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会憋坏吗?】

  【资料显示有很多这样憋坏的例子,不过弟弟君的主角体质统君我就不清楚了】

  “你真的不需要药吗?”弥已是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自己问出的蠢问题都想抽自己几下了“嗯,我是说……”弥皱着眉努力的想着怎么委婉的表达,脑海中突然闪过今天下午时莎莉摸着自己的头说着那话时疼惜的眼神“莎莉小姐应该住得很近”

  这句话丝毫没经过头脑的冲口而出,弥再次想抽自己几下,怎么办?这次要怎么解释认识莎莉,而且还知道她离的很近的事?

  正当弥一边头脑风暴着寻找合理的答案,一边静等着纲吉会有的质问时,对方却并没有说出她料想的问话,他只是语气依旧沙哑着,带着些别扭的感觉说着“我不要”

  ……她家弟弟这是在撒娇吗?很久没被自家弟弟撒过娇的弥一脸被什么砸中了的表情,默默的捂了捂脸。

  “姐姐想帮我吗?”他这样问,用带有薄汗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那股热气直从手掌延伸到血脉,烫的弥的脸整个红起来。

  “我……不行的……”弥急匆匆的摆脱纲吉的手“我绝对不可以”

  “都说了姐姐你不要乱动!”像是被弥蹭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纲吉有些无法按捺的将弥压制在床上,他低下头将头靠在弥的颈边“我不会随便对姐姐做什么的,只是想让姐姐对我做些事情,不好吗?”

  粗重的吐息打在耳畔,在拉上了窗帘后更是黑暗的房间里,她仿佛听见了纲吉的低笑“不回答是默认吗?”

  整个人都被对方浑厚的男性气息所覆盖,即使对方已经那么保证弥也还是感觉到一股侵略感,鼻尖似乎闻到一股爽朗怡人的淡香,只是和汗味混在了一起让人有些无法分辨,经常呆在纲吉身边弥自然知道那是纲吉惯用的男士香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是这种情况、可是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弥却诡异的有些安心起来。

  不会伤害她的,这个人。

  手再次被对方握住,带着汗的手心已经让手有些湿滑,弥有些迷茫于对方的动作,却被对方将手往下拉了拉,在这样目不能视物的夜晚,其他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灵敏,正当弥有所预感之时,已经被对方抓着手握住了一个滚烫的东西,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一声性感的闷哼。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卧槽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好快救命!她的第一次啊不对她手的第一次快要壮烈牺牲了啊快救命!这种刷下限破节操的事不要总是找上她啊!!!

  “手不要抖”低沉嗓音之后咽唾沫的声音太过清晰,清晰得弥几乎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纲吉的喉结上下浮动的样子。不行这样太色气了根本经受不住,快饶了她吧!

  尽管脑袋里已经开始猛烈刷屏并有点黑屏卡机的意向,可是被抓住的手那处的动作仍是没停……火热的……跳动着的……表面不太平滑所以手感完全不怎么样……妈蛋这个时候她还在想什么手感?!

  “纲……”她僵硬又艰难的吐出这个音。

  “嗯?”他应下,弥却感觉手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他有些愉悦的在弥耳边低声说着“叫我的名字,就这样再叫我的名字啊,姐姐”

  ……弥紧紧的闭上了嘴。

  空气变得躁动起来,呼吸间沉重又甜蜜,心跳声也咚咚作响,像是从安静黑暗的房间完全的跳进了另一个围绕着奇怪氛围的空间,直到一股同样滚烫的东西落进她的手心。

  【看好戏过瘾吗?混蛋统你现在再不让他睡觉我们就绝交!】

  、第一百零七章

  弥第二天的时候根本起不来,她在枕头上团成一团,身下压着她的项圈,感觉到纲吉的响动无神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还没看清什么便无力的阖上。

  身边的纲吉在这个时间点醒了过来,用手背按住了额头,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恍然若失的在床上扫了一眼,最后惆怅的按住眉心。

  早晨的光并不强烈,柔和的在浅色系窗帘上投出一片炫目的白,有阳光从窗帘中的缝隙中照了进来,在地上划出一道平直的光线,想到一会莎莉可能会过来敲门提醒,纲吉开始回忆起昨晚被他脱掉的西装放到哪里了。却在这时,终于注意到了手边映衬着阳光发出金色光芒的钥匙,澄澈蔚蓝如蓝天的蓝宝石绚丽夺目。

  空间之匙。

  钥匙的名字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恍然昨晚发生的一切竟不是梦境,纲吉将钥匙紧紧的握在了手心,也不知是真的想握住些什么。

