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等人到的时候这个球场的气氛已经燃起来了,大家都对这场比赛很是好奇,所以观赛的人异常的多。一是大家都对部长康复之后的实力感兴趣,二是他们也想看看切原赤也究竟能不能赢过比赛。
仁王雅治他们来到观赛的人群后面的时候,发现这帮家伙竟然还开了赌局。就打赌究竟是切原再一次的被部长幸村6:0削光头还是切原突破自己成功的打败部长。
不过,仁王雅治敢用自己的听力发誓。这些人里觉得切原获胜的没有几个,他们全都押幸村精市再一次6:0削切原赤也一个光头。
这么热闹的事情仁王雅治怎么能不凑热闹呢?他直接拽着柳生比吕士就冲了过去。
丸井文太看着仁王雅治兴致勃勃的扎进人堆里的身影,惊讶的问到:“仁王你要干什么去?”
“凑热闹。”仁王雅治说完,再次找到一个人群间的空隙,直接就扎了进去。
柳生比吕士步伐凌乱的跟着仁王雅治挤过人群,他略显狼狈的用空着的手推了推眼睛,说到:“仁王,你凑热闹拽着我干什么?”
柳生比吕士不理解,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仁王雅治像是没听到柳生比吕士话中的冷漠,对着他笑了笑,说到:“这不是培养我们身为搭档的默契吗?”
就这么培养?
柳生比吕士觉得他依旧是搞不懂仁王这个家伙究竟在想什么。最后,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我知道了,你松开我的手腕。”
听到这话,仁王雅治就知道柳生比吕士不会跑了,连忙松开他的手腕。
他们二人来到赌局的中心,刚到这里的时候,仁王雅治就听到荻野秋虹在这里咋咋呼呼的声音。
“来来来,大家都看一看啊。这场比赛究竟是支持切原的多还是部长的多呢?”
“大家可以尽情下注啊!”
“不过要注意,咱们不赌钱啊。”
仁王雅治听到这里就来了兴致了,他和柳生比吕士顺着声音来到荻野秋虹的面前。原本还在蹦蹦跳跳吸引人的荻野秋虹看到仁王雅治瞬间就老实了下来。
他颇为尴尬的说到:“仁...仁王前辈,你...您怎么过来了?”
仁王雅治知道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有点尴尬,毕竟不管怎么说他还等着个四巨头参与网球部事务的名头嘛。感知到在他冒头之后一时间变得安静的气氛,仁王雅治当做没看到一样,颇为好奇的问到:“这个都是怎么押注的?”
荻野秋虹一听到这,就来劲了。也顾不得仁王雅治会不会惩罚他们了,直接兴致勃勃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他拽着仁王雅治的胳膊把他拽到一张桌子前面。
仁王雅治来到桌前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濑户景人和满脸通红尴尬不已的玉川良雄。他冲着二人笑了笑,示意他们别紧张。
他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纸。
仁王雅治拿起纸一看,发现上面写着大家的赌注。
有的是赌切原赤也能赢的,赌注这个人当着大家的面和部长告白。
还有的是赌幸村6:0的,赌注是赢了的他就围着立海大跑十圈。
看到这里,仁王雅治就知道他们这个小活动是怎么回事了。他拿起旁边的笔,掀开笔帽看着濑户景人问到:“我的赌注直接写上了就行了是吗?”
“啊?”濑户景人被仁王雅治问懵了,随后很快的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对对对,是这样的,仁王前辈。”
了解。
仁王雅治点点头,随后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两行字。写完他把笔和纸放在原处,对着身后的柳生问到:“搭档,你要来吗?”
