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放荡的纯情>第七十四章 番外 赠礼引发的问题 其四[h]

  霍霆云在床上是个暴君,提出的疑问从来就不需要答案,完全是象征性地征求意见而已。

  霍霆云插到最深,把白楼羽抱起来,朝窗边走。发现方向不对的白楼羽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只剩下呻吟的份。

  “啊!啊……!”白楼羽抓着霍霆云的手臂,“等……啊!”

  霍霆云放下白楼羽的腿,把白楼羽压到巨大的落地窗边。白楼羽的两个乳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几乎是立刻一阵颤栗,性器头部在玻璃上划出水痕。

  从上半身到腿都贴着玻璃,背后和身体里却是霍霆云滚烫的身体,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同时施加在一具身体上,让这具敏感的身体几乎要无法承受。

  霍霆云的动作不小,白楼羽被操得耸动,大到上半身大腿,小到嘴唇乳头性器全部都随着霍霆云的操干而在玻璃上被摩擦按压,那冰冷光滑的感觉让白楼羽颤栗得越发厉害。

  “对着外面还这样。”

  “啊!啊啊!”

  被霍霆云这么一提醒,白楼羽突然意识到现在他趴在透明的玻璃上,房间里灯火通明,只要有人在外面,那个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赤裸着贴在玻璃上被霍霆云暴操,腰上带了个挂着用过的避孕套。

  明明知道不会有人来,白楼羽还是因为羞耻心收紧了后穴,因反作用力被挤得更厉害。乳头被压得有点变形,不仅扁了还被扭了一些,因为和被手指玩弄不一样是机械的物理施压,完全不会因为白楼羽的反应而有任何动作的改变,红肿得不像样了也照样压。

  “……啊!啊……”

  白楼羽两条腿早就软得站不住了,能维持高度全靠挂着霍霆云的手,还有靠霍霆云的性器把他往上插。

  结肠口被凹凸不平的性器弄得崩溃,又一次顶到敏感点后,白楼羽忍不住射了出去,精液稀稀拉拉的,比起射精反倒是更想被插漏了。

  霍霆云自然感受得到白楼羽射了,他突然把白楼羽的腿抬起来往后抱,边后退边操,五步后停下动作,把白楼羽的下巴抬起来然后狠狠地顶了顶。

  “看窗。”

  窗口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水痕,有前列腺液,有肠液,有津液,还有挂在白楼羽腰上的和白楼羽自己射出去的精液。

  霍霆云把白楼羽带着的腰带给解了,问:“哪来的这么多水?”

  “啊……”

  “说啊。”霍霆云又把白楼羽按到落地玻璃窗上,摸了摸玻璃窗,然后把手上沾的液体抹在白楼羽的身上,“哪来的?”

  “我……嗯……从我……”白楼羽羞耻得紧闭眼睛,但又被霍霆云操得穴口被性器一撞一麻,乳头被玻璃一压一颤,忍不住睁开眼睛来,“我这里……嗯!啊……来的……”

  “挺能喷。”霍霆云的话越发下流,“都可以洗窗了……缩什么?”

  霍霆云拍了拍白楼羽发颤的臀尖,又顶了顶白楼羽因为黄腔而收缩的结肠口:“抱怨?做了还不让说?”

  “啊!“

  “自己摸,是不是到处都是水?是不是可以洗窗?”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夸张,可白楼羽被干得后穴酸涨,感觉除了含着霍霆云的性器还含了一包水,又重又涨又酸,摸到玻璃也感觉到上面的湿润,脑袋一片空白,居然真觉得好像可以洗窗。

  从一楼楼梯一直到窗户上一路都是两个人的痕迹,白楼羽感觉到手指上的湿痕,不用闻就知道一定一股淫荡的骚味,就和自己现在一样,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还被涂满了自己液体的窗户和霍霆云的身体围着,一边流新的,一边涂旧的。

  闻到的都是性的味道,看到的都是淫靡的痕迹,身体里更是一阵接一阵无法抵抗只能接受的疯狂快感,白楼羽快受不住了,眼泪早就流干了,再做下去恐怕水也流干了,可霍霆云还没有结束。

  “好像还有一种水没涂上去。”霍霆云边操边突然说,“你觉得是哪里的?”

  霍霆云干得又狠又快,白楼羽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凹凸不平快速抽插的性器逼着发麻的穴肉高速抖动,这块凹下去的时候那块凸起来,每个相对独立的刺激都诚实地把快感传递给白楼羽。

  但霍霆云突然把性器抽了出来。

  “啊……啊……”

  白楼羽还没从抽插中回过神来,嘴一张一张地坏掉般喘息呻吟着。霍霆云把白楼羽翻过来,让白楼羽弯下腰,又抬起白楼羽的腿,然后把白楼羽往玻璃上一按。

  “啊!”

