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小狸奴>第7章 chapter7--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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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粗鲁的撑开臀眼,冒着寒气的冰块被强行抵进去,刚刚灌过肠干净柔软的肠道敏感脆弱,瑟缩着不敢纳入这冷酷的入侵者,却被外力一次次推进来,穴口已经麻木了,分不清敌人颤抖着将手指裹住,贪恋那一点点人身上的温度。

  冷,冷到了骨子里,让他缩起身子还是无法缓解一二,他的眉心跳着,仿佛灵魂都被冻结,倪诺的眼泪一直在流,那双眼睛也像染上冰霜一样,转动都慢了几分。

  “啊!!主人!主人,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狸奴怕,好冷……”

  他尖厉地叫起来,太冷了,冰刑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攀附着邬桓,贪婪的在他身上汲取温暖,全然不顾这一切是由谁带来。

  “别怕,主人在这里,小狸奴,告诉我你这里为什么越来越烫呢?”邬桓把他抱到怀里,一只手托着乱跳的臀,一只手摸上身前又硬又热的阴茎,他吻上倪诺失神的眼,似不解地问。“我明明可以满足你,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找其他人呢?”

  “呜嗯,求您,给我,太冷了……”倪诺摇着头,满脸的泪。

  “那就给你换个热的。”邬桓眼神暗沉,眉梢的戾气愈发浓烈起来。

  得到允诺却久久没等来主人的倪诺回头,发现邬桓手上明亮的刀以及明黄色的姜,两根指头粗,被削去皮划开表面,汁液凝出,空气里都是辛辣的味。

  因饱受折磨,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冰块的麻木刺痛感过去,火辣的痛感翻滚在内壁,像烈火炙烧过原野,他的意识都被磨成了灰烬。

  下意识加紧腿却让罪魁祸首挤压出更多折磨人的汁液,他被分开腿往两边拉开,拉到一个极致,被分腿器铐上,被迫展示着下身,臀缝穴眼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镜头前,穴口可怜的张阖着,姜完全被捅了进去,每一道褶皱都不被放过,饱尝炙热痛楚。

  鞭子在这个时候到来,狠狠抽打着臀缝,劈开柔弱的臀瓣,露出柔嫩的内里,艳丽淫靡,包裹姜块的内壁激烈的颤抖着,像在向施虐者卑微求饶。

  “啊——”倪诺剧烈地挣扎,却被牢牢的限制着,他的话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整个人都失了控,“不,不呜,痛,好痛,呜呜,主人,不……”

  无论他怎样求饶痛哭,鞭子还是破空而来,一次一次重重抽在臀眼上,逼出更多汁液,也逼出更多绝望的眼泪,最让人绝望的是快感与疼痛纠葛不清,倪诺颤抖着身子感受到肠壁里的火已经烧化了全身,他纵身一跃,便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那天,你有想过等我吗?”

  倪诺猛然睁大眼,将邬桓清晰映进那双颤栗的瞳孔中,剧痛侵袭,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在丝丝入扣的疼痛中寻觅快感。他呜咽地张着唇,眼睛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艳丽,倪诺在逼问下摇头,似乎已经听不清楚邬桓的问题,他恍若被欲望完全左右了。

  “如果我那天没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要跟那个人?”邬桓一遍一般问他,用疼痛和欲望做筹码,威胁着这个失去伪装的人,自己怀里这只不乖的猫咪。

  “回答我好吗?倪诺,倪诺……”

  我会接受一切的你,别怕。回答我好吗?

  “不知道,啊啊!我不知道,主人,求求你别问了,我不知道呜呜,痛……呜啊!”他的叫声变弱,哭泣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他把头埋在沙发里,好像窒息一样喘着气。

  最后一鞭比之前都要狠,凌厉的声响在空中示警,狠戾地凌虐着臀眼,那里已经肿成一朵紧闭的花,随着抽打又急促的绽放,露出内里艳红的壁肉,再慢慢收回去,很是惹人怜爱。

  “啊!”倪诺喘着气叫了一声,大腿痉挛着抖个不停,小腹上面的白浊正顺着起伏的线条往下滴,还未落下去就被人用手指抹去,尽数喂到了倪诺嘴里。

  “爽得都射了,我的小狸奴,你干脆叫小淫奴吧。”

  倪诺瘫在沙发上,像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平时淡漠的脸上全是茫然无助,他被邬桓最后一鞭抽到了射出来。

  这种表情让邬桓兴奋起来,没什么心机和装模作样,此刻的倪诺漂亮的让人像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乖,最后一个任务,把里面的姜吐出来。”

  倪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没力气撑起身子,没力气去从疼痛中抵御快感,甚至没力气拒绝邬桓,他任凭邬桓用手掌,一巴掌一巴掌掴着肿胀的臀,借那点力把埋在里面早已失效的姜吐出来,不止是明黄色,顶端还有黏稠的奶白色,旁边也沾着紫色的未尽的烛泪,彰示着他这一晚上受的刺激。

  “没有,我没有等你。”

  “邬桓……”倪诺被抱到床上躺好,手指勾着邬桓的小指,微微颤栗着,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还是很不安,精疲力尽到睁不开眼还是撑开一条缝,泄露一丝迷蒙疲乏的目光。

  “想说什么?”邬桓蹲下来,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倪诺泛凉的手指,他似乎有些急切,末音的调子都有些含混。

  他跟床上的倪诺视线平行,脑袋轻轻往前面一移,就可以来个热辣的吻。说点什么吧,无论说点什么,他都有理由去拥抱他的恋人。

  他看着倪诺颤抖阖动的唇,湿润柔软,有种即将破皮的红,透着血色,漂亮极了。

  邬桓掌心握住的手指已经温暖了起来,室内除了墙壁上摇摆的钟表滴滴答答外,再没别的声音。邬桓眼里的那点热情一点点冷却下来,一时间夜凉如水,他手上的热度似乎全给了倪诺,十指连心,让他从心底里开始发寒。

  邬桓终于松开手,给倪诺重新盖好了被子,倪诺的眼睛还是虚虚地盯着他,脆弱得很,又执拗地不肯闭上。邬桓看着那样的眼睛,就狠不下心了。

  他用手覆住那双说不明白的眼睛,感觉倪诺的眼睫在他指上颤动,又痒又涩,他呼出那口气,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话。

  “睡吧,主人在这里,别怕,我不走。”

  邬桓记不清自己在床边蹲了多久,起身的时候晃了晃眼前发晕,过了几秒钟才能重新视物。倪诺已经睡熟了,头发搭在侧脸露出一截下巴,看起来无辜无害。

  可邬桓知道,这个人是他的毒,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墙上的指针早就摆过了十二点,一天疯狂的一天结束了,另一天还在做香甜的梦,邬桓关了白色的大灯留下一盏昏暗的床灯,在光晕笼罩下,他的金发显得黯淡,表情看起来也显出落寞。

  “等我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

  “生日快乐。”

  邬桓轻声说,与记忆力的那道少年声音重合,一如既往地没有收到回答。

  邬桓站在落地窗前伸手触过冰凉的玻璃,随着话里的热气升起一层薄雾,他借着这点热写了点什么,又被他随手抹掉,隔空望着这一角城市的夜景。

  寂寥可数的灯火,依旧闪烁的灯牌,大家都只看得见这些,再上去一点,霓虹晕染的天空,要很费力才能找到一颗来自亿万光年外的星星,挂在那里,像挂了无数人的期待。

  跟三个月前,甚至跟几年前,都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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