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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赫尔伯格接过那黑色的电动按摩棒看了看，说：“好啊，试试吧。”
瑟斯曼反而一愣。赫尔伯格好笑地问：“怎么，只是随口说的吗。”
瑟斯曼连忙摇头：“不。但我以为你会忸怩一下呢。”
赫尔伯格欣然说：“你自己说的，客户购买月卡的最初时间段是最积极的。当然什么都想试试了。”他翻看那按摩棒，“不是你平时用的吧？”揪了揪操作区域上还没有撕掉的塑料膜。
瑟斯曼：“这是我买来练习撸管用的，买回来才发现它其实是电动的。”
赫尔伯格给了它一个十分不认同的表情：“那来看看它本职工作做得如何吧。”
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完后，瑟斯曼有些拘束地躺到赫尔伯格身边。这张单人还挺宽敞的床，由两个男青年占据，就略显一些局促了。身边的赫尔伯格还在回复手机消息，瑟斯曼望着天顶，心想：天哪……要开始了。是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啊……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要正式开始卖屁股了！
赫尔伯格放下手机，侧过头来看看身边的青年，摸摸他的胸口：“可惜，怎么把字都洗掉了呢？”
瑟斯曼随口说：“洗干净让你更好自由发挥啊……”
赫尔伯格低头，轻咬了一口他的乳头。瑟斯曼吓得低眼，对上了赫尔伯格的目光，神色变了。赫尔伯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伸出红红的舌尖，挑逗地舔他的乳晕。他好像忽然间变了个人，和会议室里的老板，车里的赫尔伯格，都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一颗性感的炸药，正打算在他的胸口爆炸。他让瑟斯曼突然就从那分心的态度收了回来，注意力再也飘不到其他地方。
瑟斯曼听到自己咽了口唾沫，身体的感觉顿时变得敏锐。他感到赫尔伯格的一只手扣在他的腰上，掌心的热量在透过皮肤往他的身体里渗透。他朝着他的乳尖轻吹了口气，乳头的存在感顿时变得很强烈，强烈得好像他这一生的前二十年从未注意过乳头的存在。
然后，他就感到赫尔伯格的身体慢慢覆盖了他。先是胸口贴到了一起，后是眼前的灯光被他的脸遮挡，再然后，他们的嘴唇叠在了一起。瑟斯曼笨拙得只会躺在那里，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服务者。他愣愣地张开嘴唇，感到那湿润的舌尖入侵口中，同时有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腿间，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下体。他被捏得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狼狈而短促的声音，但被吻堵得死死的。那只手擅自伸进他的内裤，开始摸他的私处。
就好像是故意让他无暇兼顾，吻和抚摸同时变得越来越刺激。手指顺着囊袋使坏地揉，嘴唇就啜着他的舌头不放过。手指故意往下探到了穴口，牙齿便有意轻咬嘴唇。瑟斯曼感到十分狼狈，整个人好像碎成一块一块的摊在床上，乱七八糟，也没空收拾。当他终于从这该死的迷人的吻中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仅剩的一条内裤已经被脱下了屁股，自己的两腿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腿间那玩意儿被摸得硬得不行，呈一个无比羞耻的样子。
赫尔伯格坐起来倒润滑液，在这间隙，瑟斯曼拼命地回忆学过的教程，想参与点什么，而不是这样被动地躺着。但他的脑内一片空白。
“我，我来……”他也试图坐起来，赫尔伯格放下润滑液，说：“脱了。”
指的显然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当然，现在半挂在身上也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瑟斯曼于是把它脱了。
