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雪球好奇地围着坛子转了一圈,伸爪在泥封上拍了拍。
“这是白头酒。”狼荻兴冲冲道,他爪子上的泥还没有蹭掉呢。
狼族的白头酒雪球是知道的,他有些变扭地看了看酒坛又瞅了瞅狼荻,“大嫂不是说白头酒要新婚夫妻一起埋下的吗?”雪球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是碰上这种事情,他总是绕不过来弯儿。
“对啊。”狼荻一脸你是在明知故问吗,“这就是我们埋下的。”
“我们?”雪球讶然。
“小时候,你记不记得是大嫂教我们的?”
雪球抱着自己的大尾巴想,以后他还是不要纠结这种问题了,狼荻虽然平常傻不拉几的,但是在这种问题上总有着敏锐的直觉。
***
屋内盈满了桃花的清香,清冽的酒水入口,在口中却变得醇厚起来,入口是酸,中段带着辛辣,回味起来却只余甘甜。
酒气上头之时,雪球突然想起了以前,当他还是个小狐狸时,他问白丢丢,“白头酒好喝吗?”
白丢丢想了很久,最后揉着他的脑袋告诉他,“这种酒要跟你爱的动物一起喝才能喝出味道。”
那时他还不明白,酒跟谁一起喝味道不都是一样的吗?
现在他却懂了,也懂了这个酒为何叫白头酒。
熬过了辛酸苦辣,还能余有回甘,不就是白头到老了吗?
“球球。”醉酒后的狼荻一双狼眸很是明亮,一动不动地盯着雪球瞧。
“看我干嘛?”
“你好看。”狼荻哑着嗓子傻笑。
“雪球,其实我做每一个狼毛毡的时候都想着你,我会想,这个样子的我雪球会不会喜欢呢?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我嘴上总说着要找媳妇儿,可是我其实一直不想找的。”他抱着酒坛子一饮而尽,松了空酒坛就一把搂住雪球,把仅剩的一点酒渡了过去。
“你小时候答应我要帮我找媳妇儿。”狼荻用舌头一点一点捋着雪球的皮毛,“我总觉得我要是不找媳妇儿你就不管我了,可我要是找到了媳妇儿你就得跑了。”
所以嘴上嚷嚷着找媳妇儿却总也不愿意多看那些母狼母狐狸一眼。
“蠢狼。”雪球的眼角飞上了酒红,也凑过去跟他一块儿舔毛,“世界上没有狼比你对我更好了,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动物在一块儿?”
“那要是有狼比我对你更好呢?”狼荻扁了扁嘴。
雪球鼓着腮帮子,“不是你就不够好,所以只有你能对我最好。”
醉倒的狐狸是不需要逻辑的,一句话颠来倒去重复得让狼荻心花怒放。
两个小家伙其实还是挺纯情的,一开始也只是想谈情说爱,但是身体却比他们诚实得多。
“起来了。”雪球像发现新毛毡了一样指着自己的小腹,“它起来了。”
狼荻正在混沌的大脑中寻找哥哥曾经教给他的生理知识,谁知道雪球看他没反应,直接就伸出了爪子,粉嫩的肉垫直接拍在了狼荻的大家伙上。
狼荻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头一看,就见雪球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碰碰自己的那处又碰了碰他的。
最后干脆地将两个顶端抵在了一起轻轻地磨蹭。
敏感处相抵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细微的电流流入了血液,席卷了全身。
酥麻的感觉让一狼一狐同时响起的抽气声,两个小处男也差点就此缴了枪。
雪球并没有就此住爪,反而食髓知味地难耐地用前端顶弄着狼荻的小孔,透明的粘液让触碰更染了上一分情色。
“你的比我的大呢。”雪球扁着嘴巴,大约是雄性的本能,哪怕他认了命也不能阻止一颗想要攀比的心。
不甘心的雪球用湿漉漉的小蘑菇去顶弄狼荻的小腹。
只可惜因为长度问题,在他顶到之前狼荻率先感受到丝滑皮毛的款待。
“不舒服。”雪球用爪子拨弄两人抵在一起的家伙,可身上的火反而越燃越烈,“我做得不对吗?”
他努力地去回忆生理课上的内容。
就见狼荻接手了他的工作,沙哑道:“错了。”
错了?优等生雪球同学还没等问他哪里出了错,尾巴下方就被冰凉凉的液体侵占了。
狼荻用利爪剖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果子。
这其实是他在之前的试炼中拼死拼活赢来的,他那时没开窍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雪球比他弱,这东西他要留给雪球吃。却没想到用到了这个地方。
哥哥说过可以内服外用的,狼荻将另一半喂给雪球。
“舒不舒服?”狼荻耐心地扩张地那一个小孔。
雪球慌乱地摇摇头,奇怪的感觉,“太凉了,不喜欢。”
“那这样呢?”狼荻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雪球再也叫不出来了,他终于意识到,他的另一半其实是货真价实的雪狼,狼族都是这么疯狂的吗?
进进出出中,被逼着说了一堆没羞没臊的话,雪球感受着狼荻前端的软骨在自己的肠道中撑了开来,不是不疼,只是似乎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件事情足够抵消所有的不甘心与疼痛。
“雪球。”
月光温柔地洒了下来,狼荻看着身下的雪球,“你吃了我的定情果。”
雪球也想起了他们初遇之时,忍不住笑弯了眸。
“吃了我的定情果,你就是我媳妇儿了。”
“好。”
床头,摆放着从小到大的八个狼毛毡,而在他们的中间有一只小小的手艺不那么精湛的小狐狸。
可是再不好看,八只雪狼也将他围起来保护着。
***
狼族有很多传说,但最为灵验的莫过于那一个——
吃了定情果,喝了白头酒,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平安喜乐,白头到老的。
爸爸们的观察日记
第一篇日记·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