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睡前故事plus>第98章 碎碎念合集1

  1暖脚

  去了一趟北方之后,乐乐开始不满足家里的空调和毛毯,缠着教授想做一只反向迁移的大雁,每年去北方过了冬再搬回来看春天的桃花开。

  教授表示可以把他打包寄过去。

  “您这也太绝情了……”他嘀咕,趴教授腿上蹭了蹭,两只爪子顺着家居毛衣的边伸进去,摸教授暖烘烘的胸膛,靠近心脏的地方,像为他藏着一个暖炉。

  他想再变小一点,缩在他爹怀里,被膝盖掂起来玩,被抛空,再接住,心跳失衡的瞬间有种恍惚的悸动,他看着教授的眼睛,大海星辰都幻灭,他看到自己彩色的爱情。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幸福的傻瓜呢?

  他又一次被皮相所惑,痴痴地跟人接吻,舌头软乎乎的滑出来,舔走多余的津液,留下一些烟草和话梅糖的味道。

  甜甜的,凉凉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他给教授暖脚,肚子上都是软肉,绵绵的,热乎的,抹了身体乳的皮肤又娇又嫩,呼吸时带起的细微震动像勾引。

  脚可以成为人体的另一个性器官。

  乐乐乐想着前两天看的话本,三寸金莲,杯酒传盏……小、瘦、尖、弯、香、软、正……

  一样都不符合,他偏偏像着了魔,手握着脚掌,轻轻按摩,舒缓般揉捏,从弓背到脚趾,他口干舌燥,仿佛落下的不是手指,是不停分泌唾液的唇舌口腔。

  太致命了。

  他偷偷托起教授的脚,把头埋下去,含糊说了句,我换个地方给您暖……

  2软饭

  有人问教授,养一个乐乐乐和养一个真的小动物的区别

  教授呵了声,有点看不上这个问题,还是简略地答了下,“养一个真的小动物,爱它,负责它的吃喝拉撒,掉毛,游戏,安全,卫生,这相当于提前给自己养老,虽然它乖,熨帖,但本质其实是我想玩它,并不是想和它渡过一生,我们生命是不平等的,既然这样,养来干吗?它死了我找新欢,还是郁郁寡欢找个替身?”

  听到这,乐乐乐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小保姆,不掉毛,生活自理,比电子宠物省心,还能随时撸……

  “那养个男朋友呢?”

  教授愣了下,衬着眉心敲了敲,笑了起来,“男朋友啊,那可是个漂亮的小东西,是他在养我……”

  用他的骨肉肌肤,毛茸茸的幻体,柴米酱醋,一滴泪,一团软絮的心脏。

  “呸,吃软饭。”乐乐乐一脸高兴地唾弃。

  乐乐乐哄人很有意思,他会先悄悄地在旁边观察一会儿,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无辜地瘪嘴,想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等他把这段时间做的事反省一遍,将自己摘干净后才敢偷偷摸摸伸个爪子,去试探一下,到底是亲一口说点软话能解决,还是要乖乖躺平给揍一顿?

  如果都不行,他就会放弃。

  反正教授气急了,自然会想法子来收拾他。

  从他爹哄他,到现在他哄他爹,仿佛是一个四季,轮回就自然形成。

  跟教授在一起待久了,他变得柔软,温顺,爱撒娇,会黏糊糊地伸手要亲要抱,也会羞羞地红着脸说一些荤话,分不清是天性如此,还是为了矫情而做作。

  他能在这些事情上体会到成就感和幸福。

  有时候他会觉得,谈恋爱真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他可以看到教授的好多面,剥离那层处世的皮,底下的血腥,白骨,暴戾,统统被他揽住怀里,成了氧化的陨石。

  他每天都想告诉所有人,沈时洲是多么的任性,强词夺理,性格是如此的恶劣,癖好也是那么的无理取闹。简直像个大孩子。老了肯定更可爱。

  他的衣柜里有穿不完的裙子,架子上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玩具,箱子里还攒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私房钱,他可以提要求,可以闹脾气,可以不用再羡慕别人情绪自由,可以不用乖也能拥有很多东西。

  重点是有人管教,他可以尽情地飞,无论想去哪儿,他爹都在下面拉着他的线,是一份沉甸甸的安全感。

  他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故意想让沈时洲脾气更差一点,惯着他,把他惯坏,看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受得了。

