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楚哥去了别的地方能呆好吗,人那么娇贵,会不会养不好啊,我靠,别再瘦了,又不吃药”严澜一脸担心的发问。
“那也没办法啊”柯零叹了口气“他走的时候好像带上药了,就怕到时候被孤立了这孩子不知道反抗”
“别想了”镜施打断二人的幻想“楚哥比你们大一级。”
“唉,好吧,还是挺担心的”严澜耸了耸肩。
“这都大课间了,那几个人怎么不来玩啊。”柯零好奇的透过窗户往下看,操场上貌似没有他要找的人影。
“鬼知道,估计smoking去了?”严澜猜测。
“不喊我们,靠,下回也不喊他们了”柯零较劲到。
“少抽,对身体不好”花栉皱了皱眉,提醒道。
“噗”严澜一个没忍住。
“笑个屁”柯零假装踹了严澜一脚,转头又笑嘻嘻的问“小花栉你怎么说我不厚道啊,你自己都抽,怎么还说我呢”
“我...”花栉一时理亏“我就是烦闷抽几根”
“哦~那我也烦闷”柯零洋装叹气的趴在桌子上。
镜施看着装模作样的柯零,无语的把严澜转了回去,不让严澜学到什么。
“你烦什么”花栉问。
“烦,为什么小花栉那么受人欢迎啊,要是忘了我可怎么办啊。”柯零挥了挥手,假装抽泣。
“我没有”花栉皱眉说着“我不会忘了你”
“唉~”柯零依旧叹气道。
“我给你做饭吃”花栉说。
“唉~”
“做奶茶”
“唉~”
“做牛排”
“唉~”
“做...”
“做什么做啊,我靠,做/爱去吧,没完了”高炯拉着几个朋友来到三班,走到第二个位置,就听见叹息和做饭做什么的。
花栉瞬间闭了嘴,不说话,只是低头拿着课本看。
柯零微笑的看着他们,严澜哼哧一下,看着没有眼力见的几个人。
“干嘛,打扰到你们了?还是打扰到镜施和严澜亲密了?”密明挑眉拉着凳子坐在一边。
“亲密你大/爷”严澜挥拳要过去,就被镜施拦下来。
“也就镜施能拦下你。”密明吹起额前碎发,身上还带有一些烟草味。
“那你要庆幸有一个能管得住我的在这儿,不然,一会儿就是咱俩的战场,你知道吗”严澜翻了个白眼。
“闹啥,都给我小花栉弄无语了”柯零踹了一脚桌子“还有你,高炯,嘴巴干净点,跟我好好学学,文明素质带头人,别整天说一些做/爱什么的”
“.....”
大家沉默了几秒,看了眼花栉,又看了眼正在挑眉得意的柯零,刚才浑身火药味的现场变成了...
“他疯了?”
“可能是?”
“刚才我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吹他肺管子了?”
“会不会是,他有本意,但是不好意思说,都等着人家说,然后让你说出来了?”
“他没那么要脸啊?”
“万一?改革换新?要给小媳妇儿留个好印象?”
“咦~”
几个人旁若无柯零的商讨着,花栉捏着课本的指尖泛白。
“滚出去,谢谢”柯零指着门口“别逼我揍你们 ”
“咳咳”严澜咳嗽一声“好了,我们都懂,以后都文明点,听到了吗!”
“听到了!”
“滚出去,立刻马上现在”柯零咬牙切齿的说。
几个人花言巧语说了几句才把这事儿翻过去。
“今天下午还去网吧吗”密明搓搓手期待着。
“去啊”柯零肯定的点头。
“不吃你家....额...”高炯半天憋不出名字
“花栉”花栉抬头说了一句。
“你家花栉做的饭了?”高炯也不客气的接上。
“吃啊”柯零点点头“吃完再去找你们啊,还以为我先找你们?想什么呢。”
“得,怎么跟严澜这俩一个样啊”高炯略带服气的看着这俩。
“关我和镜子什么事儿啊”严澜白了一眼,揽着镜施说“我和镜子就是感情太好被你们嫉/妒了”
“谢谢,嫉/妒不起来”几个男生连忙摆手,镜施搓捻着指尖。
“无味!”
几个人说说笑笑了半个多小时,大课间临近结束,下午要开始上课,几个人才闹着回去了。
“哎”柯零戳了戳花栉的手臂。
花栉歪头看向他。
“他们口不遮掩,别介意啊”柯零小心翼翼的问到,聊了那半天,就高炯那几个人的性子,说了不少荤话
“没事”花栉摇了摇头
“那今天晚上还做...”柯零刚要说牛排就被打断。
“做饭,我早去店里做完带给你,上课”花栉快速说完,就拿起别人给的课本看起来
柯零疑惑的看着他,随即又趴在桌子上。
柯零趴着趴着将近睡着,被桌洞里一阵阵的震动吵醒,烦躁的抓起桌洞里的手机,胳膊掩盖着额头,打开手机。
走马观花:威/胁老/子呢?我打字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挖泥巴。
西红亭:走马观花不早解散了吗哪来的余/孽啊
走马观花:你们西红亭是什么鬼啊,本少爷怎么没听过啊。
西红亭:你们别丢人现眼了火速下去吧
走马观花:还没开始呢你急什么要不然你随便挑一个你能打赢哪一个啊。
看到消息,柯零挑了挑眉不做声。
走马观花:搁在这网络上,走马观花也是人人可见,你一个刚冒出头的小杂碎组织嘚瑟什么呢。
黑色动漫头的走马观花一句话点燃战/火,一些不堪入目的语言顺着键盘打出来,在聊天框一句一句刷出来。
直到西红亭没有人出来说话,蓝色男头的走马观花出来说。
走马观花:你去打听打听,你混的那片网络,谁不认识我何娄
走马观花:还有谁告诉你走马观花解散了?本少有事儿交给J,初烬上学去了,我回来了,拿回使用权你有什么问题吗?
