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显得我很了解她一样吗?
在自己没有达到目的前,她不想节外生枝。
倘若她只是想和我交朋友也就罢了。但如果还有别的可能,那只能扼杀在摇篮中。
而支撑这一切行动的,都要建立在她忘了自己的基础上。
“宇宙方面的。”
两秒钟,她如是答。
“……哦。”
秋沉含一愣,不知怎么接续。
在她的认知观里,至凌兮应该是偏文学的,故她在问的时候近乎笃定她的回答不会出文学艺术这个大类的。
然她的回答竟是宇宙这种偏理科的,这让她一时间无法接收。
“……还有事吗?”
至凌兮不习惯别人在自己专注找资料或是研究资料时待在旁边,而且只是目光锁在自己身上又不发一言。
秋沉含以为这些天的主动交流可以让自己同她的关系拉近一点,现在看来是她的一厢情愿了。
“你忙吧,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聊。”
“好。”
至凌兮表面平和,内心:下次别来了。
其实这种抵触情绪自从第一次恋情结束已经很少见了。
因为她会反思自己。
是不是占有欲太强,是不是情绪管理太差,是不是不懂融入群体。
但是她不想管这些了。
怎么样都好,只要能留在她身边。
从念想变成心愿,最后化为刺入地底的冲动。
无限逼近于偏执。
她极其不愿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可事情的发展从开始就不是她能决定的。
包括自己。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情绪像过山车一般时起时落。
不行不行,做好当下就是我正在要做的。
她调整好心态,以一种迷之方法解决。
……
“‘皇’。”
梅卓为她按摩肩背,看着屏幕里的至凌兮突然开口。
“怎么?”
李吟鸿不以为意,边享受她的手法边磕着开心果。
“梅有个不情之请。”
“哦?”
李吟鸿来了些许兴致,微仰头稍认真听着。
“她们达到什么条件能够在一起?”
“你想帮她们?”
梅卓没有否认,眼神直愣愣地朝向屏幕。
“呵呵,”李吟鸿架起一条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她没有怪我,还有机会。
梅卓深知自己可能在她的雷区上蹦迪,但还是想再做尝试。
握了握拳,鼓起勇气:“至凌兮毕竟是无辜的……”
“无辜?”
“自然无辜。”
李吟鸿自问自答,眼角微弯,讥讽显而易见。
“可是这能构成理由吗?”
梅卓无言以对,只得沉默。
“放心,我不会太过分的。”