  他是沈时洲造的字,起承转合,都只是为了让他爹随心所欲。

  他生来没有意义,遇见他,世界才开始运转,出现日月,星辰,山川,湖海,又有了四季流转,时空终于完整。

  因此,他的生命将全部用来爱他,一千遍,一万遍,直到宇宙幻灭,时间虚无。

  3接吻

  睡前接一个吻吧。

  省得他天天被骂吻技不好,只会狗啃。

  乐乐准备了很久,提前漱口洗脸,连身上也洗得香喷喷的,还含了颗橘子糖。他瞪着一旁看书的男人,紧张地眨两下睫毛,屏住呼吸凑过去,看到男人削薄的唇,嘴角翘起细微的弧度,有一点湿,细小的水渍沾在唇角的透明绒毛上,他情不自禁就伸出了舌尖,庞然大物一下子盖住那点小水珠,粉嫩的,湿滑的,还有橘子糖的黏腻。

  趴在男人腿上仰起脸舔唇角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色情,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慌乱要后退,被男人一把按住后颈,就只瞧见,那两瓣微凉的薄唇凑过来,呵出一丝气,片刻不停地含住他的舌尖,重重一抿,他的舌头就麻了,愣了,呆呆地被人含到嘴里,舌头搅着,牙齿磨着,像吃软软滑滑的脂膏,吃不下的就顺着相接的嘴角流出来,唇瓣吸得紧,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道是从耳朵里冲进去的还是直接从脑门上冒出来的,他尝试了下反攻,舌尖像根细藤蔓伸到男人的口腔上壁,顶了两下就不知所措,又被狂风暴雨地搅下来,他瞪着眼睛,说不出的乖巧和傻。

  再温柔的吻,也拥有让人窒息的权利。乐乐落荒而逃,迷迷瞪瞪缓过来,舔舔弄得到处都是的口水,嘟起被吮得红润的嘴巴朝男人吹气,见男人眼神变了,手忙脚乱地蹦下床,“明天,明天再来吧,我去睡个沙发。”

  他觉得,接吻这事吧,他是要赢一次的。

  教授挑眉,舌尖顶着齿间偷过来的糖转了个圈,一股很幼稚的味道充斥口腔,他看着门口思索几秒钟,起身跟了过去。

  “不、不用还啦!送给,你吃……”乐乐在沙发上警惕地像只兔子,两只爪子提着毯子裹住自己,只露个头在外面摇,随时预备着缩进去。

  “呵,出来。”教授两根手指拎起他的薄毯,乐乐咽了咽口水,一种压迫感在他面前凝成实质,果然,下一秒他爹说,“跪下。”

  糖吐在手心里,舔。

  落在脚背上,还是舔。

  直到滚到地毯上……

  乐乐一把推开他爹,“我可去你的吧,感情不是你擦地了……”

  4纹身

  乐乐对教授的脚踝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拗,不啃一口,在他心里,仿佛教授早泄,他始终兴致怏怏不尽兴,尾巴都焉嗒嗒的,摇起来不情不愿。

  一两次还好,久了教授就烦他,见他扑过来,抬脚就踹他,那双乌黑的眼睛眨巴着闪烁一阵,立刻抱着他腿闻来闻去的,像个没人要的土狗。

  教授脚踝那块皮都快被他咬烂了。而且那蠢狗有虎牙,每次都往死里叼,不吮出血来像没吃饱一样。

  教授干脆去纹了个牙印在脚踝上,让他对着咬,咬歪了就揍他,也不讲究工具,逮什么用什么,意外地发现了拖鞋是个好东西。

  乐乐见教授纹身,有点羡慕,也想弄一个,他跟教授商量,是在脖子上纹个项圈,还是在屁股上纹个几把,教授盯着他看了会儿。

  小孩以前玩得凶,身上痕迹不少。耳钉一串一串的,眉钉有两个,唇上还有两个环,快长拢了,乳环自己打了个,剩下一个是他亲手穿的,还有锁骨钉,弯曲小巧的银色弧环,也是他用夹子夹着,残忍地穿破皮肤埋进去的。

  其实够了,不需要其他的印记了。

  养一个小孩子,像种一颗种子,看着他发芽,开花,结果子,也看着他花枝招展,枝繁叶茂,生命的交叠和延续潜移默化地进行,他有时候会生出一些不受控的情绪来。

  把他掐死在萌芽里,让他从根部腐烂,哪儿也去不了,折断他的翅膀,给他的脖子套上取不下来的项圈,把他关在笼子里,驯成一只只会摇尾巴讨肏的乖宠,最好所有人格都抹去,让他肆无忌惮地发泄暴戾和阴暗面……

  可是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就很嚣张的少年在他面前是个予取予求的怂货,是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在他荒蛮的冰天雪地,不经意开垦出了一条溪流。

  教授可以确信,自己过得很幸福。连收拾那些小孩惹出来的无厘头的烂摊子,都似乎是一种涉世的缘分,他长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见识,家里的工具则因为劳损换了一批又一批。

  反正抗揍。

  乐乐不服气,除了抗揍,他还耐草,还会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打扫卫生,织围巾做手套,编中国结剪福字,就是园艺差点,花养得不怎么好……

  说半天,他突然心里一跳,难以置信地指着教授,问,感情你给自己养了个小保姆啊?!!

