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阮鹤鸣继续大开脑洞,然后又来荼毒他的耳朵,席泊舟一言难尽的看着阮鹤鸣,“曙光基地也不是不允许你进。”
不过得准备好狗链子,免得到时候你发疯狂咬人。
阮鹤鸣等的就是这句话了,所以席泊舟这话一出,他立马从地上惊坐起来,“真的吗?哥哥?”
“曙光里的人不会追着我打吗?”
“曙光里面的人不会用有色眼睛看着我吧?”
“哥哥,你该不会是想把我骗进曙光基地里杀人灭口吧?”
“没事儿,杀了我也会变成鬼缠在你身边。谁让我爱哥哥呢?我是不会记哥哥的仇的。”阮鹤鸣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席泊舟。
席泊舟的嘴角扯了扯,再次感慨,“奥斯卡真的没你不行。”
席泊舟从心里面赞叹,感叹,阮鹤鸣果真是生错了时代,阮鹤鸣应该生在人类最黄金的时期,去拿那个所谓的代表演技的最高奖项。
毕竟阮鹤鸣的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茶到了极致。
“不,奥斯卡可以有别人,但哥哥只有我。”阮鹤鸣一本正经的看着席泊舟说,这还不算什么,他还紧紧的拽住席泊舟的手。
“我没有哥哥也不行。”
这一套情话被阮鹤鸣玩的明明白白。
席泊舟没有说话,他扭转了过头,看向远处隐藏在黑夜之中的大地。
席泊舟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真当他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啊,说两句土味情话就能被你给哄走。
谁也没有看到黑暗处席泊舟的耳朵尾巴红了一点儿。
阮鹤鸣笑呵呵的摸着席泊舟的手,“那就这么说定了,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哥哥就带我回曙光基地,去给我个名分。”
……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在了阮鹤鸣他们的帐篷顶上。
随着晨光的出现,所有帐篷里面最中间的那一个帐篷拉链声响起。
一个高大的身影钻出了帐篷。
那是席泊舟。
阮鹤鸣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紧跟着席泊舟的身后出了帐篷。
“早上好呀!”
阮鹤鸣两人脚步一转,齐刷刷的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
安鱼他们一窝人早早的起来了。
他们一众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锅里面的粥,粥正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
他们之间的气氛是沉默。
经过一晚,安鱼他们脸上的伤痕都已经变得淡了,但是还能看得清楚。
柳拂拂也是姗姗来迟,他打着哈欠就往这边走来。
一走近,柳拂拂看见他们就笑了。
“傅耸?你这是做贼去啦。”
“傅耸你怎么鼻青脸肿的?”
昨日柳拂拂轮值的比较早,柳拂拂值班完了下一班才是傅耸。
而他们又不处于一个帐篷,所以柳拂拂并不知道傅耸昨晚被群殴了。
说到脸上的伤痕,傅耸又抬起手背碰了碰,他的嘴角扯了扯,笑容不再。
你说他怎么就笑不出来呢?
傅耸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在前面那一堆人身上扫了扫,看到他们脸上的痕迹比自己的还重。他才收回了眼睛。
“傅耸?傅耸他昨晚和人打架去了。”阮鹤鸣打着哈欠从安鱼他们的身后走过来。
柳拂拂的眉头一挑,看着周围的一圈人,他们脸上的痕迹也是很明显,“傅耸和人打架?1vs1?确定不是被群殴吗?”
他们这边就傅耸一个人鼻青脸肿的,而对面的是一群人,不难猜出昨晚上是一群人打架,而且还可能是群殴。
傅耸埋着脸盯着面前的粥,愣是一声不吭。
傅耸心里嘀咕道,自己被群殴是因为谁呀?
还不是因为你在泡人家的老大。
你不泡人家的老大,人家能跑过来群殴你的下属吗?
可怜的我,又不是我泡的人,干嘛来群殴我?
傅耸心里头的怨气可大了。
阮鹤鸣拉着席泊舟走过来在傅耸的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拍了拍傅耸的肩膀,宽慰傅耸。
“哥哥你看看他,他见到我来点宝贝儿都不叫了,这可不是生气吗?”阮鹤鸣对着席泊舟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
然后阮鹤鸣转头立马对傅耸保证说,“放心傅耸,我绝对帮你报仇。”
说到要给傅耸报仇的时候,阮鹤鸣的脸上笑眯眯的。
看到阮鹤鸣这个笑容,安鱼他们背后突然感觉到一凉。
好像有谁在他们的背后偷偷的算计他们。
吃完饭,他们便踏上了继续前行的步伐。
阮鹤鸣他们中途歇了一下子。
“距离这里3km外有一个哨塔,今晚我们就在那里歇息,加快点步伐。”席泊舟他们拿出纸质的小地图,把地图上的一点用笔圈了起来。
太阳高高的悬在他们的脑袋上面,阮鹤鸣有气无力的把脑袋搁在了席泊舟的身上。
“哥哥好累啊,走不动了。”
“我们就不能找辆车吗?”
其他人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席泊舟。
心中万分期待,他们也是想坐着车的。
爬山,爬山是真的太累了。
这跟打架简直不能比呀,他们觉得打架都比爬山轻松多了。
席泊舟面无表情的把东西给收起来,“山地想着要什么自行车。”
“也不怕骑着骑着就掉下万丈悬崖。”
他们为了赶时间,而且两点之间,直线是最短的,所以选择了直线的山路爬山而行,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平原之,间公路之上,丧尸是最多的,清除丧尸需要花费时间,为了加快支援的速度,所以席泊舟他们选择了山路。
阮鹤鸣看着面前一个山比一山高的山路,“可是哥哥。我好累啊!”
“我感觉我走不到头了。”
“腿都感觉不是我的了,脚板根子一压一压的疼。”
阮鹤鸣说到这里,一扫之前的有气无力,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唇,“要不我们找辆山地越野车吧?我来开,我的车技可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鱼他们有点敏感,听到阮鹤鸣说他车技挺好使,他们一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朝阮鹤鸣看过去。
他们总觉得阮鹤鸣不怀好意,在搞黄色。
毕竟阮鹤鸣说到车技好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老大。
脸上的笑容也隐隐的带着羞涩。
众人:“……”
一定在开车,绝对在开小黄车。
那车尾气都打他们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