西红亭:少装模作样给自己的败阵做铺垫就不至于这么输不起吧
走马观花:笑死了,众目睽睽之下 是谁被打的不敢出来面对我,你自己不知道吗非要我把话说到绝地你才出来?
柯零冷笑一声,嘴里骂两句脏话,打字道。
柯:啧,好戏啊。
西红亭:这是哪里蹦出来的孙/子,也想败在我手下?
柯:...傻/狗...@走马观花你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这傻/狗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在这里装/b
走马观花:滚,我没拿电脑,要不然秒了他。
走马观花:比我还能装啊。
黑色动漫头的男生不禁嗤笑发文字。
走马观花:陈雨你再装/b 把你塞你/妈那里回炉重造。
走马观花:不服打一局?
柯:一群傻狗。
西红亭:你们什么意思?
另一个西红亭蹦出来问
柯:看不起你的意思。
走马观花:丢人现眼的货色,让本雨少拿捏他。
柯零看着俩傻子一般在聊天框有来有回,对面二v一都没打过陈雨。
走马观花:我手机,我可没拿电脑
柯:笑死人。
走马观花:看看吧,西红柿的傻子们。
何娄甩出一张图,上面赫然是几个西红亭人的hj,西红亭的人瞬间闭了嘴,还有几个退了群,只留下带头的和几个小腿子。
西红亭:何娄玩的太绝了吧?
走马观花:绝?我不是一向如此,哦不,网络一向如此,你可以你也可以查我的,哦对,我一直都是实名上网。
走马观花:我也是哦。
西红亭:你!
走马观花:不是我说啊,西红柿,你也混了这么久了
走马观花:这个破网络是什么样的,你自己也清楚
走马观花:打不过死皮赖脸,被/扒什么的都是经历的
走马观花:你在这里跟我怄气,不如跟哥几个道个歉
走马观花:我还能大发慈悲,不把这个发出去。
西红亭:各位孙/子想都别想,扒/错了
走马观花:哦 还有我何娄兄弟能扒错的,死/活不信呢怎么
走马观花:那就跟着你的号子一起下场吧。
陈雨随手打了几个代码,连带着跑路的那几个西红亭的号子一并带走。
走马观花:这么着急干什么。
走马观花:你太装了,看不下去了。
走马观花:滚出去。
恬兔:咦,不分上下。
走马观花:等我换个ID,和何娄这个傻/逼用一样的,都认不出来了。
走马观花:滚出去。
雨林:啧,J呢。
恬兔:不知道,死/了吧
柯:还没下课吧?
走马观花:也是,某柯也要上课。
雨林:啧啧,幸亏本少进入社会拿钱了。
柯零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关上手机放回桌洞,这几个人是在网上唠嗑唠出来的,在当代网络社会,不少网络分子还在浪迹互联网,走马观花这个组织就是何娄一手带起来的。
何娄早期混网,带过形形色色的组织和人气圈,最后归宿留在了走马观花,这个组织找回来了不少之前的老人,包括陈雨,他们口中的J,而他只是半途插进来看戏的。
这个网络组织也不是非/法组织,只是整顿网络不良风气,虽然他们也是,单靠键盘,就在网络上打下不少战绩,很多人排斥过,但是能一直存活到现在,还有这么多得力将兵的组织。
原本这只是个闲散的扣/字组织,扩建了外群和内群,内群只留下了简单的一百多人,而外群无限扩大,直到花钱充会员都扩散不了的群人数,这才停下,何娄带着陈雨从挨骂到骂人,从手机到电脑,两个人刚开始玩的时候,胆颤心惊,被/扒地址,hj等等,直到现在用实名,手机号暴露在外,都还不在意,因为他们会反击了。
柯零半岔路进来的,跟着混了几个月,进了内群,和几个人玩成了好兄弟,日常练手速打字,唠唠嗑什么的,去救场都成了日常玩耍,直到前几个星期,何娄现实出了点事儿,陈雨买机票去找了何娄,原本柯零也想去,但是何娄知道这小子才高中,就拒绝了,同意陈雨来,即使柯零知道地址,也不能去。
柯零也没强求,也相信陈雨能帮忙自己去了可能也是添乱,走马观花就落到了初烬的手里,J很少在群里唠嗑,听说在现实生活混的跟个混混一样,现实天天忙不过来的架,也没有时间关网上的,只有凌晨的时候才偶尔回来帮忙打几个群。
柯零看着窗外,指尖点在桌面上,脑海里想着网络上的事儿,花栉看了眼银发脑壳,又低下头继续写笔记。
难捱的一下午终于过去了,到了放学的时间,晚自习几个人不负众望的给翘了。
“唉,零儿,那你要先去吃饭啊”密明吊儿郎当的问。
“废话啊”柯零白了一眼,看向身边插兜走路的高冷男。
“行呗,走了,严澜,带着你的镜子,去航宇!”密明一招手,带着其他人走了。
花栉和柯零两个人安静的走在路上。
“今天吃什么啊”柯零打破沉静的局面。
“我还没想好,我回去看看,还有什么菜吧”花栉淡淡的说。
话题结束。
“吃完,我能喝杯你亲手做的奶茶吗”柯零又一次说。
“你的奶茶不都是我亲手做的吗”花栉疑惑的问。
柯零无奈的哦了一声。
柯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总感觉和花栉找不到话题了,他要摆烂了,这才第几天啊,怎么就话题消失的这么快呢就。
柯零正挠头疑惑着。
IM 季肆迟来的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