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我去乌托邦>第22章 人静时分

  晚上九点往后被称为人静的时间,是人类应该安静休息的时间。我家住的楼层偏高,本就安静,到了晚上就愈显得静起来,有的时候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会产生是空气在自己身边浮动的错觉。

  我洗完澡出来,墙上挂着的时间是九点一刻,大厅的灯还亮着,平常总喜欢蹲在浴室门口的等人的小猫此刻也不见了踪影,空气中隐隐漂浮着刚刚洗完澡后香波的味道,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总觉得这香味萦绕在鼻尖,稍带上了点暧昧。

  我在水吧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起身去敲了敲秋水的房门,听见里面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秋水打开门站在门口抬眼看我,那只属于秋水的小猫也脚步轻盈地走到了门边,我问秋水:“不是要看电影?”

  秋水没有耿直地问我要看什么电影以及在哪里看电影,他说了一声好,随后弯腰把在他脚边的小猫抱在了怀里。

  我往后退了退给他出些走路的空间,见状有些许诧异:“它怎么跟你关系这么好?”在我的认知里面,猫是独立性十分强的动物,并不粘人。

  秋水摸摸猫脑袋,笑出一排牙齿:“因为它喜欢我。”

  我闻言缓慢地“哦”出了一声,赞许道:“厉害啊~”说完秋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大概两秒钟,我对着他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怀里的小猫,秋水就径直伸手直接把猫递到了我怀里。

  按照秋水的逻辑来说,猫喜欢他所以会安静地呆在他怀里,那么它就是不喜欢我、或者说是不够喜欢我,小猫的两只爪子在我胳膊上搭了一下随后便跳到了地上,猫跳下地的时候还喵呜叫了声,我欺负了它似的,秋水又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竟然觉得自己十分稀奇地在他的双眼中看见了谴责的意味。

  我没忍住挑了挑眉梢,随后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他的面前,意在向他表明:“你猫挠我了,秋水。”

  秋水眼睛认真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他把脑袋撇开,小声嘟囔道:“你好烦。”

  我想这个话题在继续下去大概是琼瑶剧了——“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哪里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为避免俄罗斯套娃,我转移了话题问秋水他想看什么电影。

  秋水脸上表情淡淡地回答我说:“随便。”

  我有些无奈:“随便这种题材才是最难选的。”

  秋水没有搭腔,他在原地站了会儿,突然朝门边架子上挂着的他的书包处走去,我站在原地见他拿下自己的书包,拉开书包拉链,埋头在里面翻找着。

  “……”我在那一刹那十分深刻地体会到了啼笑皆非这种心情,我问秋水,“你在找什么?”

  秋水声音冷静:“安全套呢?”

  我没忍住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开始怀疑秋水是个什么高级星球丢到地球来的仿生人,还是说十多岁的年龄差之间确实是有能够划时代的鸿沟?我感觉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无力了:“你找那个干什么?”

  秋水冷静地吐出两个字:“做爱。”

  我失笑,没忍住调侃了声:“你在觊觎我肉体秋水。”

  秋水在自己的书包里没找到东西,他重新拉上了书包拉链,把书包挂回原位,随后十分严谨地告诉我:“没有人会那样说自己。”他停顿片刻,再严谨地给我解释,“会显得很自恋。”

  我拖长着语气“啊”出了一声,秋水穿着塑胶底的拖鞋哒哒又走回了我身边,站在我面前,微微仰头看我,语气淡淡地说道:“年纪小的话这么说话还带着一种俏皮的自恋,年纪大了的人这么说话没控制好力度的话只会显得油腻。”

  我被秋水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所说吐槽出的一句话给堵的哑口无言了好几秒种:“喂——”

  秋水抬起眼睛看我,这样的姿势会让他下眼白看起来比平时多,平添了一种“无辜”的感觉,他带着他这样的表情询问我:“你连安全套都买不起了要偷我的吗?”

  我在后来屡屡回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其实秋水骨子里其实具有相当强的攻击性,但是这一切都压在他安静内敛的性格里面,平时不显山露水,一到时候就牙尖嘴利起来,用俗语来讲就是兔子咬人了。我那个时候还处在跟秋水缓慢接触的阶段,乍闻这样的话只觉得好玩好笑,十分好玩十分好笑。他骨子里有强硬尖锐的一面,有撞南墙也不回头的一股子蠢劲。

  他铆足劲要跟我对着干的时候我用一百根绳子也栓不回他。

  当然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我要知道这个小少爷以后的日子不乖不听话还要我时常为他担忧,我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一定从这个时候就先断绝以后。

  但是我还是要说,事情总是先发生的,而人类的感情又总是在感到后悔之前先发生。但我之于秋水这种程度的后悔又实在不是在为我与他之间的感情而感到后悔,我时常为他在千里之外吃饱穿暖什么时候手机能找到一点信号而忧心忡忡,我觉得这实在有些影响我的身心健康。

  当时的我不知未来种种,不知这小孩又可爱又可恨,只知道他连续两句语带吐槽的话让我憋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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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没有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安全套,脸上有些不太开心,我就好笑地问他:“那你还看电影吗?”

