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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来到了黑帮的“贼窝”后,严钰便被牧凛以丢到了房间。
他的麻袋被牧少你一把掀下。
“严钰啊,你跑不了了。”牧凛以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心心念念了两年的美人儿可算是落入他的手里了。
严钰慌了,“牧少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看着房内放着一堆玩SM的情趣用品,他心都快凉了……菊花也紧了。
艾玛,不远处的那根粗大的木棍该不会塞进他的屁屁里吧?
严钰吞了吞唾液。
牧凛以眼神中透着一丝恶毒,“你看不出来吗?我要干死你,把你干成干尸。”
干,干尸?
严钰泪目。
好歹毒,牧凛以这个畜生早晚遭雷劈!
“雅蠛蝶……我拒绝被野狗干!我不搞人畜play。”
“严钰你说你要是个哑巴该有多好,当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不好吗?”
“牧少你原来只馋我的皮囊。”
“不然呢?你有内在美吗?”
除了那漂亮的脸蛋外,严钰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一无是处】。
无论是脑子还是武力或是财力,他没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
牧凛以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容貌,心里满意至极。
能让他一见钟情的严钰,外貌绝对是一等一的。
“嗯唔……”
不知不觉,牧凛以又吻了上去。
可怜的严钰又被强行“受化”了。他被牧凛以摁在床上,嘴里被牧凛以的舌头侵占着,而他严钰除了“嗯”就只能“唔唔”叫。
太,太过分了!
牧凛以这只野狗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爆他这个良家夫男的菊花。
不行,他严钰誓死守护他的菊花!
“牧少,不要。”他趁着牧凛以不备,抓紧时机猛地将他推开。
牧凛以瞪着他,不满严钰打断他的兴致。
为了他作为1的尊严,严钰又开始胡扯了,“我大姨夫来了,今天不能做爱。”
牧凛以:“??”
“你知道的,男人的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胡说,我从来没有你说的那几天。”
“死鬼,你当然没有,只有我们这些未经人事的处男每个月才会经历那几天。”
严钰理直气壮。
对于牧凛以这种私生活混乱的人而言,20几岁还是“处男”是个可笑的废物。可此刻,严钰的表情却看起来光荣至极,仿佛自己站在了“纯洁”与“道德”的最高点一样。
“大姨夫来了又怎么样?现在老子硬了,你就任命挨肏吧!”
“哦,我的上帝。死鬼你竟然对我这个猛1硬了,你果然好重口味!”
严钰浑身僵硬,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牧凛以的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硌到了他的小腹。
真他妈的……
这条野狗大白天发什么情啊?
牧凛以耐着性子,想套路着他,“倒也不用那么抗拒,插进去了,你绝对会爽得嗷嗷叫。”虽说可以用强的,可严钰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想让其心甘情愿地当0。
但严钰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被捅菊花?
“既然爽,你为什么不让人插?”关键时刻,严钰的逻辑依然清晰。
……他严钰可没那么好骗呢!
牧凛以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
不,不对。为什么主导权突然落到了严钰身上?
反应过来后,牧凛以捏着严钰的下颚,目光凶恶地说:“少废话,现在你在我手上,我插你还需要什么理由?”他就不该对严钰这种人有一丝的柔情,瞧吧,都蹬鼻子上脸了。不仅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还让他牧凛以当0号?!
“你这个目无王法的臭男人!”
“老子就是王法!”
“不,你不是王法,你只是一个臭流氓。”
严钰不客气地泼他冷水。
牧凛以磨牙,“严钰你信不信老子先杀了你,再奸你的尸?”
严钰双手抱着胸,惊恐万分,“牧少你好变态。”
“过奖了。”
……
看着严钰吓得快哭出来后,牧凛以的怒气这才降了下来。
“等你大姨夫走了,我再和你深入交流,在此之前,你和你的小男友别想跑。”牧凛以亲了严钰的嘴,随即,玩味儿地勾了勾笑,脸上荡漾着痞气。
他愿意给严钰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严钰闻言,灵机一动,他说:“你放我和宁少回去吧,等我大姨夫完了,我再回来找你~”
牧凛以冷笑,“严钰你当我是傻子吗?”要是走了,严钰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纵然是个流氓,但牧家的老大牧呈以是炙手可热的影帝,而老二牧凛以则是个高材生。
没错!在“野狗”的皮囊下,牧凛以是一个“没有品”但“学优”的学霸。
“牧少你这是不信任我?”严钰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企图用苦肉计让牧凛以放他走。
“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牧凛以拍了拍严钰的脸。
虽然蠢,但严钰可不是个老实人,牧凛以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