  冰凉的玻璃一激,白楼羽顿时清醒了过来。

  感觉到现在的情况,白楼羽原本流干了的泪水又滑了几滴下来,羞耻得全身颤抖。

  “霆……霆云……”白楼羽再为难最终也不会拒绝霍霆云,只能求霍霆云改变主意,“别这样……别……”

  发麻红肿的穴肉印在玻璃上,白楼羽全身无力,甚至没有挣扎的力气,靠霍霆云的手支撑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体内的精液一点点流出,被玻璃堵住。穴口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收缩着,却因为被压在玻璃上,变成了自发地摩擦着玻璃。

  霍霆云把白楼羽抱了回来,转过去让白楼羽看玻璃上自己刚刚留下的痕迹。

  “像不像唇印?”

  白楼羽怎么可能会回答,咬着嘴唇不说话。

  “啊!”

  霍霆云把性器一插到结肠口最深处,把快流出来的精液一半挤出来一半插进去,又问:“像不像?”

  “呜……啊嗯……”白楼羽在呻吟的间隙中开口,“像……啊……”

  “我也觉得像。”霍霆云轻笑一声,身下的动作却与之相反,“看到沙滩了吗?那天我们留下的痕迹还在。”

  白楼羽瞪大眼睛,真的还在。

  “玻璃窗要是不清理,不是会留下印子?”霍霆云吻着白楼羽后背上那个会让他全身发抖的敏感点,“别人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所以所有人都能光明正大地看你的下流痕迹。”

  也就是说说而已,但霍霆云说话的语气太认真,白楼羽总是难以分辨他到底是开黄腔还是在陈述想法。

  “呜……”白楼羽摇头,“别……别那样……”

  “那就来取悦我。”

  “啊啊!啊!!”

  霍霆云把白楼羽转过来,一个深深的挺入。

  “别光顾着叫。”霍霆云放缓了动作,“说点夸人的。”

  “……啊……你……”白楼羽组织不起夸赞的语言,说的话都不经思考,“很厉害……啊……”

  “有多厉害?”

  “厉害得我要死了……”白楼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受不了……要坏了……啊啊啊!!等啊!啊啊!”

  霍霆云哐一下把白楼羽撞到窗上,疯狂地抽插,掐着白楼羽的腿根,下下都让囊袋拍击着白楼羽的会阴,直顶入白楼羽的穴心,一次次撬开白楼羽身体深处隐蔽的居所。白楼羽趴在窗户上,后穴被操得大开,任由霍霆云进进出出,插进去的时候穴肉层层拥趸热情地含嘬,抽出去又依依不舍地护着,穴肉翻出来又被操得陷进去,就像是煎饼一向被来回翻颠。

  那样子,看着还真像是一个廉价的荡妇。

  但只是像,并不是。霍霆云把精液射进去,射完了还顶几下,然后平复起呼吸,抱紧白楼羽因为余韵颤栗得停不下来的身体。

  “……又笑又闹。”霍霆云把脑袋埋进白楼羽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闷的,“关系这么好?”

  白楼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霍霆云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你是最特别的。”

  “……”

  “……啊,你是唯一特别的。”

  “……我知道。”

  涉及到白楼羽时霍霆云的竞争心总是异常地强烈,这种心情在性爱这样赤裸的冲动的暴露自我的行为中更是不加节制。霍霆云会和别人竞争,无论是实际存在的还是自己虚构想象的,并为此大发雷霆噬咬白楼羽的肌肤;霍霆云会和没有生命可言的物品竞争,在购买性爱需要使用的东西时除了灌肠不得不使用的肛塞以外,其他能够替代自己性器的拉珠跳蛋假阳具震动棒等道具一律黑着脸拉过;霍霆云甚至会和白楼羽本人竞争,不允许白楼羽在和自己性爱的过程中失神到忘记自己的存在,即使那是因为白楼羽被自己操射也一样。

  一个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给了一个事物就不能给另外一个事物,而白楼羽的注意力对霍霆云而言是他要多少都嫌不够的东西,他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一直都没有争议地占据着白楼羽的注意力。这份轻易滋生了无休止的任性和瘾癖,拿到时霍霆云会满足、愉悦、舒爽,失去了霍霆云就会郁卒、烦闷、暴躁。

  “但是我无理取闹,想让你能正常地笑,又见不得你对别人笑。”

  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那么好听,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哪有那么廉价。

  “不值当。”

  白楼羽没听懂,不过他知道霍霆云的性格,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话。白楼羽轻轻推了推霍霆云的脑袋,霍霆云挪开,白楼羽侧过头来说:“我对你的笑和对别人的哪里一样?”

  霍霆云僵了僵,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哪里不一样?”

  明显很受用。

  “就是你总是说的那样……”白楼羽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很‘混蛋’的笑。”

  确实是这样的,对着自己笑的时候,比对着那个什么李前辈要灿烂勾人得多了。

  霍霆云爽了。

  霍霆云爽了的结果就是,他又拉着白楼羽做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