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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转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那双凌厉的眼睛锋利得更甚，死死盯着他，像是盯着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余忆扔掉手中的平板拖把，两三步走到沈知跟前。他一脚踩在沈知的裤子上，用胳膊大力将人箍在怀里问：“病刚好就玩这么大，不怕被操死吗？”
余忆故意捏住沈知的下巴，迫使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看看你，哪里有个1的样子啊，就该乖乖翘起屁股挨操才对。”
亮白的光线透过镜子映在沈知的脸上，诱人的脆弱中带着几分冷清，让余忆的凌虐欲不断积聚，他嘲笑着，随手扒了沈知的内裤。
沈知还没从连夜的发烧和饥饿中缓过来，无力地挣扎着骂他：“你特么是泰迪吗，随时随地发情？”
余忆并不理会他勉强的口舌之快，而是接着话茬开玩笑：“当你夸我啊哥哥，就是硬得快，硬得还久，肯定比你的炮友强。”
说着，他掐着沈知的后颈插进去，一点也不给喘息的机会，将人按向台面就开始动，对准他的爽点一顿猛攻。沈知几乎是提上口气就再没落下去，前身挤压磨蹭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前后冰火两重天。
他的胸膛堪堪撑起来，并没有完全倒下去，镜子里除了能看到自己被操到失神的脸，还有昏倒在地上的江岩。
“你疯了吗？…嗯…下手这么重……”
他哑着嗓子问，声音都随着碰撞的节奏抖，余忆看清了他的视线，对着镜子里的他笑笑：“放心，我有轻重，他应该看不到我把你操到高潮的模样了。”
沈知的眼神瞬间聚焦在昏倒在地上的人，他整个人都在晃，眼中的人也好像动了一动，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
精神的紧张跟着反应到身体，余忆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夹了一下，爽得他差点交代在里面。
他勒住沈知的脖子，一把将人贴在胸膛上，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摸进去：“怎么，哥哥怕了？”
他狠拧了一下沈知的乳尖，逼得沈知闷叫了一声，声音明显在极力压着。
兴奋感忽地成倍增长，他一边大开大合地顶弄，一边贴在他脸侧，盯着镜子里那张满面春潮的脸：“哥哥要是不想出声，可要憋住了。”
说完，他一把捂住沈知的嘴，一手捞起他的一条腿，疯狂地加快了速度，沈知的声音被全然堵在他掌中，只剩指缝中泄出的一点点闷哼。
沈知被迫仰着头，只靠鼻孔喘得快要换不过气，无处发泄的快感化作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涌出，而落在余忆眼中，这种崩溃般脆弱的神态正不断激发着他高涨的荷尔蒙，引他滑向疯狂的边缘。
直到余忆射出来，沈知也被操到干性高潮。
两人趴在冰凉的台面上大口喘息，上面衣衫整洁，下面却是一片狼藉春光。
余忆先一步直起身子穿戴好，又看似好心地从背后给沈知提好裤子扎上腰带，完事却轻轻拍了拍那张潮红泛滥的脸，低沉的嗓音像充斥着魔力。
“哥哥的小身板应该受不住再来一回了吧？也是，这小白脸要是再上你，操出来的可都是我的东西。”
他对着镜子里的人看了一眼，就像之前那样，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他看不见的背后，镜子里的人也在静静地看着他。
沈知趴了一会儿，才稍稍缓过来，他直起身子，摸过水池旁的手机，径直走到仍躺在地上的江岩面前，蹲下去摸了摸他的颈脉。
他立刻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沉声安排：“来洗手间，干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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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忆走出公司大楼，排列整齐的落地窗将阳光折射得格外耀眼，他抬手遮在眉骨处朝远处漫无目的地望了片刻，巨大的失落感如同头顶那片片随风而来的云，在心中聚成阴影。
他托了父亲的司机协助他进了办公楼，在洗手间看到了沈知跟别人暧昧的一幕，从未有过的愤怒席卷了他的理智，疯狂过后却留下一地无措的尘埃。
他本应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的，他不该这样轻易地沦陷。
突然，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是父亲的来电。
他缓和了一下嗓音，冷静地接起电话：“喂，爸。”
电话那头简洁地阐明了意图：“余忆，你陈叔叔家的女儿，那个璐璐，说上次跟你见面挺开心的，你俩留联系方式了吗？有空多约她出来走动走动，买东西的话直接用我给你的卡就行。”
余忆强迫思绪回笼到这通电话上，猜疑四起地应声：“好的爸，我没来得及留她联系方式。”
电话另一头似乎有些诧异：“没留吗？行吧，一会儿我让老刘把电话发给你。”
余忆：“好的，谢谢爸。”
“好，没事儿了，挂了吧。”
电话瞬时被对面挂断，余忆捏着手机，一时陷入了巨大的疑惑。
一个狼狈而逃的炮友，怎么会入了富二代小太妹的眼，余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司机发来的Lucy的联系方式。
父亲的安排犹如天命，余忆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拨通了电话。
对面几乎瞬间就接起来：“喂，哪位？”
余忆被这欢快洋溢的甜腻声音噎了一下，随后冷冷回答：“Lucy，是我，余忆。”
Lucy的声音顿时有了笑意：“啊，沈余忆呀，你终于联系我了。”
余忆：“不好意思，上次喝得有点猛，酒后失态了。”
对面忽然停了两秒，微妙的停顿令余忆不免多想，但随后的声音却听不出什么语调上的变化。
“沈余忆，我对你很有兴趣，要不要跟我交往试试看？”
余忆对这突然抛来的绣球有些摸不透，语气毫无波澜地回应：“好。”
对面的嗓音突然带点撒娇的意味：“什么嘛，你好像一点都不走心。”
余忆冷静回答：“不是。”
Lucy：“好吧，我现在好无聊，陪我去逛街吧。你的车还在8号街呢，直接来取车接我吧。”
余忆眉心微微一蹙：“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余忆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他走到路边，随即上了辆出租车。
一个小时后，沈知正从私人办公室的休息间走出来。
他收起手机，跟助理嘱咐：“人醒了就让他回去，客气点儿。”
助理毕恭毕敬地点头：“明白沈总。”
沈知缓缓瘫坐在办公椅上，神思飘远了一会儿，在某一刻突然回过神来，问：“余忆现在干什么呢？”
助理随即看了一眼平板上的消息：“回沈总，在南区陪Lucy小姐逛街。”
沈知闻言，悄无声息地看了助理一眼，又立刻收回了目光。
他沉默了片刻才应声：“好，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