“不用!”柳生比吕士毫不留情的拒绝。他看着完事的仁王雅治不客气的说到:“你完事了?那走吧。”说完,柳生比吕士转身就走。
“是是是。”仁王雅治乖巧的跟上柳生比吕士的步伐。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之后负责统计下注人赌注的濑户景人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的复杂神色。
濑户景人这番特殊的表情吸引了荻野秋虹的注意力,他凑到濑户景人身边好奇的问到:“怎么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濑户景人看了看荻野秋虹好奇不已的样子还有玉川良雄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好奇心,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上的纸递给了他们两个看。
一看,荻野秋虹和玉川良雄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大大的“囧”字。他们对视一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惨切原惨。
随后,荻野秋虹连忙转移话题,说到:“收摊收摊,我们也去看比赛。”
“啊,嗯。”玉川良雄附和道“那走吧。”
濑户景人随手把这张用不上的纸放在了桌子上,反正它已经记录完了。他跟上两人的脚步,向着方便看比赛的位置走去。
也有对这张纸好奇的人偷偷伸长脖子打算看看上面写的什么。然后,就注意到了仁王雅治的名字,和他的赌注。
只见上面写着:
押注一:切原赤也胜利。
赌注:让切原写一张英语卷。
押注二:幸村精市6:0胜利
赌注:让切原赤也写三张英语卷。
阿这.....
看到这一幕的人面面相觑,觉得不愧是仁王雅治。网球部众所周知,切原赤也英语不行。也只有仁王雅治敢这么干了。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这帮人的想法,托了丸井文太的福,他和柳生比吕士一过去就有好位置。他们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仁王雅治先是看了一眼计分表0:0,他就知道比赛才刚开始,放心了。
不愧是他,时间安排的刚刚好,两不耽误。
柳生比吕士像是看出来了仁王雅治的想法,略显冷淡的说到:“算你运气好。”
听到有人夸他运气好,仁王雅治又开始嘚瑟了。不过因为这场比赛有他十分关注的内容,仁王雅治最终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
不论是切原赤也还是幸村精市他们一上场都没有留手。
切原赤也直接一个不规则发球冲着幸村精市打了过去,被幸村精市轻松回击。甚至说,幸村精市还能语气平淡的评价一番。
“力道变大了,但是技巧有点欠缺。”
切原赤也咬牙,飞快的跑动着想要接住幸村的回球。球和球拍接触的时候,二者因为剧烈的撞击都颤动不已。切原赤也逼不得已的伸出另一只手来预防球拍在颤动中脱手。
他双手握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球拍和上面的网球处于一个更便于用力的位置,随后冲着幸村精市那半边球场的角落打了过去。
切原赤也此时心中还是有点开心的,他都已经能接住部长全力的一击了,不愧是他。
他还没开心多久,就看到原本在网前的幸村精市就像是瞬移一样,唰的就出现在了他刚刚瞄准的那个角落。幸村精市轻轻松松的就接到了这一球。
“目的太明显了,赤也。”
像是要回敬刚刚切原赤也打向角落的那一球一样,幸村精市也把球打到了切原赤也的死角。
“15:0”
切原赤也看了看自己没接到的球,又看了看幸村精市。他捏紧了手中的球拍,大声说到:“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等着瞧吧,部长!”
这句话切原赤也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和幸村精市表决心一样。
当然了,这句话中的领一个主人公幸村精市表示很满意。他觉得在他生病和去U17这段时间,赤也真的成长了,不错不错。
对此,幸村精市觉得他应该做出表示。于是他的网球变得更加的刁钻了,让切原赤也满场疲惫的乱跑。
“你的体力进步了很多,赤也。”
“呼呼呼......”切原赤也用手随意抹了一把自己额头和下颚的汗水,听到这句话对幸村精市呲牙一笑,说到:“还有更厉害的呢。”
“哦?”幸村精市来了点兴趣,他冲着切原赤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到:“来吧,赤也,让我看看你口中更厉害的是什么。”
“哼哼哼,部长你就瞧好吧。”幸村精市的态度让想要显摆的切原赤也瞬间嘚瑟起来。
说完,切原赤也就把眼睛闭上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身上冒出的些许白光,这些白光包围了他。
这是?无我。
幸村精市确实有点惊讶,但是不多。他记得在之前赤也就有了开无我的预兆,他能开启无我早就在幸村精市的预料之内。他惊讶的是,赤也竟然自己就开启了无我。
想到这里,幸村精市欣慰了很多。赤也真的成长了啊,不再是一年级的时候的那个臭屁的小鬼了。
切原赤也可不知道自己尊敬的部长一直觉得他一年级的时候是一个臭屁的小鬼,他对于自己能开无我境界是真的很惊喜。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对于无我掌握的不是很熟聊,切原赤也的无我还有一些弊端,他平时基本上不用。
当切原赤也再一次的睁开眼睛之后,幸村精市注意到他的动作变得死板了很多。倒不是说实力下降了,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他在控制无我,而是被无我控制了。
幸村精市皱眉,赤也这是失去了意识?进入无我就失去了意识?这可不行。
幸村精市对于无我境界一直是个不咸不淡的态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于无我境界不了解。更何况,他自己也会无我境界。但是他觉得无我境界实在是太消耗体力,对于他来说没有那么实用。
不用多加思考,幸村精市就想到了帮助切原赤也跨越这一难关,让他能在无我中保持思想的办法。
想到这里,幸村精市直接一样网球冲着切原赤也的脚边打了过去。这个网球落地的时候直接高高的弹起,切原赤也直接一蹦,摆出了扣杀的姿势。
“破灭的轮舞曲!”
