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吻了她后,姜沉鱼吓出一身冷汗来,她还带着毒药呢。
刚刚她没往下亲吧?完了她一个焦急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这么紧张?”看她表情不对沈荷塘疑惑问道。
“这儿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你刚刚没碰到吧?”姜沉鱼紧张的声音都在颤着,用手指着胸前的一片。
“抹了毒药?所以派你来杀人?”沈荷塘对叶淮清与姐姐有些不满了,就姜沉鱼一旦让人发现,下场她都不敢想。
“既然是剧毒,你抹了会不会有事?我刚刚应该没碰。”她正色问道。
“虽然吃了解药,副作用还是有的。”姜沉鱼神色有点古怪。
“会怎么样?”沈荷塘表情严肃了。
“就是过于寒凉,以后子嗣艰难,你可不能嫌弃我。”她忍着笑意一本正经说道。
“没事,我不嫌弃。”二人说的好似能生一般。
沈荷塘并没有与她一样轻松,只是将人抱好,继续向前赶着,好到下一个地点汇合。
凉到不能生孩子,怎么会没有事,女子本就不能寒凉,这日后定是不好过的。
追兵大概是萧奇野的人,磕磕绊绊一点没追上,阵势却很足。
沈云舒一行人扔了马车,有本事的都四处逃窜了,一百多人分出十几个方向跑了。
她带着笙姨娘与十个暗卫,四个武林高手,一起与沈荷塘汇合,姜沉鱼知道地点。
边境处另有马车接应,只是从辽囯的皇宫到边境也要几日。
沈荷塘带着姜沉鱼来到一家铺子,用她身上的金银换了衣物与干粮。
“大婶,有没有水,我们想灌些。”她连说带比划,总算看到了水缸。
随后牵着姜沉鱼,端着水盆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衣服解开。”
“啊?”姜沉鱼瞧了瞧这简易的草棚子,脸色有些红,随后垂了长睫低头不语。
“想什么呢?”瞧她这模样怪好看的,沈荷塘笑的眉眼弯弯。
她伸手为姜沉鱼脱了外衣,将帕子打湿,给她擦着身前。
姜沉鱼小声的“哦”了一声。
“这样不行,还是要洗才行,你弯些身子。”擦了还是不放心。
“可我这穿着衣服呢。”她说的是身上的抹胸。
“脱了。”眼下没条件洗澡,但不能一直带着毒药在身上。
“哦,好。”她慢慢解下抹胸,探着身子,用一只手轻轻遮挡着,她……她……有点生疏了,不大好意思。
沈荷塘没理她的别扭,拘着清水从脖子开始给她冲。
“还是我自己洗吧。”她也不是小孩子,脸怪烫的。
“你又看不到,我帮你能快一点,我还借了香胰子,我们快些吧。”姜沉鱼的身段对比从前,有着不可忽视的变化,难道是二次发育了?
“好吧。”这话听着哪里怪怪的,但她没听出问题的所在。
“还哪涂了?”
