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妹妹掉毛不?!”狼荻拉着雪球冲进了房间。

  随后的一切雪球都晕乎乎的,无论是被狼妹妹蹭了一身奶味,还是被狼妈妈拉着聊天讲起狼荻小时候丢脸的事情,甚至还跟白丢丢一起扎起了稻草狼。

  狼爸爸不善言辞,却出乎雪球的意料给他衔回来几束草药。

  雪球认得那个东西,是小时候他父母哄他入睡时会放在他房间里的安神草。但是如果他没记错,这个东西只对雪狐起作用,

  他模糊地想着,如果他们父母没有为族里牺牲,大约…他们家也会是这样吧……

  直到和哥哥深切交流感情的狼荻回来,隔着老远就兴高采烈地喊道:“球球!我又可以给做狼毛毡了!”

  雪球看着远处优雅地舔着爪子心情愉悦的狼昭,和已经跑到他眼前皮毛乱七八糟的狼荻。

  真是一个蠢狼。

  雪球看着夜空,露出了父母出事后第一个释然的笑容。

  谁说他的父母什么都没有留给他的?

  若不是当初父母为了保护他也不会将他放在狼族附近,不放在狼族附近,他也就遇不上狼荻了。

  雪球看着眼前像献宝一样告诉他他很快就拥有第四个狼毛毡的狼荻,浑身的毛都柔软了下来,连最后一丝不甘都抚平了。

  有这么一个好兄弟,还有这么一大家子友爱的狼,作为一只狐似乎也挺值的呢。

  第五个狼毛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