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老婆拉拉扯扯不太好吧(炭,盾)◎
乙骨忧太, 出差归来。
可能回来比较突然,目前国内没人知道他回来,他自己也不介意, 导致他一个人走在回高专的路上。
还在下雨,他打着伞, 步履稳健的朝目的地走去。
天上可能不会掉馅饼, 但是天上可能会掉老婆。
听到不算熟悉的声音叫自己名字, 乙骨忧太来不及对突然撞进自己怀里的少女沉思, 朝那边看过去。
是叫、灶门炭治郎吧?
应该。
“灶门同学?”
灶门炭治郎只惊讶两秒,便指了指他怀里晕过去的少女,乙骨忧太了然道:“你的人?”
黑夜雨幕中, 乙骨忧太看不清灶门炭治郎因为他短短一句话而变红的脸颊,他看到少年点了下头, 走过来, 口中念了句什么,将少女抱了回去。
他说的是:失礼了。
平时的话, 有功夫寒暄两句,灶门炭治郎现在只想带沙溺去医院,他对乙骨忧太笑笑,道:“有空再聊, 她生病了,我们去医院。”
不仅仅是生病吧……
乙骨忧太沉默的想。
她应该受了很重的伤, 混合着的雨水,染红了她的衣服,但这股淡淡的芬芳很奇怪。
不过, 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虽然他可以用反转术式, 但总不能对一个陌生人用吧。
他也朝灶门炭治郎笑笑, 让开路,灶门炭治郎抱着人走出两步,乙骨忧太刚准备迈开步子,听到灶门炭治郎叫起少女名字:“沙溺,沙溺?”
乙骨忧太顿时怔了怔。
这个名字,他有幸听过一次。
那还是去年十二月的时候,他才一年级,因为反转术式的问题去请教家入硝子,五条老师在里面,正和家入老师吐槽他即将到来的生日,五条家又要怎样怎样。
家入老师听着听着,忽然吐槽道:“悟,再过两三年,你就是大魔法师了。”
五条老师:“???”
“单纯”的五条老师没有懂家入老师的话,当然,这个时候的乙骨忧太也不懂,直到家入老师稍微解释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五条老师笑容逐渐消失,哼了一声走了。
可怜的自己因为撞见“大魔法师”的秘密,接下来的半个月被加练练的头晕眼花,很难不怀疑他亲爱的老师是故意的。
然后,他就在家入老师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你的五条老师,其实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
啊,我亲爱的老师现在也年轻吧。
乙骨忧太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听关于“年轻的五条老师”喜欢过什么女孩的事,他也就是随口附和着说:哦?是吗?还有这种事?
然后,家入老师就笑笑,说:是啊,别看他那样,可有个忘不掉的人呢。
沙溺。
他当时想,怎么有人取这么奇怪的名字。
“只是你的五条老师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人家,知道后她就死了。”
他:?
啊,那要不还是别喜欢了吧?
不然怎么听起来,好像是被五条老师害死的一样?!
他那时候还不太会隐藏情绪,想说什么都写在脸上,家入老师脸色沉了些,转移了这个话题。
现在看,刚刚那个女孩子。
也叫沙溺?
这么奇怪的名字,说实话,乙骨忧太不觉得会很容易撞名字。
就是这么巧合的名字还是家入老师口中说的那个人啊。
问题是,她不是死了吗?
还有,她才十几岁吧。
五条老师都快成大魔法师了、啊不是,五条老师都二十八岁了,十年前这个少女才多大,几岁吧?
