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生身上香香的。”关明鹤粘着梁楚生,整个脑袋钻进梁楚生的颈间,“阿生身上好软。”
“你瞎说啥?”梁楚生听到这话红了脸,这怎么听上去感觉哪里不太对?
梁楚生试图推开关明鹤,可这傻子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任凭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你别贴着我呀!”梁楚生说,“太热了,快回你床上睡去!”
梁楚生从关明鹤的两条手臂里逃出来,刚坐起来又被猛地抓回去,摁在男人身下。
“干嘛?反了天了?”
别看关明鹤傻,可他本身长相就凶凶的,五官深邃显得侵略性十足,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的。梁楚生竟然有点紧张。
关明鹤骑在梁楚生身上,双臂撑在两侧,俯视令他的五官藏在黑暗里。
“阿生。”关明鹤低声说。
梁楚生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只觉得心脏砰砰砰地跳得不正常。
“嗯,干嘛?”梁楚生说,“还不下去,腿被你坐麻了。”
关明鹤一听,直接捞起他翻了个身,让梁楚生坐在了自己身上。
“阿生坐我腿上吧,”关明鹤有些自豪地说,“这样阿生就不腿麻了。”
“……?”梁楚生满脑袋问号。
我是这意思吗?
“不许闹了,快回去睡觉,”梁楚生说,“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梁楚生抬起屁股,想从关明鹤身上下去,还没起来就被关明鹤握着腰又按下去。
“呜……”这一按不要紧,要紧的是梁楚生双腿间的东西碰到了关明鹤腰腹上,这硬度,这力量感……
“阿生,求求你了,我想跟你一起睡。”关明鹤坐起来,搂着梁楚生的腰说,“阿生今天回来的好晚,我害怕……”
夏天穿的睡衣料子薄,梁楚生的那东西贴着关明鹤,衣料磨蹭间带动轻微快感。
男人喷洒在梁楚生颈间的气息轻轻拨弄暧昧的弦,醇厚低沉,像剧场里大提琴的独奏。
梁楚生甚至在黑夜里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么大,几乎震耳欲聋。
梁楚生捂着心脏的位置,想呐喊一声,别跳了!
可他最后还是妥协了,让关明鹤在这张床上睡去,让关明鹤放肆地抱着他,让关明鹤的腿挤进他的双腿间,顶着他勃起的老二。
梁楚生把这一切归咎于这天太黑,怪关明鹤的声音叫人心荡神驰,怪这傻子是个傻子。
第二天一大早,梁楚生是被热醒的。
关明鹤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他心说,难怪热呢。
他艰难地从树袋熊那儿抽出一条手臂,看了看闹钟,才六点。
平时这时候,梁楚生还没醒呢。
“醒醒,”他推了推自己怀里的人,“起来,压死我了。”
关明鹤动了动,揉着眼睛从梁楚生怀里出来。
“阿生,好困啊……”
困个屁!我快热死了。
“我去做个早饭,你要困的话就再睡会吧。”梁楚生说。
关明鹤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但是梁楚生还想再躺两分钟,所以就没动,反而是关明鹤坐起来了,盯着半空的虚无发呆。
梁楚生困得两眼发蒙,心说这该死的班一定非上不可吗?
这么一想他可真羡慕关明鹤。
“阿生。”关明鹤背对着梁楚生说,“好奇怪啊。”
梁楚生看着一个后脑勺,眉头一皱:“啥?”
关明鹤头转过来,一脸无措地拉着梁楚生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放:“阿生,这里好奇怪。”
梁楚生像摸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迅速弹开了自己的手,刚才还犯困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傻子虽然傻,可皮囊好啊。一个男人硬着自己的老二一脸单纯地拉着一个gay的手让他摸,任谁都会心头一震吧?
“阿生,我是不是得病了?”关明鹤哭丧着脸说。
梁楚生尴尬地咳了一声,说:“这个……这个是正常的,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你以前不这样吗?”
“以前忘记了,不知道,昨天……”关明鹤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昨天……昨天也忘记了。”
“嗯……”梁楚生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傻子解释,“你别管它,你去玩一会,要不再睡会儿,醒了就好了。”
说完,梁楚生准备起了,再不起,真不知道关明鹤会问出什么问题来。
“阿生,”关明鹤抓住了坐起来的梁楚生的手腕,“你不能帮我看看吗?”
梁楚生眼看着关明鹤揉了一把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看着他咬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完蛋了!
“阿生……”关明鹤拉着梁楚生的手再次放到自己胯间,快哭了似的说,“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你……!”梁楚生你你你了半天,脸热得厉害,要不是知道这人是个傻子,还以为是他故意耍流氓呢!
“不好!放开我!”
梁楚生要抽回手,可关明鹤不依了,拉着人的手摸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揉搓,似乎是害怕梁楚生跑了,一把将他压到自己身体下面。
“嗯……阿生,下面好奇怪,你摸着好舒服……”关明鹤央求道,“你帮帮我吧好不好?求求你了,阿生……”
梁楚生手里的东西硬得硌手,隔着裤子也感受到了它的尺寸,掌心滚烫,听着男人的低喘,他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
要是不帮他撸出来,这傻子是不能放开他了,梁楚生想。
正当他思忖着该怎么把手伸进关明鹤裤子里的时候,关明鹤突然开始磨蹭他。
一个误打误撞,两人的性器碰到一起。
接着一阵急促的微妙快感,令梁楚生头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