这一球直接冲着幸村精市的虎口来了,幸村精市后退一步,退出了网球的袭击路线,随后轻松写意的就回击了这个网球。
“这要是迹部的话,威力会更强。”
“侵略如火!”
“和弦一郎比还差点。”
“流星抽击。”
“嗯,有仁王一年级的时候拼命隐藏实力的时候的感觉了。”
一时间网球场的击球声和点评声络绎不绝。
场外观赛的众人表示,他们要惊呆了。切原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掌握的无我境界啊?还有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多别人的网球招数。
仁王雅治原本看到切原赤也用出无我境界的时候还挺惊讶的,后来在察觉到他失去意识的时候皱起了眉,现在又发现他打了自己的招数的时候脸上又挂上了感兴趣的表情。
一时间,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很频发,让他身边的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吕士接连把视线瞥向他。
忍了又忍,丸井文太还是没有柳生比吕士能忍,他控住不住的说到:“仁王,你在干什么?在表演表情调色盘吗?”
仁王雅治一噎,他这不是担心切原赤也治好了精神力紊乱之后会出现其他问题嘛。这又不能和他们明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了。
当然了,这么被人说还忍着不还嘴就不是仁王雅治的性格了。
他没管丸井文太的话直接看向了身边的柳生比吕士说到:“搭档,你看赤也都会无我了,我们到时候也研究研究双打的绝招。”
“同调怎么样?我们要是学会的话就直接是黄金双打了。”
丸井文太气急,这个白毛狐狸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他了。他气呼呼的拉住胡狼桑原的胳膊,说到:“杰克!我们也要同调,我们才是黄金双打!”
“文太决定就好,都听文太的。”胡狼桑原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老老实实的附和着丸井文太的话。他也想和文太更有默契,和文太一起走的更远。
在他们这边吵吵闹闹的时候,场上的局势再一次的发生变化。
原来是切原赤也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的消耗,他自动从无我境界中退了出来,现在还可怜兮兮的跪在了地上。
幸村精市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切原赤也这个样子说教到:“赤也,虽然你的体力有了进度,但还是太差了。明天开始你和弦一郎一起加强体力锻炼。”
“不要啊,部长!”切原赤也哀嚎出声。像是怕他在跪一会幸村精市会再惩罚他一样,刷的一下直接跳了起来,证明般的原地蹦了蹦,说到:“部长,你看我没事,我还有体力。”
“是吗?”幸村精市没有和切原赤也犟什么诸如他在硬撑之类的话,只是淡淡的表示:“那就继续吧。”反正体力还够不够,继续比下去就知道了。
看到切原赤也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脑海中响起了名单确定后独自一人避开人群来找他的仁王。当时仁王的话他现在还记得。
和他说话的时候的仁王,虽然神色依旧带着漫不经心,但是凭借这么长时间对仁王雅治这个人的了解,幸村精市知道仁王当时的态度再正经、认真不过了。
仁王当时对他千叮万嘱:“幸村,你和赤也那个小海带比赛的时候,如果他在比赛中变成了黑化版红烧海带你记得把他打醒。当然了,如果那个海带什么变化都没有,那你就加大火,看看这个海带会不会糊,变成黑化海带。”
幸村精市发誓,要不是能理解仁王再说什么,他会觉得仁王再和他背菜谱。
虽然那个时候不理解为什么仁王会特意提了一嘴赤也恶魔化的情况,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在这么困难的局势面前,赤也依旧用无我向他证明了他的进步却没有一丝红眼的迹象,这正对应上了仁王说的话。
幸村精市原本没想这个时候用精神力招数的。像是灭五感这样的招数一开始就被他排除了。他和赤也打这一场是想看看赤也这段时间的进步,不是为了看看他能多长时间突破灭五感的。
但是因为仁王的那番话,幸村精市觉得不用精神力招数也不行了。
正好他有一个新开发的精神力招数,正适合现在的这个情况。
想到这里,幸村精市的精神力直接倾泻而出溢满了整个场地。