离谱。
惊觉自己可能发现五条老师ltp秘密的乙骨忧太这时候转过身。
也才过去五秒钟。
灶门炭治郎走远了些,他想了想,决定上前看看。
雨幕之上,灶门炭治郎感觉头顶多了什么,乙骨忧太撑着伞,轻笑着说:“还在下雨,我有伞。”
灶门炭治郎:“……”
行吧。
没什么问题。
两个带着沙溺来到医院。
她在发着高烧,身上不断沁出血,意识模糊,偶尔痛苦的哼哼两声。
她刚躺到床上,灶门炭治郎看到自己的鎹鸦在窗外,与此同时接到电话。
有任务了。
得出去。
乙骨同学,虽然身侧气息和以前不同,不过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令人安心的味道,不是坏人。
没有办法,灶门炭治郎只能拖乙骨忧太照顾沙溺,说自己临时有事。
乙骨忧太站在病房门口,抓着手机犹豫要不要和五条悟说一声,他遇到一个叫沙溺的女孩子,万一不是一个人,不就暴露他知道五条老师秘密了吗。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少年一时犯了难,目光落在病床上的沙溺身上。
她看上去很痛苦,以及受了很重的伤。
这是为什么?
护士小姐姐先来给沙溺挂水,再准备处理她在衣服下的伤口。
沙溺意识不清楚,不完全是因为晕过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魇住了。
就是梦魇。
约莫是回来后,心逐渐死去的原因。
她依旧渴望着。
却一点点告诉自己,不要期待了,没有用。
你还不如报仇。
杀了他们。
各种声音在她脑子里,这些声音没有人鱼动听的声音,让沙溺醒不过来。
直到,被打针了。
冰凉的液体进入她的体内。
她清醒过来。
她说不去医院,不是小孩子闹矛盾不想去,是因为这些药对她一只人鱼作用不大,没有必要挂水。
可以自己撑过去的。
视线转了转,和病房门口倚着的少年对视上。
眼熟。
又是一个“少年漫主角”,在神明给他看到的画面中,他应该和杰打了一架。
沙溺对他笑了笑。
乙骨忧太愣了愣,随后也笑了下,结果沙溺以一个他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将针拔下来,他赶紧放回手机上前想劝一句,结果少女从床上爬起来。
“我想回去。”
他想说那你先听医生话治好病吧,结果少女听不进他的话,她走在前面,他跟在身边说话,沙溺脑袋很疼,各种声音和画面让她抵抗不住,根本听不进乙骨忧太任何一句话。
她可能不仅仅是发烧了,她的心生病了。
走到外面,还在下雨。
沙溺用魔法止住伤口的血,又用魔法挡住了雨,很费能量和力气,但她想着,她都重生了,回来了,没有理由因为发烧这么离谱的原因再死去,她会好好活着的。
所以尽管很耗魔力,也用了挡雨的魔法。
乙骨忧太愣了愣。
她怎么会无下限啊!
这是别人可以会的吗?
不对不对,也许不是无下限,只是别的什么,怎么可能还有人会无下限?
那她不就不是普通人吗?
啊啊?
乙骨忧太满肚子疑惑,看到沙溺忽然侧头看向自己。
叮!
他一怔。
“你要跟着我吗?”
“没有没有,但是你在生病,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灶门同学拜托我照顾你,跟我回去吧。”
现在也不是五条老师的问题,而是她跑了他怎么和灶门同学交差啊虽然他跟灶门同学也不熟但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啊。
沙溺脚步停滞住,乙骨忧太以为她听进去了,结果她轻声问:“你的伞呢?你也没有伞是吗?我懂了,你不想淋雨,我可以帮你。”
下一秒,淡蓝的光在她指尖闪过,乙骨忧太发现他雨也浇不到他了。
乙骨忧太:“!!”
沙溺做出“嘘”的手势,状态诡异的笑:“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可是魔法少女呢,不用去医院的。”
乙骨忧太:“??”
震惊!