赫尔伯格说：“一会儿就轮到你，先学着。”一边说，一边将他两条腿弯折起来。瑟斯曼有些紧张地躺着，知道自己已经把私处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中。
一股凉意随着手指一起到来，润滑液被抹在后穴，打着圈按摩着外围。指腹的动作轻柔舒服，时不时往穴口探一下，就在瑟斯曼放松警惕之时，手指探了进去——不疼痛也不难受，瑟斯曼只是知道，对方的手指在他身体里了。就在他以为事情就这样了，整个扩张的过程会这样无痛安全地完成时，那根手指往里探了半根，突然按了在他的G点上。
瑟斯曼就像被按住了开关一样，胯猛地抬了起来。他不住地吸气，下面拼命夹紧。
“天哪……！”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但赫尔伯格丝毫不因此而放过他，反而将身体靠过来，趁机又塞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对着那个地方熟练地揉按。
“啊……天！”那感觉来得十分突然，强烈得好像一瞬间就要射出来，瑟斯曼悬着的屁股都没法放下来，一时间捂住了狰狞的面部。揉按仍在继续，感觉越来越强烈，瑟斯曼的屁股绷得要爆炸，两条腿缩着，只有脚尖点着床，整个上半身都被顶起来了。他开始猛抓床单，胸部不住地扭动。
“z先生……啊！”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下猛按，他的身体像弓一样绷起来了。而后，手指停下了，他也才跟着慢慢停下来，后背缓缓放到了床上，整个人喘得不像话。他眼花缭乱地望着赫尔伯格，后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湿巾擦了擦：“真有天赋啊。”
瑟斯曼被说得脸红起来，抓过枕头蒙住脸：“你才算是有天赋……”他喃喃说，“上次我做得那么糟糕……都没做成你这样……你都被操射了……”
赫尔伯格轻笑：“好吧，知道这个不算糟糕。”
那一声笑得特别性感，瑟斯曼咽了口口水，拿开枕头瞪着对方。不像瑟斯曼连嘴角都带着稚嫩，赫尔伯格的脸是看不太出年龄感的。他浓浓的眉毛和漂亮的双眼皮间有一种浪漫的忧郁气质，是一种只属于赫尔伯格的成熟的性感。瑟斯曼不住地盯着他，在性快感的影响下，他产生了一种想和对方亲昵的冲动。现在，在同一个床上的对方——尽管仍然是一副完完整整的，冷静自持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可爱，让他想亲想抱，想和他做一点亲密的事。
瑟斯曼的手替他先行动了起来。他扑上去扒对方的内裤：“你的技巧我学会了。你的内裤，我就没收了。今天如果不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就别想再见到你的内裤。”
赫尔伯格：“看起来我被勒索了。”他顺着瑟斯曼的体重，被压倒在床上，内裤被扔飞了出去，挂在了桌角。他无奈地看了一眼，目光回到瑟斯曼认真的脸上。
……而后，他终于体会到了一个一路跳级的学霸到底有多强的学习能力。当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转圈的时候，赫尔伯格的眉头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发颤。他不得不紧抓着床单，坚持地绷着神经，试图维持一个完整的自己。但手指带来的一阵阵强烈刺激好像随时都要拆散他。
在即将崩散的预感中，他费力地摸到瑟斯曼的腿间，捏他的卵蛋。遭受了突袭的瑟斯曼短呼了一声：“z先生，你这狡猾的家伙……！别……我没法集中……了！”
但那只手完全不停下来。于是，在故意的侵扰下，瑟斯曼没法那么专心地让赫尔伯格舒服，这让赫尔伯格喘过了一口气，得到了一点安全感。
“扩张得差不多了，我要塞进来了……”瑟斯曼一边忍受腿间的揉捏一边说。
赫尔伯格：“戴套。”
瑟斯曼：“玩具也要戴吗……？”
赫尔伯格：“塞进我身体里的都要戴。”
于是，瑟斯曼给那根黑色的电动抽插棒也戴上了套，涂上润滑液。
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那黑色的大鸡巴以缓慢的速度进入了赫尔伯格那扩张好的后穴。
瑟斯曼又说：“好了，我要打开开关了。”他按下开关，那根黑色大棒突然开始自动在后穴里抽插起来。赫尔伯格被插得吸了口气，紧紧抓住瑟斯曼：“太快了……”
瑟斯曼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操控程序，选择了最温和的档位。他忍不住偷偷看赫尔伯格，后者微皱着眉头，闭着眼。粗大的硅胶棒在他的大腿间自动出入着，发出重复的机械声。那一成不变的机械抽插，与他有力的大腿间缓缓树立的阴茎，形成了一副异常色情的画面。
