗?”厉章玉诚心发问。
“管呢。”从住院后凤亭就禁止他碰甜食禁止他敞开肚皮吃,现在一次吃回本他爽了个够,“胖了又不给旁人看。”
“我不得看啊。”
“你是旁人吗?”
厉章玉决定多喂云鸯些甜食,这吃了跟没吃差的太多了,吃了嘴都变甜了。这么想着就想试试是不是嘴里哪儿都甜了,厉章玉捏着云鸯的下巴转过来就吻上去,舌头迫不及待钻进去就是一顿乱舔。
他憋得过久了,一碰云鸯全部感官就活了过来,舌头跟云鸯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舔遍了云鸯的口腔牙龈,尝遍了云鸯口腔里残留的甜食,太甜了,甜得厉章玉头晕目眩,心脏瞎跳。
上头还胶着吻着的,厉章玉下头就硬起来了,又没法对活动不便的云鸯做些该做的事,只能委委屈屈地抓着云鸯的一只手往自己那活儿上按。
云鸯闭着眼专心接吻伺候金主,手也不闲着拉开厉章玉的裤链,搁着内裤揉了两把,摸遍了一圈后才不紧不慢地伸进内裤里。
那活儿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烫得很,云鸯从根部抓着厉章玉的阴茎套弄,习惯性地轻轻箍着带着点劲挤压茎身,故意搁着龟头上面不管,从下伺候着往上套弄,还没碰到冠状沟以上,就从马眼一股股渗出来些前列腺液顺着茎身流下来。
不多久,病房里就响起来撸管的水啧声,两人亲得有来有回互相交换唾液,云鸯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不等流到下巴,厉章玉就一舌头一舌头地全舔了,糊的云鸯半张脸都是口水。云鸯挺嫌弃,他不爱闻口水干了后的那股酸味。
这手里撸了半天,越撸越硬,没半点要射的意思,云鸯收回被卷在厉章玉口腔里的舌头,问他还要不要射了。
厉章玉被撩得哪哪儿都热得发慌,偏偏小兄弟被养刁了不乐意用手将就解决一次,他舔了下自己嘴角,抵着云鸯的额头问:“射不出来,怎么办?”
“问你这根鸡巴。”云鸯转回身,一只手还没放开厉章玉的阴茎,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为了接吻扭着半天的腰。
“它说你定。”厉章玉亲着云鸯的耳垂,手不老实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顺着腰往后绕着摸上去,摸到肩胛骨就停下来了,“是不是瘦了,之前有这么突么?”
“不射就不伺候了,给病号多点关怀。”云鸯这下摸都不摸厉章玉了。
厉章玉一愣,底下还精神支棱起来的,用手射不出来,又没法真让个腿断了的病号做点其他事,他厉章玉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了。
正想着办法,小护士突然开门进来查房,云鸯反应快一步,把被子往上一提一铺,将厉章玉还露出的下体一起盖住了,他想这总该软了。
厉章玉端着脸一派正气凛然,先下手指责人家连门不敲,这房里还在给病号换内裤就直接冲进来了。
小护士一看就是刚毕业分出来的,脸刷的一下红的通透连忙道歉退出去,还不忘礼貌顺手带上了门。
云鸯觉得累得很,这被看的又不是自己的鸟急着遮什么,动作一大还扯着自己的腿估计还要痛好一会,这躺病床上了还要伺候人,也不知道上辈子真做了什么天大的孽。
特别是被子一拿下来看见厉章玉还硬着的丝毫没受到惊吓,云鸯更想被子一蒙眼睛一闭当做啥也没瞧见算了。
厉章玉最后也没有射出来,坐床边硬生生忍着软下去的,还没完全软下去就被个电话叫走了。
云鸯心想: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