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缠,谢余年与楚言吻作一处,他顺从地打开齿关,让alpha裹着他的舌头吮个不停。
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热,此时唇舌胶着,连分开片刻都舍不得。喘息间谢余年抵着楚言的额,眼中漾着层层水光,他似羞带怯,小声地同楚言说:“嗯…去床上…”
楚言只是笑,却不肯顺从谢余年。他绕过沙发,很自然地曲膝跪在谢余年的腿间。
因为高耸的孕肚,谢余年看不清楚言的动作,只能感受到一只滚烫的手顺着浮肿的腿向上,先是隔着宽松的布料揉捏他早已勃起的性器,而后像拆开什么心爱的礼物似的,褪下那层被腺液濡湿的遮羞布。
笔挺的性器脱离了束缚,打在楚言的掌心。
谢余年的腰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闷软的呻吟从红润的唇角泄出。
“嗯…啊,别…别碰…”
他受不住的,楚言的手心温度太高,因为常年握笔而在食指指骨留下薄薄的茧,此刻刮过脆弱的顶端,留下又酥又痛的快感。
谢余年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只是泛红的眼尾和颤抖的肌肉出卖了他。
“年年,你的…很可爱呢。”
楚言眼中含笑地将谢余年的反应全都看进眼里,他上下撸动着手中的性器,怜爱之意几乎溢满胸腔,盯着那根东西真情实感地夸赞道。
谁料话音刚落,掌中的东西猛地又涨了一圈,耳边是谢余年连尾音都在颤的闷哼。
“唔嗯…你别…别逗我了…”
谢余年被欺负得快要哭了,奈何他浑身无力,腰肢软的像泥一般,连直起身都困难,只能任由楚言揉搓。
他只听到楚言笑了声,下一秒,敏感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
谢余年瞬间瞪大了眼,他努力向下看去,只能看到楚言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
楚言在为他口交。
楚言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技术生疏,毫无技巧可言。但他存了要让谢余年舒服的心思,无师自通地包起了自己的牙齿,小心用舌头舔吮着茎身。
湿滑的舌像一条蛇,裹紧谢余年的性器,倏然,蛇吐出蛇信子,一门心思地要往顶端的小眼里钻。
强烈的排泄感瞬间涌来。
楚言忍着干呕感,慢慢将谢余年全都含了进去。omega的性器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泛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楚言接受良好。
高温紧致的喉咙包着性器,爽到谢余年连头皮都发麻。
楚言的一双手也没闲着,仔细照料着露在外面的两个可爱的囊袋,爱不释手地不停把玩。
谢余年从未想过楚言这样骄傲的人会愿意为他做这种事。
一个alpha心甘情愿地跪在他腿间,为他服务,给他快感。
心理上的征服感与生理上的快感在谢余年脑内交织,很快就将他送上了巅峰。
乳白的精液打在口腔内壁上,腥苦的味道很快弥漫开来。楚言又含了一会儿,用舌头替谢余年延长射精的快感。
直到精液被他含得热起来,他才缓缓吐了出来。
谢余年的性器已经软下来,被楚言吃的水光泛滥,顶端还粘着些许白浊,说不出的色情。
楚言直起身,要凑上来同谢余年接吻。
亲了两口,谢余年呼吸急促,偏过头不愿再给他亲了。
“不要,你嘴里味道好重。”谢余年嘟哝。
他鼻音重,嗓音发软,再加上脸上春光泛滥,一片潮红,勾得楚言胯下又硬了几分。
“年年自己的味道,还嫌弃?”他笑着打趣,换来谢余年的一记眼刀。
他推了一把楚言,手撑着沙发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被他推到地上的楚言。
“年年?”楚言抹了下唇,眼中神色意味不明。
“不要再欺负我了。”
谢余年说着,抬起脚蹬在了楚言的肩膀上。他没穿袜子,莹白的脚一路往下,似手般调戏着楚言。
楚言在家里只穿了一件黑衬衫,衬得谢余年的脚愈发白,色彩冲击着楚言的视网膜,他的呼吸陡然间又重了几分。
“之前在医院里的帐,还没找你算呢。”
谢余年的脑子动的很快,他找回优势,看着楚言跪在他身下的样子,又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说吧,楚总,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脚趾踩住布料下的凸起的乳头,谢余年如同玩弄石子般来回拨弄,最后灵活地夹住,狠狠地一拧。
他眼中仍然蕴着水光,但此刻更像个掌控一些的上位者。
楚言在床上从未见过这样的谢余年,胸口的疼痛带给他的更多是火烧般的欲望。
他要被烧死了。
“还有,怎么认识陈溪的,为什么不告诉我生病,为什么瞒着我。”
谢余年仍旧慢条斯理地说,脚一路往下,划过腹肌,最后停在楚言胯间那隆起的一团上。
他勾唇一笑,说不出得勾人妩媚。
“你总是欺负我,我也要欺负回来。”
他踩着楚言勃起的性器,狎昵地用圆润的脚趾玩弄。
“不说清楚,不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