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的少年狐们害怕极了,那个屋子里的狐狸又回来了。

  呲了呲牙就把占用他院子的狐狸都吓跑了。

  雪球看着院子里七零八落的稻草狼,那时候他以为只是去送狼荻的什么都没有收起来,再后来他就没想着再回来。

  可是他还是回来了,以后,就只有他一只狐了呢。

  他用爪子扑棱着稻草狼,眼前浮现的却是狼荻傻不拉几地冲他直笑,“那就扎一个狼,我那么凶,他们都不敢来了。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谁说狼荻傻来着?那个傻狼来狐族没有几天就把他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他知道狼荻本性不是那么温柔的,只是因为他,他把所有的尖牙利齿都收了起来,只剩下柔软的肚皮。在他难过的时候会露出肚皮上的皮毛,“揉揉我,揉揉我就不难过了。”

  尊严?威压?桀骜?这些东西在他的面前狼荻全都没有在乎过。

  也所以擂台上的狼荻就犹如初开刃的宝剑,对于雪球来说,是熟悉却又陌生的。

  只可惜以后都见不到了。雪球用爪子把枯草拨弄回去,反而把稻草狼的耳朵扯散了,越弄越糟糕。

  叹了一口气,雪球看着远处的晚霞,其实也不一定见不到,等他放下了,说不定还能厚着脸皮上门讨一声小狼崽们的干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