天哪……天哪……瑟斯曼看得满脸胀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热血上涌。他本来就觉得赫尔伯格的身体看起来够色情的，现在又夹着电动按摩棒……这真的刺激得太超过了……！
“我……坐上来了……”
“嗯……。”
他为赫尔伯格套上安全套，笨拙地分开腿，坐到他的胯上——并暴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光是看着赫尔伯格，就看硬了。挺挺的一根分外扎眼。
然而，到此为止，瑟斯曼的处男后穴仍没有任何经验，选择的第一个插入姿势竟是骑乘式，无疑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在折腾了一番后，他仍没能成功把对方的生殖器坐到身体里，只能磕磕巴巴地道歉。
赫尔伯格一边调侃说：“饶了我吧，再坐要被你坐软了。”一边坐了起来。
瑟斯曼极其羞愧地躺下来，不明白从小干什么都优秀的自己，怎么到了卖屁股的事就那么笨拙……而且明明是来服务的，却总是经不住对方的诱惑。
赫尔伯格用手扶了一下后穴里的抽插按摩棒，趴到了瑟斯曼的身上。这一下，他从上面俯视着瑟斯曼，在按摩棒的影响下，那目光都好像带着微醺。又是那副让瑟斯曼受不了的神态……
骑在对方身上，和躺在对方身下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躺在赫尔伯格的身下时，会感到自己周身都被他包围着，他的头发里，皮肤上，都散发着洗完澡的好闻香味。他的身体很热，抓住他大腿的手很有力。瑟斯曼被他分开双腿时，一直忍不住望着他，口极干，渴望着接吻。但代替接吻，是另一样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并缓缓地，不容置疑地顶了进来。
“啊……！”瑟斯曼的脸真的很容易变得通红，表情也容易变得狰狞，眼睛更是很容易变得湿润。但这实在不怪他，男人的性器官就这样插进来了，和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一种滚烫的，硬的，满满胀胀的入侵感。他的大腿被有力地抓着，就算不抓着，他也不会合起双腿，但那只手还是结结实实地抓着他，手指都陷进肉里了，然后把那坚硬的部分深深插进了他柔软的身体里，一路挺进，满满地插到了底。
好像是对他容纳这一切的肯定，在插到底后，那只手终于松开了他的腿。
“好孩子。”赫尔伯格低声说，瑟斯曼感到后背一阵战栗。
赫尔伯格顶了第一下，快感让双方的眼睛都闭了一下。抽插缓慢地开始了，赫尔伯格低着头，一下一下往里顶。瑟斯曼时不时发出无措的声音：“天哪……你在里面……”
他的胸绷得高高的，牙咬得紧紧的，但还是时不时有呻吟从齿缝泄露出来。这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对方只是在做最简单的抽插动作，身体里却好像有什么被唤醒。滚烫的血液让血管变得很痒，如果对方疯狂地抽插，就能让什么奔涌而出，但这抽插却缓慢而磨人，让血液沸腾得越来越厉害。
瑟斯曼忍不住去摸赫尔伯格的屁股，摸到他的穴口拼命吞吐着那根抽插棒，硅胶的粗大生殖器在他的手指间有力地出入。而同时，赫尔伯格的生殖器也在操他。这一切，这一切都……天哪，快要让他疯了！赫尔伯格的味道快要让他疯了，气息要让他疯了，火热的体温也要让他疯了！
他快要碎成一堆，或者说，想要碎成一堆，但赫尔伯格仍然理智而缓慢地顶着。瑟斯曼央求：“再激烈一点……好折磨我……”
赫尔伯格道歉说：“一用力，按摩棒会掉出来……”
这……不争气的按摩棒！
瑟斯曼的脑袋已经没法清楚地思考。那时他唯一想的，就是再激烈一点。按摩棒也可以再激烈一点，这样赫尔伯格也会再激烈一点。他拿起手机，打开抽插棒的操作界面，对着强度那一栏，往上推到了最猛。
“唔……！你……”
那机械抽插的声音顿时变得疯狂高频，赫尔伯格短促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却软了下来，头埋在瑟斯曼的肩上，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在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快感使他濒临破碎，他爽到无法再分心操干他，湿润的呻吟在瑟斯曼的耳边发抖。甚至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撅着屁股迎合按摩棒的抽插。瑟斯曼正搂着他的腰，感受着那温热的肉体在手心扭动。对方的生殖器也跟着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地扭动。
