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煤球到了进学堂的年龄,开学的前一天,白丢丢叮嘱着他注意事项,狼昭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句。

  “父亲,父亲。”

  “嗯?”狼昭低头看着他们家的小活宝。

  小煤球扭头看哥哥,狼曜意会地把他托了起来,小煤球凑到狼昭的耳边说道:“父亲父亲,我知道为什么哥哥跟你姓,我跟爸爸姓了。”

  帮他收拾书包的白丢丢眨眨眼,也不知道小儿子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其实小煤球跟他姓不过是考虑一只兔子姓狼实在是太挑战其他动物的心理承受能力了。而他们暂时不准备这么早告诉小儿子什么是种族,什么是食物链。

  “你看,哥哥跟你像。”小煤球揪着自己的长耳朵,露出了小巧的兔牙,“我跟爸爸像。”

  狼昭点点头。

  “我听阿树叔叔说,两口子是可以生崽崽的,我问大叔叔什么是两口子,大叔叔说你和爸爸就是两口子。”

  狼昭继续点头。

  白丢丢也想跟着点头,可是背上的寒毛突然立了起来,他怎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听见小煤球一本正经道:“所以,我是爸爸生的对不对?哥哥是父亲生的?”

  狼曜:“……”他现在还撒手还来不来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托过弟弟?

  狼荻:“……”他现在溜还来不来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说过那些话?

  阿树:“……”他现在掉头回家还来不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有来祝贺大侄子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