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转过身,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泪水斑驳的脸蛋,痛苦与不舍纠缠着。
终于,在看到她泪水再次扑簌簌地落下来时,他心疼的俯身封住她那轻颤的樱唇。
他像个绝望的人一样,用力地啃咬她的嫩唇,大掌紧紧压制着她的脑袋,霸道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檀口,吸吮着小嘴里的甜蜜,仿佛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连语热切地回应着他,舌尖伸出与他死命地缠绕在一起,煽情的吻让连语气息微乱,小嘴疯狂地张开咬住他的下唇。
嘴里的疼痛让毕言眉头一紧,可却没有松口,甚至将嘴里的血腥味传给她,舌头吻得更激烈,身体也紧贴着地,压挤着饱满的浑圆。
这时,他们没有恨、没有怨,只是一对疯狂相爱的单纯男女。
连语鼻里、嘴里全是他炽热的气息,两人的身体磨蹭着,勾勒出炙热的火花。
毕言也不甘示弱地用力咬了她的唇办一下,软嫩的唇办被他咬得出血,他伸舌轻轻舔去血珠,英挺的俊脸没有一丝悔意,看着被他吻肿的唇办,反而更加热切地互相纠缠着。
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了。
彼此的呼吸慢慢地变得缓和,唇上纠缠的力度也逐渐温柔了起来。
“小语儿……”他爱恋地巡视她美丽的脸蛋,大掌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语儿。”
“毕言……”
两人的眼睛互视,毕言眼里的灼光仿佛燃烧了她,她唇办不禁轻启。
他再次覆上她的娇唇,轻柔的吮着粉舌,一口一口吞食她的娇美。
连语几乎快不能呼吸,吸吐之间的是他给予的灼热,舌尖被勾缠地吮着,晶莹的唾液缠绕成丝,交缠着两人唇舌。
猛地,连语把毕言推倒,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让它们一件一件地随意散落在一旁。
“妳……”毕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喉咙微微滚动,他压下腹下的欲火,温润的声音因欲望而低哑:“小语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爱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为我付出,现在该轮到我了。”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从今以后,由我来缠着你,死都不放。”
“今天,让我们暂时忘掉一切,好不好?”她低声乞求:“让我们都留有一个美好的记忆,好吗?”
他长臂一拉,她跌落在他怀里,双臂紧紧圈住她,赤裸的身子被他搂在胸前,动弹不得。
“好。”低头轻吮着连语丰嫩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诱人的低哑。
他的手指跟着舌头一同描绘着她的唇办,在她轻喘时,将指尖探入檀口,勾弄着小嘴里的香甜。
“嗯……”连语轻吟一声,沉迷于他的挑逗,舌尖忍不住舔着嘴里的手指,湿热的舌轻绕着,再轻吮着他的指尖,用力一吸,以软舌挑逗着他。
她抛开矜持,以热辣的吻回应他,顺从着身体的渴望,在他怀里轻轻扭动,滑嫩的小手在他胸膛来回摩挲,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热情浪荡弄得他下腹一紧,被吸吮的快感从手指传到全身,欲望被点燃。
香软的舌尖吸吮着他的手,两人的视线互相纠缠着,在他的注视下,她看到他眸里炽热的欲望,那让她的心悸动。
毕言抽出手指,以唇替代,深如源泉热切地翻搅,激烈的吻在唇与唇间纠缠出邪魅的银丝,两人的舌在唇外相互纠缠舔吮,唾液萎靡地从两人的嘴角滑落。
“毕言……”意乱情迷的连语,像是失去攀附的人儿,紧紧搂住毕言的颈脖,呼唤着他的名字。
而他的手轻柔地攫住一边绵乳,用力揉弄着,随着两人舌头缠吮的节奏,恣意把玩。
“啊……”他的揉捏惹来她的轻哼,乳尖忍不住硬起,抵着他厚实的掌心,任他揉弄。
一股羞人的湿意从私处逸出,润滑了花径,带来了空虚的感觉,还有更多的难耐,两种感觉不停地折磨着连语,让她受不住地发出低吟,在渴望着他。
“唔啊……”她觉得身体好热,有把火在烧着她,让她难受得不得了。
毕言空出一只手,解开皮带,让早已紧绷的欲望解放出来。
连语感觉到私处有股热量在抵住那穴口,她稍稍用眼角一瞄,他巨大的坚挺就落入她的视线。
一个念头倏地闪过,她立即行动了起来,她压下自己的身子,跪在他身前,小脸刚好对着他的火热。
“小语儿,你……”毕言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
“今天由我来取悦你。”说完,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舔坚挺的前端。
“哦……”突然的刺激让毕言也忍不住低吟出来。
连语柔软的舌头在顶端不断地打圈吸吮,毕言的大手禁不住微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唇更加深的含住男性欲望。
初尝情欲的连语还太青涩,胡乱吮吸就没有再深一步的动作了。
“小语儿,张开你的嘴,像你刚刚舔我的手指一样,舔它……”粗长轻扫着柔软的唇办,毕言哑声命令。
她听着他的话,她更张大嘴,努力将炽热的欲望纳入小嘴,唇办紧紧含住,才含住一半,就觉得整张嘴都被塞满了。
“啊……对,就是这样……”敏感的粗长一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他立刻舒服地轻哼一声,“用你的小嘴来舔它。”
被她小嘴吸住和来回套弄的快感,让炽热的男性忍不住又硬了几分,看起来比方才更大了。
“对,就是这样。”手指忍不住插入她柔软的发间,毕言仰起头,舒服地呻吟着。
“再用妳的手跟妳的小嘴一起,用力玩弄它。”他痛苦又舒畅地命令着.
