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花心邪公子>第90章

江永君轻轻一笑,想不到这小姑娘到底长不大,十九岁才十五六岁的模样,淡淡的口吻,道:“撤就撤吧,另外,立即召东方前来,治病救人!”

云卷云舒 小情人最乖

接到命令,东方很快赶到别墅,探视一番,道:“公子,此人无病。”

“无病?”江永君不敢置信,却也非是不相信他的话,东方的医术总部中最为精湛,绝对不会有错误发生,然,她却整整昏睡两个时辰!

东方点点头,很是确定自己的观点,道:“确实没有病症,至于昏迷不醒这一点,应该是由于饥饿过度,导致的身体虚弱乏力,再经长期的跑动,又遭惊吓及刺激,一时间承受不住而导致昏睡,这个女孩子很健康,等她醒来再好好调理一阵子,没事的。”

“好吧,你们下去!”江永君表示明白,摆摆手,一行人领命而退。

外人走罢,林痕儿也从旁边走近几分,双手环胸,疑问兼好奇的口吻,道:“小情郎,此人到底是谁呀?”未有答复,却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她乃我一个故人,小时候的好朋友!”江永君抱紧她回答,微微有几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轻轻一笑,道:“小情人最乖!记住,亲爱的下回若是再来,你千万不能跟她说:这间房间里还藏一个女人!保密,别教那醋坛子知道,懂不懂?”

云嫣然若是知道,他有林痕儿不足,得清涟又不满,拥秦冰雪又不够,此番再度藏一个在家中取乐,必然要闹翻天,搞不好分手也未必不可能!

“怕她吃醋,你怎么不干脆抛弃她?”林痕儿反问一句,佯装无奈地叹息一阵,道:“却偏偏多她一个例外,终日吵吵闹闹,烦得很,耳根子也不清净!”

江永君淡淡一笑,道:“她也确实没哪儿好,只是,你会吃醋吗?”

闻言,林痕儿也由不得一怔。确实,眼观他现下四个女人,清涟好像是没事人一样,不会在乎他干什么,甚至有点夸张的纵容;秦冰雪,这个是不用说的,逍遥不羁,只是希望能跟他在一起,甚至昨晚还在喊加油鼓励;惟独校花,她家庭环境纵不甚富裕,却是真正的娇生惯养,毕竟,有两位哥哥宠爱的女孩子,往往难以知足一点。

至于自己,也许以前是会的吧,只是后来渐渐变淡,首先没有那个资格,其次,妈妈的病情最近似乎成劣势,如何能有此闲工夫……

想到这儿,林痕儿神情有多几分凄婉,却也忙笑道:“说到吃醋,我倒记起一个人来,丫头最可怕!”

“小妹妹?”江永君疑惑一句,随即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邪邪一笑,道:“小情人,是你自己在吃醋吧?干嘛这样说呢,我对她又没什么意思,她爱吃醋,关我什么事情?”一提到那小丫头就来气,好端端的,险些用炮仗把自己炸死,没素质的小孩。

林痕儿淡淡一笑,依偎在他怀中,喃喃道:“这样最好,否之,她的手段会令你厌烦,甚至是害怕……”

……

杨佳怡一入家门,乖得比绵羊看起来还要温顺,一身粉红色的睡衣,上上下下把自己打扮得极其可爱,犹如没睡醒的小娃娃,天生粉嫩的小脸凭空又添多少分稚嫩,试问,谁人又能把她跟方才扔炮仗,恶意伤人,几乎想要歼灭敌军的小魔女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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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的生日。

手中捧着妈妈的祝福,干爹的礼物,甚至是一堆亲戚朋友的贺卡,祝开心快乐!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十八岁生日,爸爸却不在?

杨佳怡站在阳台,午后的阳光却不再柔和,反而像是落日的余晖般,凄凄惨惨戚戚,没有半点生机景气,直教多少思念者痛煞心肠,意欲一死了之,横竖也等不到自己想等的一切!但,她绝对不会,她,一定要等,等到爸爸回来的那一刻,扑上去撒娇……

问问他,为什么不回来看自己?

平日也便罢,他可以推脱公司生意忙,会议等事情一堆一堆等他去办,不管是真还是假,她也不能够怎么反抗,但,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意味着她已经成年,她早在几个月前便沾沾自喜,爸爸总说自己长不大,永远那么娇惯,现在自己却十八岁,领完身份证后便是成年人,他总不能再这样说吧?一切的一切,教她开心不知多久,甚至早上还欣喜若狂,敢拿炮仗去炸江永君,心情很好!

可是,爸爸明明答应过的事,为什么不肯来做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古老的壁钟,在粉色壁纸的房间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古来素有云:度日如年!形容岁月难熬,然,此时此刻,她却是望穿秋水在痛惜每一刻钟!爸爸回来,大抵也不能呆多久,他很快便会接到个什么破电话,坐飞机,一下子又不知飞到哪去……

晚一点回来,便代表早一点走,一想到这儿,泪水翩然。

时至傍晚,房门方才被开启,咔嚓的开门声不大也不小,却彻底震慑到站在窗口的杨佳怡,心下一喜,第一反应便是:“爸爸!”

“小怡,别再等,爸爸他是不会回来的,妈妈陪你吃饭,好吗?”可惜,开门的却是一个女性,夹杂几分下班后的疲惫,柔柔的口吻,道。

失落,霎时间涌满心头。

看向形单影孤的妈妈,似乎她也还有想走的意思,陪伴自己莫若勉勉强强,杨佳怡再忍耐不住,已干的泪水再度夺眶,吼道:“滚,滚,统统给我滚!”推开她,猛地把房门关上,紧紧锁起来,呢喃地哭咽,道:“骗人,统统都是在骗人!什么给我过生日,你们压根没把我当回事,就你们事情最多最忙,我算得什么?浪费你们时间的东西!”

双脚,渐渐发软站不稳,背靠着冰冷的门,她缓缓落地,无助地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双手环绕紧曲起双腿,泪水,一点一滴地落下。

好狠,不肯给我结果,又为何要予我希望……

针,一下下扎在自己手上,不顾鲜血流出,不顾疼痛苦楚,杨佳怡手持一支两寸长的针,反反复复往手背手心乱扎,仿佛蚂蚁嗜咬般的感觉,一点点麻痹她的神经,传来一阵阵释放后的快感,不一会,左手右手已经布满针孔,点点斑斑,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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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用这种方式解压自己,却浑然感觉不到苦楚。

杨佳怡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外方妈妈的喊叫置若无闻,不一会,她似乎也离家而去,又去忙她公司的事情,不顾女儿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