这一切都太过性感……太过可爱……真的，真的太超过了！
欲望想要被满足，瑟斯曼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翻身，把赫尔伯格掀在身下。赫尔伯格惊讶得清醒过来，遇上了瑟斯曼疯狂的目光。他被瑟斯曼一把捏住下巴，拼命吻住。腿间一空，那根抽插棒被拔出来扔到了一边。紧接着，一个更热更硬的东西热切地挤了进来，一捅到了底，捅得远远比按摩棒要深。
“啊……！”赫尔伯格一半惊讶一半爽地失声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瑟斯曼毫无诚意地道着歉，寻求救赎一般在赫尔伯格的身体里拼命抽插起来。赫尔伯格根本来不及反抗，瑟斯曼浑身的体重都压着他。那早就被按摩棒操开了的后穴激烈地欢迎着新的主人。
“对不起……”瑟斯曼气喘吁吁地说着，听起来反而委屈得带有哭腔，“你就在我身上……这样……你真的太可爱了……”一边不断亲吻赫尔伯格的面颊和脖子，下半身一边发疯似的猛顶着。
“天……！”赫尔伯格第一次发出了几乎破音的惊叫。他的腿被迫张开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插弄。他的上半身被紧紧抱着，被覆盖在吻和道歉里。
“z先生……z先生……你真的……好可爱啊……”
瑟斯曼爽得翻白眼，两手不知如何安放，一会儿抓赫尔伯格的胸部，一会儿抓住他的手腕，下半身则是毫无理性地乱插，把赫尔伯格的两条腿撞得乱震。
这猛烈的侵犯让赫尔伯格完全收不住声，呻吟几乎由惊叫和沙哑的长叹组成。他被撞得脑袋都顶到了床头板上，然后被扯下来一点接着操。他爽得不住挺身，把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瑟斯曼都顶起来了，但他们下半身激烈的交合完全停不下来。那被拔出来的假阳具还在床上孤独地抽插着空气，它的旁边，四条男人的腿乱七八糟地缠在一起，把床单搅成一团。抽插的水声远远大过那机械重复声。
在这几乎是强暴的侵犯中，赫尔伯格完全碎了。他在瑟斯曼的身体下，那生而为人的理性完全消失。他们就像两个原始的动物交叠在一起，在肉体的快乐中癫狂着。
“我想射了，z先生……我可以射吗……”瑟斯曼发抖地央求。这“想射”的意愿被说出来，好像给了赫尔伯格一剂浓烈的春药，男人想射，想射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耳朵和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的腰越挺越高，两条腿抽搐地勾紧。
“啊……！”瑟斯曼都快哭了，“z先生，太紧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我要吃掉你……你好香……！”他一口咬住赫尔伯格的肩膀，猛顶一通，忽然浑身都颤了几下，下半身颤得尤其厉害。他们的下半身猛烈地相撞，撞得赫尔伯格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忽然偃旗息鼓了下来，两个人软在一起，喘得就快死去。
有很长一段时间，赫尔伯格的目光都是无法聚焦的。交合的地方还残留着快感的余温，没人想去破坏这种舒服的感觉。他们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一动也不舍得动。只有电动按摩棒还在徒劳地操着空气。
过了许久，赫尔伯格的理性一点点回来，但他仍然无法理解自己经历了这样的性爱。在此时，什么狗屁前男友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都有这样的性生活了……他迟钝地低眼看看趴在身上的男青年，不由想：年轻小男孩……也太好了吧……
“z先生……”瑟斯曼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声音，抬起头，无比抱歉地说，“我……我忘了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