“唔……”小嘴不停来回舔吮着嘴里的坚挺,连语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就连喘息也变得急促,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一抹淡淡的湿液从私处沁出,让她的脸不自禁泛红。
她依着他的吩咐,握住粗长末端的小手以手指来回摩擦把玩,跟着小嘴舔吮的节奏一同玩弄着。
“啊……小语儿,你真棒……”看着她的小嘴来回吞吐着他的男性,那诱人的视觉景象让他忍不住滚动着喉结。
尤其当灵巧的舌尖掠过粗长时,毕言就觉得一股电流通过了全身,不禁使他的喘息急促起来,让他感到极致的快感。
“嗯……”她的小嘴被撑得好酸,舌头舔得好累,忍不住用力一吸。
“啊!”突然的吸吮让他低吼一声,差点忍不住泄了出来。
他低吟着,忍住快喷发的欲望,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前后移动窄臀,极致的快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力道,用力挺着腰,在温柔湿软的小嘴里不断进出。
“我的小语儿,你是要杀了我吗?”
天啊,吸得这么紧,让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唔……”连语嘴里被塞得满满,一道道银丝从她的嘴角流出,画面情色极了。
原本由连语主导场面,变得让毕言掌控了,她只能被动地配合着他的律动。
嘴里的唾液被来回进出的粗长搅弄而出,弄湿了嘴角和下巴,而不停进出的粗长更早已被她的唾液弄得晶莹一片。
毕言看着连语的小脸因情欲而泛着一抹嫣红,水眸迷离的柔媚模样,黑眸的颜色不由得加深。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轻轻一推,抽出自己的粗长,长手一捞,把连语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部上。
他肿大的粗长,顺着湿滑的甬道滑入温热的花穴。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连语不禁呻吟出声:“不要了……”
不等她适应,毕言的腰就用力摆动,一次比一次深,紧窒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失控。
“不许不要!”他低吼着,欲火控制了他的思维,来回进出的力道更为猛烈,每一个进入都深深顶进她的花穴深处。
“毕言……啊……慢一点……”酥麻的激流冲击着她,身下的小穴更加泛滥,一股春潮流淌而出,“啊!”
“小语儿,等等我,等我一起。”摆动得更加厉害,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十几次抽动后,他低吼一声,粗长前的小孔微启,浓稠的白液喷洒而出,塞满了她的花穴。
而连语眼前一片黑,只感觉到一股热流窜进体内深处,她不自觉地高吟,让身体充满他的一切……
激情过后,就剩一片漠然的寂静……
“你走吧,所有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了。”毕言双眼木然,“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就当这一切是个梦吧。”
连语红肿的双眼已经流不出泪水,绝望地凝视他,希望这一切真的能是一场梦,可惜它不是……
连语慢慢地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向门口走去,而毕言站在房门口,一直望着她,一直……
连语失魂落魄地走进家门,连氏夫妇看着归来的女儿这副模样,全都吓坏了。
“小语,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呀!”连母倒抽一口气,急忙拿着干净的毛巾帮女儿擦拭脸蛋。
女儿傻呆呆的样子,吓得连母几乎要昏了过去,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小语,你说说话,好不好?”
连语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双眼无神地直视前方,宛如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破败不堪。
“小语,我是爸爸。”连父着急得直跺脚,“你看看爸爸呀!”
连语这回终于有反应了,“爸爸?”
“小语,爸爸在这。”连父抓住女儿的手,急切地安抚她。
仿佛回神了一样,连语的眼神越来越明亮,神智也变得清楚。
“爸爸,你知道有毕氏建筑这个公司吗?”她紧紧盯地着自己的父亲。
连父的脸色顿时发青,身体不由得往后一晃。
“妳……怎么会知道这个公司?”
毕氏建筑已经在二十年前就破产了,为什么小语会知道这个公司的名字?