场外观赛的仁王雅治原本觉得幸村要用梦境了,他还觉得有点不赞同来着。毕竟看现在的情况,梦境没有办法逼迫赤也一把。他不能保证梦境能成功的让赤也再没有了精神紊乱后进入恶魔化。
但是随即仁王雅治就明白他是多虑了。
幸村的这一招不是梦境。虽然同样是用精神力铺满场地,把对手带入到精神力招数之中。但是幸村现在的精神力波动和梦境的时候不一样。
用梦境的时候的幸村,他的精神力更加的虚无缥缈。而现在幸村的精神力,充满了挣扎、痛苦等等负面情绪。
虽然仁王雅治对精神力的波动很敏锐,但他在这场比赛中还是一个局外人。身为局里人的切原赤也他此时的感觉更加的明显。
他的头上开始溢出冷汗,身上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可怕,好可怕。为什么?网球要离开他了,好痛苦啊,他不能再打网球了。一时间,切原赤也的心中被这些负面情绪充满,他不自觉的松开了握住球拍的手。
球拍从切原赤也的手中掉落他都没有分毫的精力去关注,他现在只想默默的抱住自己,把自己蜷缩起来。
随着切原赤也在这一招中越陷越深,他眼前的场景忽然一变。他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他那个时候刚对网球燃起兴趣于是便央求父母给他买网球拍。
切原赤也看到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到这里,但是看到小时候的自己走上网球之路还是很开心的。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
小赤也在央求父母的时候,他温柔美丽的妈妈直接拒绝了他。在他委屈的想哭的时候,他的妈妈反而指责他:“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家里已经没有钱了,吃饭都成问题,你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
切原赤也亲眼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不相信眼前这一幕,他的妈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切原赤也气愤的想要冲出去的时候,他却突然进入到了小赤也得身体。他来不及对这件事情疑惑,边推开这个‘妈妈’说到:“你才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最是支持我不过,她才不会这么对我。”
说完切原赤也就冲出了门。
这个时候画面再次变化,这次他成为了主人公。在这里他拿到了自己心爱的球拍,结果刚接触网球没几年,他就生病了。他得了和部长一样的格林巴利综合症。
但是不同的是,这里的他手术失败了,再也无法打球了,甚至走路都成问题。
切原赤也彻底崩溃,他不受控制的捂住自己的头大喊到:“这都不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大喊,画面破碎,他重新出现在了网球场。他痛苦的趴在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外人看来,切原赤也的表现就是在手中球拍掉了之后,他就突然开始抱着头大喊。喊完了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幸村精市看着切原赤也,冷漠的问到:“赤也,这是我的新招数‘噩梦’感觉怎么样?”
他当时生病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每一个人和他说的话,对他的劝慰,在他听来都很刺耳。就好像他们都在说网球要离开他了。
那个时候他也在想,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接触过网球会怎么样呢?然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这样的生活。后来他的病好了,也重新摸到了网球。
他在U17的时候受到启发,想到了这样的招数。他用精神力把对手带入到当时自己心境从而在痛苦中进入幻境,让他们感受到他的痛苦挣扎。当然了,至于幻境里是什么内容,他目前还没有办法控制。
原本要崩溃的切原赤也听到幸村的话后,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说到:“噩梦?”