  秋水闷着嗓子回了个看字,哒哒踩着拖鞋回了趟自己的房间,从房间拿了个枕头出来,不急不缓地吩咐道:“走吧,看电影去吧。”

  我在自己的电脑硬盘里找了部93年的公路片,讲的是一个越狱成功的犯人劫持了一个单亲家庭的小孩。我把自己的电脑连上投影仪,正对着床调整了片刻位置,秋水站立在床边盯着投影的画面,他转头问我:“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都来这看电影?”

  我说:“你如果想看电影的话可以把投影仪拿到你房间去用。”

  秋水没说话,他坐在床沿边,把自己的枕头摆放在我枕头一旁,小心地掀开了被子一角钻进了被子里,我绕了个方向也坐在了床上。

  这部电影两个多小时,我看过挺多遍,但是少在晚上看,现在我床边时钟显示时间晚上九点三十六,通常这个时间我会在床上翻会儿书或者看会儿手机,酝酿睡意。

  我之前说过我的作息时间十分规律,生物钟十分准时,我陪秋水看了半个小时,脑子有钝钝的睡意上涌。秋水看电影十分认真,他不说话十分安静地坐在床上盯着画面,我打了个哈欠,为避免打扰小孩看电影轻声说了声:“我困了先睡了。”

  秋水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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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一点半的时候被秋水吸鼻子的声音给吵醒的,模模糊糊伸手摸了下床边的钟,十一点三十二,秋水坐在旁边吸鼻子,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一双眼睛通红,泛着水光,我微微抬头看了电影,电影到已经接近尾声,越狱的犯人腹部中了一枪,正斜靠在一棵树旁,他头顶上传来直升机轰鸣的声音,我刚睡醒嗓子有些哑,笑了声:“秋水你吵醒我了。”我把我这边的抽纸拿到秋水手边。

  秋水抽了两张纸,他擤了擤鼻涕,把纸放在一旁,随后又抽了一张纸擦自己的眼泪。

  我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哭得十分伤心,晚上十一点半,我觉得是人类脑袋最不清醒的一段时间,我盯着画面看了会儿:“我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候哭得也挺伤心的。”

  秋水又擦了擦眼睛,我起身到外面倒了两杯水进来,进来递给秋水后电影恰好结束,秋水嗓子嘶哑,接过水杯小声说:“谢谢。”他喝完了水放下水杯,玻璃制的水杯按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伸手又递了递自己手中的另一杯水:“还喝么?”

  秋水伸手接过:“谢谢。”他一口气喝完后把两个玻璃杯并排着放在一起。

  他仰头看我,因为哭得费劲脸上两团红晕,鼻尖泛红,眼角也泛红,潮湿的刘海粘在他的额头上。

  这是人类脑子算不上多清醒的深夜,我垂着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就越觉得他湿漉漉印在脑门的刘海碍眼,便伸手按住他的脑门,把他的刘海朝脑后捋了过去。

  我不知道秋水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留刘海,我把他湿漉漉的刘海捋上去后才发现这人的五官愈发夺目起来,他眼睛瞳孔黑,鼻子挺翘,因为鼻尖泛红平添了一分俏皮可爱,喝过水的嘴唇湿润,本来我拿来给自己喝的水被他喝掉了,我这么想着随后便弯下腰贴上了他的唇。

  秋水微微张着嘴,随后抬起双手环上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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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缓慢地坐了起来,他凑过来脑袋在我肩膀上贴了贴,还在我肩膀上状似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珠,哑着嗓子应我:“嗯?”

  “你……”没反应?

  秋水抬头在我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下,然后告诉我:“嗯。”

  “你怎么回事?”我不理解他怎么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表现的这么轻描淡写。

  “一直都这样啊。”秋水轻描淡写。

  “等放假带你到医院看下。”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觉得这事还挺严肃的,我想了想把这人的脑袋从我肩膀上搬了起来,我捧起他的脸,本来想要说话没忍住在他鼻尖亲了下,随后笑了声,“你不是拿我来测你有没有反应吧宝贝儿?”