沙溺打发完乙骨忧太往前走,乙骨忧太这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沙溺道:“别跟着我了,咒术师,你和灶门炭治郎说我回家了就行。”
她现在这么奇怪,乙骨忧太当然没准备放任她离开,即便她说了很让人惊讶的“咒术师”,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她挥挥手,他忽然动弹不了了。
即便只有十来秒,也足够少女跑离他的世界。
他找了半天没找到。
只得回去翻翻同学录,看能不能找到灶门炭治郎的联系方式和他说一声。
他边走边想:啊?那个孩子好像有点奇怪的力量,会奇怪的技能,该不会真是魔法少女吧?这么看,她是家入老师口中的那个少女可能性非常大。
要不还是和五条老师说一声吧。
毕竟家入老师说,五条老师过去这么久都没法忘掉她。
他脑海里闪过少女冲他笑的模样,垂眸,拨通电话。
她真的很漂亮,走在街上会引起类似“不小心撞到电线杆”、“掉进水沟”之类的小事故,长着一张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脸,只是她的眼底很凉。
奇怪的孩子。
没人接。
五条老师你——
这就不能怪我了吧。
发消息吧。
没回。
算了,等他看到,应该会找自己。
沙溺凭着记忆跑到灶门炭治郎家门口。
回来带上妹妹出任务的少年没回来,沙溺便坐在门口抱着自己,体内魔力因为避雨用的干干净净,也不能取暖了,只能抱着自己。
她在灶门炭治郎家门口坐了三天,灶门炭治郎才回来。
他那天夜里接到乙骨忧太的电话,说沙溺回家了,心底担心,但任务没法脱手,回来的路上还在遗憾,没和她多说什么,也没真的照顾好她,结果就看到抱着自己坐在他门口的女孩。
她身侧气息安静中又带着混乱,他蹲下去叫她。
“沙溺?”
沙溺将头在膝盖里抬起和少年对视,嘴唇动了动,说:“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别人?”
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眼巴巴,带着水光。
灶门炭治郎一下就心软的一塌糊涂,没有控制住,抱了抱少女。
“好。”
他说。
“我不会把你丢给别人了。”
沙溺被他拉起来进屋。
她在门口坐了三天,烧退了,魔力恢复一些便给自己治疗伤口,现在不会流血。
但是她很饿。
灶门炭治郎将大大的黑色包放在沙发上,问沙溺要吃点什么,沙溺捂着胃说都行。
他去做饭,沙溺缩在沙发里,灶门祢豆子从包里探出头,也许看出沙溺的状态不能陪她玩,于是过去用小手拍拍沙溺的头,窝在沙溺的怀里。
很喜欢沙溺身上散发的气息。
沙溺抱着灶门祢豆子,闻着厨房传来的香味,合上眼,浅浅的睡了。
她这几天都没有睡,默默恢复,因为脑袋里还是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声音,身体也不是很舒服,暂时没想到接下来一步怎么做。
灶门炭治郎做了些清淡养胃的食物出来,看到妹妹和沙溺睡着了,眼神柔软下来,心说等下喊她们吧。
沙溺睁开眼睛,她睡得很浅,外界一点点动静都让她清醒,自己也不能控制。
“醒了啊。”
“嗯。”
“要来吃饭吗。”
“好。”
灶门祢豆子听到哥哥和沙溺说话,揉揉眼睛起来,灶门炭治郎刚想解释,沙溺眼神柔和了些,“她很棒,能忍住不吃人。”
灶门炭治郎:“???”
你知道!!
沙溺没准备装下去隐藏身份,那五个人找到她又能怎么样,说不定还省得她找他们了呢,所以面对乙骨忧太也用了魔法。
“你,你……”
她喝了两口汤,说:“我什么都知道哦,炭治郎是鬼杀队的人,祢豆子被无惨、被产屋敷无惨变成了鬼,但是祢豆子没有吃人,她很棒。”
灶门炭治郎:“!”
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她是谁!
她对自己和祢豆子并没有恶意,反而说道鬼舞辻无惨的时候有着恨爱交加的复杂情绪。
“主公姓产屋敷,他叫鬼舞辻无惨。”
沙溺挑了挑眉,这她不知道,因为神明只给看画面没给听声音,有些事是神明说给她听得,原来是这样吗。
“也是,他不配姓产屋敷。”
沙溺吃了不少东西,胃里终于暖和了,她没管灶门炭治郎有多惊讶,吃完后夸道:“你做饭很好吃。”
灶门炭治郎一肚子困惑,闻言笑笑:“也没有。”
害羞了。
她想了想说:“我可以留几天吗,炭治郎,我虽然不会呼吸法,但是我对水很有研究,也许可以跟你对练?”