“对,噩梦。”辛村精市看切原赤也这个样子也很心疼,但是这都是他当时的心情,无论怎么改进都是美好不起来的。
而且,噩梦这一招最难缠的其实不是幻境中的内容。毕竟有很多心志坚定理智的人一样就能看出来了幻境的真假。这一招难缠的点在于会让人陷入低落的情绪,从而不自觉的走入极端。
不过这一招有个弱点。幸村精市沉思,这一招对单细胞生物不知道什么是难过痛苦的家伙没什么用。不过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
切原赤也想到刚刚自己见到的一幕,眼睛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喃喃到:“对,噩梦。这是部长的招数,都是假的。我的妈妈还是那个温柔支持我的妈妈,我也没有和部长一样得病,我还能奔跑。”
想到这里,他突然瞪着红红的眼睛,凶狠的看着幸村精市,说到:“我要击溃你!”
看着赤也再一次的进入红眼状态,幸村精市心中很是担忧。这明显要崩溃了,仁王说的靠不靠谱啊?赤也能不能跨过这一关啊。
切原赤也可不知道幸村精市的心中所想,他现在满心的愤怒和恐惧,只想发泄。
幸村精市能理解赤也的心情,他奉陪到底。
一时间网球再次飞舞在这片场地上。
打着打着,切原赤也也从刚刚幸村的精神力影响中脱离出来了。他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简单的就相信噩梦中的一切。想也知道,他的妈妈不可能那样,他也没有生病。
不过,就算如此,部长还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吓他!
幸村精市敏锐的注意到切原赤也的表情变得冷静,重新变得热血上头。见状,他立马就知道噩梦的影响消失了。不过,看着赤也依旧红彤彤的眼睛,他轻声问到:“赤也?”
“嗯?”切原赤也正在追着球跑,听到部长加他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回答到。
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幸村精市可是惊喜非常。赤也在红眼状态依旧有理智!
这个时候幸村精市才明白,仁王要他刺激赤也究竟是为了什么。
赤也的恶魔化可以控制了,不会再消耗他的生命了。以前赤也控制不住红眼的时候,血压都会急速上升。幸村精市不能忘记医生告诫过的,说赤也每一次这样的失控都是消耗他的生命。
现在赤也有理智,是不是就说明他好了?
想到这里,幸村精市三下五除二的打败了切原赤也。本来就到决胜局了,切原赤也还受了那么多的刺激,当然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不甘心的惨败。
幸村精市比赛一结束就来到切原赤也的身边,这个时候切原赤也的红眼还没有消失。他看着这一幕,关切的询问到:“赤也,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现在去医务室测血压。”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幸村精市没和他解释,直接拉着他就跑了。
这突然的一幕,让在场的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最后还是仁王雅治站了出来,说到:“好了,裁判宣布结果吧。至于其他人,比赛继续。”
仁王雅治出头,外加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维持秩序,场面再次回归本来的样子。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中都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发生了什么?
很明显,仁王雅治也是知情人。普通的部员不敢问,正选们可敢。他们直接把仁王雅治团团围住了,让他必须给个解释。
仁王雅治缩在墙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可惜,在场的人都没有人吃这一套。
丸井文太假装生气的问到:“快说!”
仁王雅治见装可怜不好使,就收了回去。他本也没想隐瞒,现在他们问就把能说的都说了。大体的内容和跟幸村的解释一样。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而来的就是狂喜。好啊,要是真如仁王所说的那样,那赤也身上的定时炸弹就消失了。
其他人好忽悠,柳莲二可不是。他看了仁王一眼,问到:“仁王,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嗯~秘密。”说完,仁王雅治就突破了大家的防御,连忙跑走了。
柳莲二看到仁王雅治跑走的身影没有说话,只是在写着仁王雅治的那一页上,再一次的强调到:仁王有秘密,还很多。
不过,柳莲二倒是没有去深切探究的想法。每个人都有秘密,他又不是非要什么都知道。对于社交距离,柳莲二把握的很好。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啊嘞?前辈们怎么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