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话题越来越偏,从最开始的萧清竹和程成的解释讨论到了到底有没有耍大牌霸凌李菘,偏到了时栎安背后有没有资本。

  齐良见这个势头,干脆买了热搜,把话题搅浑,当天晚上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热搜。

  #资本与实力的博弈当然是实力第一#

  然后买的水军把话题往时栎安的实力方面带,时栎安的实力当然是没问题的,不然齐良哪敢这么勇,实力烂的话,现在都被狙成筛子了。

  但是还有一些喷他不过是靠脸吃饭的,这种人只在少数,月亮姐姐们得了安心丸直接战斗力爆表,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黑子言论给刷掉了。

  在此期间,也不少人好奇时栎安背后到底有没有资本,但是网络上根本查不到什么,这些都无从得知。

  最后大家都相信了时栎安的父母就如月亮姐姐们口中说的是普通人。

  热度被压了下去,也有想的深的人怀疑这是不是李菘单方面的炒作,毕竟这场热搜游戏中只有他受益,本来又快要凉去的热度,因为蹭上时栎安又带了起来。

  可是这也寥寥数人,基本没什么水花被刷下来了。

  在公关之下,时栎安并没受太多的影响,依旧是那群本来就是职黑和讨厌他的人在蹦跶。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李菘,时栎安并不会让他好过,可这件事情他得越过霍庭洲才行,不能让霍庭洲知道,不然他乖乖小孩的形象就破灭了。

  时栎安并不在喜欢吃亏,也不是什么胸襟宽广的人,更不是原谅一切的白莲,他向来恩怨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不招惹他,他依旧是朵可爱的小花,招惹他了那就是一朵食人花,必须要咬回去。

  这不,又约了大忙人季听寒。

  “干嘛,不喝酒还拉我来蓝喀,你不能换个地方?”

  “少管我。”

  “行行行,小少爷,你不喝我喝。”说着就去拿了一瓶开了

  时栎安白了他一眼,“你喝什么酒,不是说待会还得去值班吗?”

  “下午三点,我换了班,就喝一杯,度数不高,到点酒气就散了,没事。”说着喝了一口才继续,“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你没事可不找我。”

  “我记得你说你家有个亲戚也是开娱乐公司的,做的怎么样,业内地位怎么样?”

  “还行,问这个干嘛?”

  “想封杀个人。”

  “啊?你说什么?”季听寒有些惊讶,这是第一次时栎安说要封杀一个人,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闹过之后他也不放在心上。

  “就是封杀个人。”

  “谁?”

  “镜组合的李菘。”

  季听寒脑子飞速运转,想找到这个人,但遗憾的是,不认识,没听过,娱乐圈他没认识几个,也就和时栎安近些有关联的认识的些,这个李菘还真不在这名单上,加之最近他也没空冲浪,李菘和时栎安之间的矛盾更是不知道了。

  “怎么了?”

  “他就是之前那个给霍庭洲下药那个,最近又蹦跶到我面前了,看他不爽,我警告过他了,可是他几次三番,看着就烦。”

  季听寒浅浅抿了一口酒,然后摸了摸下巴,“哦,这样啊。”

  时栎安淡淡扫过季听寒的酒杯,瞬间又转开视线,可还是被季听寒捕捉到了。

  季听寒挑眉,“怎么?想喝?”

  “不想。”

  季听寒轻笑,也不拆穿他。

  “搞他倒是还可以,但是封杀可能不太行,他哪家公司的?”

  “好像是寻艺娱乐。”

  “哦豁,那你找对人了,寻艺娱乐的老总是我表舅室友,拜过把子的兄弟,我看这事好解决。”

  “那你帮咯?”

  “额……”季听寒故意拉长音调,盘算的小九九时栎安都看在眼里。

  “什么要求。”

  “爽快!”

  “快说不然我后悔了。”

  “你还记得那个尹回舟吗?”

  “嗯?算是我师弟。”同一个舞蹈老师,还是同一个公司,未来可能还是同一所大学,怎么能不算学弟呢?

  “那感情好,我上次加了他微信,但是小孩好像挺害羞的,一直没通过,你帮我问问呗,或许忘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这还能忘。

  一个那么明显的红点,眼睛瞎了才看不见吧,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就是不想加。

  “不要。”

  “那我也不要咯。”季听寒无奈地看着时栎安。

  拳头握起来来了,想揍他,真的很想揍他!

  要不是不能找霍庭洲,他才不会找他,天杀的季听寒,讨厌鬼季听寒,臭小子季听寒,时栎安心里骂了一堆,可说出来的话依旧软绵绵,毕竟求人。

  “别啊,我去问人家我多尴尬啊?我怎么问,说上次我朋友加你的微信你怎么不同意?人不觉得我有病啊。”

  “就这么问啊,我都没让你给我去加好友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啊,时小安!”

  时栎安憋不住了,“你才得寸进尺,季听寒你猪脑子,天天想什么,花孔雀啊,就知道到处留情,我都说了小舟事业心很重,公司规划他是偶像出道的,到时候出道了合约期内他是不能谈恋爱的,非得去嚯嚯人家是吧!”

  季听寒被他突突一段话说得有些心虚了,但还是强要面子,“我不管,你去问我就帮你,不问我不帮。”

  时栎安握紧了拳头,生气,但是忍住。

  半晌才憋出一个字,“行。”

  季听寒一听露出得意的笑,时栎安看得心烦,直接抢过他握着的酒杯,往旁边包厢卫生间走去,一倒,而后气冲冲把酒杯塞回他手中。

  “别喝了,去上班!”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季听寒一个人凌乱。

  季听寒看着自已手中空无滴酒的酒杯,心中无奈,脾气还是一样大,惹不起啊,这哪是那个一提起霍庭洲就是娇滴滴的小花时小安啊。

  霍庭洲啊霍庭洲,你真厉害啊。

  季听寒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就要喝!

  当然这酒度数确实不高,喝了最多一小时半就散了,离他上班还有几个小时呢,他也不是庸医,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