不知道怎么报答善良的少年,那就指导指导他吧,她好歹经历了不少,少年目前用的水之呼吸,她感觉自己可以给他带来点新的领悟。
灶门炭治郎还晕乎着,迷糊的洗完碗,出来见沙溺和灶门祢豆子在翻花绳,突然觉得他们好像并不是刚刚才认识,而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从前他在家也是这般看弟弟妹妹玩耍或是和自己玩耍。
一定要救回祢豆子啊,还要斩杀掉鬼舞辻无惨!
翻完花绳,灶门祢豆子还给沙溺表演了她的血鬼术。
因为灶门炭治郎打不过沙溺,她以为他们是敌人,在亲爱的哥哥和新朋友之间,她当然选择亲爱的哥哥。
然后被沙溺拍拍头,变小了。
灶门祢豆子:“???”啊咧咧?
沙溺想,咋回事啊,怎么她以前变鬼没有血鬼术啊,现在的鬼是鬼手一个吗。
接下来一段时间,沙溺一边恢复身上的伤,一边和灶门炭治郎探讨关于水之呼吸的事。
她不知道这个神奇的世界还有没有会魔法的,从各种能力看来,不排除没有。
原本想和阿纲一起,慢慢恢复也不要紧,但是阿纲不记得她,她有时候想自己为什么要来人类世界,有时候又想,来都来了,不如解决那几个吧,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她还算为民除恶。
这些天脑袋里老是有这种声音,可能不是谁在她耳朵里说话,她知道这和自己心理有关,但她很难控制,因为身体上的伤远远不止心里的。
她感觉好的差不多了,不会流血,伤痕颜色也浅了不少,准备离开灶门兄妹这儿。
“今天要吃什么,我晚上回来做。”
不得不说,尽管她不会呼吸法,但她当过鬼,又习水,身手也不错,这段时间灶门炭治郎能感觉自己实力提高不少,他或许可以领悟新招式。
“都可以。”
沙溺看向他,回了一句,随后继续看电视。
灶门炭治郎笑笑,换上出门的鞋,“好,等我回来。”
他似乎习惯了她在的生活,早出晚归,她都会乖巧的坐在哪里,早上出去什么姿势,晚上回来还差不多。
沙溺在人类世界除了看书学习,其他技能掌握的不错,她想着明天就走了,今天她来做一顿饭感谢他们兄妹吧。
她算好时间做好饭,蹲在椅子上等他们回来。
只是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饭菜全都凉透了。
灶门炭治郎临时去杀一只鬼,紧赶慢赶回来,打开门,看到少女蹲在桌前的椅子上,被孤独包裹的少女让他心里紧了紧。
“你回来了。”
“抱歉,我回来迟了,你做了料理吗。”
“它们凉了。”
灶门炭治郎将包打开,灶门祢豆子从里面跳出来滚了两圈,滚到沙发上睡觉。
她需要睡觉补充能量。
“我爱吃凉的。”
灶门炭治郎走到沙溺对面拿起筷子拿起碗,弯眼,在沙溺不解的目光夹菜吃饭,沙溺反应过来拦住他,“不要吃了,凉了,会生病。”
“不会的!”
少年略有着急,“我,我爱吃凉的,真的,好吃,让我吃,我,我很饿,沙溺。”
沙溺歪了歪头,坐下来,“好吃吗。”
“嗯,很好吃!”
这个他没有骗人,虽然凉了,但味道还可以,也可以想象热乎的时候有多好吃。
他回来迟了,她亲自做的饭,怎么能不吃呢。
“我明天要走了。”
“欸?”
少年动作顿住。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帮助。”
养好了伤,她就要去做点别的事了。
“不,不用谢。”
啊,要走了啊,他习惯了她在的日子,若是她走了,大概会有点不习惯吧。
“沙溺要去做什么吗,还是,回家?”
