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快就被其他几人挡住。

  容彩祭的最后一天,林浔去行秋的签售会上买了行秋的书,又去参加了五歌仙图的揭幕。因为万叶要随死兆星号离开,阿贝多要带可莉回蒙德,空与林浔也要回转璃月,大家便约了当夜在乌有亭聚餐。

  没想到来了好多人。

  再说一句,好~多~人~

  林浔来得晚些,恰好碰见和空有些交情的社奉行神里家的家主神里绫人,温润如玉的青年站在神里绫华和托马之间,看到她便温和有礼地说了声久仰,林浔也客气的回久仰久仰,同在门口的派蒙好奇他们什么时候听说过对方,林浔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告诉她这只是普通的商业互吹、以示礼貌罢了。

  林浔在托马没忍住的噗嗤声中钻进乌有亭,原本是想去问问空怎么来了这么多人,结果一听当晚的消费由社公子买单,她立刻开始欣慰男妈妈交到了不错的钱包。

  人多,林浔拉着在热闹的氛围里有些无所适从的万叶在角落里玩跳棋,就像过年时逃避不熟的亲戚躲在房间里和熟人玩的小鬼头一样。没想到一会儿鹿野院平藏凑了过来,一会儿行秋凑了过来,再一会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温迪也凑了过来。

  林浔把温迪凑过来的头按回去,警告没一会儿就看懂了规则于是不停提醒走棋的平藏闭上小嘴,又横了一眼同样蠢蠢欲动想出坏主意的行秋,利落地赢下一局。

  她在角落的灯盏边快乐又得意的笑得眉眼弯弯,眼中似落星辰。

  后来开饭了,一个红红的小姑娘坐她旁边,活泼又可爱的自我介绍说她叫可莉,还给林浔介绍了她的朋友嘟嘟可。这孩子对林浔很有好感,说话时靠在林浔耳边叫她阿贝多哥哥画上的姐姐,林浔便看了正与行秋说话的阿贝多一眼。她低头和小姑娘多聊了两句,意外发现可莉很擅长自.制.炸.弹。

  林浔研究不多,但成品不少,当即就把c3系列最出色的两枚定时轻小型拿出来,大方地让可莉可以挑一枚带走。

  可莉仰着头眼睛亮亮地说谢谢姐姐。

  饭局的气氛很好,宾主尽欢,就是有时会有些意义不明的视线扫过来。林浔想着且忍吧,踏鞴砂上的遗迹系列大多被她转移到鹤观清籁二岛,丘丘人的转移也会有恒常机关与雷兜王负责,林浔不觉得自己离开后,有些人会对她留下的有生力量毫无举措,且看谁的动作快吧。

  本来就是因容彩祭大家都有空才聚了一下,饭局之后便也很快就散了。万叶走前与她和空道别,说相信他们的缘分不会因为分别而断开,林浔虔诚地说大师我悟了,然后朝他挥手再见。

  阿贝多和到点了困倦起来的可莉也很快离开。

  空和其他人还有话说,林浔伸了个懒腰先溜了。

  月色很好,林浔漫步到海港一侧吹风,在护栏上坐下来。

  正当林浔复盘这趟稻妻之行的时候,她身后幽幽传来一声,“林浔~”

  林浔转头,看见翠绿的诗人。

  “不留在乌有亭喝酒吗?”林浔问。

  “欸,又要赶我走了吗?”他立马泫然若泣,“好过分啊,为了赶走可怜的诗人,不仅身上带着猫毛…阿嚏,哇啊啊等下这个连想都不能阿嚏……”

  温迪应该是准备了一串台词,没想到被猫毛轻易击败,打了几个喷嚏之后也说不下去了,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看着林浔。

  “被钟离收拾了?”林浔问他。

  诗人更加委屈了,眼中波光如少女般闪烁泛滥。

  林浔完全不吃这一套,冷酷道:“抱歉,毕竟我不喜欢缠着我不放的家伙。”

  互演了一会儿,两人才在护栏上坐下来看夜色中的海。温迪问她做完要做的事情了吗,林浔没在稻妻看到在找的东西,便回了一句差不多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林浔告诉他自己还记得约定,诗人青绿的眼眸微弯,说相信她。

  海风长长地吹拂,温迪摘了头上的花递给林浔。说前段时间风花节,他以为林浔会来,给林浔留了一朵开得最好的塞西莉亚花,只不过等他见到林浔的时候花已经留不住了,现在就用他头上这朵来赔。

  林浔想了想,那会儿她正专注于丘丘人的事情。

  于是接下花,抚了抚柔软的花瓣,“……好吧,我也没有那么讨厌被别人缠着。”

  温迪愣了下,眨了眨眼睛,随后眼睛一亮,“那我今天可以缠着林浔了吗?”

  他高高兴兴地凑过来,“明天呢?后天呢?”

  气氛又变得快乐起来,温迪闹了一会儿拿出了自己的琴,说上次跟林浔讲过的新曲子他已经填完词了,问林浔要不要听。

  “已经填完了吗?”林浔准备好欣赏。

  “嗯。”温迪扫了扫弦,但没有马上开始弹唱,只是跟林浔说:“这首歌真是写了好长时间呢。”

  “因为和林浔一样,要为一个人写首歌,我也是要想她很久很久的。”

第051章

  挥别了平藏和托马,林浔次日和空一起搭上了行秋家的商船一起回璃月。

  回程顺风,海路很是平稳,林浔自然地顺着甲板走进行秋的房间,坐上人家的主座,拿起人家的藏书,脑子里不由想起海潮声中唱起歌来的温迪,于是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说着,她似乎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于是对还站着的两个少年说:“坐啊,别见外,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行秋:………

  空:………

  派蒙:“你确实很不见外呢。”

  御用捧哏开了口,行秋也双手抱臂,“也好,我和空正在聊你的事情,林浔。既然你来了,刚好可以问问你。”

  之前是人多嘴杂,行秋对林浔和神秘人的事便没有多问,但他性子聪敏,也看过不少商场上的眉眼官司,昨晚一场聚会又让他察觉到不少微妙。行秋心知林浔应该在稻妻惹了不少事,又不知以什么底牌稳住了,以至于多方势力都关注着她却都没出手。

  “有这种事吗?”昨晚什么都没发现的派蒙很惊讶。

  林浔也陷入沉思,“难道是我曾经想一口气炸沉稻妻的事被发现了吗?”

  “?!”派蒙睁大眼睛,又努力镇定,“是开玩笑对吧,快说你又在开玩笑!”

  “派蒙,林浔在开玩笑。”空出声,极具信服力地说:“稻妻还有很多丘丘人,她不会那么做的。”

  “所以稻妻不会被炸沉的理由只是因为有丘丘人吗?”派蒙双脚蹬空气,又急又气:“这本来就是不对的吧!”

  “那就是我在游屋教人搞非.法集.资想掏空稻妻财政的事暴露了?”林浔又严肃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