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总裁豪门>绝世讲古者:这位道长有点神>第421章 荡然无存

\"嘿嘿,那个家伙,是你至交没错吧?弗雷,这家伙简直就是我们种族的叛逆之徒。\"

那位族长面目狰狞,语调狂躁,每一句话都带着愤怒的咆哮。

\"我已经将他放逐了,正巧,长老议会启动了新的试炼,一群凶狠的罪犯被送往了邻近云端之地的边境省份。”

\"刘凡负责监视他的队伍,也将定居在那个偏远的严寒之地。\"

\"他们永世不得返回魔界的中枢,将在无尽的寒冷中承受痛苦。\"

族长咬牙切齿地说着,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宁川听着族长的话语,脑海中浮现出付磊的面容。

\"我要成为伟大的存在,而在攀登顶峰的过程中,需要一座坚实的后盾,宁川,你是我的兄长,理应成为我坚实的壁垒。\"

\"那个女子还好吗?如果病已痊愈,就应该出来沐浴阳光。这段时间的经历只是过眼云烟,没什么能阻挡她的前行,让她看开些吧。\"

\"这样的结局,既有耻辱又有悲哀。\"

宁川耳边回响起付磊曾经的言语,如梦似幻。

面对这位面露狰狞的族长,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你将他流放到了哪里?\"

\"无所谓,我将亲自去寻他!他的未来将比你辉煌,比你更伟大!\"

宁川看着满身是血的家族首领,微笑着摇头:\"但在那之前,我去之前,我得为自己筹备些旅费,你们家族,富饶得很呢。\"

\"连那个所谓的放逐仪式,恐怕也是为了敛财,毕竟邻近云端之地这些年正在繁荣发展。\"

\"为了金钱,你们放逐族人,得到的都是不义之财!\"

宁川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他不再关心那些被放逐者的善恶,重要的是他能借此机会去做内心真正想做的事。

族长满脸困惑,心头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

第二日,还是在这个宏伟的大门前,居民们看到地上的鲜血,纷纷闯进大宅,想要确认这里是否还有生命迹象。同时,他们也将此事上报给官府,毕竟大门口的血迹让人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恶性事件。

结果他们进入后,看见一众人被剥去衣物绑在柱子上,身上带有伤痕。

他们在刺骨的寒风中颤抖,虽然虚弱,但并未死去,尽管疲惫,却依然呼吸尚存。

\"那不是傅老爷家的人吗?怎么会这样被悬挂着?\"

\"他们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嘴巴被堵住了,我们帮他们把布拿下来吧。\"

当付家家主口中的布被移除,他开始疯狂咒骂。

\"宁川这个混蛋居然洗劫了我家所有的财产,他简直就是强盗!\"

宁川一族,汇聚了千辆镶嵌黄金的战车,数百匹奇异异兽,以及五十多位驾驭神秘力量的驯兽师。各种古老的魔法典籍,各式珍稀的天赐之物,此刻皆已被席卷一空,甚至连他们身上的法师长袍也被剥去。

紧接着,城中回荡起阵阵惊恐的尖叫。

一个个显赫的家族清晨醒来,只听仆从报告,他们的秘密宝藏已被彻底洗劫,金银财宝和魔法材料均被一扫而空。一些便于携带的修炼材料,如各类魔药、奇异草药和炼金炉,也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座城市的所有服务亭一夜之间空空如也,宁川不知用何种奇妙法术,在一夜之间将一切搬离城外,消失得无迹可寻。

……

宁川正踏足于前往临云行省的旅途中。

一步接一步,他在满是泥泞的地面上前行,追踪着隐藏在泥土中的魔法脚印,这些标记引领着他走向预示的方向。

在他身旁,一位身披黑色长袍的女子,王轻敏,紧随其后。

“付磊,等着我们!我们快要抵达了!”王轻敏低语道。

付磊遍体鳞伤,虚弱地朝前挪动。他的身躯疲惫不堪,失血过多,体力耗尽。

砰的一声,他终于无力支撑,倒在了寒冷的土地上。付磊挣扎着抬起头,这时,一位同伴连忙扶起他,无声地注视着这位同样处境的伙伴。

“呵呵,至少我没有像那些被囚禁的魔法师,倒下后迎接我的不是你的援手,而是我们的鞭笞。”付磊苦笑道,尽管身处困境,他依然保持着贵族的骄傲。

他抬头凝视着那些穷凶极恶的逃犯,继续向前走去。

临云行省,是个遥远的领地,从魔界核心地带前往那里,需跋涉十万里的荒芜之路。这段漫长旅程,他们必须步行,不是因为他们缺乏飞行器,而是因为他们身为逃犯,这漫长的行进本身就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

越接近北方,气温愈发严寒,刺骨的冷风让人难以忍受。

翻过一座冰封的山岭,他们便能抵达临云行省。

就在这时——

“付磊!”一个声音突然在付磊上方响起。

他猛然一惊,仰头望向天空。果然,宁川在半空中漂浮,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付磊注意到宁川身披黑袍,背后背着一根巨大的黑铁柱,其长度甚至超过了他的身高。

那是什么东西?付磊心中一动,但旋即意识到这与自己无关。

真正重要的是宁川!

付磊满怀激动地看向宁川。宁川不仅出现了,还带来了与他并肩战斗数月的伙伴王轻敏!那是他生命中最辉煌的日子...

付磊摩挲着自己光滑如镜的颅顶。

“为何你们会来到此地?莫非是来救我于危难,但长老议会已作出决定,我已成为奔赴凌云领的使者。”付磊心中充满疑惑与畏惧。

若是这次逃避,付磊将不可避免地触怒长者议会。

宁川或许能无视议会的威严,但付磊既无胆量,亦无权力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