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辞,你为什么会给曦曦改这个名?望曦望曦,望向晨曦的意思吗?”岑溪趴在杨辞身上,问他。
“望曦,望溪,和你名字的溪同音。”杨辞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闭上眼嗅他的气息:“我希望我的小溪快点回来。”
“杨辞,不要怕。”岑溪翻身,让杨辞的头埋到自己颈窝。
“不如这样吧,我们做,没有事情是做一顿解决不了的,医生也说没问题了。”他突然道。
杨辞闻言撑起身,头发微乱。
“我怕你疼。”他附身亲了亲岑溪的脸,轻轻笑他:“向教授出的主意?”
“哪有——”抵死不认:“就一句话,做不做嘛。”
“你想要?”
岑溪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脸:“想你了。”
坏心眼地碰了碰杨辞已经变得滚烫的阴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憋了这么多年,别浪费了。”
“老公。”
杨辞眼睛马上红了,极尽怜惜地吻他,把睡衣的纽扣解开。
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岑溪的胸生育后没怎么变化,也没喂过奶,乳头颜色是淡褐偏红的。
不夸张的说,这四年为岑溪擦身什么的,杨辞比岑溪更了解他的身体,比如岑溪一定不知道,他的臀内侧,近小洞的位置有颗小痣。
但照顾病人,正常人都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杨辞也不除外。所以此刻即使他很了解这具身体,还是忍不住情动。
把紫红的巨物放出来,岑溪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档子事了,不禁咽了咽。
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叫去找油和套的杨辞:“草!锁门!一会儿你儿子醒来找你带他上厕所!”
把门锁好,两人没忍住笑场了。
“套有是有,但快过期了,我怕你过敏。油倒还有好几年。”杨辞溜着鸟道。
“别戴了那就。”岑溪难耐地动了动。
“其实……我做了结扎。”
“???你……”岑溪惊得瞪大了眼,从来只听omega去做这手术,没听过Alpha做的。
杨辞似是难为情地挠挠头:“老陆介绍的医生,是挺不错的。”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瓜的岑溪心里是无奈中又有点感动。
“你的生殖腔很脆弱,我不想你再受苦了。”杨辞把岑溪抱起来。
“你呀……”岑溪叹口气,和杨辞接了个纠缠的深吻,然后下移到兴奋地流着水的阳具,岑溪的手握上去,一瞬间就像那个夏天,少年带着比自己大一岁的学长的手抚慰自己。
进去那一刻,杨辞是想哭。
除了生理上,更多是心理的感觉。
他觉得他这一辈子离不开岑溪了,小鹿伏在他身下的样子,他百看不厌。
杨辞弯下腰,精瘦的肌肉随动作而起伏,胸膛贴着岑溪,边亲他边动作。
岑溪没有尝试过这么充满温柔和爱的性事。
他尝了好多年的疼痛,血,嬉笑,侮辱,而现在,被爱,亲吻,疼惜,和温暖的琥珀香覆盖。
“岑溪,我爱你。”释放的那瞬间,杨辞不断在岑溪耳边重复。
始终体力有限,岑溪像跑了马拉松一样累,但还是坚持回应他收到的每一句爱语:“我也爱你。”
*
岑溪和杨辞去拍了结婚照,这次是真心的,不再是半强迫的。
曦曦打了个领带,是小绅士的样子,开心地参与了几张家庭照。
杨辞本来是想办个比陆骁和向行那年更盛大的婚礼的,但岑溪没让,和杨爸杨父商量后,只邀请了最亲密的亲友,办了一个小型,但很温馨的婚礼。
*
杨望曦小朋友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爸爸很厉害地被A大录取了,过去A国修读他当年没完成的学位。
他爸爸挺开心的,但父亲就不怎么开心了,父亲表面云淡风轻,实际晚上他爸睡了,父亲总会依依不舍地抱着他爸。
岑溪哪里不知道呢,就算晚上睡着了,每天早上被抱得紧紧跟树干被考拉扒着一样,他都能感觉到杨辞的情绪。
杨辞支持他,只是不舍得他,他也明白,他自己也不舍啊。
但他觉得,和杨辞的爱情重要,和曦曦的家庭生活重要,自己的生活和目标也重要。
杨辞送岑溪过去开学,陪他一个星期再回来。
岑溪租了个小房子,该有的都有,和杨辞在房子里亲密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幻想,当初他真来A大找他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租一个小房子,然后同居,天天谈恋爱滚在一起。
杨辞回国那天哭了,把岑溪心疼坏了,只好亲他,安慰他你下飞机了我们就打视频电话呀,家里我留了份礼物,你回去看看喜不喜欢。
杨辞回到柏苑按岑溪的指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抱枕。
散发着岑溪的信息素味道,脆弱的Alpha又想哭了。
岑溪没想到他是这反应,隔着个屏幕也不能用亲亲哄人,只好解释道:“我看曦曦那百家被都洗破了,就给他新缝了张小被子。然后想着把我信息素加进布里给你弄个抱枕,这样你想我的时候就吸吸信息素——别哭了老公。”
“呜呜老婆……好想你。”杨辞吸鼻涕,黏乎的样子让放学回家的杨望曦呆在原地。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晚上,大的孤枕难眠,抱着抱枕在床上烙饼掉金豆,小的也开始想爸爸了。
到后来每逢国内放但A国不放的假期,两父子就飞过去,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带着可怜的小狗一样,扑进岑溪的怀里。
真是甜蜜的烦恼呢。
岑溪在昏睡日子里的梦,算照进现实。
柴米油盐,吵不起来最后变成床上解决的架,养儿的烦恼,不是童话那样happy ever after,但却是难得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