父亲眼中的惊恐已经说明了一切,连语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小语,你怎么会知道毕氏建筑?”连母看见女儿流泪,丈夫神色异常,疑惑不已,转头问丈夫:“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毕氏建筑不是已经破产很久了吗?”
“爸,当年毕氏破产跟你有没有关系?”连语睁开眼睛,冰冷地问道。
女儿眼里的森冷,让连父踉跄几步,跌坐在沙发上,“我……”
“爸,你告诉我,有没有关系?”咬紧牙根,连语从嘴里一字一句地问出来。
“妳……怎么会知道毕氏建筑?”双手禁不住颤抖,连父不敢直视女儿透亮的眼睛。
“爸,我的男朋友叫毕言。”连语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我们分手了。”
“什么?”连父顿失血色,最后的防线被彻底击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爸,到了现在,你还不告诉我实话吗?”连语激动地喊了起来:“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报应,真的是报应!”连父痛苦地大喊,双手捂住脸,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只是不应该报应在我的女儿身上啊。”
“老公,怎么回事,毕氏破产真的跟你有关吗?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母扯着丈夫的衣袖,呼喊道。
连语的泪水扑簌而下,感到了无比的绝望,“爸,你告诉我吧。”
“好,我说。”连父满脸悔恨,向她娓娓道来:“二十年前,爸爸的公司规模还很小,经营得十分辛苦,在一次偶然的机缘下,有幸认识毕氏建筑的董事长,从此成了毕氏建筑的材料供应商之一,公司才得以发展起来。”
“那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忘恩负义的事情?”连语含泪指责他。
“当时毕氏正在建设一个大的工程计画,需要大量的材料供应,为了能吃下这块大饼,我把公司所有的资金都压在这个计画的材料上了,我根本不知道这批材料里会混有劣质品,当初抽检的时候全都是合格的,谁知在最后一次抽检的时候发现了问题……”
“可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材料都陆陆续续送进工地了,我如果把这个事情说出来的话,公司就会损失惨重,甚至还会背负债务,所以我……”连父捂住脸,后侮万分。
“所以你就隐瞒不报,是吗?”连语冷冷一笑,“爸,你的自私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爸爸也不想啊,我没想到会发生坍塌事件,害得毕氏破产。”连父泪水默默地掉下,“爸爸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你供应劣质材料或许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后你销毁关于那批材料的所有资讯就是故意了。”连语没想到自己尊敬的父亲会做这么卑鄙的事,“你甚至为了洗脱嫌疑,伪造了材料的抽检鉴定书。”
“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如果被发现那批材料是我供应的,那么我会坐牢的,小语,爸爸不能坐牢,要是坐牢了,你们母女怎么办?”连父为自己辩解,企图能得到女儿的谅解。
“我一直尊敬的父亲竟然是一个这么卑劣的人……”连语神情痛苦,含着泪倏然大笑,“你的一念之差把毕家毁了,你知道吗?”
“小语,对不起,对不起……”连父抓着女儿的手乞求道:“原谅爸爸,原谅爸爸……”
在一旁的连母早已泪流满面,跟着丈夫一起抓着女儿,“小语,你不要这样。”
“爸,你该乞求原谅的人不是我,是毕言,是毕家兄妹!”连语挣开父母的手,“我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会是这么一个人。”
说完,她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间。
连语望着桌子上摆放的那个房屋模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把模型紧紧抱在怀里。
“小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哭累的她抱着模型蜷缩在角落和衣而眠,睡梦中不停地呓语:“毕言……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就这样,连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曾出来过,无论连氏夫妇怎么哀求都不开房门,也不出来吃饭,让连氏夫妇在这几天憔悴了不少。
“小语,爸爸求求你快出来吧。”连父拍打着女儿的房门,“爸爸愿意去自首,愿意去求得毕家人的原谅,只要你出来,爸爸愿意做任何事。”
“小语,妈妈也求求你了,出来吧。”连语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吃不喝很久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吱”的一声门开了,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映入他们夫妻的眼帘,看到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东西,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然后连语虚弱的身子慢慢地越过他们,往屋外走去。
“小语,你要去哪里?”女儿虚弱的样子让连母疼在心里,“妈煮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你吃点,好不好?”
连语置若罔闻,拖着身子一直向门口走去。
“小语,你不要这样惩罚爸爸,好不好?”见女儿这个样子,连父悔恨不已。
“爸,我要去找毕言,向他赎罪。”说完,她像个幽灵般走向家门。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她的身子很虚弱,怎么可能走远路。
“爸,如果不让我去,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连语漠然地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父亲。
对峙许久,连父痛苦无奈地放下双臂,侧身让女儿离开。
看着女儿消失的背影,连母趴在丈夫胸前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