  弥再度合起酸胀的眼睛,将整张猫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晕晕欲睡的趴着。纲吉很快的穿戴好,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替弥带上了项圈,弥猜他可能是在说为什么项圈会掉之类的吧,不过她真的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了。

  眼皮实在沉重的很,凌晨才睡过去的弥根本就摆脱不了睡意,直到被交到莎莉怀里、直到上了车经过一段时间的车程回到彭格列,弥也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莎莉补着觉,由对方把自己送回房间。

  彻底清醒的时候是下午临近傍晚,弥站起身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甩了甩头才开始顾及早就开始叫嚷起的肚子,好吧她就是被饿醒的。

  纲吉房间的门自然不可能开着任由出入,弥只好从窗台离开,说起来怎么样沿着藤蔓爬行也是瓜教会她的。弥利落的着了地,然后甩着尾巴朝餐厅走过去。

  弥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女仆并没有阻止她,甚至还贴心的给她开了一条门缝,弥抬头朝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仆卖萌的喵了一声,便一溜烟窜了进去。

  平常时候各守护者都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总是聚在彭格利,更多的时候都在世界各地的乱跑,而纲吉也常因为事务繁忙而直接在办公室用餐,所以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餐厅里的人坐得这么齐。十年后的大家并不是没有见过,所以弥的好奇心也还并没有那么大,肚子还在咕噜咕噜的叫唤,弥几步跑到纲吉脚边摇着尾巴扒拉起纲吉的裤脚。

  其实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弥还算是个正常人的话肯定会尴尬得避而不见,可惜的是她现在是一只猫,可以仗着纲吉不知道她是弥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和他继续这样相处,虽然有点鸵鸟心态,不过她又能怎么样?

  “阿纲养的猫吗?”出声的是坐在长桌首位左边第一位的阿武,除了下巴上的刀疤,弥记忆里的阿武已经和眼前这个看起来成熟稳妥的男人十分相似了,要不了多长时间,阿武也会完全的变成眼前这个人吧。弥抬头朝他摇了摇尾巴,示好一样“喵呜~(阿武~)”

  “嗯,前段时间捡到的”纲吉点头应下,刀叉在盘里动作着却没有触及盘底发出声音。纲吉余光扫了一眼女仆端上来的牛奶,低下头继续料理自己的食物。

  “看起来很有精神嘛”大概是用餐完毕,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伸手摸了摸弥的脑袋,弥顺从的抬头蹭对方的手,乖巧的垂下耳朵“喵呜~(我一直都很有精神哦~)”

  “喵!(好蠢!)”另一声猫叫声响起,伴随着狱寺的“快从餐桌上下来,瓜”,名为瓜的猫咪低头俯视着她,心情甚好的摇起了尾巴。

  “喵呜~(晚上好,瓜)”弥后蹲前立的仰起头看着瓜,熟稔的打了个招呼。

  “喵(今天没找到你,你到哪里去了吗?)”瓜歪头看着她,语气里有些不满。

  “喵呜(和纲一起出去了)”毕竟是这段日子来一直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弥老实的回答然后又甜又脆的朝对方“喵呜(抱歉,瓜,让你担心了,因为我也是被临时带出去的)”

  像是急着辩解一样,瓜急促的朝她连喵了好几声“喵(我才没有担心你!只是偶尔想起来又顺带着有空才去找的!)”

  “喵呜(hai~hai~瓜没有担心我~)”弥愉悦的摇着尾巴,黑色的眼睛里漾着愉悦“喵呜(不过谢谢你哦,瓜)”

  “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瓜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匆匆的转过身扑向了狱寺。

  “猫形态的匣兽和真的猫咪之间的语言是共通的吗?”阿武看着瓜和黑猫在相互喵了几声后,瓜便一副气急的样子瞬间在白色餐布上留了一道爪痕,甩尾而去。

  “喵呜~(就是这样哟)”弥愉快的回答,尽管对方并不听得懂。

  “应该是吧,不过小黑和纳兹也能玩到一起去”纲吉勾起唇角浅笑道,眼里因为动物间纯粹友谊的交互而带上了些笑意。

  弥竖起尾巴,生气的朝俯头朝纲吉狠狠喵了几声“喵呜(都说了不是小黑!)”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位于长桌首位边上,弥看不见是谁来人,只见众人的视线皆被引了过去。

  “纲吉君”声音温和又有些慌张,听起来应该和纲吉差不多大“今早你带来那把奇怪的钥匙,出现了一些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