  他三观震颤,表示不能接受,带着他攒私房的小箱子离家出走。

  晚上在酒吧喝多了,抱着箱子一样一样数里面的东西,迷迷瞪瞪半天,又觉得吧,保姆似乎不值这个价,好像给多了……

  他躺在床上,费劲地想,他这次离家出走是要干个啥来着?

  纹身吗?

  他感觉自己被绑住了,固定在了一张皮面的床上,他半眯着眼看见教授,又晕晕乎乎偏头,心脏很疼,像有人拿刀子在里面划了个三室一厅,还在墙面上雕了个花。

  醒过来的时候教授还在看他,他嘴一撇就要哭,比起在心脏边纹个小太阳,他其实更想在屁股上纹几把。

  教授勾了勾唇,没告诉他,他以前去宿舍给他补课,入眼的不是杂乱不堪的床单,是他手上贴的小太阳。

  像呼啸的一阵风,吹来了春天。

  5雨天

  在夏天离开秋天接盘的时候,早上的温度很迷幻,乐乐被伸出去的半只腿冻醒,下意识去找他爹,迷迷糊糊往人怀里钻,薄薄的空调被不够两个人裹,他就贴着教授,嘀咕跟他讲,我相信你,就算冷死也不会推开宝贝……

  下一秒就被推开,教授还踹他一脚,那只从外面收回来的腿冰死人,直愣愣窝在他小腹上,连生理反应都差点让他给冻出来

  乐乐裹着空调被,嚷嚷着,所以,爱会消失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再相爱呢?

  一床软绵蓬松的被子砸在他头上,再进来一个搂住他的人,爱就回来了。

  “我爱你。”

  爱是一瞬间的心潮,可以让我忍受你很久,直到下一次,你又让我说出这句话。

  一场秋雨一场寒,跟教授热衷于雨天不同,乐乐对下雨有着本能的嫌弃和不舒适。

  他对雨的记忆,很糟糕。阴沉的天,乌压压的云,破空的雷暴和闪电,倾盆而下的暴雨,他是一只被牢牢钉在地面上的小蚂蚁,跑不掉,也无处可去。

  在他这样的年龄,自然常常使人敬畏,使人联想到生命,消亡与永存,伟大与渺小。

  可他想了一圈,快漫游到无边无际的宇宙去了,却还是没有伞。

  从头淋到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越来越冷的衣服,鞋子里挥之不去的黏腻感,四周慌乱的奔逃,雨伞撞着雨水,雨声那么大,还是盖不住吵闹的人。

  他一直不理解,这么多人,是这样确定接对了人呢?

  直到那次,他去接教授。

  人海茫茫,四处奔跑,溅落的雨珠不断,鞋子依旧沁了水,他就是一眼看到了那个人,因为那个人的目光从他出现就开始锁定,直到视线交汇,才稍有松懈。

  “你是,下雨天第一个接我回家的人。”他跟教授牵着手淋雨回家,闲庭信步,优雅狼狈。

  教授想了想,没拆穿他,那天他就是去买个药,顺路带了个小朋友回家。

  跟一个小孩子谈恋爱,他的天真和对世界的美化经常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时间久了,记忆模糊,其他的物是人非,想起来,偶尔也会感叹他的用心。

  用经年岁月,埋了一坛酒,或是藏了一颗糖。

  比起两个人共同欺骗记忆,造一个童话世界来说,事实确实不怎么重要。

  下雨了,教授在跟乐乐乐做爱,然后亲在一起黏黏糊糊说晚安。

  这样的雨天很受欢迎,软绵绵的,又细又密,像急促却不失温柔的吻,从唇边往下,流连脖颈,细细咀嚼喉间的皮肉,惹起抽泣般的欲拒还休,最后停在锁骨,凶一点噬咬那根骨头,像狗一样,把他嚼碎融进身体里去——

  乐乐听着雨醒来,宛如做了一个缱绻多情的梦,全身的骨头都泡在蜜糖里,泡得绵软香甜,轻轻啜一口,满身的红印子都显出别样的艳丽来。他被填满,由干瘪走向滋润,天地在交合,他们在欢好,他心里的那颗种子被灌溉结出果实,整个生命都变得丰腴。