  秋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十分迅速地积起了一层水雾:“黎簇你混蛋!”他哑着嗓子突然对我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怎么了?”我抬起大拇指擦了擦他眼角滚下来的眼泪。

  秋水盯着我:“你觉得我接近你为了你的钱为了让你测试我行不行,你不就有两个破钱吗,等我到了你这么大年龄的时候我肯定比你还有钱,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觉得全天下的人接近都是有目的。”

  他劈头盖脸一顿斥责,我回过味又变得有些想笑,我抬起大拇指继续擦他眼角滚下来的泪珠,我好笑:“那你接近我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任何目的?是因为你喜欢我啊,在长康一座废桥前对我一见钟情?”我索性抬起手掌给他擦了擦眼角,继续笑道,“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

  秋水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他小声说:“我认识你。”

  “嗯?”我抽了张纸擦他眼角的眼泪。

  秋水沉默了好长时间:“很小的时候,在家里,那个时候我才三四岁。”

  我缓慢地哦出了一声,慢腾腾地赞叹道:“那你记性可真好啊。”

  秋水沉默了许久。

  我松开自己捧着他脸的手,放下另一只手的纸巾,慢条斯理地开口:“继续说。”

  秋水说:“你很小气,我说的话你会生气么?”

  我好笑:“你瞒我什么事了?”

  秋水说:“我姓瞿。”

  “……”我盯着秋水眼睛看了看,此刻才稍微了然了起来。

  秋水说:“我哥是瞿秋意。”

  我端详了片刻秋水的五官,瞿秋意这人喜欢运动,篮球跑步游泳都十分好,所以他皮肤通常偏黑,我不爱运动,所以他跟我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两个肤色,秋水又实在太白,这会儿刚军训完才黑下来了一些;秋水瘦,瞿秋意身材中等;秋水性格内敛,那人性格爽朗。两相比较下来实在太不像了,这么看来就一双眼睛还挺像的。

  我盯着秋水五官观察片刻后总结:“你跟你哥长得不太像,他像爸爸你像妈妈?”

  秋水眨了眨眼睛,他垂下眼睛,应我:“有人这么说过。”

  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姓秋,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个姓。”我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之前给你在宾馆开房,你说你自己开始不想让我看见你身份证上的名字?”

  秋水小声嗯了声。

  我便耐心十足地询问他:“那你接近我是为什么,为了给你哥报仇啊?”

  安全套我从他书包里拿出来,因为客厅阿姨工作日每天来打扫,所以还是塞在了自己房间抽屉里,我压着秋水缓慢地倒在我的床上,一边轻轻地抚弄他的头发一边轻轻地嘬着他的唇瓣,我能感受到秋水的双手在我身后揪着我的衣服,我挪开嘴唇后亲了亲他的鼻尖,随后告诉他:“我们现在才是做爱。”

  秋水一双刚哭过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我看了片刻,硬邦邦又略显无辜地“哦”出了一声,我从他身上微微挪开,伸手去抽屉里翻他带来的安全套,抽出来丢在床上后笑他:“我把你的安全套还你。”

  秋水的手指在我后背蜷了蜷,他睁着双眼睛盯着我:“你烦不烦?”

  我自觉十分无辜:“不是你自己说我偷你安全套了么?”

  秋水突然抬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双手勾在我的后肩处,在我肩膀上咬完一口后脸埋在我肩窝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你怎么样才能闭嘴?”

  我闷笑,仍旧保持慢条斯理地速度调侃道:“你不是觊觎我的肉体么,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觊觎的?”

  秋水说:“黎簇。”

  “嗯?”我应了声。

  秋水命令我:“你闭嘴。”

  然后我就十分顺从地闭嘴了,我侧头在他脑袋上亲了下:“脑袋挪开,乖。”

  秋水就十分听话地把他的脑袋从我肩膀上挪了下来,我伸手脱下了他身上穿着T恤,在他下巴上亲亲地轻了下,随后抬起头略有些苦恼地看着他:“秋水不能我一个人在这做事。”

  他平躺在床上,手指都紧张地蜷了起来,赤裸着的上半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眼带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我凑下去凑在他肩窝处亲了亲:“放轻松,这是件快乐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秋水难耐地侧了侧脑袋,好一会儿他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我咬了咬他的耳,.小声说:“有声音要发出来。”

  秋水又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我在他锁骨处亲了亲:“秋水你读书时候看小电影吗?”

  秋水小声说:“不看。”

  我在他胸口处亲了亲,张嘴把他挺翘的乳粒含进了嘴里,他猛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我吐出他的乳粒抬头看他,笑道:“那你对你自己的身体了解么?”