她秘密很多,他不会问的,只是突然到来的离别让灶门炭治郎没了吃饭的心思。
“我要去会会老朋友。”沙溺舔了舔唇,笑颜如花,“别难过,炭治郎君,我们会再见的。”
灶门炭治郎接下来做事都心不在焉,沙溺靠着窗看外面,心思百转千回。
次日灶门炭治郎起来,沙溺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信旁边还有一颗珍珠。
到处送珍珠的沙溺准备去买个手机,在找个地方先做落脚点。
之前去的现代城市里和现在在的地方很像,沙溺熟门熟路往商场走,可能时间还早,蒙蒙亮,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商场没有一个店铺门是开的。
她准备找个地方坐会,隔壁有个公园,她走进去后有种可能来过的感觉。
公园里也没人,很安静。
她走了会,走到一片沙子的地方,看到角落里缩着一个人。
就这么一眼,那人便察觉到她的目光,猛的起身回头看向她。
那原本带着凶狠和疯狂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缠绵痴迷,像被蛊惑心智,沉溺于地狱也甘之如饴的人。
沙溺踏出一步,露出笑。
“嗨,盾子。”
盾子跑了过来。
“溺,溺,是溺,真的是溺吧。”
他紧紧抱住沙溺,以为是做梦,没想到抱到真的了。
还是温暖的。
是真的溺。
他抱的越来越紧,沙溺就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直到盾子松开她,捧着她的脸,才看到沙溺眼底的平静。
那股平静好像看普通人。
陌生的,让盾子大脑卡壳了片刻。
她刚刚的笑好像只是他的错觉,此时她面无表情,蹲下去拨了拨沙子。
“溺,溺,你没死对不对,我知道你没死,你肯定没死,你怎么会死啊,你每天都在我这里和我见面,你不会死的对不起,溺,溺,我的溺。”
盾子指着自己心和头表示,沙溺一直在这里,蹲下去试图和沙溺对视,沙溺想,他病的更严重了,这幅样子跟疯了一样。
那又怎么样呀,她没准备放过他们任何人,不让他们体验一下她当初的痛苦她都不想回去。
呵。
半晌,沙溺才勾了勾唇,说:“没有哦,盾子,我死了呢,是你亲手杀的。”
“不可能!”
盾子动了下,将沙溺拉着和他一起摔进沙里,他也不起来,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我爱你,我爱你溺,我怎么可能杀了你。”
沙溺笑容很冷淡,她推开盾子站起来,“盾子是在安慰自己吗,盾子明明亲手杀了我,又不肯承认,真是坏心眼啊盾子。”
她淡漠的理着衣服,将身上的灰拍下去,只觉得很可笑。
你是在说服自己吗?盾子。
可你明明亲手杀了我啊。
沙溺本来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们,可真的这样碰巧遇到他们,她表面上再怎么冷静,心底也翻起巨浪。
还是会痛,原来怎么安慰自己,真的见到依旧会痛。
她还是太幼稚了,做不到云淡风轻,只能装作不在意,事实上她那么在意,因为在意才会这样心痛。
钻牛角尖只会想不开。
她才发现这个公园是她和盾子小时候玩的公园,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转身想走。
想去平复一下。
“不准走,溺!”
盾子拉住沙溺的手,她回来了,眼神陌生的让他心痛,没关系,就算她是回来索命的,也绝不要再次离开他。
不要!
沙溺平静的冷笑,“再被你关起来杀掉吗,盾子?”
盾子拉住她的手瞬间僵在空中,下一秒,他又加重力道。
眼尾通红,“不准离开我。”
不要再离开我了,溺。
沙溺刚准备用魔法做点什么,落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这位嗯、小朋友,和别人老婆拉拉扯扯的不太好吧,是吧?”
盾子:“???”
沙溺:“???”
她回头一看,身后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将自己揽在怀里,见她回头,露出超级灿烂的微笑。
“呦,小不点,好久不见。”
沙溺:“……”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作者有话说:
悟:嘻嘻owo。
女鹅(懵逼中,谁是他老婆)
女鹅——到处送珍珠的小人鱼一枚,摸摸她,她就会跟你回家啦
感谢在2023-05-02 15:46:25~2023-05-03 20:5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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