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的家很小,但整洁。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上面的床单洗得有些褪色,沈钰压着陈溪在上面做时,闻到了很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并不留情面,也不管身下omega的感受,只是单纯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陈溪一开始还会哭,后来被他一巴掌扇在臀上,凶狠地骂了句闭嘴之后,就连哭也不敢哭了。
陈溪的身上没什么肉,瘦得随手一摸就能摸到骨头,沈钰刚开始是压着他做的,后来嫌他硌人,还一直哭,就把他翻个了面,从背后操他。
陈溪腰很细,沈钰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往里送,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里头的穴肉很湿也很软,讨好地吸吮着沈钰的性器。
是舒服的,可思绪和快感好似割裂开来,沈钰脑子里总出现那个人的身影,大多是自己在国外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情景。
“你好,我叫楚言,有兴趣加入我的团队吗?”
他的笑很浅,那天的阳光很好。
沈钰一记就是很多年。
尽管并不舒服,但陈溪的生殖腔还是对沈钰打开了。沈钰毫不留情地操进去,享受着更加肥厚的肉壁的包裹。
陈溪大概很痛,今晚第一次开始挣扎。他用两条瘦弱的胳膊支撑着想往前爬,结果被沈钰掐着腰用力拉回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沈钰听到他很短促的哭声。
沈钰全程都没说话,最后射精的生殖腔发疯似的收紧挽留,但沈钰并没有射进去。
微凉的精液打在痉挛的内壁上,陈溪很努力地把哭声都咽到肚子里去。
得不到精液浇灌的生殖腔空虚地绞紧,连带着陈溪都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
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痛,眼睛也哭得很酸。从前他也听自己的舍友说,性爱对omega来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可如今陈溪昏昏沉沉间想原来都是骗人的,一点也不舒服。
痛死了。
他心里还惦记着钱,怕沈钰跑了,也顾不上身上的痛,沈钰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急着起身。
“钱…你还没给钱…”他的声音很哑,手心里全是汗。只是汗是凉的,贴着沈钰的皮肤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沈钰于是打量起面前的omega,下唇有很明显的咬痕,声音在抖,分明刚才那么喜欢哭,可跟自己讲话的时候却一点哭腔都没露。
腿间没有勃起的性器很乖地垂着,腰上有不少掐痕,起初还是红的,现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艳红的后穴藏进了臀缝里,沈钰只能看到乳白色的液体滴在床单上。
房间里弥漫着性事过后的味道和陈溪发甜的信息素,沈钰想,真是个廉价的omega。
他挣脱陈溪的手,起身穿好衣服,又从钱夹里取出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随手压在桌子上的水杯下。
他一句话都没和陈溪讲,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间都是嫌恶和蔑视。
沈钰出门时想,他再也不会见到这个omega,也不会来这么破的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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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第二天照旧准时来上班,下午还要陪谢余年去做例行的孕检。
但在那之前,他把沈钰叫进了自己办公室。
“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应该不短吧。”他看着面前的alpha,视线落在他脖子右侧上细细的一条抓痕,几秒后又轻飘飘地挪开。
“当初,我和年年结婚,你知道些什么吗?”
楚言并非胡乱询问。
他想起失忆后第一次与这位助理的见面。
他分明在沈钰的眼里看到了敌意。
他知道,如果自己想弄清楚过去发生事,沈钰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