  秋水红着一张脸:“难受。”

  我噢了一声,伸手脱他内裤,他的性器仍旧萎靡地躺在他双腿之间,我蹙了蹙眉头伸手握了握,秋水的双腿突然蹬了下,他蹙着眉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扒在我身上在试图脱我的衣服。

  我十分顺从地抬手让他把我的睡衣给脱了下来,他把睡衣随手一扔,垂着脑袋红着脸开始脱我的裤子,睡裤、内裤都被他学习能力十分强地脱了下来。

  我们俩这会儿开始彻彻底底面对面地赤裸相对了,秋水的脸很烫,他凑过来在我肩膀上贴了贴,小声说:“热。”

  我也以同样的小声回他:“我也热。”

  我的性器已经处于半勃状态,秋水的脸颊在我肩膀上贴了片刻后,他转成脑门贴着我的肩膀,他跟我面对着面的姿势,我能看见他躬起的背脊,我抬手从他后颈的位置缓慢地朝下抚动,抚到尾骨的时候秋水滚烫的双手突然轻轻握住了我的性器。

  他的大拇指在我顶端轻轻抚了抚,让我没忍住手指在他背后弹了弹。

  秋水脑门贴在我的肩膀上,埋着脑袋十分认真地在帮我撸管,他手法生疏,但好在动作轻,现在我们两个气氛又暧昧成这个样子,我如果这样还没站起来很有可能是性功能障碍了,我抽了口气示意秋水可以了。

  秋水的粘在我肩膀上了似的,十分固执地低着头躬着背,他从旁边撕下一袋安全套,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摆弄着那个东西。

  我都有些无奈:“秋水把脑袋抬起来,乖。”

  秋水听话地抬起来了脑袋,他的鼻尖冒出了一簇簇的小汗珠,在我看向他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亲完后又垂下头,安全套上冰凉的润滑液触碰到我的性器,我能感受到秋水滚烫的手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套在我的性器上,他的手带着安全套缓慢地从上到下滑动着,这种十分夹杂着情欲十分复杂的感受让我几乎无意识地喊了声他的名字:“秋水”

  秋水从鼻腔里“嗯”出一声,他伸手抱住我,小声说:“套好了。”

  他这在我听来近似于邀功的语气让我没忍住笑:“谢谢。”

  秋水小声:“嗯。”

  我转头在他太阳穴上亲了亲,调笑:“光套上了可不够啊。”

  秋水“嗯”。

  我伸手揉了揉秋水的臀肉,这个地方大概算是他全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我伸手捏了捏又用手掌揉了揉,秋水憋着嗓子轻声问我:“我要趴下来么?”

  “……”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十分想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小崽子。”

  我还是让秋水反身趴了过去,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十分细致地给他上润滑,秋水并着双腿臀部微微撅起,我弯腰在他后背处反复亲吻试图让这个略有些紧张的人放轻松,但是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这个小少爷还是身子绷住了,我一个指节都被卡在外面,我指节在里面曲了曲,笑了声:“秋水你得放轻松,不然我要萎了。”

  秋水嗯了声,随后又坦承地告诉我感受:“有点难受。”

  我也嗯了声,告诉他:“你放轻松,我来找一下你不难受的地方。”

  我能感受到秋水确实在十分努力地放轻松,这是让我实在有些惊奇的地方,秋水在床上竟然意外的听话。

  在床上意外听话的秋水十分配合我涂润滑液的动作,在我触碰到他的点的时候也十分配合地喊出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十分细绵的哭腔:“好了,我难受了。”

  我把自己的手指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又挤了些润滑液,开始用两根手指往他身体里送进去,我两根手指十分迅速地找他身体里的点,曲指往那里压了压,秋水哭道:“黎簇你,快点!”

  我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扶住自己的性器缓慢地往他身体里进去,秋水的双膝跪不住,他一只手抚在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揪住他脸边的被子,静了好半晌开始细细绵绵地哭了出来。

  我伸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背部,太久没有跟处男做过了,完全想不到办法让他只在性爱中感受到快乐而非难受,最后只得伸手一下一下在他后背抚摸他,并且柔着嗓子安抚他:“秋水,别哭。”

  秋水从鼻子里嗯出一声。

  我轻轻地压下身子,在他耳后亲了亲:“好宝宝别哭了。”

  秋水又从鼻子里小声嗯出了一声。

  我在秋水身体里也没射出来,抽出来后扯了安全套给自己撸了树下才射了出来,精液溅在秋水的臀肉处,还有些许撒在床单上,我射完后脑子有些空,盯着自己床单上射出去的精液愣了片刻,脑子竟然还抽空想了下待会儿要换被单,要把被单跟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去洗,回过神来秋水才赶紧抽纸擦掉了秋水臀肉上的精液,还顺带观察了下这个小少爷有没有受伤,事实证明我准备工作做的十分好,进行的过程中也十分克制,秋水下身没任何问题,我伸手想把趴在床单上的秋水转过来.想看他射了没有给他撸出来:“秋水,翻个身。”我凑过去说了声。

  秋水应出一声,借着我手的力道翻了个身,他的胸口还是泛红,睫毛上还沾着些泪水,我凑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亲,手掌顺着他的大腿往大腿根部挪动,触到他的性器时候我有些愣神:“秋水?”

  他的性器仍旧萎靡地躺在他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