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摄政王的书童,摄政王写信都还没嫌累,他在这儿站了一会儿就要嫌累,算怎么回事?
虞辛连忙行礼道:“小的没有,小的只是有些僵,所以才动了一下,还请摄政王恕罪。”
摄政王道:“不用这么忧虑,那边有椅子,你要累的话就去坐一会儿,我写信也用不着你什么。”
虽说摄政王确实是这么说了,但虞辛怎么真的敢这么做?
一个书童在摄政王写字的时候跑去一旁坐着,这根本就是不像话,不伦不类的。
谁家的书童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虞辛脸色难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摄政王却已转身重新拿起了笔,加重了语气道,“让你去就去。”
虞辛是分得清语气轻重的,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敢再推辞了,一下便坐到了椅子上。
如坐针毡。
摄政王站着写信,而他坐在一旁看着,苍天啊,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摄政王总算是把这封信写完了,他把信放在信封里收好,唤来管家,让他帮自己送出去。
管家低头进来领命,抬头领信封出去时,赫然就看到了在一旁坐的规规矩矩的虞辛,顿时眼珠子差点都给瞪出来。
摄政王在,管家没敢有太大的反应,连忙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下午,虞辛就这么如坐针毡地在椅上坐着。
虽说他是摄政王钦点的研墨小书童,期间也一直非常有眼色的在墨水快尽时,主动走上前帮摄政王研墨,但实际上他也几乎什么事情都没做,一直都在那椅子上规规矩矩的坐着。
他实在是猜不透摄政王有什么用意。
期间,府上的下人来来回回进来了好几波,每一次见到他后都是一副眼睛快要瞪出来的表情。
不过大家都收敛的很好,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规规矩矩地离开了。
这就搞得虞辛仿佛是那个另类中的另类。
被所有人当成猴子在围观。
谁家的小书童,在摄政王的屋里是坐着的啊。
现如今,怕是府里都给传疯了。
虞辛只想安安静静地找一份工作,按时能够领一份工薪,真的不想这么惹人注意。
他身子弱,这会给他增加很多没必要的麻烦的。
总算,虞辛熬到了摄政王忙完,总算是可以离开,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虽说他在王爷屋里是坐着的,但他真的感觉比站着还要累。
心累,身体还累。
既要纠结王爷这么做的用意,又要担心府里其他人的风言风语,还一动不敢动的,坐半天腿都要麻了。
回房间后他一头就扎进了屋里,隔绝了外面的所有事,呼呼大睡。第二天,还得起床去上工。
虞辛已经认得上工的路了,但当他赶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时,还是感觉自己走错了地方。
要不是王爷确确实实就在这里,他真的想扭头就去其他地方找。
虞辛走过去,低头行礼。
摄政王招了招手,让他走近,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他,道:“这是给你的,护嗓子用,一天吃两粒。”
这是,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