  由此,光明正大地赖了回床。

  6

  办公室

  不听话的小朋友被关在在办公室等爸爸下课,口球塞得满满的,两只灰色的狗耳朵耷拉着,全身就盖了一件爸爸的外套,深深吸一口气跪坐起来,把尾巴顶到了里面一点,他尾椎骨一阵颤栗,随后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毛茸茸的尾巴摸起来像一团小动物,里面是金属的肛塞,他玩了一会儿,始终不敢太用力,插得也不深,没有纾解到痛苦,反而更委屈,他清凌凌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开始抱着爸爸的外套干坏事。

  黑色的软皮项圈偷偷取下来往下面缠,一圈两圈,摸索着拉紧,性器在手心里哆嗦跳动,掀开爸爸的外套看一眼,黑色的项圈胡乱绕在红润的性器上,猛地一下头脑充血,脸色也爆红。

  口球太大,压得腮帮子疼,舌尖委委屈屈从旁边钻出来,卷起来舔自己的口水,跟爸爸连了麦,不敢太大声,嗓子里咕咕噜噜发出哭了一样的呜咽。

  皮革触感柔软,带着他脖子上的温度,温温凉凉,缠在上面有细微的凹纹,和上面勃起的青筋摩擦,像撸串,脑子里全是细细小小,又激烈又蒙昧的火星子。

  小朋友的狗耳朵垂着,随他低着的头一颤一抖,肩膀和手一直在抖,外套不停地耸动着,他呼吸困难,发出要哭了一样的焦急腔调,弱弱的,软绵绵的。

  快出来的时候爸爸突然说了句下课,他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按住自己不停冒水的东西,却在惊吓和轻笑中全弄到了爸爸的外套上。

  毁尸灭迹不及时,认错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练。

  项圈胡乱扣在脖子上,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皮革上相当耀目,屁股朝着门,自觉地摇起来,毛茸茸的尾巴有些湿,耷拉扫在臀缝里,那颗圆润的屁股上放了根教鞭,腰低下去,能看到腰窝积了浅浅的薄汗。

  教授推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小东西的头还埋在外套里,一摇一摆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教授一把扯开外套,乐乐惊呼一声,嘴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液,眼睛半眯着向上面望,看清楚教授后自然地弯成一个月牙,里面荡着若有若无的春水。

  “嘿嘿,爸爸……”他把外套不着痕迹地扒拉到身后,讨好地去亲教授的手指。

  教授扯着他的项圈取了下来,指腹抹过那点没舔干净的黏液,眼神暗沉,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错了,我知道错了……”他软声认错,耳朵挨着教授手背,挨了打的侧脸火辣辣的,在打他的手心里讨抚慰。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狠辣的耳光。

  他呜咽一声,舔舔教授的手指,害怕又畏缩地抬起脸,等着下一次责罚。

  果真等他准备了几秒,教鞭便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夹杂凌厉的风声落了下来。

  “呜别,别打了……”感觉到屁股两边都肿起来,连臀缝都火辣辣得疼,乐乐抱住教授的手,“老公,再打就是家暴了呜呜”

  他还敢提这个,教授直接踹了他一脚,把人踩在脚下,才冷冷淡淡地问他,“我没给你安全词吗?家暴,你再报警一个我看看。”

  乐乐哭丧着脸,一动不敢动,像咬了舌头的猫话都说不转,“我,我那安全词不是,太长了,说,说不明白吗呜呜呜”

  “谁定的?”教授弹了下教鞭,发出咻咻的声响。

  “我……”他哭了,泪珠子顺着红肿的脸淌,看起来格外凄惨。

  “这就是你把男朋友当安全词的理由吗?”教授的声音冰得掉渣,“如果拎不清调教和家暴的界限,那不止是你,我也报警。”

  说完,教授松开他,去看皱巴巴扔在沙发后面的外套。

  看清楚上面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团痕迹,教授忍了又忍,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想清楚了吗?”教授看他半天不吭声,回过头,那狗东西在一旁咬项圈咬得正开心,眼睛圆溜溜转一圈,看见他的眼神还小心翼翼地“汪”了一声。

  有恃无恐,恃宠而骄,装模作样……

  教授被他这幅没脑子的样子弄得无语,叫了声“蠢狗”,小孩就屁颠颠跑了过来,叼着他手指的憨样像是完全不记打。

  乐乐见教授没再看教鞭,松了口气,随即有有些苦恼,男朋友也不管用了,下次再找个什么借口呢?

  “宝宝,做人还是做狗,决定权始终在你这儿,我什么时候打过男朋友?”

  “没有没有,你最好了,才不会打男朋友,也不会乱打狗,最喜欢爸爸了——”乐乐抱试图大腿,被踢开两次,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爹。

  谁知道教授说,“我以前也觉得不会。现在不一定了,我觉得我的男朋友也很欠教训。”

  “男朋友,不能打的……”乐乐哆哆嗦嗦重复,“草一草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