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么药?”
陈子玄这才反应过来,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的惊诧,有些不敢置信。
“有什么好疑惑的,这药叫千古媚,闻一闻都会中招,何况你还吃了进去呢?”
那女人单手环住陈子玄的腰,手上一用力便将腰带扯了下来。
陈子玄立刻用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没了力气。
他努力咬住自己的舌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女人的声音却在他耳边不停的环绕。
直到他脑中开始混沌,眼前也逐渐模糊起来。
一直环在他腰间的手忽然一松,陈子玄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鼻尖传来一阵冷香。
陈子玄无意识的向着这抹冷香靠近。
将自己的脸贴在了那人的肩上,迷迷糊糊的道。
“我好像认识你?”
沈崇抱着满脸通红的陈子玄,往外走去。
刚刚主屋的动静吸引来了大批山贼,一个个都提着刀拦在门前。
“你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山寨里!”
“废话少说,不想让你们大当家死的话,就让开!”
巽风提着已经昏迷的女人,往众人面前晃了晃。
土匪们面面相觑,正要让开时,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打断。
“不准放他们走!他们若是今天离开了这里,我们整个寨子的兄弟都要死!”
土匪们转过头,向身后看去。
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手持一把大刀,站在后面。
“二当家!”
土匪们忽然惊叫出声。
那山羊胡子的男子,只对着土匪们点了点头。
便将目光移到了沈崇身上,嘴角上扬。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路人,可看你这一身的气度,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你们若是只是为了救人,那我还能放你们走,可你带来的人掀了我们的仓库。
你做事如此不地道,可就不要怪我咯!”
沈崇眉头紧蹙,一手将挂在自己身上的陈子玄抱紧。
一手出剑,直指二当家的面门。
“我只说一遍!想死的就上来!”
沈崇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将面前的土匪们都吓的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目光集中到了二当家的身上。
二当家直接将大刀在手中转了一圈,对着沈崇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兄弟们上!”
二当家的话音刚落,土匪们便一拥而上。
沈崇单手持剑,凡是距离他五米内的人,皆被他一剑送走。
巽风带着几名暗卫护在沈崇四周,战线不停向前压进。
“主子,您先带公子走,公子已经支持不住了。”
巽风有些焦急的看向沈崇。
沈崇只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陈子玄,眉头便拧到了一起。
恰巧此刻又涌上来一波不要命的家伙。
沈崇有些不耐,直接一剑横扫,将冲过来的十几人全部掀翻在地。
冰冷的长剑不停滴着血。
沈崇身长玉立站在黑夜里,表情有些骇人。
一阵微风吹过,沈崇慢慢从地上的尸体上踏过去。
仿佛是一尊黑暗里的修罗。
直到走到无人处,他才将长剑收回腰间。
把陈子玄打横抱进怀中,声音十分的温柔。
“哪里难受?”
陈子玄双眼已经迷离,本能的回答着沈崇的话。
“浑身都难受......嗯~”
沈崇听见陈子玄话,心中不由得浮起一丝燥意。
他将陈子玄的头埋进自己的脖颈间,低声在他耳畔说道。
“不怕,我带你去找师叔!”
“不,我不去。”
陈子玄的手有些不耐烦的在空中挥动。
晃着晃着就伸进了沈崇的衣襟里。
忽然镇定下来的陈子玄仿佛是鱼儿找到了水一般。
不停在那健硕的胸膛上摸索着,鼻尖不断在那熟悉的气息里蹭来蹭去。
沈崇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嘶~”
陈子玄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声音,总觉得有些熟悉。
可混沌的脑子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直到陈子玄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他下意识的去寻找那抹熟悉的味道。
不停在黑夜中摸索着那熟悉的手感。
“你确定吗?”
沈崇的声音愈发的压抑起来,抓住那双不停乱蹿的手。
陈子玄意识迷离,根本就分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只一心想扑进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他将自己的头搭在那坚硬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念着。
“你在哪儿啊?你别离我太远,我找不到你。”
简单几个字从陈子玄的嘴里说出来,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崇放开了陈子玄的手,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
陈子玄终于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立刻将自己的贴了上去。
又觉得自己太热,顺手扯掉了包裹住的那层隔阂。
等他感觉到一阵凉意时,他忍不住喊出声。
“好舒服啊!”
直到他感觉到唇上覆上来一个温暖的唇瓣,他下意识回应着。
双手环住身前的人,任由那温暖的触感游走在自己的身上。
时而迷离时而温暖,陈子玄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是飞上了云端。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哪怕他总觉得自己处在天翻地覆的场景里。
可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陈子玄享受着那种飞上云端的乐趣,不停转换着场景。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的意识还不清醒,眼前依旧是一片模糊。
却本能的抓住身前那让人沉醉其中的熟悉感。
不断在那人身上找着极致的乐趣。
他累到瘫在地上,还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动静。
即使在迷茫中,他也不忘紧紧贴着身后的人。
直到那人将他拥入怀中,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陈子玄还是没能睁开眼,只是躺在那温暖的怀抱中。
享受着那人带给自己的温暖,嘴角不自觉的继续寻找那抹柔软。
不知过了多久,摇曳的红烛早已熄灭。
被扯断的床幔也随意洒落在地上。
满地都是随手抛下的衣物。
可那镂空的雕花大床却依然还在嘎吱作响。
守在门外的巽风,听到屋内的动静也忍不住红了脸。
抱着剑目不斜视的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