“就全涂了。”姜沉鱼心虚的用手比划着胸前。
沈荷塘一想到她涂这个东西要干嘛,脸都黑了。
“若是能将你救出来,别说这些,就是真的去陪那个蛮子睡觉,我也会去的。”见她脸色不好看,姜沉鱼眼神倔强的看着她,隐隐有了掉眼泪的前奏。
“我没有怪你,只是怕你受伤。”她将新衣裳给她穿好,把人拉进怀里拍着。
“嗯嗯!”姜沉鱼紧紧抱着她的腰身,把挤出的泪花收了回去。
沈荷塘看着委屈巴巴的娘子,她后悔了,就不应该让那王八蛋死的那么便宜,差点就赔了夫人。
重新洗了手后,将用过的木盆,手帕,香胰子,全部都买走了,这东西可不敢再给人家留下。
两人一身辽国的装扮,没了紧张,继续赶路,沈荷塘决定相信萧奇野一次,只要他信守承诺,她们便是安全的。
几日后,终于过了边境,到了约好的地点,其他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咳,咳……!”看着接应的马车,紧绷的神经才算真正的放松。
“阿塘,你怎么了?”看着她嘴角带着血迹,姜沉鱼吓傻了。
“哦,没事,养养就好了,估计你得花些银子了。”她抬手用手背擦了下,发现有些血迹。
尽管铁牢提前做了手脚,但要将它震碎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本就受损的身子,使了全力方能破开牢笼,加上这几日的劳累,终于在看到救星后撑不住了。
头晕打晃想睡觉,她有些乏力的躺在了马上。
“长姐,阿塘她晕倒了。”姜沉鱼大声的喊着沈云舒。
沈云舒带着笙姨娘,两人赶忙跑了过来,几人把她扶进了马车。
“阿棠,你怎么样?”沈云舒紧皱着眉头问道。
“我没什么事,就是乏的很,想睡觉。”看着姐姐在这里,她像个小孩似的躺在被子上不动了。
“你帮她看看吧。”沈云舒扭头望向笙姨娘。
“嗯。”
笙姨娘会些简单的医术,试探着给沈荷塘把了脉。
脉象虚浮缓慢,但隐隐有股力道,看着问题不大。
“就是累了,睡两天便好了。”沈荷塘躺在一旁悠悠的开口道。
“真的没事吗?她刚刚都咳血了。”姜沉鱼好看的小脸都皱到了一块。
沈荷塘伸手拉着她的手指玩着,安慰道:“我要喝粥,不想吃干粮。”
“好,我一会就给你煮。”看她蔫蔫的,姜沉鱼心里有些酸,不知道她这两天是怎么挺的,身子不舒服也没让自己发现。
“太细致的我也不懂,就目前的脉象看来,虽然有些虚浮,可根基还在,确实当好好养养,得大补的人参灵芝紧着些了。”笙姨娘摸着把着打着,眼睛忽大忽小,不确定的看向沈云舒。
“谢谢笙姨娘,多次得你救命,无以为报,不如让世子妃替我还吧。”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想起了失忆之前的事情,那时她被围堵,窜出来救人的便是笙姨娘与她的朋友。
只是她当下已经神志不清,只看了一个恍惚,后面她们不知要去干什么,又把自己给扔下了,不过到底是救了她性命,这人情就让沈云舒去还吧,毕竟她们熟。
“哦?将军是想起什么了吗?不过是顺手的事,何足挂齿。不过确实可以找世子妃讨这个人情。”笙姨娘含笑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怎么?你们见过吗?”沈云舒略带疑惑看着二人。
“那自然是有些渊源的,回头再与你细说。”这会她感觉沈将军这个脉象,出乎她的意料了。
沈云舒从未说过沈将军的身份,这会给她惊的够呛。
听了确实没事,姜沉鱼表情好看了些。
沈云舒带着笙姨娘去了另一辆马车,她们这里有六七辆马车,剩下的侍卫与侠客挤一挤,大伙便一起回了京城。
有不愿意一起走的,也可独自离去。
江宁带着自己的兄弟,真的当了商人去进货了,由于他们很可能会拖后腿,在进宫之前,沈云舒便让他们先回去了。
而请来的武林高手,基本是不用其他人操心的,早都跑的没影了,只留下十几人护着笙姨娘回京。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将沈荷塘带了回来。而身后的萧奇野,演戏演的颇为认真,如今还在宫里破案呢,还要照顾起不来床的父王,也是忙到脱不开身。
对于沈荷塘送给他的馅饼,他决定用两边的和平来回报她。他不像大皇子那般好战,若不是跟大皇子一脉有必须清算的仇恨,他不见得会赶尽杀绝。
不过谁会嫌弃权利烫手,如今即使不满意他的血统,短时间内辽囯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了,一时间储君的问题盖过了大皇子被杀的事情,成了辽囯的头等大事。
羊肠小道上,马车慢慢悠悠走着。
沈荷塘换了干净的白色里衣,披头散发的窝在被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脸蛋有人擦,头发有人梳,别提多惬意了。
姜沉鱼很愿意侍候她,只是她如今看着苍白了点,让她心疼不已。
“你要直接回京吗?”她很怕阿塘又回了边关。
“嗯,先回去,娘子不是生了孩子吗?听说连名字还没有呢?”沈荷塘盖着被子靠坐在车厢上,故意打趣着她。
“那……那……能生是我的本事,以后生不出就是你不行。”姜沉鱼让她挤兑的急了,明眸善睐倾着下巴反驳着。
沈荷塘直接一个拉扯,将人拽了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衣角探进后腰,丝滑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眸色幽暗,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也没用,如今就好比那纸老虎。”姜沉鱼见她虚弱无力,那是一点不怕她。
说着还用手指勾着她的轮廓,左右瞧着。
“这会外头还有人,你这话要不要晚上再说?”
