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Lolarun>第25章 番外·圣诞

  最初提出想试一次双龙的人是林夏。

  我们保持这样三人行的关系已经有半年多,从最开始的别扭到现在逐渐适应,一切都很和谐。

  陆晟泽和林夏之间的距离也在逐渐消弭,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正悄然发生着改变。

  说来也巧,他们两个的生日前后就差了一天,林夏生在十二月二十一,陆晟泽十二月二十二,干脆就折中一起庆祝了。

  晚上在家吃完饭,林夏拉着陆晟泽一起对着生日蛋糕的蜡烛许愿。

  他闭着眼睛,双手合十,陆晟泽原本不想做这样幼稚的事情,看到林夏那一脸虔诚煞有介事的样子,竟也跟着闭眼许了个愿。

  蜡烛被他们一起吹灭,我动手分起了蛋糕。

  林夏喜欢甜食,平时要做身材管理不能多吃,这次难得放纵,便吃得不亦乐乎,奶油都沾到了嘴角和鼻尖上。

  我和陆晟泽看着他,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擦他脸上沾着的奶油,林夏恰好舔了一下嘴角,正舔到我的指尖。

  他把那口奶油咽下去,咕咚一声,漆黑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在我和陆晟泽脸上来回打量,最终提出了那个大胆的想法。

  “我就是好奇。”林夏眨着眼睛,说着那么色情的话题还是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难道你们不想试试看?”

  陆晟泽闻言,目光落在我脸上,显然是询问我的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声,眼睛往林夏和陆晟泽身下瞟,回忆起他们的尺寸,再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

  显然是很勉强,但天大地大,寿星最大,他们如果想的话,我也还是可以忍一忍。

  其实我知道林夏的用意,他一直在努力地维系这段三个人的感情,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他却说:“我不要你对我有愧,我只要你爱我。”

  所以林夏的要求,我总是无法拒绝。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林夏说的想试试双龙,不是他要和陆晟泽一起上我,而是要我和陆晟泽一起上他。

  不过这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以林夏在床上喜欢享受不想出力的性子,愿意做1的时候简直是天上下红雨了,好奇想试试被我们两个人一起肏的感觉,是他能想得出来的事。

  饱暖思淫欲,三个人甚至都不想回到卧室,在客厅就互相脱起了衣服。

  室内开着充足的暖气,地板下面还有地热,纵是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反倒因为情欲上涌而显得燥热。

  我抱着林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双唇,手顺着他流畅的腰线滑下去,摸到他挺翘饱满的臀肉,揉捏片刻后又探到他股间,触手一片湿滑,中间那个肉穴甚至微微张着小口,吸进去我的一点指尖。

  原来林夏之前在浴室待了那么久是在给自己灌肠和润滑,怪不得晚饭的时候就感觉他满面桃花,现在则更是一脸红晕。

  从身后搂住林夏的陆晟泽也发现了他股间的秘密,半勃起的阴茎顶在他屁股上,蹭到了我的手。

  林夏被我们夹在中间,一边动情地喘息着,手还不老实地在我和陆晟泽身上乱摸。

  他恋恋不舍地拿手掌揉我的胸肌,口中还念念有词:“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出来……”

  我被林夏摸得完全硬了,阴茎也直挺挺地顶着他的大腿。

  我把手指伸进林夏屁股里搅弄,他现在虽然还是容易脸红,却也不再是真的害羞,只放松了身体配合我的深入,还挺了挺胸让陆晟泽揉捏他的乳尖。

  我一手拢着我与林夏的分身套弄了一阵,另一只手检验完他润滑扩张的成果,确认可以插入之后,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让林夏跨坐到我身上。

  陆晟泽暂时被冷落,自给自足地在一边打着手枪,也凑到我身边索吻。

  我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深吻,林夏分开双腿拿股缝磨蹭我的龟头,又来亲我,三个人脸贴着脸交换了一阵乱七八糟的亲吻,暧昧的呼吸节奏逐渐同步。

  林夏晃着腰,主动用肉穴去吞吃我的阴茎,这个姿势我们用过很多次,硕大的龟头顶开柔软的肛口,他很熟练地继续往下坐,一路顺畅地整根吞到了底。

  他身体里又紧又热,肠肉还不断地往里吸似的收缩,我爽得倒抽了口气,林夏也哼唧了两声,肉粉色的一根性器俏生生地抵着我的腹肌,分泌出的前液在我的皮肤上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我试着向上顶弄了几下,分身摩擦过他的前列腺,顶得他腰眼一软,趴到我胸膛上喘气。

  “现在就试?”我低头轻声询问林夏的意见。

  林夏闭着眼睛点头,我于是又伸手去摸他的后穴,陆晟泽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些到手上,从后面贴上来和我一起轻揉林夏已经容纳了一根性器的肉穴口。

  借着陆晟泽手上那些润滑剂,我挤进去了一根食指,林夏抖了抖,闷哼了一声。

  我见他还能承受,便继续将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和自己的阴茎一起被夹在湿热的肉穴中的感觉很奇妙,本来就紧的甬道更显得逼仄,柔软的挤压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望一眼陆晟泽,示意他也一起来,他心领神会,也顺着我开拓出来的缝隙往那处穴口里挤进一点指尖。

  “嗯……”林夏呻吟着,臀肉痉挛微颤,陆晟泽趁机把修长的指头完全插了进去,惹得林夏又是一声低吟。

  我和陆晟泽的手指碰到一起,又各自弯曲着揉弄林夏的肠壁,我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一跳一跳地和两根手指互相挤压,我问林夏:“宝贝……你还好么?”

  “我可以……唔!啊……”

  陆晟泽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穴口被撑得发红,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随着我与陆晟泽扩张的动作响个不停。

  林夏紧紧环住我的肩膀,把脸埋在我颈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放松身体。

  他还硬着,说明还能接受,扩张做得差不多,我们把手指退了出来,陆晟泽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抵上那个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去的肉口,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啊!”

  刚进了一个龟头,我和林夏就同时叫了出来,陆晟泽被夹得眉头微皱,重重地呼吸着,握住林夏的腰一鼓作气往里直插到底,胯骨撞上他的臀尖。

  被两根粗长的性器同时插入后穴,整个身体被填满,林夏头一回尝试,还是不免觉得很痛,脸色有些发白,前面那根顶着我的肉物也半软下来。

  “好痛……”林夏皱着一张脸,动都不敢动一下,像被钉在了原处。

  我一边吻他,一边套弄他的性器,深深埋在他后穴里的阴茎感觉到陆晟泽的搏动,被缩紧的肉穴箍得也有些生疼,但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我忍着没动,陆晟泽也停下来等待林夏适应。

  “还能继续吗?”陆晟泽哑声问。

  林夏喘息着,没说话,好半晌才说:“……能。”

  陆晟泽从身后捞着他的腰,不断爱抚他的每一寸皮肤,指头温柔地拨弄过两粒挺立的乳头,林夏向后仰了一点,靠进陆晟泽怀里,终于喘匀了气。

  我已经重新撸硬了他的性器,陆晟泽越过林夏的肩膀与我对视,我看见他眼底隐忍的情欲,柔声说:“那我们动了。”

  林夏嗯了一声,胸膛上下起伏,一身柔韧无瑕的皮肉上渗出一层细汗,像是涂抹了蜂蜜的象牙。

  我缓慢地自下而上试图抽动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他实在太紧,这个动作显得很艰难,而我一动,不仅碾过他敏感的肉壁,也摩擦着陆晟泽脉络鼓起怒张的性器。

  陆晟泽眼底憋得赤红,被我这么一蹭,终于再也忍不住,随着我的节奏一起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

  两根阴茎同时进出,重重地挤压过前列腺,无死角地照顾到肠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嫩红的肠肉被带着外翻出来一点又顶回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夏浑身发颤,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两根粗硬的阴茎钉着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跟着我们两人的顶弄不断耸动,呻吟里都带了哭腔:“呜……我衣服口袋里有、啊……有rush,给我……”

  陆晟泽皱眉道:“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实在不行,我先退出来……”

  林夏勉力扭头拿眼神瞪他,死死咬着一口白牙,抖着呼吸顺了两口气:“男人,不能说不行。”

  本来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却被他逗得有点想笑,陆晟泽也无语了一瞬,就着插入的姿势没动,长臂一伸去摸散落在沙发边的衣物,果然摸到林夏包里的没开封的小瓶子。

  我不徐不疾地套弄着林夏冒着水的阴茎,眯着眼看陆晟泽打开瓶盖,帮林夏按住一边鼻孔,让他吸了两口rush。

  只是两口,陆晟泽就把小瓶子拿开,又盖上丢到了一边。

  那东西药力很快,林夏深呼吸了几口,本就泛着红的皮肤愈发显得白里透红,先前痉挛着紧缩的肌肉逐渐松懈下来,后穴也变得更为湿软。

  等了片刻,我重新开始用力抽插,陆晟泽分出一只手抚上我鼓动的腹肌,也加快了节奏抽送起来。

  “啊……”

  林夏的呻吟变了调,低沉的声线里掺了甜腻,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从眼角淌下来,又被陆晟泽抬手抹去。

  肉穴被两根粗硕的肉柱不断捣弄出滋滋的声响,润滑剂被拍打成了细细的白沫,林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全靠我和陆晟泽夹着才不至于歪倒。

  我不知道林夏是个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爽得快要爆炸,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下的二两肉上了,陆晟泽和我同进同出,两根阴茎也在不断挨挤摩擦,让快感成倍增加。

  快要高潮的时候,林夏已然双眸失焦,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似的,熟烂的后穴像是被肏透了,肠肉柔顺地包裹着两个入侵者,毫不费力地被反复进出。

  “亲亲我……”林夏这句话没带主语,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我和陆晟泽对上视线,默契地同时凑了上去。

  三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又搂作一处,唇舌凑到一起,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也分不清是谁在吻谁。

  只是亲密无间,难舍难分。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林夏已经很有仪式感地在家里布置了装饰,我的余光瞥到客厅里的圣诞树和槲寄生与冬青编织的花环,忽然想起一个传说。

  光之神巴德尔被恶作剧之神洛基在伤口中放了槲寄生害死,巴德尔的母亲爱神芙蕾雅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巴德尔的生命,终于将他救活。

  芙蕾雅非常感激,因此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那人一个亲吻。

  而情侣在槲寄生下接吻,爱情就能永恒。

  又是几次深插之后,我与陆晟泽低喘着同时在林夏体内射了出来。

  林夏早就在先前的激烈肏弄中射过一次,此时后穴夹着两根跳动着射精的阴茎,前方顶住我小腹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浊白的精液,糊在我身上黏腻成一片。

  高潮的快感使人宛若飘在云端。

  我不知道什么是永恒,又或许,这一刻,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