“晚上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姜沉鱼死鸭子嘴硬,绝不在面上认输。
“好,嗯,很好。”一年不见要翻天了,她淡红色的唇角,轻轻勾着,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哼!”姜沉鱼鼓着两颊,娇娇的起身出了马车。
沈荷塘顺着被子又躺下了,在一开始李青梅与她娘的事情上,她便明白了子嗣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自己又这般的不稳定,即使没有收养安禾,日后她也会给姜沉鱼寻个孩子当做倚仗。
如今这个孩子与她有血缘关系,再好不过了。
她躺着,眼睛盯着半开的车窗,关于朝堂,关于叛徒,关于皇位,慢慢的思绪有些飘远。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客栈,不过只要能吃口热的,能洗个身子,对于几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
夜里都去安歇了,姜沉鱼吹了油灯,穿着里衣上了小床。阿塘老实的躺在那里,看着过于乖巧了。
看她有点我见犹怜的美,姜沉鱼心有点痒痒,想上前逗逗她。
贴在她身旁躺下后,手指伸到了她的背后,将那个不怎么离身的小衣系带,直接解开。
小猫一样在玉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吻着。
随着灵活的小手,不老实的动着,沈荷塘看出来了,这是趁她病来占她便宜的,可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且先容她。
半晌后,姜沉鱼又让病猫按在了怀里,看着又菜又爱玩的老婆,总之该轮到自己了。
姜沉鱼自从服用了笙姨娘给的药后,不但身段有了变化,就连感官都敏感到不行,据说要三五年才能慢慢恢复。
可眼下有些难熬了,她很想出些声音,可是这客栈的隔音简直跟没有一样,这会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男子的呼噜声。
“啊……嗯……!”她浑身酥软的小声呢喃着,一双绝美的桃花眼艳光四射。
白色的寝衣,与淡粉色的绣花肚兜,随意的堆在床角,姿态肆意暧昧,香艳撩人。
“不要出声。”一只修长的手掌,从雪白的丰满上挪开,捂在了她有些湿润的唇上。
随后只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与身后强烈不断的攻势。她难过的咬了她的手指,却又舍不得用力,像吮又像是在舔。
颤着长睫,微微的湿意,将绒发贴在额头前,又晃的梨花带雨,香艳娇媚。
借着月光,窥探着美人难以自持的模样,她偶尔会弄出些声响,让姜沉鱼抓在她腕间的手指越发用力。
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紧贴着不放。
“夫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快些,子嗣早晚都会有的,是不是?”她压在姜沉鱼身后,用牙齿轻轻磨着雪白圆润的耳垂,大灰狼引诱小白兔一般的语气。
姜沉鱼听见她在这胡言乱语,气的咬了她的手指,雾气盈盈的水眸,埋怨的瞥了她一眼。
沈荷塘低笑着,声音好似带着电流,让姜沉鱼身上麻麻的。
夜色如水,搅得一片湿滑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